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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宠:首席溺宠小小妻》1728.第1728章 :他不会有事的

作者:慕瑾缦 字数:0 书籍:名门婚宠:首席溺宠小小妻

  谢全印道:

  “姑娘的意思是:要为某家唱只曲儿?”

  芷兰颔首道:

  “如果大爷乐意听的话。”

  无疑,芷兰身上的确负着某种任务,虽然不知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是冲着谢金印而来的!

  至于什么应司马道元之邀到此唱曲,那不过是托词罢了。谢金印虽然心里有数,但因没有将这件事看得很重,是以不加深究。

  当下道:

  “就在这儿?”

  花兰锁眉道:

  “画舫上一片血腥,与死人相处总是不太惬意,不如就请移驾到践妾的小舟上吧——”

  谢金印几乎要冲口喝问:

  “某家明白你是冲着我谢金印而来,到底你的心里有什么鬼主意?”

  但他生性特有的那股不在乎劲儿,又使他将话咽了回去。

  眼望芷兰已沿软梯攀下小舟,谢金印稍事踌躇,终忍不住好奇心所驱使,身子一拧,凌空飞落。

  操舟的榜人回头瞥见,吃惊的“啊”了一声,声音未歇,谢金印已稳稳落在船头榜人身旁,小舟只微微下沉了少许,若是大意时,连这少许的晃动也不能察觉。

  那榜人脱口赞道:

  “这位爷台好一身轻功!”

  谢金印哼哈一声,走过榜人身侧时,偶尔注意到他头上的青竹笠压得很低,差不多将大半个脸孔都掩住了。

  谢金印心念微动,侧身问道:

  “阁下真是榜人没错?”

  那榜人身子一震,右手紧紧地拈住头上竹笠,呐呐道:

  “小人在翠湖操……操舟多年,爷台何以有此……此一问?

  谢金印动了要掀对方头上竹笠的心,欲一睹这榜人的庐山面目,他欺身递手一晃,那榜人蹬步后退,孰料谢金印手臂忽地暴长急伸,手掌五指齐张,一下子已捏住对方竹笠边缘!

  陡闻在兰在后面叫道:

  “大爷你怎么了?”

  谢金印心神一分,捏住竹笠的手略松,那榜人乘机将上身微仰,双足向后舒徐弯曲,便已退到了两步之外。

  芷兰白了那榜人一眼,道:

  “你说,你倒如何慧上大爷的?”

  那榜人期期文艾道:

  “小……小人该死!……”

  谢金印心中冷笑道:

  “装得倒挺像,只可惜我谢金印天生就有揭破他人装假的能力,今夜事情发展下去似乎是愈来愈有趣了。”

  他口上说道:“不要紧,不要紧,咱们进篷上去吧。”

  芷兰引着谢金印走进篷中,将木琴往香桌上一放,她那白皙的脸孔在灯光下更增几分妩媚。

  两人默默相对而坐,篷外桨声荡漾,篷中灯火时明时灭,竟是别有一番情致.

  良久,芷兰低声道:

  “翠湖水月,须教丝竹和鸣,贱妾若唱得不好,请多多耽待则个。”

  她摆好木琴,调弄几下,幽幽的便唱了起来:

  “今夕何夕兮,中搴洲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郎君同舟。

  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郎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声音甚是凄伤,琴声犹自飘荡舟上,谢金印听着听着,不由英雄气短,大起怜惜之心,不忍立时便去了。谢金印击掌道:

  “姑娘唱奏俱佳,某家委实钦佩得紧。”

  及兰垂首道:

  “大爷谬赞了。”

  她娇躯向谢金印移近,阵阵香气随风传袭,谢金印嗅着嗅着,竟觉微醺,真不知是人间还是天上。

  这会子榜人掀帘走了进来,将酒壶和王觥置在桌上,他敢情发觉篷里的光景有异,赶快返身出去。

  芷兰道:

  “翠湖佳酿,大爷请尝尝——”

  她倒了满满的两杯酒,谢金印待芷兰喝过了,才擎起面前的酒觥,仰脸一饮而尽。

  艾兰赞道:

  “大爷好酒力。”

  说着,芷兰突然向谢金印扑去,碰倒了酒壶,酒把船板都弄湿了。

  一股浓郁幽香自芷兰身上传出,她伸出玉手把灯蕊捻熄了,谢金印不自觉地和她做出那没有真爱的男女之事。

  夜渐阑,月影偏斜,银光悄悄地自篷窗洒了进来。芷兰蓬散着秀发,生似要把谢金印捏死似的,在下面咬他的肩膀,扼住他的颈子,谢金印喘息着,呻吟首,好像一个即将在水里溺死的人。芷兰双手拢着谢金印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他,篷里洋溢着一种生死搏斗的气氛。

  在那混合着快乐与痛苦的重压下,另有一股令人战栗的压力阵阵逼至。谢金印忽然感觉到一种紧迫而来的危险——这是他天生潜在的敏锐察觉本能——他一把推开芷兰,从她的身上横跨过去,抓住放在桌上的长剑!

  “呛”!

  谢金印剑子迅即出匣,黑暗中闪过一道剑光,布帘平空掀起,一个汉子慌忙往外面退了出去。

  谢金印迅速将衣服披好,一拧身,随后追出,只见船头端端立着那榜人!

  榜人此际已摘去头上竹笠,露出一张粗扩的面孔,但见他年约三旬,面上髭须横生,左眉角有刀疤,手里持着一只长达四尺的木桨。

  谢全印冷冷道:

  “嘿,果然是你!”

  那“榜人”道:

  “是我!姓谢的,咱们在王屋有过一面之缘。”

  谢金印沉声道:

  “乔如山,你号称关中第一剑手,某家却记不得与你有何过节,你为何要偷袭某家?”

  那乔如山道:

  “阁下与乔某例说不上有什么过节,但与芷兰嘛……哼哼……”

  谢金印怦然心动,道:

  “说下去——”

  乔如山道:

  “还记得太昭堡主赵飞星么?他年毙命在你的剑下,芷兰就是赵堡主的千金!……”

  芷兰!赵芷兰!他早该想到的。谢金印并不健忘,他在去春确曾杀死赵飞星——不用说,当然也是受雇杀的!

  当下遂道:

  “不错,赵堡主确是被某家所杀,但乔如山你凭什么代他出头?”

  乔如山一字一字道:

  “阁下要知道原因么?芷兰便是乔某的内人!”

  谢金印霍然一惊,蹬地倒退三步,呐呐道:

  “什么?芷兰是你姓乔的夫人?!而你……你竟在篷外,眼睁睁的瞧着某家和在兰做那……”

  乔如山沉声道:

  “这是一项重大的赌注——芷兰决定牺牲她的身体,为了父仇,也为了我!”

  谢金印不知不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道:

  “是以你就乘某家欲仙欲死之际施出偷袭?敢情你们两人早经计划,不择手段来算计某家了?”

  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居然到这般田地?谢金印悚然了。他下意识的回头望去,见赵芷兰仍然静静地坐在篷里。

  乔如山道:

  “不想阁下在那极端兴奋之际,犹能保持高度的警觉,乔某偷袭不成,但却服了你啦。”

  谢金印道:

  “也亏你姓乔的见机得早,一击罔效,立刻退出,否则某家一剑不只在你的衣袂上穿个小洞,而是扎进你的小腹了!”

  乔如山俯首下望,果见自己的短襟下方,已被剑气洞穿了一个米粒般的小孔,霎时之间,冷汗涔涔而落。

  他惊羞成怒道:

  “今日你我之间,必有一人毙命于此!”

  语声方歇,举起手中橹桨,望准谢金印天灵盖一斫而下。

  谢金印身子一侧,向左闪出二步之外,“刷”一响,对方一橹自他右臂擦扫而过。

  但闻他喝道:

  “慢着!”

  乔如山不耐道:

  “还有什么事夹缠不清?”

  谢金印道:

  “适才某家听你说了一句:芷兰献上她的身体,不仅是为了报却父仇,也为她的夫君你,某家不省得此中之意?”

  乔如山冷笑道:

  “还用说明么?乔某若是偷袭成功,将阁下杀了,就不只是替芷兰报了父仇,同时乔某也代你而取得了职业剑手的资格了。”

  谢金印吃惊道:

  “你,你是说:芷兰为了父仇,更为了丈夫的职业竟而不惜牺牲贞操?”

  他说罢不禁摇头苦笑,暗忖:

  “芷兰的想法是多么的可怖!为了报父仇而杀我,犹有话可说,至于借此取得谋生之道,就令人不敢苟同了……”

  乔如山阴沉沉地道:

  “芷兰的名节已坏,身为她夫君的我,自然必须杀你而后已!”

  谢金印道:

  “某家除了受雇之外,向不杀人。”

  乔如山厉声道:

  “咱们已是欲罢不能了!看招!”

  他木橹居空一挥,平平削出。

  谢金印足步一错,仰身后退,只差数寸,乔如山一橹便完全削空。

  谢金印右腕一扶,“呛啷”一声,长剑一弹而出,杀时满天寒光飞驰,剑气纵横,隐隐透出一种咄咄逼人之势!

  乔如山心神一震,足下不知不觉为对方那股凌人阴寒的盛气,迫得连连倒退,二步、三步、四步……一忽他已退到了船尾边缘!

  “呜”地一声怪响亮起,谢金印手中剑子推出,剑身颤抖不歇,剑尖却始终不离一点固定的位置。

  乔如山面色霍变,他长吸一口真气,木橹徐徐封出。

  谢金印却剑走偏宫,陡然一沉一挑,剑犹未到,剑风已呼啸涌去;乔如山衣袂飘拂不已,在对方剑尖行将及体之际,不退反进,陡出奇招,木橹一晃一削,突破中线,递向谢金印的“玄机”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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