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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王在都市》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戏真做(上)

作者:丁香色的眸子 字数:1857 书籍:最强兵王在都市

  嘴里打着南方口音,说了声:“叨光——”便自不客气地在八仙桌侧面打横坐下。

  手里的画眉鸟笼子,扬起来挂在前面吊钩上。

  天气闷热,茶馆里特别备有悬挂在空中的大横招扇,由一个小伙计来回不停地用绳子拉动,一来一回,倒也呼呼生风。

  黑瘦老头见公子锦并不买他的账,心里大为不乐,嘴里犹自叨叨不停。

  “这年头儿,人心都让狗给吃了,年轻人不学好,放着正经差事不干,整天游手好闲,弄两个钱不容易呀,好好存起来,干点买卖生意不好吗?哪里花不了,要往窑子里送?嘿嘿!看看,不能了吧?现在弄了一身病,你说冤不冤呀!”

  越说越不像话了。

  公子锦被他说得不禁火起,由不住把眼睛一瞪,刚想发作,无意间却发现身边那个体面的老头儿正自笑眯眯地向自己望着,像是存心看笑话似的,不由把一口气忍住,只是狠狠地瞪了那瘦老头一眼,继续低头喝茶,打算把这碗茶喝完了就走。

  偏偏那黑老头儿,并不理会对方心里感受,仗着一把子年岁,在此新校场口,开有一家板车店面,人称“板车老赵”,生平最爱管些闲事,为人四海,倒也小有义气,如此一来,无形中竟成了这地方的地头之蛇。

  眼前举动,一来是瞧着公子锦这个陌生人行踪可疑,再者当他不学好染了风流恶病,一时激了义愤,倚老卖老地,尽自说个不休。

  公子锦才不过喝了口茶,板车老赵的旱烟袋儿已经伸了过来——

  “我说小子,你还别不服气,给我说说,你是从哪来的?这两天地方上不平静,你住在哪家客栈?嗯?”

  旱烟袋往前一伸,几乎戳到了公子锦脸上。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白铜的烟袋锅子火落落的眼看着已挨着了公子锦鼻尖,妙在后者的手势一翻,极是轻松自然地已拿住了他的烟袋杆儿,两根手指,不偏不倚,适当其所地正好拿住了烟袋前端,板车老赵神色一变,嗯了一声。

  “你小子这是……”

  嘴里说着,手下用力向后一拉,想把烟袋夺过来,却不知对方年轻人尽管病体支离,手劲儿却是大有可观,老头儿一拉之下,非但没有把烟袋夺过来,反在对方青年一双手指力捏之下,“咔喳”一声,旱烟袋杆儿前面连同烟锅的一小半,竞为之中分为二,到了对方手里。

  这一手看似平常,其实极非寻常,试想那烟袋儿,虽非精钢铁石,乃为太湖斑竹,在老头儿手里,少说也摩弄了四五十来年,其坚韧较之一般金石更有过之,却是对方青年不过轻轻以二指着力一捏,竟然形同朽木腐竹般断为两截。

  板车老赵嘴里“啊”了一声,当场就傻了眼。

  “你……你……小子,好大的胆——”

  心里一急,再加上气,只把手里剩下的半截烟袋杆儿,当成短刀,直向着对方喉咙上猛力扎过去——却是不知怎么一来,又为对方青年两根手指拿住了杆儿,像是刚才一样,“咔”地又断了一截。

  耳听着“咔喳”连声,老赵手里的烟袋杆子一路往前,断若飞絮,纷纷下坠,不旋踵间,已全数报销殆尽,桌面上满是寸寸断竹,狼藉十分。

  板车老赵便是食古不化,看到这里也明白了,一时只吓得脸色焦黄,张着大嘴,喉咙里“呼噜噜”直似被痰给呛住了,老半天才算转过念来。

  “你……我……”老赵抖颤着站了起来,“我知道啦……你小子八成儿就是外头告示上捉拿的那个刺客飞贼,你好……你小子别神气,你给我等着……”

  这么一说,左右座上的人亦都为之一惊,大家伙的眼睛俱都向公子锦集中过来。

  对于公子锦来说,当然不是好兆头,这几天市面上早已风声鹤唳,对于那个只听传说,事实上却无从揣测的飞贼刺客,众人心里充满了离奇幻想与恐惧,乍然听见这个消息,焉能不为之惊吓莫名?

  公子锦万万料想不到对方老头儿会有此一诈,以他眼前病弱之身,对付面前老赵这般角色,自是绰绰有余,若是用以对付官军的围剿,特别是对方若是精于武功之人,那可就相形见拙,必是不敌,一经为官军所捉,后果将不堪设想。

  板车老赵气极的一诈,正好击中了他的软处,一时间大为心虚,简直不知何以自处。

  老头儿见状更似得着了理,顿时胆力大壮,嘿嘿冷笑着,手指向公子锦道:“你怎么不说话?不用说——这是真的了,好好……这可是我老赵发财的日子到了,你小子别走,给我等着吧——”

  一面说,作势就要向外走,去报信儿。

  “慢着!”

  说话的竟是那个刚来不久,穿着体面的白衣老人,只见他一只手轻轻持着胸前白须,冷冷发话道:“你可不能随便拉扯好人,这个人我认识,他哪里是飞贼?真正是笑话了!”

  随即转向公子锦略略抱拳道:“这不是刘世兄吗……我可是眼拙了!”

  公子锦心里一愣,值此要命关头,也只得伪作相识,慌不迭抱拳:“你老人家……”

  白衣老人“赫赫”笑说:“这就不错了——”一面转向满心狐疑的老赵,冷冷说道:

  “足下差一点冤枉了好人,这位是南城刘少东家,去年才中的举人,是位新科贵人,你却把他当成了贼,差一点闹了大笑话,真是糊涂透顶!”

  四下各人听到这里,一时都笑了起来,再看公子锦其人,原就生得斯文,白衣人口称他是位新科贵人,多半是真的,一时疑念俱释。

  茶馆的老板刘麻子,原在柜上收账,过来察看,一眼看见了座上白衣老人,嘴里“咦——”了一声,大声道:“这不是鹤年堂的陆……先生……吗?你老人家怎么会想到这里了?唉呀呀,失礼,失礼……”

  一面说,刘麻子冲着座上的白衣老人躬身打辑不已。

  这么一说,大家顿时明白过来,敢情眼前这个白衣老人,就是鼎鼎大名的“神医”

  陆安陆老先生,他在这地方声名极大,虽不能说是妇孺尽知,却是口碑载道。像他老人家这等有声名的人物,怎么也不会想到,忽然出现在眼前这个小茶馆里。一时间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向他集中过来。

  公子锦乍听鹤年堂陆先生之名,既惊又喜,心里随即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一时用着奇异感激的眼神,向对方直直望去。

  陆安一手持须,面现微笑的看着茶馆主人刘麻子频频点头道:“我们总有两年不见了,你那腰疼的毛病可曾再犯了?”

  刘麻子笑颜逐开地道:“你老还记着这件事,托你老人家的福,自从吃过你老人家配的丸药,全好了,一年多没有犯了,你老人家真不愧是活神仙,我还想找一天去看看你老人家,想不到你老竟是自己来了……”

  一面说,这刘麻子咧着一张大嘴,四下抱拳,大声道:“各位乡亲,这就是大家知道的陆老先生,陆先生是我们这里的活神仙那……”

  陆安摇手笑道:“不要嚷嚷,回头人一多我就走不开了——”

  一面说,他站起来取下乌笼子,眼睛看向公子锦:“怎么样刘世兄,还要吃茶吗?”

  公子锦抱抱拳,拄仗而起。

  先时闹事的那个板车老赵可就傻了眼,原指望向官府报告,拿一份赏,却没想到平空又出来了这位陆先生,经陆先生这一说,这个年轻人竟不是那个刺客飞贼,可是这年轻人既有这么一身奇异的功夫,却又怎么是一个读书的人?还是个新科的举子,可真把他给弄糊涂了,只是张着个嘴,愣在当场,作声不得。

  这当口儿,陆先生一手托着鸟宠子可就同着公子锦出了茶馆,刘麻子非但不收茶资,犹自在后面打躬作揖不已。

  出了这条热闹大道,眼前行人渐稀,前行的陆先生忽然停了脚步,回头看向公子锦,蓦地沉下了脸。

  “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在闹市现身,若非是老夫为你开脱,今天眼看你便走不了,年轻人沉不住气,终无大用,真正可恼。”

  一扫先时的温文儒雅,倒像是长辈在教训晚辈那样,却是公子锦承了他的大情,心存感激,却也不便失礼顶撞。

  “多承先生关照,感激之至。”

  公子锦向着他深深作了一揖,脸上不无尴尬。

  陆安哼了一声,讷讷道:“我知道你身上功夫不错,只是此番困于身上的伤,万难施展,一个不慎落在了对方手里,再想活命,势比登天,个人生死事小,坏了大事,却又有何面目去见差你来的那位贵人?”

  公子锦顿时后退一步,由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陆先生你……”

  陆安左右打量一眼,确是没有被人注意,才自冷冷一笑道:“你的事,我早已听说了……此番回来,我那徒儿小鹤给我一说,我便猜到是你,看来你的伤势十分严重,走,先到你的住处,看看你的伤再说。”

  公子锦心里不胜诧异,自己此行,甚是谨慎,并无外人知晓,听对方口气,这位陆先生却像是早已知道,一时大为费解。

  这几天,他自忖伤势严重,却因官方监视严谨,终不能上门求医,难得今天他自己找来,实属意外,当下是不便谦谢,略略点了一下头,径自率先前行。

  陆安状甚潇洒,一手托着画眉鸟笼,只是缓缓在后面跟随。

  两个人虽是一路行走,却是间隔距离甚远,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眼前出了市街,来到了荒郊野外。

  这一带住着几户农家,水田里种着稻子,青翠欲滴,附近有几方池塘,养着鸭子,完全是一派乡村光景,即在一陌翠竹之后,有一座像是烧砖烧瓦的窑洞。

  公子锦回头停下了身子,陆安却已跟了上来。

  “怎么,你住在这里?”

  陆安甚是奇怪地左右打量着,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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