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急急慌慌开车回医院。 ( . v o dt . c o m)
我一声怒吼:“走!”
阴诡的事实让我一步步学会了冷静,我暂时还离不开这个平台,老张还真的不能全得罪。我其实非常清楚,老张就一可怜逼,特么连棋子都算不上。刚才他用吸毒打比方,我心里其实早就知道,他被那毒害得早没了自己。
刚才三爷和坏风衣哥的对话,恰好纠正了我一个错误:
这依然是个秘密,只有我听好风衣哥说的,才是正版。
而且三爷心计极深,他跟坏风衣哥说如何进得入口刚才说是为了试坏风衣哥,屁呀。
结果,证明是错的,毒雾起,差点全部没命。
全身**地走出卫生间,看着窗外,是阴天,恰似我的心情。我本来就一解决生存问题的愤青,却让这些阴诡一步步把我拉入了一个急漩。随着我慢慢的清晰,此刻,我不是怕,而是一种恨,我恨自己怎么这么无能,板砖开瓢真的要成为过去了,现实逼得我要学会多用头脑。
突地一个黑影子从窗下直蹿而起。
打开窗,不见了。
抓起衣服穿上,蹬蹬地上楼。
是的,我住四楼,本是顶楼。但那天晚上我上四楼,明明看到了五楼,那有个房间里,我见到了太平间的老者。现在我知道再见到老者不可能了,因为我,老者和年轻人被变成乌鸦和黑狗关进了风云洞。
不对呀!
黑糊糊的,我一擦眼,却又消失了,是四楼的平顶,阴天里看上去,没有五楼。
脑子一闪!
对,不是说坏风衣哥和三爷都去过太平间么。
进去,一切如常。
空的!
三个姑娘,还真的一个也没有争到这口续命还阳棺。
转过去,眼前一晃。
老天,一个姑娘伏在棺头,就躲在大冰棺和青铜棺的夹层的空档里,伏得很低,全身还在抖动,棺材高大,就算是开棺了不注意,也不会发现她。
见我走过去,姑娘抬起头。
我嘴哆嗦着,“你是胡,哦,你是周,不对,你是哪一个?”
姑娘抖抖地站了起来,跨出棺,不由分说,竟然扑到我怀里。
小哥?
拥着这透骨的冰凉,我脑中猛闪,突地想起了两次异常清晰的梦。
我惊喜地叫着,眼泪不争气地哗地流下来,滴在本来象征喜庆的喜冠和喜服上。
“若妹,别怕,小哥在这里,小哥原先就跟你说过,只要小哥在,没有人会欺负你。”
那个恐怖的活葬梦,那和我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若妹。她娘生她三天三夜,村里视她为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人和她玩,也没有人陪她说话,是我一起陪她走过了天真无邪的时光。村旁小河边,我打水漂,她猜数字,咯咯的笑声里,我曾郑重地说过,若妹,有小哥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若晜紧张地看着四周,还是怕。
我锁好太平间,冲到街上,平生第一次买了女孩穿的衣裙甚至内衣。热心的老板娘拿着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划:是这么大,还是这么大?
说完自个都脸红了,刚才那鼓突的双峰蹭着我时,我估摸着不小,但也不太大,应该和胡甜的差不多。
不管几折,我拿起衣裙就跑,冲进太平间,若晜确实还是和原来一样,乖乖地躲在夹层里,没有动,见我来了,笑着蹦出来。女孩子能有这样的笑,是她觉得到了最安全的人的身边。
若晜换衣服没有回避我,我主动地走到太平间门口,守住门。
若晜一进门,就一下仰躲在我的床上:小哥,真舒服,比棺材里又舒服又暖和。
若晜坐了起来,脸上一沉,又是一片悲色。我上前轻轻地握了她的手,冰凉,我忍住了,若晜慢慢平静下来,告诉了我原因。
“那个男人好坏哦,小哥”,若晜说,“她强行把我带了出去,又让我坐上了红轿子,这么抬呀抬呀,我反正不知道,又把我抬到埋我的地方去,可不知为什么,最后一阵黑雾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又回到了太平间,可发现,我原先睡着的棺材里,竟然又有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姑娘睡在里面。”
“可过不了几天,又一个更老的老人进来了,要把我带走,这个时侯,那个吃药的男人,就是埋我们的那个男人,不知怎么跟进来了,两人又是打,打着打着,突然又商量着什么,就又走了。”
“有段时间小哥你去哪了呀,若妹一直看不到你,就在这段时间里,太平间根本没人来,就只有老爷爷和小弟弟,他们把我带到了你宿舍上,那里有排房子,不过只有晚上才看得见,他们告诉我说,楼下就是你,这里最安全,我天天想着要见你,可总是不见你回来。”
“唉呀小哥,太吓人了,我进去后,老爷爷和小弟弟全变得又干又黑,我叫都叫不起来,我吓坏了,躲在棺材夹层里,我怕先前的那些人又来要把我带走,最后,你就来了,嘻嘻,小哥,你会保护我的哦,我好开心。”
而我,心下轰然,全明白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突地一股阴冷蹿上心来,不是此刻怀里的若晜的冷,而是终于明了一些事情后透从心起蹿到骨头缝里的一种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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