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 第16章 第 16 章

  精神体和主人的影响是相互的。

  譬如,项今歌可以像章鱼一样随时改变自己皮肤的颜色和状态。

  花孟阳喜欢下水道这种阴暗潮湿腐臭的地方。

  唐却成为异食者,也不是因为进化受损,而是因为雌蛛有吃掉雄蛛的习性,所以他经常扮作女子omega出去坑蒙拐骗。

  像安席林那种高阶变异种,和自己精神体的互相影响应该会更深才对。

  不过郁凌林明显没get到陆星河这句话的点,他在某些问题上不止是身体上的迟钝。

  此时并没有明白这句“雌雄同体”有什么问题,面露疑惑。

  陆星河被郁凌林的表情弄得有些愧疚,感觉自己在带坏好孩子,只能摆了摆手道,“没事,当我胡说。”

  .

  与此同时,远在希望之都的白鸽教会总部,一个金发男人脸上带着微笑,漫不经心地翻过手上的《白鸽圣经》。

  这就是白鸽教会的三大红衣主教之一,安席林。

  也是郁凌林他们所在的精神领域的主人。

  安席林本人并没有在不可思议之城。

  之前不可思议之城的圣廷分部传来消息,说他们找到了一颗沉睡者之心。

  兹事体大,白鸽教会的几位红衣主教商议之后,决定让安席林的精神体去不可思议之城取回。

  安席林的精神体上次到不可思议之城,还是他奉命毁灭这座城市的时候。

  他没想到这座城市能有人存活下来,非要说的话,这大概要归功于他们伟大的教皇,这世间唯一的真神。

  是牠降下神迹,保了不可思议之城信徒的生命。

  这次安席林的精神体去的低调,于不可思议之城而言,他可以说是全民公敌,大张旗鼓的去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他不在意人命,也不介意杀人,但是他不喜欢麻烦。

  他到不可思议之城的时间点比项今歌花孟阳早,差不多在此地待了半月有余。

  只是在此期间,他没急着去圣廷取沉睡者之心,反倒是因为在附近的荒野之地感受到了教皇的气息而停留调查。

  与此同时,也在不可思议之城设下诸多空间入口,让误闯的人落入自己的精神领域成为备用药材。

  谁知道这一耽搁就出了茬子,沉睡者之心丢了。

  不过没丢太久,就一个晚上而已。

  他的精神体还没追查出结果,他就感受到有三颗沉睡者之心进入了他的精神领域。

  三颗。

  原本他的精神体只是去取一颗的,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只是安席林的精神领域过于幅员辽阔,而且备用药仓的人数太多,所以排查这三颗沉睡者之心的携带者的具体位置花了点时间。

  之前那个攻击陆星河的“敞开心扉”的病人并不是意外。

  那是安席林有意为之。

  他在精神领域的各处据点都唤醒了一个人,用其作为诱饵。

  若是那处据点没有异常,所有的“药材”都如傀儡一般在他的掌控之中,那诱饵自然无人在意。

  但若是那处有异常,这个诱饵自然会引起外来者的注意,从而引发冲突,到时候只要排查精神领域之中哪里出现了流血事件,就能精确查到新入他精神领域的“药品”在哪里,顺藤摸瓜,就能找到沉睡者之心。

  此时那家小诊所门口血流成河,安席林自然已经掌握了郁凌林他们的方位所在。

  既然确定了地方,安席林便让距离最近的精神体赶了过去。

  这点小事自然不用本尊出手。

  三颗沉睡者之心已经在他的精神领域中,想必要获取自然也是如同探囊取物。

  安席林的本体觉得此事十拿九稳,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

  此时,郁凌林他们所在的那家诊所的门口蔓延出一大片灰白色的藤壶,仿佛某种活的灰白色肿瘤,每颗藤壶正中间的眼球一样的东西还在滴溜溜的乱转。

  灰白色大片大片的蔓延,没到十秒,这颜色就封印覆盖了整个诊所的外墙。

  等到诊所外部彻底被藤壶布满之后,诊所门口慢慢凝出了一个人形。

  那是安席林的精神体,化作了安席林的模样。

  他穿着一身经典黑白配的正装,戴着半高礼帽,佩着金色的海浪胸针,模样生得阴柔,俊美得雌雄莫辨。

  金色的长发被深蓝色的缎带挽起束于脑后,发带在后背系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带着白手套拿着手杖,仿佛中古世纪的绅士一般彬彬有礼。

  只是这位绅士唇角带着几分笑,瞧着儒雅中又透着几分风流。

  这位“安席林”踏入诊所。

  几乎是立刻,藤壶就从外墙蔓延到了室内,陆星桥与项今歌已经不在,此处只有尚在发疯的几个人类。

  他们瞬间就被藤壶爬了满身,然后失去了行动能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身上像是被糊了一层水泥壳,倒在地上的时候甚至还有灰色的藤壶钙质飞溅。

  .

  陆星河还在调整心态,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心态还能不能调整过来。

  敌人太过强大,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全身而退的可能性。

  对方可是白鸽教会下的红衣主教,真神以下最强的几个人之一。

  他身上的沉睡者之心枉有幸运之说,可自从他拥有之后,实在是没经历什么幸运的事。

  大概幸运在他拥有这颗沉睡者之心的第一天就被花光了——那天他拥有了陆星桥。

  郁凌林没理会陆星河的沮丧,此时摸着后颈的藤壶,在反复确认藤壶的位置和嵌入皮肉的深度。藤壶位置稍偏,虽在后颈但靠近肩膀,嵌入皮肉的节肢也没来得及进入得特别深。

  郁凌林抽出蝴.蝶.刀,将刀尖插.入了后颈的血肉之中,然后用力往上一挑——

  陆星河:“!!!!!!”

  陆星河几乎有点结巴,“……你,你在干什么?!”

  他本来还在发愁,这会儿被郁凌林的操作惊得说不出话来。

  郁凌林那头已经干脆利落地将藤壶撕扯下来了,相对应的,脖子上多了个血洞。

  郁凌林一手用病房现成的纱布按住伤口,另一手把藤壶扔在桌子上,然后拿蝴.蝶.刀手起刀落扎爆了那颗滴溜溜乱转的灰白色眼球。

  他看这玩意儿不爽很久了!

  灰白色的钙质四处飞溅,郁凌林神情愉悦,好像脖子上流血的不是他。

  陆星河:……

  陆星河:“你需要帮助吗……好吧,我猜你不需要。”

  陆星河自问自答,他是真没想到郁凌林是这种狠人。

  而且郁凌林这会儿笑得有点渗人。

  郁凌林挑眉看了陆星河一眼,笑容愉悦,“谁说我不需要,我需要。”

  陆星河帮郁凌林进行了包扎,后脖子上的伤口,自己处理毕竟不太方便。

  白色的绷带绕着脖子缠了一圈又一圈。

  绕着绕着陆星河发现郁凌林脖子上那条黑色的吊坠绳似乎有点碍事,这会儿就帮人取下来了。

  取下来的时候多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东西还怪眼熟的。

  号令不死鸟的哨子,和不死鸟教会的权戒。

  这两个东西是郁凌林吃过烤羊眼后,回到红夜岛午睡前才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

  托情热期的福,他昨晚从下水道出来,这两个东西放在衣服口袋里,后来项今歌被他信息素撩拨得被动发.情,扒衣服倒是扒得挺快的,但是根本没检查衣服兜里有什么,当然,早上起来项今歌也没想起来这茬儿,光顾着发愁了。

  所以这两个东西成了灯下黑,留在了郁凌林的手上。

  幸亏是没被发现,要不以项今歌那个老流氓做派,发现了一准儿就没收了。

  陆星河看着不死鸟教会的权戒和哨子微微愣神,眼神里有明显的惊讶,

  “这两个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郁凌林手上的蝴.蝶.刀上下翻转,如同翩翩起舞的蝶。

  陆星河:“……我就问问。”

  陆星河把东西还给郁凌林,继续任劳任怨地帮忙绑绷带。

  陆星河:“你不要这么多疑,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忘了说,我四舍五入,也算曾隶属不死鸟教会,看这东西眼熟而已,真就问问。”

  郁凌林:“哦?”

  陆星河没细说了,虽说他对这东西为什么在郁凌林手上也很好奇。但他担心再细聊下去,他就要天降上司了。

  而且这上司看着还不怎么正常,万一命令他去挡刀怎么办?

  陆星河岔开话题,“这么绑着我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止血——这种地方也是能乱扎的吗?我看你才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自己嫌自己命长的人。”

  郁凌林自我感觉良好,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觉得自己下手是有分寸的。

  相比起来,流血只是暂时的,但那种贴在身上如同附骨之疽的玩意儿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忍。

  陆星河帮郁凌林包扎完,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了,我尽力了。”

  你要是死了不能赖我包扎技术不行。

  郁凌林摸了摸绷带,侧头看陆星河,难得地发善心,

  “你脖子上那个,要不我一并帮你拔了?”

  “谢谢不用我挺好的。”陆星河拒绝三连,并且后退了好几步。

  郁凌林:“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他记仇也很有分寸的,一毫一厘都不会轻算。

  陆星河摇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只想看我大出血。”

  郁凌林眨巴了两下自己的眼睛,一脸无辜。

  陆星河对着无辜的郁凌林微笑了一下,笑得格外纯良。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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