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然见赫良辰果真被她的药毒倒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会用这种为人所不耻的手段去占有一个人。想了一下,她还是决定抓住这次的机会,一次她梦寐以求的机会。
躲在暗处的楚华裳和擎天小朋友紧紧地盯住沈幸然的一举一动。就看到沈幸然搀扶起已经软塌塌的赫良辰,慢慢地走向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其实沈幸然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她知道赫良辰是信任她的,所以才让她有机可乘。可是事到如今,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要是有了一个她跟赫良辰的孩子,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龙儿和母亲大人对望一眼,眼里都有着深深的厌恶。龙儿快速地掏出小手枪,对准了沈幸然的后背。
楚华裳一看吓了一大跳,赶紧制止他,"龙儿,不能这样。赶紧把枪收起来。"
龙儿点点头,把小手枪收起来,"妈妈,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楚华裳诡异一笑,"跟上去,妈妈我给你露两手看看。"
楚华裳又转身对着跟在后面的保镖挥了一下手,两个保镖走了上来,"夫人。"
楚华裳点了一下头,"你们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敲晕了。"
那两个保镖对视一眼,都莞尔一笑,"是,夫人。"
沈幸然搀扶着赫良辰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了,她刚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正想推门走进去。忽然从旁边过来一个男人,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敲,沈幸然马上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连累了赫良辰也差点摔倒,幸好保镖把他扶住了。
这个时候,保镖发现赫良辰的脸色开始变红了,保镖眉头一皱,辰少这是中了迷情药了。后面的楚华裳带着龙儿跟另外一个保镖也走了过来。
楚华裳正眼都不看赫良辰一眼,和龙儿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另外一个保镖把沈幸然很不客气地扔在床上。
搀扶着赫良辰的保镖对着楚华裳欲言又止,楚华裳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有话直说。"
"夫人,辰少中了迷幻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保镖有点同情地看了一眼已经睁开眼睛的赫良辰。赫总裁眼睛虽然睁开着,却完全没有焦距,朦朦胧胧的,好像在梦中一样。
"总裁,总裁。醒醒。"保镖拼命地摇晃着赫良辰,他是很想帮赫总裁这一次的,可是夫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他不敢动啊,好着急。
赫良辰有点迷迷糊糊的,只是口齿不清地说,"热,好热。"
楚华裳冷冷一笑,对着保镖说,"把他给我抓紧了,不要让他乱动。我要开始干活了。"
楚华裳转身对着龙儿说,"龙儿,去洗手间把剃须刀给我拿过来。"
龙儿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了,他噗嗤一笑,快速地跑向洗手间。很快的,龙儿就把洗手间的剃须刀拿过来了。
楚华裳拿着剃须刀,眼里闪出冰冷的光。这个时候,赫良辰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了,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华裳,老婆。"随着药物的发作,赫良辰开始躁动不安,他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边扯边叫着楚华裳的名字。
楚华裳理都不理他,蹲下身来,开始剃掉沈幸然的头发。可是弄了半天,也剃不了几根头发丝。用剃须刀来剃头发就是不好使。
楚华裳皱了一下眉头,忽然看向龙儿,"龙儿,给我剪刀。"
擎天小朋友赶紧把背包卸下来,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把折叠式的剪刀,楚华裳黑着脸把剪刀打开,对准沈幸然的头发就是一阵咔擦咔擦。
沈幸然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大波浪形的,一直垂到腰间。楚华裳手起刀落,顿时,一缕一缕的头发飘飘荡荡地从床头上掉下来。
不到半个钟头,一头沈幸然引以为荣的长发就这样在楚华裳的手中毁了。楚华裳拍了拍手,再接再厉,重新拿起剃须刀给沈幸然剃了一个光溜溜的光头。
一旁的龙儿嘴角一撇,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注射器,对准沈幸然的手臂快速地扎了一针。
楚华裳顿时傻眼了,"龙儿,你给她注射了什么药?"
"没什么,妈妈,这是’逍遥散’。过一段时间,沈女士就会慢慢忘了爸爸,忘了一切,甚至忘了自己。"
龙儿慢条斯理地收好注射器,"妈妈,留下这个女人会留下祸患的。这已经是最仁慈的做法了。我只是让她失去记忆,免得她没完没了地缠着爸爸。"
这个时候的赫良辰药性已经彻底发作了,他甩开保镖,朝楚华裳跌跌撞撞地扑过来,楚华裳轻巧地躲过去了,赫良辰当即甩在地板上。
保镖一看,嘴角抽了一下,赫总裁好可怜。
楚华裳看着赫良辰,眼里冒出火光,随即冷冷地对着保镖说,"把这头猪给我拎到浴室,用冷水冲。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淋。"
保镖听了,心肝吓得砰砰跳,好彪悍的夫人。不过夫人的心也忒狠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冷的水,哎……。
保镖果真拎着赫良辰就走向浴室,可怜的辰少已经被欲火烧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冰冰的水一淋下来,倒是把他淋醒了。赫良辰打了一个激灵,虚弱地问了站在旁边拿着喷头的保镖,"我这是在哪?"
"总裁,我们这是在酒店。你中了沈幸然的迷幻药,夫人让我给你冲冲冷水。"
赫良辰几乎吓得半死,"你说华裳也在这?"
"是的,总裁。"保镖看到赫良辰头上开始渗出的汗水,有点于心不忍,"总裁,你还是求求夫人吧!中了这种药就是到医院也不一定能解的。"
赫良辰摇了摇头,拼命地咬着牙,"快点淋,水再冰一点。"
保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心想总裁大人这是在惩罚自己啊。
在外面的楚华裳一点也不关心赫良辰现在怎么样了,她很用心地帮沈幸然剃好了头发。楚华裳看着沈幸然光溜溜的头,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楚华裳甩甩手,对着站在旁边的保镖还有龙儿说,"你们两个都给我向后转,我要出大招了。"
保镖和龙儿怔了一下,接着忍不住了笑了,只是不敢笑出声。
楚华裳瞪了一眼保镖和龙儿,开始剥沈幸然的衣服,很快就把沈幸然给剥得一干二净了,接着把沈幸然身上的项链,耳垂上的耳钉,手腕上的手链全都剥下来。然后全部放在沈幸然的包包里面。
楚华裳又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装垃圾用的黑色塑料袋。她把沈幸然的衣服,包包,就连高跟鞋也一起放在袋子里,凡是沈幸然的东西,统统都不放过。
弄好了一切,楚华裳才帮沈幸然盖上了一条薄薄的被单。
"你们可以转过来了。"楚华裳面无表情地对着保镖和龙儿说。
保镖和龙儿转过身来,就看到楚华裳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都不禁诧异起来。
"我们可以走了。"楚华裳拿起袋子就想往门外走,这个地方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在浴室里帮赫良辰淋水的保镖这个时候急急忙忙地跑出来,"夫人夫人,快救救总裁吧!他已经忍到极点了,再忍下去会伤身体的。"
楚华裳皱着眉头沉吟片刻,沉声说,"走,到储秀阁。"接着她只好无奈地拨通了储秀阁前台的电话,让他们把房间准备好。
楚华裳转身把那个大袋子交到龙儿手里,"龙儿,这里面有对你爸爸很不利的证据,你拿回家,好好检测一下,一定要找出藏在里面的录音设备。找出来以后,把东西留下当证据,其他的都烧了。还有,想办法把这个酒店今天的所有监控记录全都抹掉。"
龙儿点点头,"这个简单。"
随后龙儿便带着一名保镖走了。另外一名保镖把已经满脸通红的赫良辰扛到楼下,小心地放到车上。
楚华裳刚一挨到赫良辰身边坐下,赫良辰就扑了过来,他已经忍得满头大汗,可是只是怔怔地看着楚华裳,什么都没做。
看了一会,赫良辰嘶哑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华裳?楚华裳?"
楚华裳有点哭笑不得,知道赫良辰已经忍到极点了,现在连人都没办法分清了。只能吩咐保镖开快一点。
车子很快到了储秀阁,保镖快速地把赫良辰扛上电梯,很快的,几个人到了房间门口。保镖很有礼貌地退下去。楚华裳搀扶着赫良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赫良辰就开始撕自己的衣服,然后毫不客气地扑向楚华裳,一下两下就把楚华裳的衣服撕开了。赫良辰浑身激烈地颤抖着,却没有动。只是伸手摸向楚华裳的腋下,楚华裳当即明白,赫良辰这是在确认是不是她,因为在她的腋下,有着一颗红痣。
"呵呵,华裳,老婆,你是我的华裳。"赫良辰像傻子一样笑了起来。
摸到了那颗红痣,赫良辰好像完全放松了下来,当然也放纵着自己的行为。
接着就传来了楚华裳怒吼声,"赫良辰,混蛋,轻一点,啊……"
被赫良辰狠狠地欺负了一个晚上,楚华裳累得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她在心里把沈幸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楚华裳费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了赫良辰满怀歉意的深眸。赫良辰已经穿好衣服,正蹲在床边看着楚华裳,一看到楚华裳发青的眼眶,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
"华裳,对不起。"
楚华裳不想看到赫良辰的这张脸,所以素性把眼睛重新闭上,接着就是一声冷冷的嗤声。
"赫总裁,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破坏了你和沈小姐的好事。"
赫良辰一听这话,感觉整个头皮都发麻了。自己也太失败了吧,前几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小东西哄好,现在一切又回到原点了。现在该怎么办?
楚华裳心里记挂着龙儿不知道有没有拿到录音的证据,所以挣扎着爬起来。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拆开了再重组一样,酸痛得让她直皱眉头。
"华裳,我背你下去吧。"赫良辰知道自己的过分,所以讨好地说。
"不麻烦赫总裁了。"楚华裳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有些衣服都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了。
楚华裳撇了一眼赫良辰,冷冷地说,"赫总裁还是去关心关心一下你的初恋情人吧!她的形象会让你很惊艳的。"
赫良辰一愣,他依稀记得在酒店的房间里,楚华裳当着他的面把沈幸然的头发都剃光了。赫良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的小东西发起狠来,也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