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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姻里枯萎》第65章 我季越的女人,谁敢说

作者:苏月华 字数:4381 书籍:我在婚姻里枯萎

  “雨彤!”

  “雨彤!”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两双手也同时揽住了我,我惊魂未定地看到季越和季良对视的眼神,就像冰山撞到雪峰,连四周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冻结了。

  我借了点力站起来,松开他们两个,向旁边闪了闪:“季越,我们走吧。”

  这样的气氛,真的会死人啊。

  季越看了季良一眼:“雨彤现在是我老婆,大哥以后,还是注意一下你的身份比较好。”

  季良只是冷笑着,双手插兜站在那儿:“我什么身份,不用你提醒,你最好把她绑在身边,不然,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抢过来。”

  季越本就冷漠的眸子,此刻更是像染上一层冰霜,我连忙拉着他说道:“季越,你手上还在流血,我们快去医院吧。”

  季越被我拉着走,直到上了车,都没再说一句话。

  刚才的情况,不要说季越,换了谁都会生气,我看着他仍是流血不止的伤口,伸手想要按住,却被他挡开了:“别碰了,脏。”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也带着一些疏离,让我无法靠近:“季越……”

  我很想跟他解释一下,不管季良是什么样的态度,都不会影响到我,如果我会爱上季良,那我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可是看到他靠在座椅上,轻轻地闭上眼睛,我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寂,我坐在那里,手足无措地掰着手指,季越忽然伸过手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也没睁开眼睛,脑袋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的头有点晕。”

  听着他微弱的声音,我的心里忽然就是一紧,连忙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摸着他的脸问:“是不是因为流了太多血?”

  他也没回答,脑袋在我肩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一点的位置,没受伤的手揽住了我的腰:“这辈子,都不许离开我。”

  他果然是在生气,只是跟季良的表达方式不同,他不会打骂,也不会用幼稚的办法,却还是用这句话,在宣示他的主权。

  我浅浅笑了笑:“除非你不要我,我怎么会离开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说完这句话时,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然后就将我抱得更紧,脑袋也埋得更深了。

  我好像从来也没看透过他,他的身上总像是隐藏着太多的秘密,而且,他又从不轻易相信别人,就连我,都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在医院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我看着医生用酒精擦来擦去,血水哗哗的往下流,尤其是打麻药的时候,看着季越微蹙的眉,我紧紧抓着季越的衣服,比他还紧张。

  季越扭头看我,轻声说:“你去外面等一会儿吧。”

  我立刻摇头:“我在这里看着你。”

  季越轻笑,却也没再让我出去,只是抓住我放在他肩上的手,让我放松。

  医生看着我说:“你们俩到底谁受伤,你的脸比他还白。”

  季越听到这句调侃的话,忍不住笑了,抬眼看着我,却是对医生说道:“我老婆胆子比较小。”

  我有点无地自容,但是我不是胆子小,只是看到血有点害怕,何况流血的人是季越。

  从医院出去的时候,我特意走在他的左边,怕会碰到他受伤的手。

  季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出门就把吊着胳膊的绷带取下来扔了,我急得叫道:“你干什么呀,医生说不吊起来,伤口会充血的!”

  季越揽着我就往前走:“医生都是吓唬人的,没事。”

  可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发炎怎么办啊。”

  他没理我,拉着我上车,见我还是皱着眉,他忽然问道:“刚才我让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出去?”

  我愣了一下,主要是反应太慢,跟不上他的节拍:“不是你说,让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你吗。”

  季越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情绪一闪而逝,但很快,就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嗯。”

  正好丹尼给他打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季越说:“晚上请你们吃饭,地点你选。”

  约好了地方,季越挂了电话,然后对司机说了地址。

  我听他的意思,除了丹尼,应该还有不少他的朋友,我小声说:“要不我先回家吧。”

  他的朋友聚会,都是男人,我去不方便。

  季越猜出了我的想法,捏着我的手心说:“不用回避,我正好要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好像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在乎你,就会把你介绍给他的亲人和朋友,因为他希望所有人都能跟他一起分享他的幸福。

  这么说的话,季越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在乎的人吧。

  他们约的地方,是一家会员制的高档会所,因为路上遇到堵车,我们去的时候,那些人都已经到了。

  “阿越,嫂子,你们来了。”丹尼最先跑了过来,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

  我看了看里面的人,其实好像也都见过,上次找雨浩的时候,他们都有帮忙,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季越名誉上的嫂子。

  “我老婆。”季越只简单地说了这三个字,意思却已经很明确。

  那些人似乎有些愣住,丹尼立刻说道:“发什么愣啊,叫嫂子啊。”

  “嫂子好!”一群人连忙叫道,也都起哄道,“越哥,你这样太偏心了吧,这好事怎么就蛋妞儿一个人知道,对我们瞒得死死的!”

  “滚,再这么叫我弄死你!”丹尼很生气的样子,跳过去就把那个人按在了沙发上。

  看着他们打闹,气氛竟然意外的好,季越拉着我坐过去,其他人忙给我们让开地方。

  “越哥,按规矩,迟到的人自罚三杯。”有人倒了满满三杯酒放到季越面前。

  “好。”季越浅浅应了一声,端起酒杯递到了唇边。

  我连忙就拽住了他的手:“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旁边几个人看着我,又看看季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然后嘻嘻偷笑着。

  我都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还是不顾季越看我的眼神,硬是把他的酒杯夺了下来。

  “嫂子,你这样多没意思啊,不然,你帮越哥喝?”有人坏笑着试探道。

  一群人又开始跟着起哄:“对呀对呀,不能坏了规矩,嫂子走一个!”

  从来没被一群人这样开玩笑,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烫,可是转头看到季越,他竟也是笑着,饶有玩味地看着我。

  其实喝酒,我倒也不害怕,嫁进季家之前,为了挣钱,我也卖过酒,经常被那些客人灌酒,如果不是练得一身好酒量,我恐怕也早就失身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尽管他们起哄,我也分得出来,他们都是开玩笑的。

  怕给季越丢了面子,我端起一杯就喝了下去,烧灼的感觉在我的嗓子里像要着火一样,我忍不住就咳了起来。

  立刻有人拿了水给我,我摆摆手,又去端另一杯酒,却被季越挡住了,他仰头就灌了下去,然后将第三杯也喝了。

  旁边立刻有人叫好:“越哥和嫂子都是好酒量啊!”

  他们喝的都是烈性酒,而且我已经很久不喝酒了,只喝了一杯就有些晕乎乎的,我扭头看着季越,刚想跟他说,喝酒伤口会发炎的。

  他忽然扣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拉近,削薄的唇就贴了上来,白兰地的醇香弥漫在我们双唇之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四周好像一下静了下来,不过也只有短短的几秒,接着便爆发出更大的起哄声。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接吻太过羞涩,我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怎么都褪不下去。

  季越却像是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仍然在吻着我,唇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我的脑子似乎更晕了,身体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的吻一点点地加深。

  直到被他吻得失去呼吸快要缺氧,他才终于放开了我,看着我瘫倒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息,他将西装外套裹在我的身上,一把将我抱起,边往外走,边对那些人说:“你们继续,记我的账。”

  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我似乎还能听到他们在取笑刚才季越吻我的事,才意识到刚才有多丢脸,便把头埋得更深了。

  季越低头看着我,笑着说:“别担心,你刚才的样子很美。”

  什么啊,我担心的又不是这个!

  都怪他,什么破规矩,肯定是他定的!

  晕晕乎乎地被他抱上了车,他从另一边上来,又把我揽在了怀里。

  初秋的夜有些凉,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我碰触到他的皮肤,凉丝丝的,很舒服,正好缓解了我身上的燥热,我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我被一股奇怪的感觉弄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季越伏在我的身上:“你在干什么……”

  我的脑子混沌一片,竟然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但是我低头看去的时候,却看到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季越——”我刚叫了一声,就被他用唇堵回去了。

  我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是我看清了,这里是我们的房间,并不是在车上,我稍稍放了心,还好他还没有无耻到连做这种事,都要被别人发现的地步。

  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不像以前那样粗暴,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我的身体很放松,感觉到他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甚至环住了他的脖子,学着迎合他。

  “季越,我爱你。”我脸上的温度还在持续发热,脑袋还是晕晕的,看着他的眼睛,就像在看着两颗璀璨的星辰,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情境下,我才敢这么真实地表达自己。

  季越不说话,只是吻得更深。

  夜深情意浓,我们一次次攀上顶峰,直到累得睡过去。

  早上我依然睡得很沉,听到季越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我伸手拨开他,继续睡。

  他似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身体陡地失去重心,我一个激灵就醒了:“你干什么?”

  我惊恐地看着他,防备地将双手撑在他的胸口。

  这家伙可是有前科的,第一次被谢兰逼着勾引他的时候,他嫌做得不够,洗澡的时候都不放过我。

  看着我的动作,季越嘴角勾起一抹腻死人的坏笑:“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还可以这样。”

  什……什么?

  这家伙真的是,怎么可以这么讨厌!

  又在浴室折腾了一番之后,季越终于放过了我,还很细心地帮我穿好衣服。

  我却是有些担心他的伤,刚才虽然一直注意着,可还是沾了水。

  “一会儿我陪你再去看看吧,反正也要换药。”我帮他把衬衣穿好,认真地帮他系着扣子。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在我额头印下一吻:“一点小伤,不碍事。”

  是吗?谁昨天看到流血,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可怜巴巴地在我这里寻安慰?

  他拉着我的手下楼,到餐厅的时候,季业和林曼已经坐在那里,林曼看到我们,立刻喜笑颜开:“季越,雨彤。”

  她今天穿一条浅绿色的旗袍,上面绣着兰花,头发盘起,有几丝碎发轻掩眉梢,虽然脸上的伤疤还有些浅显的印子,却已经遮掩不住她的风华。

  “爸,妈。”季越的眼中,有着少有的柔和,像融化的白雪,晶莹且耀眼。

  季业点了点头,看着我们坐下,手挡在嘴边,小声说:“我订好了机票,想带你妈去一趟法国,但是我怕她不跟我去,一会儿你们帮我劝劝她。”

  看到季业这样小心翼翼,我便能想象出,年轻时他该对林曼是多宠溺。

  “嗯。”季越笑了笑,在林曼的牛奶里放了冰糖,对林曼的任何喜好,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原本气氛一片祥和,如果不是季良进来的话。

  他一坐下,就盯着我的脖子看,脸色立刻暗沉了下去。

  我注意到他的视线,手不觉地抚上脖子,想着肯定是季越在那里留下了什么痕迹,越发地不自在起来。

  还好季业在场,季良竟然没有发脾气,但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猛一下就把桌上的餐具全都挥到了地上。

  我想回头看的时候,季越却揽着我的肩,把我拥到了外面。

  在这个家里,林曼最相信的人就是季越了,可是季越还是对她撒了谎。

  虽然我知道,季越也是善意,他希望这次旅行,能让林曼和季业的感情迅速升温,回到他们原本的轨道。

  可是,对现在的林曼来说,季业就像个陌生人,她要怎么才能放心跟他去到一个陌生的国度?

  林曼最终被说服,跟着季业走了,我站在台阶上,看着车子慢慢消失在大门口,心不期然地有一种失落。

  “怎么了?”季越伸手理着我的头发,可他的眼神,总像隔着一层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样骗妈真的好吗?”我扭头看着季越,他对林曼说,季业是带她去见她的家人,会让她想起失去的记忆。

  季越收回手,双手插兜,也看着门口的方向,神色黯然:“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会明白什么?他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在猜,心里掠过一丝苦涩,我转身往回走:“希望吧。”

  “雨彤,”季越叫道,“跟我一起去公司吧。”

  我的脚步顿住,却好久没有回头看他:“我去公司,以什么身份?”

  上次电梯事件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识好歹拒绝了他,也都知道我是季良的助理,说不定还在背后骂过我是跟季良有一腿,虽然那时候,我真的是季良的妻子。

  他大概听出了我的语气不对,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抱住我说:“当然是,季家二少奶奶的身份。”

  先是带我去见了朋友,又要带我去公司见员工,他这样,算是昭告天下吗?

  刚才那一瞬的不悦,竟然就这么轻易被他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冲散,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可是他是季越,即使能听到这句话,都已经是很大的恩赐。

  “你忘了上次,我在电梯里拒绝你了吗,别人会不会说,我是欲擒故纵?”我心里其实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想听他怎么想。

  他伸手将我的下巴转过去,在我唇上轻吻一下:“我季越的女人,谁敢说。”

  我还是没忍住,噘着嘴笑了出来:“油嘴滑舌。”

  “你又在暗示我。”

  什么暗示?我还没明白过来,他就已经将我的身体彻底转了过去,深深地吻住了我,身体力行告诉我什么叫油嘴滑舌。

  好吧,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招架。

  我好不容易推开他,擦着嘴上的痕迹说道:“大庭广众的,你注意一下。”

  季越站在那儿,忍不住笑。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听到时,正准备回头,就见季良已经从我身边走过,故意狠狠撞了一下季越受伤的胳膊。

  季越被撞开,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手臂,微微皱了皱眉。

  “季良,你怎么这样!”季越的手臂上还缠着纱布,上面沁出殷红的血迹,他能说他没看到?

  可是季良就是回头说了一句:“真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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