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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前缘》第六十二章 孙氏祭祖之梦幻(下)

作者:龙1912 字数:7901 书籍:追溯前缘

  林冰说:“当年谢安隐居在东海,出仕做官鬓发已霜秋,中年难与亲友别,唯有丝竹缓离愁。一旦功成名就,准备返归东海,谁料抱病入西州。”林茹说:“做官困扰了隐居的雅志,遗恨寄托于田园山丘。既已年高衰朽,便当及早划筹,要做百姓穿粗裘。”

  林贞说:“返回故乡遵迢千里,选取佳地长住久留。酒醉放歌君相和,醉倒在地君扶我,只有醉时忘忧愁。任凭刘备笑我无大志,我却甘愿身居平地,仰看他高卧百尺楼。”林冰说:“两朵芙蓉渐渐地红起,像美人半红的脸一样。恋恋不舍地特地为开一次。假说徐守没有这种感受,为什么这两朵芙蓉花不对别人开放?”

  林茹说:“看见芙蓉在濛濛细雨中摇摆不止,劝徐守停止说喝满杯酒的话了。进一步问酒席前的东坡醉官,明年,芙蓉花开时,我们再为谁来敬一杯?”林贞说:“还经得起几回风雨,春天又将匆匆归去。爱惜春天我常怕花开得过早,何况此时已落红无数。”

  林冰说:“春天啊,请暂且留步,难道没听说,连天的芳草已阻断你的归路?真让人恨啊春天就这样默默无语,看来殷勤多情的,只有雕梁画栋间的蛛网,为留住春天整天沾染飞絮。”林茹说:“长门宫阿娇盼望重被召幸,约定了佳期却一再延误。都只因太美丽有人嫉妒。纵然用千金买了司马相如的名赋,这一份脉脉深情又向谁去倾诉?”

  林贞说:“奉劝你们不要得意忘形,难道你们没看见,红极一时的玉环、飞燕都化作了尘土。闲愁折磨人最苦。不要去登楼凭栏眺望,一轮就要沉落的夕阳正在那,令人断肠的烟柳迷蒙之处。”林冰说:“离别跟这样的情景最为相同,二水分流,一个向西,一个朝东,但最终还能再度相逢。即使情感浅薄,好象是飘飘不定,白云行空,但仍可相逢在梦中。”林茹说:“可惜的是人的情意比行云流水还要浅薄而无定性,佳期密约,难以使人信从。认真回想,从前的种种。虽然多次令人肠断,但都与这次,截然不同!”

  林贞说:“轻移莲步不再越过横塘路,只有用目力相送,她像芳尘一样飘去。”林冰说:“正是青春年华时候,可什么人能与她一起欢度?是月台,是花榭,是雕饰的窗,是紧闭的朱户,这只有春天才会知道她的居处。”林茹说:“飘飞的云彩舒卷自如,芳草岸旁的日色将暮,挥起彩笔刚刚写下断肠的诗句。若问闲情愁绪有几许?好象一江的烟草,满城随风飘落的花絮,梅子刚刚黄熟时的霖雨。”林贞说:“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林冰说:“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林茹说:“小楼寒,夜长帘幕低垂。恨萧萧、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也不似、贵妃醉脸,也不似、孙寿愁眉。韩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将比拟未新奇。”林贞说:“细看取、屈平陶令,风韵正相宜。微风起,清芬酝藉,不减酴醿。渐秋阑、雪清玉瘦,向人无限依依。似愁凝、汉皋解佩,似泪洒、纨扇题诗。”林冰说:“朗月清风,浓烟暗雨,天教憔悴度芳姿。纵爱惜、不知从此,留得几多时。人情好,何须更忆,泽畔东篱。”

  林茹说:“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林贞说:“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林冰说:“忆对中秋丹桂丛。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林茹说:“浑欲乘风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满堂惟有烛花红。杯且从容。歌且从容。”林贞说:“为范南伯寿。时南伯为张南轩辟宰泸溪,南伯迟迟未行。因作此词以勉之。”

  林冰说:“掷地刘郎玉斗,挂帆西子扁舟。千古风流今在此,万里功名莫放休。君王三百州。”林茹说:“燕雀岂知鸿鹄,貂蝉元出兜鍪。却笑泸溪如斗大,肯把牛刀试手不?寿君双玉瓯。”林贞说:“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林冰说:“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挼残蕊,更捻余香,更得些时。”林茹说:“早春的一个夜晚,我酒醉回到卧房,连头上的钗簪也无心思卸去,便昏昏睡去。”

  林贞说:“头上插着的梅花也因蹭磨而成为蔫萎的残枝败朵,但越发散发出诱人的幽香。”林冰说:“酒力渐渐消退,这股清幽的芳香不断袭来,使我从睡梦中苏醒。梅香扰断了我的好梦,使我在梦境中回到北国故乡的愿望无法实现。”林茹说:“醒来已是深夜,四周一片静谧,我倍感孤独,一言不发。轻柔如水的月光,给大地涂上一层透明的银色。窗上的翠色帘幕纹丝不动地垂挂着。”林贞说:“帘外,一天明月;帘内,无限凄清。我思绪万千,再也睡不着了,只好随手摘下鬓间的梅枝,在手中反复揉搓着,拨弄着,无言独处,等待天明。”

  林冰说:“范增因为项羽不杀刘邦怒而撞碎玉斗,范蠡助越灭吴之后带着西施泛舟五湖。谓英雄之所以能够美名流传,就在于立功万里,为君王效命。”林茹说:“燕雀怎么能知道鸿鹄的志向?公侯将相原本出身于普通士卒。可笑泸溪地小如斗,不知道您肯不肯在那里小试牛刀?赠送给您两只玉瓯作为寿礼。”

  林贞说:“回忆起那个晴朗的中秋,我置身在芳香的丹桂丛。花影映照在酒杯中,月波荡漾在酒杯中。”林冰说:“今晚同样在楼上举杯待月光,可是乌云浸湿了纱窗,雨水打湿了纱窗。我直想乘风上天去质问天公,可是这天路没法打通,想送个信吧信也难通。满堂只有蜡烛高烧光闪闪,照耀得酒宴上红彤彤。让我们慢慢把酒喝几盅,让我们慢慢把曲唱到终。”林茹说:“雾迷蒙,楼台依稀难辨,月色朦胧,渡口也隐匿不见。望尽天涯,理想中的桃花源,无处觅寻。”

  林贞说:“怎能忍受得了独居在孤寂的客馆,春寒料峭,斜阳西下,杜鹃声声哀鸣!”林冰说:“远方的友人的音信,寄来了温暖的关心和嘱咐,却平添了我深深的别恨离愁。郴江啊,你就绕着你的郴山流得了,为什么偏偏要流到潇湘去呢?”

  林茹说:“长夜里,虽然放下了帘幕,小楼上依旧寒气逼人。可恨那萧萧飒飒的无情风雨,在夜里摧残着如玉的白菊。”林贞说:“看那白菊,不似杨贵妃的微红醉脸,也不似孙寿的娇柔愁眉。韩令偷香,徐娘傅粉,他们的行径都不能拿来与白菊相比。细细看着,屈原和陶令,孤傲高洁的品性正与白菊相宜。微风吹起,白菊的清香蕴藉,丝毫不亚于淡雅的荼蘼。”

  林冰说:“秋天将尽,白菊愈发显得雪清玉瘦,似向人流露出它无限依恋的惜别情怀。你看它似忧愁凝聚,在汉皋解佩;似泪洒于纨扇题诗。”林茹说:“有时是明月清风,有时是浓雾秋雨,老天让白菊在日益憔悴中度尽芳姿。我纵然爱惜,但不知从此还能将它留下多少时候。”林贞说:“唉!世人如果都晓得爱护、欣赏,又何须再去追忆、强调屈原和陶渊明的爱菊呢?”

  林冰说:“夜深宴饮在东坡的寓室里醒了又醉,回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三更。”林茹说:“这时家里的童仆早已睡熟鼾声如雷鸣。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全不回应,只好独自倚着藜杖倾听江水奔流的吼声。”林贞说:“经常愤恨这个躯体不属于我自己,什么时候能忘却为功名利禄而奔竞钻营!趁着这夜深、风静、江波坦平,驾起小船从此消逝,泛游江河湖海寄托余生。”

  孙秋时常回想起,数年前,三位女儿在中间花园嬉闹的场景,这些几度出现在梦境中。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花蕊扑鼻香。一壶浊酒喜相逢,惯看秋月春风。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渺。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三月桃花万里香,相逢时节雨正浓;往日岁月难寻觅,春花秋月心已醉;人生轮回不曾有,只叹少年不珍惜;昨夜不曾想念谁,为何来到我梦中。

  林茹身穿蓝色上衣,下穿黑色长裙,标准民国女子服饰,她周围有春风相伴,绿树荫荫,身材苗条,中等身高,一双柔情大眼睛,弯弯的眉毛,鼻子挺细,嘴唇小巧,头发齐肩。她来到亭子附近,面带柔情,双手齐聚,拿着粉红色小手帕,为柔情烈女。

  林贞身穿衣与裙,衣为蓝色,长仅过腰,袖长刚过肘,裙为黑色,长及足踝。身材小巧,一双水杏眼,面如银盘,樱桃小嘴,唇不画而丹,刘海齐眉,眉毛细长,头扎两个长辫子,皮肤白皙,一双玉手放在胸前,走在花丛间。

  林冰一双含情目,眉毛纤细,面带忧愁,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头发披肩,头发有粉红色发箍点缀,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手持竹伞,手指纤细,身材苗条,中等身高,大腿细长,脚穿红色高跟,走起路来大方有度,标准淑女情怀。三人不约而同来到凉亭里各坐一方。她们在那里下棋,说诗,谈笑,美好画面就在此时此刻。后来,黄昏时分各自离开。

  林冰、林茹、林贞回到西相居后窗外下起小雨,雨水从天空中飞落,飞溅在后院中,洒落在小树叶上,大地被细雨滋润,花草充满欢乐,屋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夜深了,孙秋还在为女儿们做香囊玉佩,她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还是想为她们做些什么。传说母亲给女儿做香囊玉佩,等到女子出嫁后,可以得到幸福、美满婚姻。

  这些虽然只是传说,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是不可能的,但是母亲还是想香囊玉佩会让她们有好的婚姻(更确切的说,是母亲给她们美好祝福)。

  每副香囊上面绣着美丽蝴蝶在玫瑰花上盘旋,里面装有各种花粉,一面绣有“一生平安”另一面分别绣有“冰”、“茹”、“贞”的字样。由于她们都是属兔,所以这些香囊绣完后,分别与玉兔相连。

  孙秋时常回想起,数年前,三位女儿在中间花园嬉闹的场景,这些几度出现在梦境中。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花蕊扑鼻香。一壶浊酒喜相逢,惯看秋月春风。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渺。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孙忠为了自己前途,同时也考虑到孙家家业,和周娟商议后,决定将孙贞嫁入胡家,胡家家大业大,胡宗申在胡家是独子,他在周师长属下任职。孙忠考虑固然有道理,但是,在没有考虑女儿想法就和胡家商定此婚事。

  孙忠说:“胡老弟,你如今也应该娶妻啦?为何一直未娶妻呀?”

  胡宗申说:“女子见过很多,就是没有喜欢的呀。如今,真不知道如何了?听说林家三姐妹个个美如天仙,不知道,如今她们现在?”

  孙忠说:“都有了各自归属了。兄弟可以考虑其他的呀?”孙忠为了仕途飞黄腾达,有意将孙贞推荐给胡宗申。哎,命运所致,而是人为原由,还是,人的私欲,葬送了孙贞青春年华呀?

  孙贞在母亲再三劝说下,答应此婚事。孙贞本以为胡宗申是一位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直到结婚后第二天才知道,胡宗申本性就不是啥好人,喜欢和不同女子在一起鬼混,对孙贞表面上疼爱,可事实上就是想从孙贞口中得到孙家家业中宝物下落。孙贞被这样男人给糟蹋了,这些都是命运所致吗。还是孙忠的错误决定呢。

  一日,胡宗申在后院小屋中与妓院水仙姑娘私会,后来孙贞贴身丫鬟小草偷偷告诉她。孙贞随后在窗外看见两个人的苟且之事。孙贞在胡家没有地位,心中有很又不敢对胡宗申如何?孙贞和胡宗申打闹几天,后来本想写信给孙忠,让孙忠来教训胡宗申,可是,回信很是不给力:“信中大致意思,就是不要在胡家胡闹,要以孙家家业考虑,为了孙家名誉考虑,多思量,少争执。”

  胡家设酒宴,这些场景让孙贞想起来在孙家酒宴时候场景,想起了许多往事来,梦境环绕,梦境如此贴近心灵,梦境起,梦境来。

  三月桃花万里香,相逢时节雨正浓;往日岁月难寻觅,春花秋月心已醉;人生轮回不曾有,只叹少年不珍惜;昨夜不曾想念谁,为何来到我梦中。

  林冰说:“凭高眺远,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桂魄飞来光射处,冷浸一天秋碧。玉宇琼楼,乘鸾来去,人在清凉国。江山如画,望中烟树历历。”林茹说:“我醉拍手狂歌,举杯邀月,对影成三客。起舞徘徊风露下,今夕不知何夕。便欲乘风,翻然归去,何用骑鹏翼。水晶宫里,一声吹断横笛。”

  林贞说:“落日绣帘卷,亭下水连空。知君为我新作,窗户湿青红。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林冰说:“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林茹说:“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归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林贞说:“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谩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林冰说:“登上高楼凭栏极目,金陵的景象正是一派晚秋,天气刚刚开始索肃。千里奔流的长江澄沏得好像一条白练,青翠的山峰俊伟峭拔犹如一束束的箭簇。”

  林茹说:“江上的小船张满了帆迅疾驶向夕阳里,岸旁迎着西风飘拂的是抖擞的酒旗斜出直矗。彩色缤纷的画船出没在云烟稀淡,江中洲上的白鹭时而停歇时而飞起,这清丽的景色就是用最美的图画也难把它画足。”林贞说:“回想往昔,奢华淫逸的生活无休止地互相竞逐,感叹,门外韩擒虎,楼头张丽华的亡国悲恨接连相续。千古以来凭栏遥望,映入眼帘的景色就是如此,可不要感慨历史上的得失荣辱。”

  林冰说:“六朝的风云变化全都消逝随着流水,只有那郊外的寒冷烟雾和衰萎的野草还凝聚着一片苍绿。直到如今的商女,还不知亡国的悲恨,时时放声歌唱《后庭》遗曲。”林茹说:“落日中卷起绣帘眺望,亭下江水与碧空相接,远处的夕阳与亭台相映,空阔无际。为了我的来到,你特意在窗户上涂上了清油的朱漆,色彩犹新。”林贞说:“这让我想起当年在平山堂的时候,靠着枕席,欣赏江南的烟雨,遥望远方天际孤鸿出没的情景。今天看到眼前的景象,我方体会到欧阳醉翁词句中所描绘的,山色若隐若现的景致。”

  林冰说:“广阔的水面十分明净,山峰翠绿的影子倒映其中。忽然江面波涛汹涌,一个渔翁驾着小舟在风浪中掀舞。”林茹说:“见此不由得想起了宋玉的《风赋》,像宋玉这样可笑的人,是不可能理解庄子的风是天籁之说的,硬说什么风有雄雌。”

  林贞说:“其实,一个人只要具备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就能在任何境遇中都处之泰然,享受到无穷快意的千里雄风。”林冰说:“置身高楼,凭高看去,中秋的月夜,长空万里无云,显得更为辽阔无边。月亮的光辉从天上照射下来,使秋天的碧空沉浸在一片清冷之中。”

  林茹说:“在月宫的琼楼玉宇上,仙女们乘鸾凤自由自在地来来往往,我向往月宫中的清净自由,秀丽的江山像图画般的美丽,看过去在朦胧的月色里,树影婆娑。”林贞说:“现在我把天上的明月和身边自己的影子当成知心朋友和他一起起舞,希望愉快地度过如此良宵,邀月赏心,用酒浇愁,但悲愁还在。”

  林冰说:“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此时此刻,唯有月亮才是我的知音,渴望乘风归去,在明净的月宫里,把横笛吹得响彻云霄,唤起人们对美好境界的追求和向往。”林茹说:“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林贞说:“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林冰说:“不见南师久,漫说北群空。当场只手,毕竟还我万夫雄。自笑堂堂汉使,得似洋洋河水,依旧只流东?且复穹庐拜,会向藁街逢!”

  林茹说:“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万里腥膻如许,千古英灵安在,磅礴几时通?胡运何须问,赫日自当中!”林贞说:“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

  林冰说:“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林茹说:“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林贞说:“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林冰说:“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林茹说:“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林贞说:“在绿杨垂柳、芳草萋萋的长亭古道上,他好像情侣轻易地抛下我就登程远去。楼头的钟声惊醒了五更的残梦,心头的离愁就像洒在花底的三月春雨。”

  林冰说:“无情人哪里懂得多情的人的苦恼,一寸相思愁绪竟化作了万缕千丝。天涯地角再远也有穷尽终了那一天,只有怀人的愁思却是无限绵长、没有尽期啊。”林茹说:“弯弯月亮挂在梧桐树梢,漏尽夜深人声已静。”林贞说:“有时见到幽居人独自往来,仿佛那缥缈的孤雁身影。突然惊起又回过头来,心有怨恨却无人知情。挑遍了寒枝也不肯栖息,甘愿在沙洲忍受寂寞凄冷。”

  林冰说:“暮春时节,深闺里无边的寂寞如潮水般涌来,这一寸的柔肠却要容下千丝万缕的愁绪。”林茹说:“越是珍惜春天,春天却越容易流逝,淅淅沥沥的雨声催着落红,也催着春天归去的脚步。”

  林贞说:“在这寂寞暮春里,倚遍了每一寸相思阑干,纵是春天千般好,怎奈也是无情绪。轻问一声,良人呵,你在何处?眼前只有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连绵衰草,蔓延着良人必经的道路。”林冰说:“不见南方的军队去北伐已经很久,金人就胡说中原的人才已一扫而空。当场伸出手来力挽狂澜,终究还要归还我的气压万夫的英雄。”林茹说:“自笑身为堂堂的大汉民族的使节,居然像河水一般,向东而流。暂且再向敌人的帐篷走一遭,将来定要征服他们,下次与金主再见就要在我大宋的属国使节馆了。”

  林贞说:“是唐尧建立的城都,是虞舜开辟的土壤,是夏禹对疆域的分封。千古以来的爱国志士的英灵安在,浩大的抗金正气什么时候才能伸张畅通?”林冰说:“片刻的时光,有限的生命,宛若江水东流,一去不返,深感悲伤。于是,频繁的聚会,借酒消愁,对酒当歌,及时行乐,聊慰此有限之身。”

  林茹说:“若是登临之际,放眼辽阔河山,突然怀思远别的亲友;就算是独处家中,看到风雨吹落了繁花,更令人感伤春光易逝。不如在酒宴上,好好爱怜眼前的人。”林贞说:“小院闲窗春已深。重帘未卷影沉沉。倚楼无语理瑶琴。”林冰说:“远岫出山催薄暮,细风吹雨弄轻阴。梨花欲谢恐难禁。”林茹说:“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林贞说:“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林冰说:“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林茹说:“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林贞说:“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觮,汉箭朝飞金仆姑。”

  林冰说:“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得东家种树书。”林茹说:“天与秋光,转转情伤,探金英知近重阳。薄衣初试,绿蚁新尝,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

  林贞说:“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那堪永夜,明月空床。闻砧声捣,蛩声细,漏声长。”

  林冰说:“秋天的天空无云清爽,看到菊花知道重阳节快到了。披上粗衣,饮着没过滤的酒,每一阵秋风,一场秋雨,带来习习秋凉。”林茹说:“黄昏时刻的院落,给人悲凉的感觉,酒醒过后往事浮现出来使愁肠更愁。”林贞说:“怎么能忍受这漫漫长夜,明月照在这空床之上。听着远处的捣衣声,蟋蟀发出的长而尖的叫声,还有漫长的漏声,感觉时光过的太慢了。”

  林冰说:“我年轻的时候带着一万多的士兵、精锐的骑兵们渡过长江时。金人的士兵晚上在准备着箭袋,而我们汉人的军队一大早向敌人射去名叫金仆姑的箭。”林茹说:“追忆着往事,感叹如今的自己,春风也不能把我的白胡子染成黑色了。我看都把那长达几万字能平定金人的策略,拿去跟东边的人家换换种树的书吧。”

  林贞说:“精美的红格信笺写满密密小字,说的都是我平生对你的爱慕之情。鸿雁飞翔云端且鱼儿游戏水里,这番满腹惆怅的情意难以传寄。”林冰说:“在斜阳里我独自一人倚着西楼,遥远的群山恰好正对窗上帘钩。桃花般的人面不知到何处去了,唯有碧波绿水依旧向东方流去。”林茹说:“落日金光灿灿,像熔化的金水一般,暮云色彩波蓝,仿佛碧玉一样晶莹鲜艳。景致如此美好,可我如今又置身于何地哪边?”

  林贞说:“新生的柳叶如绿烟点染,《梅花落》的笛曲中传出声声幽怨。春天的气息已露倪端。但在这元宵佳节融和的天气,又怎能知道不会有风雨出现?那些酒朋诗友驾着华丽的车马前来相召,我只能报以婉言,因为我心中愁闷焦烦。”

  林冰说:“记得汴京繁盛的岁月,闺中有许多闲暇,特别看重这正月十五。帽子镶嵌着翡翠宝珠,身上带着金捻成的雪柳,个个打扮得俊丽翘楚。”林茹说:“如今容颜憔悴,头发蓬松也无心梳理,更怕在夜间出去。不如从帘儿的底下,听一听别人的欢声笑语。”林贞说:“透过窗子看见小院内的春天的景色将流逝。层层厚重的门帘没有卷起,幽暗的闺房中显得暗影沉沉。倚在绣楼阑干上寂寞无语地轻轻拨弄着瑶琴。”

  林冰说:“远处山峰上云雾缭绕看起来黄昏即将来临,暮色中的轻风吹动着细雨,拨弄着暗淡的轻云。院子里的梨花即将凋谢恐怕连这斜风细雨都难以承受,真让人伤景。”林茹说:“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林贞说:“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湘。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林冰说:“淡荡春光寒食天。玉炉沈水袅残烟。梦回山枕隐花钿。”林茹说:“海燕未来人斗草,江梅已过柳生绵。黄昏疏雨湿秋千。”林贞说:“绕床饥鼠,蝙蝠翻灯舞。屋上松风听急雨,破纸窗间自语。”林冰说:“平生塞北江南,归来华发苍颜。布被秋宵梦觉,眼前万里江山。”

  林茹说:“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林贞说:“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林冰说:“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林茹说:“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林贞说:“会稽山上,云朵淡淡的像是水墨画中轻抹上去的一半;越州城外,衰草连天,无穷无际。”林冰说:“城门楼上的号角声,时断时续。在北归的客船上,与歌妓举杯共饮,聊以话别。回首多少男女间情事,此刻已化作缕缕烟云散失而去。眼前夕阳西下,万点寒鸦点缀着天空,一弯流水围绕着孤村。”

  林茹说:“悲伤之际又有柔情蜜意,心神恍惚下,解开腰间的系带,取下香囊,徒然赢得青楼中薄情的名声罢了。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林贞说:“离别的泪水沾湿了衣襟与袖口。正是伤心悲情的时候,城已不见,万家灯火已起,天色已入黄昏。”林冰说:“常常羡慕这世间如玉雕琢般丰神俊朗的男子,就连上天也怜惜他,赠与柔美聪慧的佳人与之相伴。”林茹说:“人人称道那女子歌声轻妙,笑容柔美,风起时,那歌声如雪片飞过炎热的夏日使世界变得清凉。”

  林贞说:“你从遥远的地方归来却看起来更加年轻了,笑容依旧,笑颜里好像还带着岭南梅花的清香;我问你,岭南的风土应该不是很好吧?你却坦然答道,心安定的地方,便是我的故乡。”林冰说:“饥饿的老鼠绕着床窜来窜去,蝙蝠围着昏黑的油灯上下翻舞。狂风夹带着松涛,犹如汹涌波涛般放声呼啸;大雨瓢泼而下,急促地敲打着屋顶;糊窗纸被风撕裂,发出呼啦啦的声音,仿佛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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