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毒妃倾城:邪王靠边站 雨夜微凉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我被抓,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停顿了一会忽然摸着肚子怪异笑了起来,“那是我和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就这样没了,他怎么这么狠,连自己的亲身孩子都不救。”

  声音哽咽着,带着无尽苍凉无限悲哀,一腔痴情终被负,韶华青春不再回。

  楚南臣一怔,瞳仁里翻涌着莫名的情愫,而颜离澈则是一脸冷意。

  倾歌看了她一眼道,“你真以为他是不救你这么简单!醒醒吧凤玉婷,杨浩轩如此奸诈之人,你以为他真想娶你!”

  悲戚中的凤玉婷陡然一怔,连连指着倾歌道:“你说……你说。”

  有一丝害怕,有一丝无措,还还是想知道。

  倾歌淡淡道:“他其实只不过想玩你罢了,镇南王府本就与他不合,他为何还想与镇南王府结亲,你体内怀有他的孩子,他岂会容你用腹中孩子来要挟与他。对他来说,就算抛出一个侧妃之位也可以与其他人联姻,又何必找你?如今正好有一个机会将你孩子拿掉,这样你说什么天下之人又有谁会信?只会把你当做荡妇一般。”

  凤玉婷呼吸一窒,粉拳紧握:“怪不得他不肯娶我,原来只是玩我罢了,哈哈哈,我真是傻,我真是傻。”

  停顿了一会,转眸望了一眼腹下的血迹,脸色爱怜:“我可怜的孩子,母亲没有保护好你,但是母亲会为你报仇的,那个渣男,母亲要他血债血偿。”

  倾歌笑着看了楚南臣一眼,之后匆匆走了出去。

  冷狂与冷煞见倾歌到了床边,便自觉让开一条道。

  倾歌垂眸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柳眉轻蹙,小脸紧绷,唇瓣染着血渍。一张秀丽典雅的小脸写满痛苦,她此时静静躺着,不言不语。

  身上的黄色衣裙被撕碎,外面披着的是侍卫的衣服。

  女子忽然动了动,那双露在外面的手忽的抓住了倾歌的手,惊恐不安道,“不要,不要,救我。”

  倾歌心陡地一痛,静静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如露出一般晶莹剔透。

  半晌,睫羽颤动,女子悠然醒转过来,看到面前的倾歌时,一惊,动了动苍白的唇瓣就要起来,“主子……”

  倾歌连忙将她扶下,关切道:“你别动,好好休息,以后别独自一人出去了……”虽是不满的话,却句句透着暖意。

  秋弯眼眶湿润,泪水楚楚道:“对不起,秋弯让主子担心了。”

  倾歌连连摇头,看着她垂在一边看满身伤痕的小手,低低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以后一切都会好的,秋弯,主子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忽然意识到什么,手陡地扣上秋弯的手,见脉搏无异常,这才停歇下来。

  秋弯垂眸道低低傻笑:“主子,若是换了以往的秋弯,或许发生那一切,秋弯只会寻死,但秋弯忽然想到主子以前对秋弯的话,还有与秋弯在一起又打又闹的姐妹,秋弯忽然觉得那一切根本不算什么。清白失了但命还在,命没了就再也见不到姐妹们了。主子,秋弯知道自己的残破身子是没人能看上的了,只要今后与主子陪在一起,秋弯便无憾了。”

  倾歌心头一动,眼眶湿润,忽然握紧拳头道,“秋弯,主子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要那些人为你付出代价。”

  心坚定无比,眸子内涌起无限杀气。

  倾歌命冷狂冷煞去查探了一下周半莲与白如曼的情况,得知两人是幸运者,只是受了惊吓,楚世子已经命人将两人送回府了。

  之后,还告诉倾歌离王有事走了,而楚南臣有事找倾歌。

  倾歌点头匆匆朝着东厢房而去。

  一梨花树,一石桌,一壶酒,一蓝衣人。

  那人抬眸静静看着她,唇边擎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在下还以为姑娘不会来了。”语气淡淡的,透着一丝幽怨。

  倾歌俯身坐下,双眸看着他,丝毫不起波澜,“楚世子有什么事情直接说罢。”

  姑娘一词,直接连千面的名也去了,可见对方的疏离感。

  倾歌倒也不在乎,朋友本就该真挚,也不过是一普通朋友罢了,若舍弃只会心里有些许难过吧。

  楚南臣蹙眉,淡淡道:“今晚我约你来并不是为了与你聊正事,只是叙叙旧罢了,不必胡思乱想。”

  倾歌垂眸,纤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哦?”

  楚南臣一笑,如春雨润万物,“倾歌姑娘,在下穿白衣可好看。”

  倾歌看了他一眼,低低道:“既然不喜,为何要穿,楚世子你很别扭。”

  楚南臣一怔,道:“倾歌姑娘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倾歌忽地一笑,有些嘲讽道:“楚世子的认知也未免太狭隘了,我喜欢一个又并非是因为他穿什么,与一人交心更不谈穿什么。个人有个人的品味,楚世子喜欢就好,无需问别人。”

  楚南臣苦笑道:“我对你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你为何总是视而不见呢?”

  他知道过分的冲动只会让她讨厌,也只有这样面对面坐下才能把事情说清楚。

  倾歌微眨眼,葱玉手指不时敲击桌面,良久才道:“你可知道为何太阳东升利落,有为何月有阴晴圆缺?”

  楚南臣一怔,并未意料到她会问出这种话来,当场懵了。

  反复思索,太阳东升西落。月有阴晴圆缺。好一会儿才道:“这是自然的规律,又其实我能探索的。”

  倾歌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笑靥如花,美不胜收,“错了,在距今几千年后的那天,太阳东升西落,月阴晴圆缺全部可以探索,但是那是自然规律,只能探索,不能改变,楚世子你很好,我欣赏你但改变不了不能喜欢你的事实,这也是如事实一般的存在,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相处多久无论如何都无法喜欢上,这便是与自然规律一般无法改变。”

  楚南臣有些恼怒,急急道:“你不给我一个机会怎知道不会喜欢我。”

  倾歌恬然垂眸,掩去神色:“楚世子,很抱歉,以我现在的情况,如何能给你一次机会?”

  明知道是那样,楚南臣却还要来上一会,之后心里便无憾了。

  他爽朗地大笑起来,所有不甘悲伤被掩与内心深处。

  他看着她,清清淡淡的,“今夜,我们喝的痛快。”

  倾歌释然,扫了酒壶一眼道:“离酒之近,何以闻不到酒香?”

  楚南臣叹息道:“此酒名为杏花酒,乃是十年前悟慧方丈所酿造的,据说当年悟慧方丈以自身内力封住了这酒壶,保得其酒气不坏泻。悟慧方丈所酿造的酒这世上只有五壶,如今分别落在五个不同的手中。然,悟慧方丈内力深厚,因此能打开酒壶的人少之甚至少,倾歌姑娘可以一试。”

  倾歌挑眉,她虽不酗酒,亦不喜欢一些酒味,然,杏花酒清香可口,并不算辣,落玄方丈也是清修之人,因此也只酿造了口味清醇之酒。

  不过,倾歌飞快地看了楚南臣一眼,有些为难:“白日一战中损耗了我不少内力,如今体内只剩下三四层,估计打不开。”

  楚南臣拂袖道:“没关系,倾歌姑娘若是喜欢,在下可以将它送于姑娘。”

  烛影摇曳,倾歌眼底晦暗不明,“我看不必了,多谢楚世子美意,这份礼物太过贵重,而我也并不喜欢拖欠别人。”

  楚南臣看了她一眼,有些落寞,“在下只想与倾歌姑娘交朋友罢了,并无他意。”

  倾歌起身,淡淡说了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倾歌告辞。”

  楚南臣望着离去的白影,唇瓣的笑容慢慢凋零。

  云来寺西厢房尽头,一男子临潭而立。

  桃花簌簌而落,细雨与之相缠绵,疏影摇曳间,两道人影夹着一人匆匆而至。

  忽地两人半屈跪地,禀告道:“爷,楚世子果真派人去截了人,我们一路跟踪他们,把人带了回来。”

  男子一扬袖子,白色镶边的纹路如潭水一般流动,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很好,落日你把人带回府上,落月你带其余人下水去看看。”

  “……”跪地的两人只感觉一道冷风飘过,心里一阵毛骨悚然。

  倾歌踏着雨回了西厢房,刚到房间门口,冷狂冷煞便跪在那里。

  倾歌一怔,细细看着他们,一身黑衣被粘稠的血液粘住,雨点一路,那液体便被冲刷到了地上,几道鲜红的血迹。

  倾歌止住脚步,握着伞柄的手不断战栗着,眸色阴沉下来,低低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煞冷着脸不说话,冷狂低着头也不说话,此时,秋弯从房内跌跌撞撞走了出来,看了倾歌一眼道,“主子,你别问他们了,是秋弯的不是,他们是为了保护秋弯,才让人被截走的。”

  倾歌上前扶住秋弯,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你回去好好休息,别跑出来了。”

  秋弯连连摇头:“不,主子,他们两人受了重伤,你不要责罚他们。”

  冷狂抬头看了秋弯道,“秋弯姑娘,是我们的疏忽,你不用为我们求情了,保重身体要紧。”

  秋弯深深看着冷狂,泣道:“主子,是这样的,自你走后,便来了十几人,那几十人武功高强,拿秋弯做要挟,冷狂与冷煞才会放了人,不让他们死也不会放的。”

  倾歌眸色一沉,那几个字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她的脑袋。

  自她走后,便来了十几人,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倾歌咬唇,鲜血染红精致的下颚,忽而放开,唇边荡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心在痛,血在流,倾歌啊,倾歌,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外人。

  倾歌垂眸,眼底悲伤落寞难以掩饰,忽地道,冰冷之极的话语从嘴里溢出:“明日一早进京,冷狂冷煞给你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通知秦煜,周半莲与白如曼,明早让他们来看一出好戏。”

  倾歌拂袖匆匆走了出去,连伞都未带,任细雨落满一头。

  一把熟悉的白伞出现在她面前,倾歌一顿,止住了脚步。

  伞下那人明显也是一愣,抬高了伞细细看着那人,眸低划过一丝惊喜,忽的眉头一皱道:“倾歌姑娘,你怎么没带伞。”

  倾歌一怔,明显是没预料到他会问这种问题,眼眶里的忧伤转瞬即逝,只淡淡道,“出门忘了带,你怎么来这里?”

  秦煜叹了口气道:“是明喻她寻死寻活的,劝了半天都没什么用,听说倾歌姑娘解了凤玉婷心事,所以特意来找倾歌姑娘,不知道倾歌姑娘是否愿意帮帮本王,他日本王必感激不尽。”

  倾歌挑眉,忽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枚药,药丸白皙透亮,小巧玲珑。

  秦煜诧异道:“这是什么?”

  倾歌道:“明喻公主十分讨厌我,肯定是不会听我之劝的,唯有将这药给她,让她望了今日之事便好。”

  秦煜感激接过药丸,深深一俯身道:“本王替明喻谢过倾歌姑娘,今日我秦煜欠姑娘一个人情,他日姑娘若有急事随时可以找本王。”

  倾歌淡漠笑道:“摄政王不必客气,摄政王只需替倾歌保守秘密就行。”

  秦煜笑意连连道:“本王还从未见过像倾歌姑娘这般胸径坦荡之人,只可惜佳人也有意中人,本王终是望了一步。”

  倾歌道:“王爷说笑了,倾歌不过一介风尘女子,能得到如此赏识也是倾歌之幸。”

  秦煜刚想说话,忽的一道清凉的声音道:“歌儿,本王寻了你许久,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秦煜望去,只见一月色长袍男子走进倾歌,一把青色的油纸伞遮在倾歌上方,那人低头眸光清润看着倾歌,樱色的薄唇微启:“歌儿,你出门怎么不带伞?”

  倾歌脸色一僵,俏脸微红道:“我忽然望了带了。”

  颜离澈一笑,笑声磁性醇厚:“以后别为了无关紧要的人伤心了。”

  修长之间触上倾歌的双肩,那凉薄的气息就充斥在她的脸颊。

  倾歌略显几番尴尬,瞪了他一眼,有些无语,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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