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把嫪毐带到了青楼,用一块黑布蒙了嫪毐的眼睛。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讨厌别人给我暗中下套,特别是女人,所以我要给你惩罚。”
不大一会儿,就有人抬着洗澡的木桶进来。
嫪毐乖巧的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听着。
“脱了!”
罗文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话,嫪毐静静的听着,也不反对,动作很慢,似乎要让罗文看每一个细节,罗文不止在看,还在上下打量。
然后罗文走了过去,继续用布条把嫪毐绑住,凝如羊脂的肌肤上,出现红印儿,一定很疼,可是嫪毐还嗤嗤的笑着,她说:“我就知道你喜欢玩捆绑。”
罗文没有说话,把嫪毐抱起来,并没有粗暴的把她仍在木桶里,还给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嫪毐嘴角含着笑意,伸出舌头,舔着上唇,她在笑,很喜欢这种方式。
蒙着眼睛,她无法猜测罗文的下一个动作,也许罗文会用皮鞭抽她,也许只是轻微的亲吻,或者是舒适的抚摸。这种未知的神秘感,让嫪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
但她没有说话,作为一个奴隶,这个时候,只能依从主人的吩咐。嫪毐不得不承认,罗文做的,对嫪毐真的是一种惩罚,让她把压抑的奴隶本质暴露出来,却无法做奴隶,她的身份尊贵,即便到了太后赵姬那里,她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形象。
接下来,嫪毐紧紧的咬住下唇,她感觉到罗文把寒冰放在了她的肌肤上,能感觉冰化成水的那个过程,一种轻微的刺痛钻入她的体内,先是麻木,然后疼痛,接着那种快感充斥着神经。
嫪毐的每个毛孔都喷张开来,就在这时,罗文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嫪毐晕头转向,这一巴掌就像把水泼洒在火堆上,嫪毐的感官被破坏,湿漉漉的身体,体感降到了低谷。
“告诉我,淑珍在什么地方?”
“我不会说的,你这种惩罚我还承受的了。”
“那就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好啊!”
罗文把嫪毐绑的更紧,布条每勒紧皮肤一分,嫪毐就紧张一分,接着皮肤一麻,又是冰,刺痛的感觉让嫪毐有一些失望,可是哗啦一声,罗文陆续的把一桶一桶从井底挖出来的冰水,倒入大木桶,嫪毐感觉自己要被冻僵了,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温暖的手,就救命的稻草,嫪毐很希望这个时候,有人用温暖的胸膛把她抱在怀里。
“淑珍到底在哪里?”
“我不会说的。”
“不想要更厉害的惩罚了吗?”
“就算你知道,你也救不出来!“
“这算是一个答案!”
罗文说着按住了嫪毐的嘴,不让她呼吸,她越来越闷,感觉生命就要消散的时候,嫪毐以为罗文会松手,罗文却直接把嫪毐放在了冰水里。
绝望,彻底的绝望,可是,哗啦一声,罗文把嫪毐拎出了水面,嫪毐大口的喘着气,却感觉到,罗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种时刻,这种扭曲的温柔让她的感官更敏感。
“我需要更多的惩罚,给我更多的惩罚,我什么都说。”
“做为奴隶,你没有资格,提出要求。”
“你不想知道淑珍在哪吗?你不想救她吗?”
“我已经知道了,谢谢!”
罗文说着,像拎动物一样,将嫪毐拎起来,湿哒哒的仍在床上,转身就走,嫪毐听见了罗文离开的脚步声,大吼:“罗文,我恨你!”
罗文拿着嫪毐的衣服走出门,重重的关上了门。到了隔壁,罗文让蒙月换上嫪毐的衣服,蒙月拿着文胸,比划了半天,纳闷的问罗文:“你们男人的衣服真奇怪,这件穿在哪里?”
“这是女人的衣服。”
罗文咆哮……
就算你知道,也救不出来,这种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宫。在这之前,罗文就猜出差不多是这里,所以有了预先的计划,他让蒙月坐在马车里,然后往宫中走。
卫兵刚把马车拦住,罗文就喊了一声大胆:”这是长信侯的马车。“
罗文说着撩起车帘,卫兵只看到衣服和纤细的手指,长信侯大人的手就很纤细,后宫有一个秘密,那就是长信侯和太后赵姬私会的秘密,卫兵心知肚明,当然不敢多说。到了后宫,罗文也没有让蒙月出来,而是直接找到了太后赵姬,太后赵姬并不是史书那样貌美如仙,略显老态,肚子上还满是赘肉。
“不好了,楚国使者,知道了嫪毐大人是女人,把嫪毐大人捉到青楼去了。”
罗文这么一禀报,赵姬立刻怒火冲天,叫了马车,也顾不上罗文,匆匆赶往青楼。此时,那个楚国使者芈干应该也去青楼了。罗文不是给他留下了一个竹简吗?竹简上是一半’一号弩箭‘的制作方法,竹简上明说,若是想得到弩箭制作的全部方法,就来青楼罗文预先安排好的房间。
楚国的使者,估计永远也想不到,房间里会有嫪毐,和嫪毐惊天的秘密,他要是发现这个秘密,嫪毐和太后赵姬怎么可能放任他离开秦国。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可是罗文找遍了赵姬的寝宫,没有淑珍,只有一个看似关押犯人的房子,罗文抓住一个宫女逼问,这才知道,今天早上,淑珍就被人带走了。
罗文有些失望,但他很冷静,这就证明了嫪毐和他说的,这背后还有一个人。首先,罗文把蒙月送回家,让她把嫪毐的衣服烧了,然后,他就回到了青楼。
嫪毐已经换上了男人的衣服,胡乱的扎了一个发髻。她身边倒着一个男人,被一刀穿了肚子而死。这个男人就是罗文从来没有见过的芈干。
“好计谋,可惜你晚了一步。”
嫪毐说着递给罗文一个竹简,竹简上写着:”要是想要淑珍的命,就用你的光学瞄准镜来换吧,落款:阿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