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了,忘记了,仿佛自己本来就属于这里,属于这梦一般似曾相识的风景,如前世记忆般熟悉而又陌生。倚在美人靠上把玩着莲子,一场淅沥细雨,洗褪了夏日的暑气逼人。我似乎回到了魂牵梦萦的时候,独自闲愁,恍然如梦。
——关姚
关姚记录了咖啡店老板的话,又向他了解了一些对于“情侣面具”案件的看法,这才同咖啡店老板一起走出来。
客人们都不明白,这个女子和咖啡店的老板有什么联系。纷纷投去探究的目光。
关姚从容的背着背包,向莫靳言走去。
“刚才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个咖啡店的老板和案件没有关系,从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从容不迫的淡定,说明他只是惊讶我是警察,以为犯事了,最后一一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从他口中得出,受害人可能是罪犯伪装成她丈夫的样子带她离开,并将其杀害!…”关姚一口气说完,有点微喘,拿着桌子上的水就往嘴里送。
莫靳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他。莫靳言抬眸,看着她手中的水杯,像是宣誓着主权。
关姚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是莫靳言的水杯,而且他还喝了一大半,那岂不是相当于和他间接性接吻了。
关姚不敢看着莫靳言,这男人又严重的洁癖,还记得那时借他一件衣服他都不干呢!
“你怎么确定是罪犯带走了受害人?”莫靳言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优雅动听。
关姚错愕的抬起头来,这男人还真会给人台阶下呢!
“我认为有二点可以证明我的推论。第一,受害者下班后和丈夫一起约定去咖啡馆会和,而根据咖啡店老板回忆说,受害者从7:00多就来到这里,到晚上9:00多还没有等到丈夫,很可能受害者的丈夫也已经遇险。第二点,受害者在没有等到丈夫的时候很生气,并同咖啡店的老板说了一些话,等来了迟迟到来的丈夫,而丈夫的表现却让老板生了疑问。一个才刚结婚的新婚夫妻的表现应该是黏腻的,而受害人的丈夫则是很冷漠的表现,妻子多次想要环住他的手,都已被他拒绝了。说明他就是伪装成受害者的罪犯!”关姚拿出刚才记录的“证据”。一条一条的举出来。
莫靳言拿起关姚放下的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又点进步,但是你忘记了重要一点。根据警局的资料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凶手是单人作案,并不是和伙作案。受害者的尸检报告单上说明了几位死者都是已相同的手法作案,就算是在相似的团伙作案也不可能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凶手只有一个!!第二,从作案的地点来看,受害人的死亡时间相差很大,说明凶手在不停的转移,他没有固定的作案地点,而且,这个凶手,不像其他凶手一样,他可能患有精神病,在不停的改变他的罪犯目标,一旦他得到心灵上的满足,就会在这一段时间内停止杀人。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下次发病之前抓到他不然他很有可能伤害别人!!!”莫靳言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水杯壁,关姚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那接下来怎么办?”没想到这个被他们称之为“情侣面具”杀手,竟然是一个神经病。
“马上回警局,锁定嫌疑人,让他们调出个个路口的监控录像。嫌疑人一定还在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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