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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也就是先前在渡船上救过披香一命的墨衣公子,如今正揽着披香在闰锡城东郊的树林里飞奔。他身法诡谲,分明还捎着这么个大姑娘,不但步伐轻盈如故,几可踏叶而行,且跑了这么些时候,竟连大气也不喘。
披香死死拽着他的手臂,面纱被风吹得贴在面颊上,她数次抬手去拨,都被墨衣公子以实际行动制止了。
“冷风侵体则更是难受,夫人还是由它去罢。”墨衣公子好心提醒。
披香闷了半晌,跟着他飞出一段距离,终是按捺不住:“……公子啊,奴家觉着那些个大侠,兴许追不上咱们了……”
“嗯?是么?”
墨衣公子依言缓下步子慢慢落回地面,再朝着来向探上一眼。果然,前后皆是大道通途,传说中的几位江湖高人连个影子都不见。墨衣公子舒了口气,遂放下披香。
“委屈夫人了。”
说着,他退开一步,将原本随意挂在腰间的小金刀纳入一只黑布口袋中。
披香一见之下便瞪直了眼:“你你你还真把它夺来了?”
“那是自然。”墨衣公子扎紧了黑布口袋,再撩开袍角,用一条绸带把布袋绑在自己的腿侧。
披香无言以对,整了整险些给风掀掉的面纱挂坠。墨衣公子直起身来,向披香抱拳一揖:“今日承蒙夫人援手,感激不尽。若非您及时相救,在下定然难逃生天。”
“……”披香悻悻然睨着他,语间不无讽刺:“呵,公子客气了。公子身手高绝,颇有不世高人之风,那群所谓的江湖大侠不过乌合之众,又能奈你何?”
墨衣公子却是朗声笑起来,“夫人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个替人跑腿的,哪经得起那些个大侠们折腾?那时夫人要不上擂台来,在下可就真跑不掉了。”
披香掩唇咳嗽一声:“……事实上,公子打伤的那位玉面生香小罗刹,乃是奴家的友人。”
言下之意——本夫人只是想上去将那丢尽了楼家老脸的小罗刹带下来而已。
“咦?”听得这话,墨衣公子好似惊讶非常,“难道……夫人并不是为了护我逃跑,才特地上台来的吗?”
披香无声抚额,心中越发觉着好笑。
多年不见,他还是那个模样。旁人只道你是那位蒙冤而亡的前代盟主姚淳……可我,却识得你的真面目。
“这可真真是叫夫人看笑话了……”墨衣公子苦笑两声尴尬了一阵,忽然又抬头道:“在下与夫人两度相逢,可见缘分不浅。还未曾请教夫人的芳名。”
披香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前的素色面纱随风轻荡:“公子既有此问,何不先报上自家名姓?”
墨衣公子分明迟疑了。
隔着面纱瞧去,淡金暖阳悄然洒落,他黑纱逆风,不时能窥见那帽檐下现出的、轮廓俊秀的下颔与嘴唇。那两片唇薄削如刀,因着主人的丰沛血气而显得红润。
披香但笑不语。
过了好半会,才听这墨衣公子启口轻道:
“在下……姓卫,名檀衣。”
说完,墨衣公子静默片刻,终于松了口气:“敢问夫人呢?”
这罩着面纱的夫人却久久未有答语。
“夫人……”墨衣公子低声一叹,再揖道:“既然夫人实在不愿相告,那日后若……”“披香。”
墨衣公子住了嘴。披香自袖笼中取出一面玲珑剔透的白玉牌,其上以阳文小楷刻着一个“楼”字。她将这玉牌示于墨衣公子面前:
“奴家名叫披香,乃是郦州楼家的制香师。公子不妨唤奴家‘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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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千魂引》的姊妹篇,不过不用担心,就算没看过《千魂引》,本文也一样能看懂的,所有人物将会独立介绍,重新出场。所以,放心大胆地跳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