对于古落儿,他始终是困惑不堪的,所以,即便是查不到任何,并不代表日后不会再继续露出马脚,所以,即便是不重点调查,但是却不能够断。
“对了今日清晨来的那个老者和后来的少年,你查到了什么?是何人?”萧泽宇又想起古落儿被自己一掌震飞之后,是一个少年来的,说是清日清晨的老大夫让他来送药的,而古落儿之所以能够恢复的这么快,定然和那个老者、少年脱不了干系。
清风闻言,更是一脸的晦暗,“回王爷的话,属下去查那家医药馆,只是……空无一人,而问了所有的人,说是那家医药馆上午的时候还在做义诊,只是结束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两师徒,属下派人去了各个城门盘查,而城门守卫却是没有见到过那两师徒,所以属下怀疑,那两师徒应该还在京城之中。”
“什么?”
看来,这两师徒定然是关键人物,而现在竟是没有人见到过他们,那么说明他们已是离开了,只是却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离开这上京还是个问题。
既然能够轻松的救治古落儿那么重的伤,定然不是宵小之辈,若是他们真的有如此神通的话,只怕那些守城门的饭桶也是无法阻拦的。
“清风,派人去查,定要查到那两师徒的下落,抓活口。”萧泽宇的话语中微微的有些薄怒。
“是,属下明白。”清风朝着萧泽宇行了一礼,便起身,退了出去。
书房中又剩下了萧泽宇,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带着一股晦暗不明,让人琢磨不透。
古落儿,你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消息,为何本王竟是有些不祥的预感呢?
此时的南苑。
“王妃娘娘,这是奴婢新做的桂花茶,要不要尝一尝?”夏竹端着茶壶,走到了凉亭中,看着阿肆又在扎马步,额间的细汗慢慢的汇聚,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此时的阿肆已是明显的感觉到,要是想要在这裕亲王府中暂时的生存下去,那么提高自身的武力才是最直接的方法。
她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每一步,她都要考虑的十分的清楚,而她现在被困身与这裕亲王府之中,若是想要不再受萧泽宇的折磨,她只能够这样坐做。
“是啊,王妃娘娘,先来休息一会儿吧。”
尽管是初秋的日子,可是太阳还是有些强烈的,尽管已是下午,但是强度训练了两个时辰,此时的阿肆也是出了一身的薄汗。
“王妃娘娘,茶。”夏竹将茶水递到了阿肆的面前,阿肆也着实是有些渴了,丝毫未浅尝浅饮,而是一口便喝了下去,至于是个什么味道,她倒是丝毫未曾尝出来。
一日的相处,令春兰夏竹倒是有些觉得这个王妃还真是有些不一样,即便是在这王府之中这般的不受待见,可是丝毫不见她有任何的抱怨,而是整日里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子一般,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
“王妃娘娘,你喝慢点,这样哪里能够尝得出来啊。”夏竹看着阿肆猛地一口,只觉得这茶盏在王妃娘娘的手中可着实是有些不够塞牙缝的感觉,这般的豪爽不禁让夏竹轻声的笑了起来。
阿肆倒是不甚在意,这饮茶,她倒是觉得有些浪费时间的,哪里有时间在浅尝浅饮的,她都要渴死了。
“这些我可做不来,这都要渴死了,在小口饮酌的,岂不是心急如焚?”阿肆对于夏竹春兰的笑倒也不甚在意。
对于管家拨给自己的这几个丫鬟,阿肆倒是很是满意的,而她也告诉了她们,不要在自己的面前自称奴婢,起初这几个丫头怎么可不敢,比自己强迫着,倒也是慢慢在习惯了。
“对了,王妃娘娘,碧清姐姐方才醒了,想要下床,只是被我给拦下来了,这下子正在房间里赌气呢。”夏竹看着阿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
阿肆闻言,微微一挑眉,道:“哦?这个丫头,这才刚刚有所好转,便又不爱惜自己了,看我过去怎么教训她。”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朝着碧清的房间走去。
果不其然,这还未走到碧清的房间中,在门前已是听到了里面的争执了,“碧清姐姐,王妃娘娘说了,不让你下床,要等身子全好利索了在……”
“不,我要去看小姐,我只是确定小姐没事,没事了我自然会乖乖的回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是不知道,真是该死,该死。”里面传来了碧清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哭腔,阿肆在外面不禁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这个丫头,还真是该死啊,给我好好的躺在床上。”阿肆推开门便看见此时冬梅正拦着碧清,而碧清正在挣脱冬梅的桎梏,只是到底是生了病的人,有些无气力。
碧清一抬头,便看见阿肆站在那里,眼眶中的泪水立即夺眶而出,“小姐,小姐,呜呜……”
阿肆是最见不得人家哭了,看到碧清哭了,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了,立即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倒是哭起来了,不许哭了!”
碧清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阿肆,便要起身来,倒是阿肆见状,立即压下了她的身子,“你啊,既然生病了,便好好的养病,这倒是要作甚啊?”
“小姐,让我看看你,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吗?有没有全好?有没有落下什么?”碧清紧张的看着阿肆,自家的小姐哪里受过这般苦,都是那个萧泽宇害的!
阿肆闻言,瞬间明白了,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冬梅,而冬梅见状,立即低下了头,小声的嘀咕着:“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阿肆倒也没有怪责,只是看了看碧清,道:“无事无事,我现在好好的,哪里也不痛,哪里也不疼,你放心好了,不光如此,我还觉得身子更加的清爽了许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