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我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被他们瞒在鼓里,顺着给我包纱布的时机趁机帮我做手术吧?!
可是想想这水基本上可以说是我自己往上浇的,也就释怀了很多。
正想拒绝呢,就听到一个抽风的京腔声音从门外越来越近:“小莲哪,我那娇滴滴脆生生的小莲哪,你的命好苦啊~~啊~~啊~~啊~~”我的脸黑了,路疏白的脸也黑了。
老爷子一路嚎过来,直奔病床前,先看到的就是我异于常人的脚丫子。
他止住了嚎声,惊讶的看了半晌,问:“这谁给包的?”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路疏白,他平时除了对我比较凶残,对于常人还算得上温和,但是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知道他是一个骨子里特别傲的人。
这种骄傲最典型的表现,就是死不认错死不悔改死不承认的要面子。
不过我觉着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说:“是我自己包的。”老爷子眉一竖:“你怎么笨得跟猪似的,包成这样能透气吗?!”
我表面很羞愧,可是偷眼看到脸色猛然一沉的路疏白,偷偷暗爽。
老爷子朝一边站着的女医生说:“这是我……”看了路疏白一眼,说:“自家人,你仔细着点。”
那女医生很恭敬的说:“知道了,院长。”
我又是一惊,老爷子居然是院长!!难怪这么大年纪还能天天在医院“奉献光和热”,难怪我们一来,他们个个都特热情连我这匪夷所思挂号的理由都郑重处理,估计我们来这里也是有人打电话打了小报告,他才哭丧似的一路从外面奔进来……
敢情是上次路疏白住院他们都认得了,借此来巴结老爷子呢。
我斜眼从他们身上瞄过去,不无鄙夷,为了份工作,至于这么狗腿吗?!
(你这是红果果的一百步笑五十步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