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腹黑暴君:朕的爱妃是特工 第一百章

  良久,夜无俦转身,背手,道:“本王让你多享了这些年的人间富贵,便不再许你什么未了遗愿了。封恬,送江世子上路。”毕竟多年默契,亲手了断,他还是,做不到。

  风沙漫天之中,尘封的记忆似乎被开启:

  “你便是流落青川作人质的西凉皇子?”

  “你便是留守青川的平南王二公子?”

  “你,甘愿游离京都权利核心?”

  “你,甘为他人做嫁衣?”

  继而,两个粉雕玉琢的稚子相视一笑。风过墙垣,吹散他唇边撩人的音符,吹乱羌笛上的缠绵流苏;吹落几缕伽蓝,吹皱他荷风微摆的碧色衣角。

  ……

  在封恬离江浸月尚有咫尺之遥时,这位即将上路的江世子开口了:“成王败寇,无俦兄毋须伤情。易地而处,我定然比无俦兄决绝。只求,善待卿君。”

  夜无俦始终没有回头,紧握着拳头,伴着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他所熟悉的,厮杀的声音。

  这激荡人心的一段立即在西凉大陆引起一片哗然,老百姓对于皇权一再积弱之势下的罕见逆袭表现得极度亢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思想已然根深蒂固。君权神授。诸侯军阀即便再省时度势,人心所向,也少不得被冠以“窃取篡夺”的微词。高踞神坛的帝王,暴虐也好羸弱也罢,不到不得已,百姓轻易不会背叛。

  ——————————

  这间见证卿君同夜无俦缠绵欢爱的屋子冷冷清清,而卿君的身子也日复一日,越发倦怠了。

  一开始,她尚有闲情向宫人们打探外界,以此打发深宫寂寥。

  听说,他已然着叶扁舟撰写征讨荣国公的檄文;

  听说,身为荣国公么女的卿君前路堪虞!

  ……

  即便只是听说,也伤她不浅。也罢,求仁得仁而已。

  后来,身子愈发不支,沉重而倦怠,便叫子佩于半亩芍药花田前置了张藤椅,摆布舒适了,置身其上,顿觉有种淡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谢之惬意。

  再后来,日头渐毒,再也难耐室外酷暑,她才悻悻而归,宅在房内。

  子佩轻巧端来果盘,美丽的各色瓜果,被拼成寂寞的姿态。

  卿君苦笑,捻起一片浅尝,甜到哀伤。忽然很想念子衿煮的青梅酒,偏头问起子佩,子衿何在?

  话说起来,倒是有段时日没有见着子衿了。心下一阵警觉。却见子佩一副支支吾吾模样,便疑惑更甚了。

  厉声逼问了几句,子佩便噗通应声跪地,苦苦告饶:“奴婢不知,求主子莫要再追问了!”

  “放肆!我早便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旁人如何我看不见听不着,可你和子衿是我自荣国府带来的,莫非你们一个离奇消失,另一个要违命不从吗?”卿君强力支承起身子,敛足了气力向跪在地上的子佩道。

  子佩经不住这一番微言大义,战战兢兢,向卿君呜咽着道出了原委:“子衿姐姐……被七爷……以通敌细作之罪……处……处死了……”

  卿君的脑袋被这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炸开了,她积攒起全身气力,腾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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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来,预备细细相问详情,却忽觉天昏地暗,眼前一黑,便不觉人事了。

  ——————————————————

  卿君做了个冗长繁杂的梦。

  梦里尽是子衿的音容笑貌。这音、容、笑、貌便合该跟逝者相伴在一起的么?

  惯常伴在身边之人,她稳妥得让人忘却了世事的无常,以至于忽略了她声音、容颜……可是,卿君分明没有接受子衿已成逝者这样的事实。

  初初穿越而来的卿君得意笑着,子衿稳妥的跟着……

  出嫁的漫漫长路上,她们在花轿上猜枚、斗草、嗑瓜子,慌乱寻红盖头……朝花夕拾,竟只能梦里相对。

  这位自卿君穿越来这西凉古国伊始便对自己悉心照料的知心姐姐,她见着封恬时脸上的云蒸霞蔚,她见到卿君同夜无俦打情骂俏时笑得猥琐……

  最清晰的记忆,莫过于当日夜无俦冲喜纳妃,子衿一脸忧容心疼望着卿君,恨不能替了她的痛。虽未言一字,却关切满溢。

  多好的子衿啊!

  睡梦中卿君感到自己双颊潮湿冰凉,忽而又有人用指尖轻拂其面,拭去她的泪痕。

  是子佩罢?

  卿君慌乱之中抓住那只手,很温暖,不像自己的,颤抖而苍凉。她抓住那丝温暖,呜咽着:“他杀了子衿……子佩……他杀了我的子衿……”

  那只手忽而僵住,继而又为她呵气取暖,深情而温柔…

  ————————————————————

  卿君醒来,身边果然战战兢兢立着子佩。

  子佩见主子苏醒,即喜形于色,一个箭步扑到床边,小心翼翼将其掺扶起。

  没等子佩将一干嘘寒问暖、尚能饭否之类有的没的唠叨完毕,卿君已然不耐其烦的抓住她的双肩,问道:“怎么回事?快与我道来!”

  子佩听得出主子言语之中的迫切与坚决,虽然心中自是不情愿言及,但又怕面前这位现下如同玻璃人一般脆弱的主子,若再因为自己执意隐瞒而怒火攻心晕倒,自己难辞其咎,于是,便一五一十道来。

  “子衿姐姐确为平南王所安排在小姐身边的细作,此事不假。姐姐自己也供认不讳。”子佩道。

  卿君洗耳恭听,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可子佩来来回回便是这么一句,其他的,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卿君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道:“子佩,你是子衿同胞姊妹,夜无俦可有为难于你?”

  子佩面上闪过一丝有甚难言之隐的意味,被卿君看在眼里。

  卿君借势倚靠床头阑干,疲倦阖眼,沉默须臾,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匿?还有什么不能说?”语调缓慢而沉重,让子佩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哀伤。

  “奴婢,其实并非子衿姐姐同胞姊妹。”子佩道。

  对于这一点,卿君心中并无意外。方才瞥见子佩面上的怪异之后,她便料到,子佩能安然无恙,背后定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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