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设不对啊小姐姐!
李挺有些慌,同时还有些那啥.......
胸膛处轻柔丝滑的感觉让李挺清醒过来,兰心怡伸着舌头,他急忙一把推着兰心怡,但身上穿着的宽大黑色袍服已经被剥落在地,纤细的指头轻轻按压过来。
看这兰心怡的模样,李挺感觉有些怪,好好一水灵清纯的小姑娘,怎么神态举止说变就变,这含泪深情的眸子,带着几分媚意。
“尊上........怎么了?”
兰心怡声音柔媚,又主动靠了过来,李挺把持不住了。
怎么说变就变了?难不成是........
“哼!”
李挺眼神冰冷的看向兰心怡。
兰心怡吓得坐下。
李挺捡起袍服穿上,闭上眼脑子里是那些让李挺悲伤不已的往事,身体不老实的地方也老实了下来。
根据目前的情况李挺判断兰心怡有可能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仔细想想也合情合理。
被绝劫回去洞窟半个月,身心俱疲,虽然绝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没了,但兰心怡这才十六,正直青春期,心理承受能力低下。
失败啊失败!
李挺感觉自己当初就不该送这小姐姐回来,家是温暖的地方,兰心怡回来的这短短一天里,原本就受创的内心,又遭到了家人的冷落和不信任,再加上那个渣男的不待见。
兰心怡内心里的最后一点防线已经决堤了,反倒是李挺自己没对她做什么,还在邪崎要教训她的时候拉住邪崎。
李挺刚转身,这兰心怡又黏糊上来,媚眼如丝,手再次伸了过来。
“尊上,让人家好好服侍你,反正人家早晚也是你的人!”
李挺倒吸了一口凉气,突如其来的变故,家人的不理解,爱人的冷漠,现在好了心脏病没出来,倒出了个更加棘手的斯德哥尔摩。
“够了!”
李挺一句话,兰心怡哆嗦起来,软的现在肯定不行,对兰心怡好,她这个症状恐怕会加重,现在得及时让她再次对绝产生惧意,再把她从恐惧中慢慢潜移默化拉出来。
李挺以前就研读过心理学,毕竟作为卧底,这是必要的生存技能。
“尊上,人家不够好吗!”
李挺邪笑道。
“你这等弱不禁风的身子,太小巧玲珑了,本尊不喜欢,行了下去歇息。”
看兰心怡还要说什么,李挺瞪了她一眼,兰心怡哆嗦着退出房间。
李挺两步并作三步,跑到窗户处,用指头戳开窗户,偷瞄起来,这兰心怡没走远,失魂落魄的坐在庭院花坛边,甚至连路过的一些兰家下人都急匆匆走,不愿搭理或和她打招呼。
什么都没了,没了!
兰心怡悲伤无助的蜷缩着抱着双腿,眼泪已经流干,她知道这辈子算是完了,谁也不要她了。
在这么无助时刻,兰心怡感受到了一丝丝好,那魔头虽恶毒,但有实力,长得又英俊,还二度出手救了她,就这么做他身边的一件衣服也就罢了,谁知那魔头如此折磨她,她都看到那魔头有反应了,结果那魔头却辱没一番。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屋子里的歌声让兰心怡抬起头,一脸疑惑。
又在唱歌?好难听。
李挺高歌一曲后,心情平复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唱歌,虽然唱得确实不咋样,但这是常年来卧底生涯中,舒缓紧张情绪的唯一手段,毕竟李挺只要一个不留神,下场就是死,每天都得演技拉满。
既要睡得了地板,住得了走廊,跪得起主板,补得了衣衫,吃得下剩饭,付得起药方,带得了孩子,养得起姑娘,耐得住寂寞,争做灰太狼!
“床头明月光........”
那魔头在念诗?
兰心怡狐疑的凑到门边,听着屋子里那高兴的吟诗声,但奇怪的是诗句对仗工整,而且颇有意境,比那些文人雅士要好多了,还带着点洒脱。
“进来吧!”
兰心怡一进屋,就看到这魔头写了一堆诗,她对诗句也颇有兴趣,平日里总听哥哥和其他公子哥们吟诗作对。
“本尊要给你安排一件事,本尊平日里最恨的便是那些不思上进之辈,女人得温雅,有见地方才是美。”
“谁.......谁说的?”
兰心怡突然开口了,李挺松了口气,现在唯一的治疗手段,必须得为这个小姐姐找一个她感兴趣的东西,让她在这份兴趣中成长,重新认知自我,找回自信心,这样才能治病。
李挺刚循着记忆,绝劫走兰心怡时,她一脸羡慕的听一堆公子哥们吟诗作对,很羡慕。
“写几句诗给本尊听听?音律呢?作画呢?写字总会吧?再不济给本尊跳一段舞。”
兰心怡懵了,一脸羞愧,她自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当宝养,除了认得几个字外,平日里就跟着老师学点女红,除此以外,并无什么擅长的。
看着这些诗,兰心怡好像被吸了进去,总觉得这魔头虽行事乖张,但很有文采。
“美是由内而外的,一副好画,一副好字,一句好诗,多一些才识,才能构建起内在美来。本尊现在命令你,把这些诗给我背熟了,先写两个字我看看。”
兰心怡更加羞怯,颔首道。
“尊上,人家不会写字。”
“本尊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脑子里一团草的女人,不会写学着写,不会画学着画,这是日后你要做的,你必须做到了,这是我的命令,要是做不到........”
李挺阴冷的一笑。
“会比死更难受。”
兰心怡颤抖了起来,她只觉得恐怖无比,这些东西她一头雾水,打小虽接触,但要真做起来,那真是比死都难。
但现在让兰心怡更加迷糊的是,让她做这些干什么?你一个魔头不来要我身子,你让我做这些干什么?
看兰心怡的样子,李挺邪笑着凑过去。
“本尊这些年来,见多识广,无数女子都不称本尊的意,本尊就是想把你变成本尊喜欢的模样!”
兰心怡害怕了,但除了害怕,只能照做,一家老小几十口人的命都在这魔头手里,要是做到了,讨好了这魔头,一家人才能活下去。
“不会可以让你哥你爹教你,就说是本尊的命令,晚上我要验收成果,先把你的名字写出来,要是写不出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奏效了!
李挺欣慰的看着兰心怡表情略有变化,本摇摇欲坠的身体里又有了力气,那眼中闪过的一抹倔意,让李挺安心了。
“还是说你比你们家猪圈里的小猪仔还要笨,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
“我.......我会写的.......”
李挺轻蔑的哈哈大笑道。
“那写给我看看啊。”
兰心怡脸颊通红,李挺责令她立马去找会写字的人。
关上门后李挺悠然自得的坐下,好歹现在把斯德哥尔摩稳定下来了,心情自然好,这种病在初期就得治疗,虽然这疗法有些过于奇葩。
兰心怡家里人只是因为兰心怡激烈的变故,让全家人不适应,换句话说就是陌生了,从小到大乖巧可爱的女儿形象崩坏,自然不待见。
有问题就解决问题,让兰心怡与家人相处中,一点点让家人看到她好的改变,心中的芥蒂就不是事了。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好诗好诗!
XX先生说过,艺术能提高人的审美,而从审美中,又能提升人的涵养与认知,重新构建自我.......
多亏我当年可是XX先生的忠实粉丝,先生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