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吴小晓的童子乔森可真是乐开了花,说不出地开心极了。
“小晓,你这童子的甜心宝贝心肝儿,你真是太好了!”童子乔森傻笑着说,“接下来咱俩聊点儿什么呢?”
“嗯,聊什么都行。”
“是吗?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小晓。”
“哪你呢?”吴小晓问童子乔森。
真是个调皮的机灵鬼,竟然对他顺藤摸起瓜来,童子乔森心想,不过这让他感觉挺开心。
“什么?”他于是故意停住,傻笑着装出不懂她的意思说,而心里却在窃笑不已。
吴小晓想也不想就回答他道:“就是你是不是也同样善解人意啊——你这个分明不怎么醉,却一再装醉的呆瓜!”
“这个嘛,”童子乔森眨巴了一下眼睛说,“我可不知道,得你来说。别人怎么说我都无关紧要,我只在乎你一人的评价。”
“滑头。”
“真的,小晓,我只在乎你一人的评价。”
“我说,童子,你能不能别总是答非所问。”吴小晓语气微带不满的说。
“还捕风捉影呢!”童子乔森咧开嘴笑了起来说,“你是不是想这样说我?”
吴小晓先“嗯”了声,随后又改口补充道:“不敢。”
她一定又把鼻子翘得老高对他表示不满,童子乔森在心里好笑地想。
“我认识的吴小晓一向什么都敢直言直语,怎么这会儿突然谦虚起来。”童子乔森于是逗她说。
吴小晓犹豫了一下,埋怨童子乔森说:“你今晚就是捕风捉影嘛,总是答非所问。”
“好,就算我有吧……”童子乔森半是安慰,半是迎合吴小晓说,“那从现在开始,小晓,你想问童子什么,童子一定有问必答,绝不再捕风捉影,闪烁其词,好不好?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别又偷偷对我翘鼻子。”
“童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吴小晓激动地说。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说得对极了,童子乔森点点头,这下他彻底服了。“嗯,是我说的,现在你想问什么何不趁热打铁……问吧,童子的甜心宝贝心肝儿。”
这样话出口后,童子乔森就索性什么也不顾忌了,就一切顺其自然,因为谁也无法保证每一句话都必须为它负责。
吴小晓听了,那个高兴和激动就跟中了五佰万的头彩似的,简直让她自己也无法形容。
“我可问了哦!”吴小晓于是问童子乔森,“你真的会有问必答吗?”
“切!”童子乔森耸耸肩膀,对她嗤之以鼻的说,“吴小晓,放一百个宽心吧,说出的话我又岂能自食其言反悔。”
“你好伟大哦!”吴小晓兴奋地只差趐起大拇指来夸赞童子乔森说,“童子你真是太棒了,小晓好喜欢。”
童子乔森听到她这么夸赞自己,脸上的笑意顿时又像一朵迎风的菊花绽放开来。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这倒不是因为吴小晓的夸赞十分给力,或是吴小晓夸赞得很爽快,关键是吴小晓的夸赞完全是她本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未经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这毫无置疑是发至内心使然流露出来的真切实感,而这真切实感于是在某种程度上加强并浮夸了他对自身魅力的自信,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开心和满足。
但是,这种精神上的真情实感往往也很飘忽,也可以说它代表人的情感在亢奋和激动状态下的一时冲动,仅仅只折射出夸赞人当时那一刻的心声,是经不住长时间的考验和敲打的。
所以,童子乔森相对还算冷静,并没因此便被冲昏头脑,完全丧失掉理智。
接着——
只听童子乔森像个成熟机警的猎场老手似的对吴小晓防御地说:“小晓啊,我好像落入了你的圈套了。”
嘴上这么说,但童子乔森的开心无疑地倒还是响当当的,因为这防御的语气却不带丝毫恶意和抵制的心机,倒像是幽默风趣的插科打诨。
心情兴奋的吴小晓就吃吃地笑了起来,撒娇似的回敬童子乔森说:“真无语哦!诚心实意夸赞人还被冤枉和误解,我吴小晓今晚没招谁惹谁啊!”
“哟嗬,心里不服气是吧?你是没招谁惹谁,莫非是我招了和惹了你这小姑奶奶不成吗?”
“招没招的,惹没惹的你自个儿不是心里有数吗?倒反过来问我。刚还夸你,这下又跟我耍起滑头来了……童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冤枉?”
“没觉得呀!”童子乔森故意逗她说,他脸上的笑意有增无减,十分地开心极了,跟爆菊花似的。
“什么?没觉得?”吴小晓撒娇似的对童子乔森嚷问道。
“本来就是有人故作矫情嘛!”
“童子,你说小晓故作娇情?小晓有吗?”
“不敢,童子只是打个比方,实话实说。”
“你怎么不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童子乔森忍不住咧嘴笑出声来。“是想这么打比方的,可是忘了没想起……这不,由你替我说了,虽说是亡羊补牢,但还是刚好。”他就继续打趣的说。
“童子,你存心是吧?总爱和我抬杠。”吴小晓也同样感觉开心极了。
“呃呃,你说的算是真心话呢,还是开玩笑?”
“当然是实话实说,我可不像你,喜欢一边拐弯抹角的动心机,一边还信口胡扯的故意编假话。但话又说回来,这倒也完全符合你大业务主管的习惯。”
童子乔森被她说得呵呵呵地直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能被女人如此评价,还是让他感到蛮开心的。尤其是出至可爱乖巧的吴小晓之口,就更增强了他对自己的自信程度。可不是吗?吴小晓喜欢他,或者说吴小晓已经爱上了他。
至于他是不是有些对自己盲目乐观和盲目轻信呢?这个问题他还来不及好好思索一番,或是也根本用不着思索,他是在逢场作戏的极致表演,还是突然意想不到的动了真情,两个情况思索时都同样使他头疼,而他受到老棍箫歌他们的感染,又是一个崇尚和追求快乐的人,当然不愿去往深里自寻烦恼地探究个明白。
但一对男女在私聊和沟通方面,无论是坦诚相待,或是不无恶意的相互开玩笑打趣,为能顺利推进,都需要适当地掌握一定的技巧。
童子乔森就假装为自己竭力辩护道:“吴小晓,天地良心,工作时我承认自己多半是在编假话,但那是工作。可和你在一起时,我也是认真用了心的,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楚,我可没有乱编假话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