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黎锰轻声答应后退出房间。
等沈黎锰再去看沈珂时,她已熟睡,伸手将她微凉的手放进被自己,触到她的睡衣因为出汗湿透,沈黎锰拿出他的睡衣准备给她换上,闭着眼解开睡她衣上的扣子,不小心会碰到她柔滑的肌肤,总会让他血脉膨胀,沈黎锰尽量不去想那些。
沈珂睁开眼看到闭着眼给自己换衣服的沈黎锰,先是惊讶,伸手握住沈黎锰的手。“二叔。”
“你睡衣湿透了,换换吧。”沈黎锰依然闭着眼。
沈珂伸手抱住沈珂,沈黎锰伸手想推开沈珂,总会碰到她柔滑的肌肤,只好将手收回去,她看到沈黎锰的反应,更是大胆,调皮的去亲吻沈黎锰。
啪一声沈珂白皙的脸上出现五个手指印,沈珂委屈的看着沈黎锰,没想到他会打她。“你打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沈黎锰看着沈珂肿起来的脸,心里一痛,吻住沈珂,他不再压抑,只是他恨沈珂为什么要将逼到这个地步,现在他充满怒火,沈珂心里更是疼,只是这是她咎由自取,她没理由喊痛,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
沈黎锰看着她的表情,想着她和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的表情,更是生气,没一会沈珂开始求饶,只是沈黎锰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沈珂只好默默忍受疼痛,嘴里轻声唤着。“二叔。”
“接着叫。”
“嗯?”
“叫我二叔。”
沈珂惊讶的看着沈黎锰,一声声的叫着,直到声音沙哑,最后沈珂晕厥过去,沈黎锰抱她去冲洗身体,抱起沈珂时她看到床上的血迹,顿时感觉晴天霹雳。
冰冷的水打在沈黎锰身上,他很懊恼,难道是气愤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居然没有感觉到沈珂是处子之身,以他刚才的横冲直撞,沈珂是有多疼,但是她全都忍了下来,他心里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他不敢。
沈黎锰回到床上抱住昏睡的沈珂,在她白皙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她嘴唇和身体上的伤,如果不是她惹怒了他,他还以为自己有sama 倾向。
沈珂经过那一战又发起了烧,浑身酸痛,骨头都快散架了,喉咙酸涩的发不出声音,躺在床上可怜的看着沈黎锰。
沈黎锰皱起眉头给周医生打电话。
“沈先生,以后不能太过激烈,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大病初愈的人。”
沈珂整个脸羞红,时不时向面无表情的沈黎锰看去。
沈黎锰点点头。“知道了,有事再叫你。”
周医生走后沈黎锰拿着水走进来。
“二叔。”
“别说话,把药吃了。”沈黎锰把药递到沈珂嘴边。
看着沈珂吃下药满意的点头,她也只是这个时候才听他的话。“你先睡一会。”
“二叔。”沈珂拉着沈黎锰坐到床边,努力的坐起来,在沈黎锰嘴角一啄。
沈黎锰迎上沈珂温柔的吻着,如果她没有生病,他真想要她。
感觉沈黎锰的手在她腰间游走,沈珂突然抓住他的手,害怕的看着他。
沈黎锰微微一笑,见她如此害怕他,沈黎锰感觉昨天晚上罪过大了。“没事,我抱着你睡。”
沈珂的体香深深的诱惑着沈黎锰,他压抑了很久。
看着沈珂小孩般的睡容,沈黎锰更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玷污了她,却不能给她身份。
傍晚沈珂才醒来,没有看到沈黎锰的身影,有点着急。
沈黎锰打开窗户,点了一支烟,全然没有感觉到沈珂的到来。
沈珂从后面抱住沈黎锰,让他身体一僵,面无表情的把沈珂拉到面前。“别怪二叔。”
“我不会怪你。”沈珂被眼前的落日吸引,没想到沈黎锰是话里有话。
“我帮你转回内地医院,这套别墅以后也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你陪着我。”
“不行。”
沈珂惊讶的看着沈黎锰,他想用房子来补偿她,为的就是让她离开。“我们算什么。”
沈黎锰浑身散发着寒气。“你这样是*。”
“*?你让我叫你二叔的时候怎么不说是*?”
“是,我有错,我补偿你。”
沈珂冷笑一声。“沈黎锰,你可真大方,用一套别墅来换我离开。”
沈黎锰躺到沙发上,盖好被单。“你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在这睡。”
沈珂走到他面前。“我要和你一起睡。”
愣是沈珂怎么弄都钻不到被子里。
沈黎锰一动不动,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赶人的准备,感觉沈珂没动,沈黎锰放松手,让沈珂钻了空子。
沈黎锰背对沈珂,谁知身后的人一点都不安分,沈黎锰把沈珂的手从牢牢抓住,早料到沈珂会这样,沈黎锰用腿压住沈珂的脚,转身把沈珂拉到身下。
沈珂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开始反抗。
沈黎锰嘴角上杨,这不是她想要的吗,怎么想反悔了。
沈黎锰霸道的吻着沈珂,感觉有点咸,抬头发现沈珂早已泪流满面。
沈黎锰温柔的吻干沈珂的泪,沈黎锰吻着沈珂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放轻松,否则难受的是你。”
在沈黎锰的引导下沈珂慢慢进入正轨。
疲惫不堪的沈珂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被沈黎锰的一句话惊醒。“沈氏以后就交给你了。”
“你要去哪里?”
“我的公司在外国,沈氏本来就属于你。”
“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爷爷,他把公司交给你,你就这样对它。”沈珂义愤填膺的看着沈黎锰。
“你这样做更是对不起他,你是他孙女,我是他儿子,我们不能在一起。”
沈珂失神的走向卧室,背对着沈黎锰停下来。“我明天去看同学,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如果你没有改变想法,我会听你的离开。”
沈珂抱着枕头流泪,她已经够努力了,还是这样的结果,她已经累了。
看着沈珂离开的背影,沈黎锰心里一痛,为什么她偏偏爱上了他,为什么他偏偏是她二叔,这个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