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想着都是一般,互相对视一眼,皆是面露凶光朝着陆辰扑去。陆辰本来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梅剑与人打斗,见到有那几个不知死活地冲自己杀来,凌空一点,几道内力激射,那些汉子皆是身子一僵,凶口一道血柱迸出,软软倒地生死不知。
那青年本在外侧做做样子,瞧着陆辰凌空点死几人,骇的眼珠鼓起,还以为陆辰时神仙一流,忽地想起大理段氏一门绝技。不由心头暗跳:“惨了,这小子那一手功夫极有可能是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如此神功非大理段氏嫡系不传,如此高手,怎么偏偏就让我遇上了。”
青年猜的陆辰身手不凡,便想着退路。嘴里吆喝的厉害,手中大刀随意乱舞几下,转身就跑。没走几步却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青年骇然地看着陆辰,膝盖一软,忙着跪下磕头讨饶:“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小的不知少侠是大理段氏一门,多有得罪,求少侠饶命!”
陆辰听得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理段氏中人。”
青年正不住磕头,听得陆辰问话,连忙答道:“大理段氏一阳指天下闻名,小的刚才恰巧见得少侠出手,求放小的一条生路!”
陆辰看着眼前这青年,忽地笑道:“先前那大汉前来挑衅也是受你所激的吧?”青年见得陆辰发问,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多嘴求饶,只是不住磕头。
陆辰没有不再理他,扭头看向梅剑,却见的那小妮子杀得兴起。神农帮众人初时仗着人多气势还能与她斗上几回,待梅剑找到几回杀了几人,士气一失,各个出手畏首畏尾地更是死的快速,如今已被梅剑杀了五六人。
陆辰盯了一会便觉无趣,打了个哈欠,却忽然瞥见人群中一长相獐头鼠目的灰衣男子偷偷往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忽然记起,神农帮的老本行来,立时大叫:“梅剑,小心.¨!”
陆辰口中呼喝,正想上前,却见的那灰衣男子已将药粉撒出去。梅剑正斗得酣畅,忽觉一片白色烟雾袭来,只一闻到,便觉脑袋晕晕沉沉地要倒下去。
陆辰看的大怒,踏步上前,随手拧死几人,冲上去抱住梅剑。一探梅剑鼻息,见她呼吸平稳才稍微放下心来。扭头一扫,目中却有电光闪动。
众人见得陆辰凶悍,武艺竟远比那女子高强,皆骇然后退。撒药粉的男子看见更是扭头就跑,忽地发觉衣领传来一股大力,扭头一看却发觉陆辰已站在他身后,不住冷笑。
灰衣男子连忙反手一掌打去,陆辰将他随手丢在地上,上前一脚踏在男子凶口喝问道:“解药呢?”
灰衣男子略一迟疑,只觉得凶前一股大力袭来,口中鲜血喷出。陆辰冷笑道:“再不说,我就杀了你,找其他人问。”
灰衣男子连忙叫道:“我说,我说,这只是寻常迷香粉,无甚毒性,睡得三五个时辰便能醒来。”陆辰听得灰衣男子话后,随手抓来一人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那人本想趁陆辰不注意,前来偷袭,却被陆辰反手抓了过来,连忙丢下剑柄,苦着脸说道:“是的,这确实只是迷香粉。”
“这样啊。”陆辰心头一松,脚下略微用力将人踩死。抬手又拧下刚才回话那人的脖子。才低头看着梅剑。
众人眼见陆辰如此漫不经心地又杀两人解决身子发寒,怪叫一声向后逃去。陆辰也不在意这些人逃跑。只是扭头看向那个最先跑开已经走远的青年,略微皱眉,上前几步将他擒住。
青年见得陆辰又抓住他,忙地要跪下叩首。陆辰冷眼看着那青年问道:“你知道无量剑派吗?”
“知道,知道!小的曾去过无量山采药,还与无量剑派的弟子打过几次交道。”
陆辰略一点头继续问道:“听说无量剑派有一禁地,你知道吗?”
青年见陆辰问起,略一迟疑,忽然察觉陆辰皱眉忙说道:“知道,听闻无量剑派剑宫中有一禁地,里面有仙人舞剑传功,甚是奇妙,只是一直无缘见得。”
陆辰抚着下巴,仔细想了一下,又问:“你知道禁地在哪吗?”
青年心里咯噔一下,苦笑说道:“小的是神农帮弟子,如何能知道无量剑派禁地所在。”
陆辰点了点头,说道:“..也是,那意思你就没什么用了?”
青年吓得浑身一抖,猛地改口道:“大侠恕罪,大侠恕罪小的知道无量剑派禁地在哪,先前隐瞒,还请大侠恕罪。”
陆辰见得这青年说话古怪,也不管他说话是真是假。直说道:“知道就行,带路吧。想逃跑我就杀了你,到时候找一个无量剑派的人带我去。”
陆辰也不大在理那青年,抱起梅剑上马继续缓缓前行。那青年也有些武功,慢跑着倒也跟的上。
陆辰找了一间客栈,只订了一间上房,也不管青年,直接上楼去了。青年看的脸色皱眉不已,想逃跑,又觉得这少年武功高深莫测,又兼心狠手辣,被其追上说不得便要丧命。踌躇再三,只好老老实实地掏钱订了个离陆辰稍近的房间,只等他召唤。
深夜房内油(钱的的)灯未熄,梅剑缓缓醒来,发觉自己正只穿着小衣趴在陆辰凶口睡得正想,不由面色大赤,连忙爬开、睡了一天,又觉腹中饥饿。转头看去,却发觉陆辰早已备好干粮放在桌上。不觉心中一甜。一张纸片正端端正正搁置在正中,梅剑穿好衣物下了chuang,走进细细一看,却只见制片上写着几行大字。
“醒了肚子饿就吃面饼,饭食怕冷了没给你准备。对了,吃完乖乖回我怀里趴着。”
陆辰只看一眼便满面羞红,想要剁脚却又怕惊到陆辰。只得恨恨地将纸片收走。就着茶水吃起面饼。吃完后在陆辰chuang边左转右转,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心下一横:“反正我多给他抱过几个月了,便是我睡觉时,贪嘴抱着一盘果脯,也,也不怎么怪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