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我们把李师弟带来了,丹道院大堂之上白仙歌和庄小闲一左一右站在两边,中间裹挟着疯疯癫癫的李清扬,你们放开我,我要去看小鸟,少年的双手虽然被二人拉着,但仍不老实,一面说着疯话,脸上还不断做着鬼脸。李师弟不要再胡闹了,虽然白仙歌平常见惯了李清扬的各种痴态,但看他在掌教面前如此失礼仍是不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不妨事,张天舒依旧坐在主席之上,案上放着一个五彩斑斓的盒子,梁千秋坐在他的下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双目更不时在那盒子上游移。你们李师弟的病今日就可痊愈了,张天舒用手抚摸了一下身前的锦盒,温言笑道。
是梁师叔又炼出什么新的丹药了吗,庄小闲心中一惊失言问道,庄师弟不可无礼,掌教和梁师叔自有道理,我们只需依命行事就行了,白仙歌见他逾距急忙出言喝止,又双膝下跪向张天舒求恳道,庄师弟是担心李师弟的病情才出言无状的,还请掌教宽恕。
弟子无礼,请掌教宽恕,庄小闲眼见师兄如此,也急忙跟着跪下,嘿嘿你们干什么要给这个老鸟下跪,李清扬突然失了约束,又看到白庄二人先后跪下,不觉笑着拍起手来。
放肆,听了少年这话,不说白仙歌和庄小闲如何惊惶失措,就连梁千秋也是脸色大变,急忙离座躬腰向张天舒请罪,都是师弟无能,迟迟不能治好李师侄的病,才累的掌教遭此奇耻大辱,还请师兄降罪。
不碍的,虽然被这痴傻少年说成是老鸟,玉虚掌教的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痴儿阿,你可知道此是何物,张天舒先是用手指指了指那锦盒,接着不等李清扬开口便自答道,这就是我玉虚镇教三宝之一的玉狐心,说道这里张天舒举手把锦盒揭开,众人眼前立时多了一快晶莹碧透的玉石,只见此物不过巴掌大小,但放出的奇光却让人无法直视,内中更有一物在不断窜动,庄小闲凝神细看,这玉石中不断窜动之物正是一只微如蚁身的白狐。
还请掌教三思,梁千秋眼巴巴的看着锦盒中的玉石,直到此刻仍盼着张天舒能改变心意,梁师弟我意已决,非如此不能医治此子的心疾,非如此不能保我玉虚山万年基业,张天舒说着话已是把那玉石拿在手中,单手捏决朝着李清扬清喊一声疾随着张天舒的施法那玉石转眼化作一道白光将少年包裹。
啊,就在丹道院中那玉石化光照向李清扬的同时,不远的梅坪上少女突感一阵心悸,惊呼声中四肢无力的倒伏在地上,唐师妹你怎么了,一位和她同来的女弟子刚巧路过,见状急忙跑过来将她扶起来,不碍事的,路师姐,我这是老毛病了,回去吃点药就好了,少女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答着师姐的问话。那你快回去吧,这里的事我帮你做。那怎么行,执事知道了会责罚你的。少女闻言急忙推脱道,怕什么,你是有病,又不是故意偷懒,执事那里我会替你说的。那位路师姐还是坚持让她回去休息。那就多谢路师姐了,我们姐妹还客气什么。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少女就辞了师姐,独自一人向来路走去,走了半响之后,少女突然止步,转头回望丹道院的方向,目光中似有无穷恨意。
正是,万载恩怨化作壁,此心可能医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