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海
“坤塔吗?”
“是,董事长!”
“林家那两个孽种已经回来了,你去查一下他们在哪落脚,然后马上把他们处理掉!”
“什么?”对方也很震惊。
“要怪就怪你当年办事不利,连两个孩子都处理不了,当年他们跑了我就知道后患无穷,这次他们显然是针对我们而来的。”
“董事长,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当年我们那么找都没一点线索,现在该从哪找起?”
“蠢货!当年拎不清为什么现在还是拎不清?”季忠泰真想跑到电话那头去踹他的狗奴才两脚,“当年他们是想跑,随便找个地方我们也不好找,可现在他们是要回来,他们回来能不去找夏*吗?盯着夏家还怕那两个小孽种不出现吗?”在季忠泰看来,即使林家兄弟再有城府他们要报仇夏*一家也必定是他们不能缺少的一个环节。
“知道了,董事长,我会派人一天24小时跟踪夏家每个人的!”
“特别要留意夏俊廷那小子,要是发现他和林家那两个孽种有什么来往就把他也一起解决掉!”
“知道了,董事长!”
“忠泰,”朱娇芊板着一张脸从浴室走了出来,“怎么叫了你半天都不理人家?”
“就这样吧!”季忠泰挂断电话迎上前把老脸凑了上去,“我的小心肝,怎么了?”
“别假惺惺的!”朱娇芊这么说着身体却直往他身上粘。
“心肝,怎么了?”季忠泰那只皱巴巴的老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抓着。
“我内衣的拉链怎么都拉不上,想让你给我拉一下,可怎么叫你都不理我,真是气死人了!”
“拉链拉不上吗?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小心肝太丰满了!”
“不要,不要嘛!”朱娇芊假装慌忙的躲着。
“心肝,”季忠泰双手从她的腋下伸了过去,“我心肝的胸可真是天下一绝啊!”
“哎哟!”朱娇芊适时的倒在了床上,两条大腿在季忠泰面前大大的张开了。
“我的小心肝,我今天非得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虽然已是年老体弱,但那两条充满诱惑的大腿还是让季忠泰笨拙的爬了上去。
“轻点,你轻一点嘛,忠泰!”
“轻什么轻?”季忠泰笨拙的挪动着身体,“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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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悉尼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林世斌眼前那道帜白的手术灯在慢慢模糊。
‘爸爸,我和俊廷去游泳了。’
‘一会吧,阳光太烈会晒伤皮肤的!’
‘没事,男人晒黑一点怕什么?’
那一天还是那么清晰。
‘世斌,爸爸把世翼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弟弟,带着这个和弟弟从后门离开!’
‘爸,出什么事了?妈,妈怎么了?我要去找妈!’
‘世斌,你想让爸爸死不瞑目吗?’
‘爸爸,爸爸,不要打哥哥!不要打哥哥!’
‘世翼,以后要听哥哥的话,记住了吗?’
‘唔!唔!’
‘照顾好弟弟,能做到吗?’
‘唔!’
‘好,爸爸是可以相信我们家的大宝贝的,是吧?’
‘对,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世翼!’
‘好,很好,很好!现在爸爸说的每句话都要记住!’
‘唔!’
‘你现在马上带着弟弟离开,走得远远的,记住,不到逼不得已不能和任何人联系,这样你们才会安全,还有,如果真的遇到解决不了的事,那夏伯伯是可以相信的,但千万不能让季忠泰找到你们。大宝贝,听清楚了吗?’
‘爸,我听清楚了!’
‘好,现在马上带着世翼离开,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回头!’
‘知道了,世翼,我们走吧!’
‘不,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小宝贝,不听话会怎么样?’
‘小鸡鸡会长胡子!’
‘唔,那快跟哥哥走,爸爸一会就去找你们!’
‘好,世翼听爸爸的话!’
‘世翼,走吧!’
‘世斌,爸爸爱你们!’
‘爸爸——’
‘好了,快走吧!’
‘爸爸,我们也爱你和妈妈!’
林世斌仿佛还能闻到父亲衬衫上的血腥味,“爸,妈,对不起,我是不得已才会毁掉你们给我的身体,请你们宽恕我的不孝,十年,我没有一天忘记要为你们报仇,现在我终于要去做了!”他也想到了方乐允,“乐允,谢谢你,现在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惩罚那个十恶不赦的人了,就算他死了我们也不要放过他,让他在地狱也受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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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海
“哎,哎,哎,给我咬一口嘛!”
“不给,想吃自己去买!”
“怎么这幺小气,要我动手吗?”
“男人的嘴怎么也那么谗?”夏澜使劲地把手里的雪糕往嘴里塞着,尽管牙冻的疼的让她眉头直皱,但她是铁了心了,宁愿活活冻死也不让奸人得逞。
“真是,你给不给?”夏俊廷一把把她揪住。
“夏俊廷先生,”夏澜把那半截雪糕放在他面前,“跟你开玩笑呢,不就是半截雪糕吗?犯得着为它伤了我们的兄妹之情吗?”她才没那么傻,跟他硬拼她哪是对手?他的擒拿手可不是闹着玩的,作为一个电视台工作者夏澜有的就是头脑。
“哎呀,”夏俊廷高高兴兴的松了手,“这样才对嘛,早这样不就得了!”
“噢,小姐,”夏澜突然看着他身后,“是找夏俊廷先生吗?”
“唔?”夏俊廷本能的转身,这一转身也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已经晚了,夏澜已经冲向了里屋,“站住!你给我站住!”
“妈,救命啊!救命!”夏澜顾不得换鞋躲到了母亲身后。
“你这个没人性的丫头!”
“你们俩又干什么?”尹天丽就像只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护住女儿。
“妈,”夏俊廷气得头发冒烟,“不过是一口雪糕,做哥哥的吃她口雪糕她犯得着那样吗?”
“你一个男人,又不是孩子,嘴巴怎么那么谗?”
“就是,”夏澜得意洋洋的吃完了最后一口,“我刚才也是那么说的。”
“母女俩真是一条心啊,爸你说是吧?”夏俊廷坐到了夏*身边希望父亲能给他一点安慰。
“你也真是,想吃自己不会买吗?抢别人手里的会吃的香点吗?”
“你——,说——,什——,么?”夏俊廷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他也搞不清他在家里的地位什么时候成这样了,“爸,今天咱爷俩就来个滴血认亲吧,种种迹象表明我就是个野孩子嘛!妹妹的欺压,父母的排挤,难道我夏俊廷注定要红颜薄命?”
“真是,”夏澜挽住母亲的胳膊坐了下来,“多么楚楚可怜呀!”
“死丫头,你非得要我动粗吗?”
“你动粗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敢当着她尹天丽的面向女儿动粗,是儿子她也不能放过。
“爸,我冤哪!”夏俊廷觉得事到如今也只能牺牲色相来博取老爹的同情了。
“冤吗?找窦娥说去!”
“哎呀!”真是寡妇遇太监,夏俊廷真想掩面痛哭。
“妈,”为了增添夏俊廷心里的悲凉气氛夏澜把手伸在母亲面前,“你闻闻这雪糕的味道多香,只可惜吃得太快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
“那就叫女猪八戒吃人参果!”他夏俊廷是盏省油的灯?只要能逮上个机会还不马上就趁势反攻?
“你这孩子——”
“什——什么?猪——猪八戒?”
“怎么?觉得不好听?”夏俊廷翘起了二郎腿,“要不叫猪无能?”
“夏——俊——廷!”蒙受此种羞辱夏澜再也顾不上自己年幼体弱,拿起身后的靠垫就扑了上去。
“好啊,”夏俊廷早已严阵以待,“来啊,你来啊!”
“俊廷,夏澜,你们快松手!”尹天丽抓住女儿又怕儿子把女儿打伤,抓住儿子又怕女儿把儿子的脸抓破,“夏*,”她对着那个视若无睹的老头怒吼,“你是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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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秘书,那个父子财产案是由谁在跟进的?”
“是柳律师。”
“让他进来一下!”
“好的!”
“进来!”听到敲门声夏*合上了手上的文件。
“所长!”
“坐吧,小柳,要茶吗?”
“不用了!”
“那个父子财产争夺案是由你在跟进吧?”
“是啊!”
“案情进行了解了吗?”
“案情不复杂,基本上和委托人说的一致,丈夫怀疑自己的妻子有外遇于是跟踪妻子寻找妻子的外遇,可没想到外遇竟是自己年近七旬的老父,在父子关系破裂后,双方就几千万的财产进行争夺。”
“唉,”夏*摇摇头,“这年头尽是些希奇古怪的事!”
“也不算希奇了,东盛律师所现在也在处理一个类似的案子呢。”
“是嘛?”
“我们这边是父亲抢了儿子的老婆,他们那边是儿子和正值妙龄的后妈有了奸情。”
“那个不管从心理或者生理还都让人想得通,可三十一岁的儿媳跟六十五岁的公公,这个除了用当事人心理有问题已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说的也是。”
“你等一下,”夏*拿起手边响起的电话,“您好,请问是哪位?”
“*,是我,忠泰啊!”
“唔!”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夏*的情绪是微妙的,他想到了季忠泰对林家丧失人性的侵害,那种愤怒是难以抑制的,但与此同时他脑子里却还是撇不下他曾经相信了四十年的友情,他还没能完全的走出那个背景和他作好对立的准备。
“怎么了?好像情绪不高嘛!”
“可能最近忙了点吧!”夏*深知在林世斌还没出现前他依然需要和他维持朋友的假像。
“好久没见了,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在哪?”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在皇家大饭店的二楼见吧!”
“那就到时见吧!”
“所长,你没事吧?”
“哦——”夏*搁掉手里的电话理了理情绪,“案子目前的状况是怎么样的?”
“目前双方各执一词,我们的当事人目前也没能拿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被告的情况跟我们也差不多!”
“家庭官司通常都是这样的情况,你继续做好跟进吧!”
“是!”
“去忙吧!”
“所长,”那个人走到门口又转过了身,“最近怎么看不到俊廷和夏澜小姐来找您?”
“澜澜比较忙,今年是他们电视台十周年台庆,最近好像在准备一台晚会!”虽然问的是他的儿子女儿,但夏*明白他关心的也只是自己的女儿。问他这话的年轻人刚到他的律师所不久,叫柳帅,今年二十五岁,人如其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伙子,并且也是个上进的人,因为女儿来找他时他见过几次所以就对女儿有了想法,夏*当然看得出,也不反对,可怎奈女当事人完全是脑子短路状态,他跟她提过几次,可她的回答是别说什么帅哥,连个男人都不曾在他的律师楼见过。
“这样啊?”柳帅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出去了!”
“唉!”看到门关上夏*叹了口气,“我的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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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新闻类节目是不是主持人最不想做的?”夏澜抱着一大堆新闻稿自哀自怜。
“都是听谁说的?”
“我不是有切身体会吗?做了两年,做得都快烦死了,每天穿的不是白的就是黑的,发型也老是一成不变,播报的内容枯燥无味,难得哪天碰上条有趣的新闻,大家都笑得要死,可自己却憋得吐血也不能笑,还有,别的节目都能提前录制,出点差错也没关系,可新闻得直播,每天30分钟精神都得高度紧张,分分秒秒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说错了什么又得作检讨什么的。”对于这份夏澜曾经把它作为毕生目标的职业现在让她说起来简直有说不完的抱怨。
“主持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轻松的职业,你现在做新闻没做别的不知道别的主持人面临的压力,其实相比较新闻播报已经很轻松了。”
“导演这样的安慰我已经听了不下百遍了。”
“导演说得没错,”说这话是做《快乐加油站》的严小嘉,“你别整天看我们在台上嘻嘻哈哈的,背地里掉的眼泪不比台上笑得少。”
夏澜收起镜子拿起了当天的新闻稿,“那顶多说明你多愁善感!”
“多愁善感?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知道现在国内大小的综艺节目一共有多少档吗?为了在收视中占取一席之地我们得绞尽脑汁不断的推陈出新,自我嘲讽,自我丑化,这些我们都做尽了,到头来观众喜欢也就一笑而过了,要是不合他们的胃口,杂志,网上马上就骂成一片,即使那样我们还得在台上像小丑一样继续笑啊,闹啊,”严小嘉用纸巾擦着嘴唇上过艳的唇彩,“我都觉得做不下去了,没人指责我们我们已经够受了,领导还老要求我们变化,变化,你说一个人怎样变才能一期一个形像,一期一个个性,总之啊,我已快到极限了。”
“做不了我们换吧!”反正夏澜就是觉得自己做的是他们电视台里最没意思的事。
“行啊,导演说行我马上就跟你换!”
“导演,你说行吗?”
“你们找台长去!”
“夏主播,”是摄影助理,“外面有人找你!”
“谢谢,”夏澜站了起来,“小嘉,那我们可说定喽?”
“你不反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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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你找我?”
“是!”
“你是——”反正是个夏澜没一点印象的人。
“我——,是为了俊廷才来找你的!”那女人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个该死的夏俊廷!夏澜在心里直咒骂,眼见那女人都哭成那样,如果不做点反应似乎也太不仁道了,“三楼有个茶餐厅,我们去那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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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绿茶!”
“俊廷他怎么能那样对我?”
“请问你多大了?”夏澜看她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似乎还是个学生。
“二十三!”
“我哥,不,是夏俊廷,他都做什么了?”虽然是没必要问的事,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让一个女人哭成那样能为什么呀,只是夏澜现在不问这个又还能说什么?
“俊廷太过份了,骗我去把他的孩子打掉,说那样他就会继续跟我在一起,可我打完孩子他就理都不理我了!”
败类是什么?夏澜这辈子是要拿夏俊廷做个参照物了,“小姐,那你干嘛不去他们警局找他?那样不是更好吗?”像夏俊廷那样的败类夏澜就希望这个女人去出出他的丑。
“那怎么行?会影响他工作的!”
“他都那样了你还想那些干什么?”夏澜真不明白他夏俊廷到底哪里有魅力了,怎么面前的女人被他无情的抛弃后还对他死心塌地的?
“尽管他伤害了我,可我还是不想伤害他!”
“你说说,你都喜欢他那种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只要他不离开我,他做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哪怕他去找别的女人我也可以忍!”
“真是!”夏澜算是明白了,眼前这女人是怎么教也不会变聪明的,“那你找我的用意是——”
“我想跟他见一面,俊廷现在总是躲着着我。”
“行,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还有,把电话也告诉我。”夏俊廷,回去再找你算帐!
“谢谢你,”女人把妆也哭化了,“你一定要让俊廷找我!”
“导演,”电视台已经在催了,夏澜把手机放在耳边,“我在楼下,马上过去!”
“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
“好的,”夏澜接过纸片站了起来,“我该回去了,我们的新闻马上要到点了。”都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觉得她可悲?
“你一定要让俊廷找我!”
“好!”夏俊廷,你这个下贱的男人,自己在外面胡闹也就够了,还要连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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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悉尼
“澳大利亚,美丽的澳大利亚,我要走了,要离开这样一片宁静,也许不再回来了!”温暖的夕阳,迷人的晚霞,还有那一望无际的绿野,林世翼用力地甩了甩脸上的汗珠,“爸爸,妈妈,我要和哥回去了,对不起,因为我曾一直试图摆脱你们留在我心里的阴影,希望和哥在这里过平静的生活,直到现在我都不想作出这样的选择,但我知道哥是没有错的,我懂得他的痛苦,哥在那幺小的时候就承担起了那么多,为了让我幸福,他给予了别人的哥哥对弟弟没法给予的爱,我爱他,把他当成我的一切,所以如果爸爸妈妈能听到我的话请守护他,就像哥守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那样守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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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海
“姐,我们还不回去吗?”
“现在回去她肯定还没睡。”姐妹辆携手走在繁华的南京路上。
“姐你为什么那么怕她?”
“不是说过不是怕她吗?”
“可她会以为我们怕她的。”
“让她以为好了。”季云欣并不在乎,只要不让她看到所谓的后妈那张脸她就知足了。
“姐,我们把她赶走吧!”
“你是想挨爸的骂?”
“不会的,”季云蕾自信的把齐耳的短发拂至耳后,“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个外人,我就不信真闹起来爸爸会站在她那边!”
“算了,别惹事,只要她不惹我们就各过各的好了。”
“照这样下去爸爸早晚会把公司也给了她。”
“云蕾,”季云欣忍不住提醒她,“公司不是我们家的,爸只是在世斌和世翼还没回来前帮他们照看,明镇电讯是属于世斌和世翼的!”
“我知道,可要是还没等世斌哥和世翼回来爸爸就把公司送给了妲己怎么办?”
“不会的,爸又不糊涂,明镇是用林叔叔的名字命名的,他知道那不属于他,所以哪怕那个女人再怎么迷惑他爸也不可能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她的。”
“那谁知道?我好像听说妲己快去公司上班了。”
“她去公司?”
“肯定又是她跟爸爸卖弄风骚说想去,就是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她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
“爸答应了?”
“应该是,我也去公司时无意间听赵秘书说的,爸爸让赵秘书给她安排职位呢!”
“真不知道爸怎么了。”季云欣摇头苦笑。
“姐,你——,是不是还喜欢世斌哥?”
“啊?”季云欣脸上露出一丝呆愕的表情。
“肯定是吧?所以这么多年才一个男朋友也没交过。”
“别说这些不靠谱的话了!”这点季云欣倒是没想过,这十年她只是一直在想着那个记忆里的王子消失后的去踪,她没有心思去顾虑到她身边的男人,但是不是初恋情节的延续她也说不清,她没有设想过要是那个王子还会出现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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