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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妃待嫁:媚后戏冷皇》第二百二十二章

作者:楚清 字数:4381 书籍:寡妃待嫁:媚后戏冷皇

  终于,终于三日后,皇后派人来接莫雅妃回宫了!

  凌雪漫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就寝,早早的沐浴之后,只着了新置的一袭雪色棉袍,就打发春棠秋月下去了。

  坐在*边,低头看看领口,除了外面被她当作睡衣的棉袍,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连肚兜小衣也没有,呃……这算不算引诱呢?想着,小脸变得绯红了,突的又想起自己在四王爷生忌那日发的誓,便轻拍嘴巴一下,忙取来了一套*,将棉袍脱下,准备穿上*,谁知——

  好死不死的,莫祈寒就是在这个时分灭了灯进来了!

  “漫漫!”

  一声夹杂着思念与欢喜的嗓音急切的飘到耳际,凌雪漫愕然的才一抬头,莫祈寒便已几步走到跟前,并健臂一伸,揽她入怀,这一揽,气血立刻上涌,喉结一动,“漫,漫漫,你没穿衣服?”

  “我,我洗澡了,我刚准备穿,你,你就进来了!”凌雪漫欲哭无泪,且十来日不见,裸呈相对与他,不禁羞涩不已。

  “那正好,不用穿了。”

  莫祈寒沙哑暗沉的嗓音轻吐在她耳际,下一刻,不等她回答,便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凌雪漫身子一抖,理智占据了全部的大脑,陡然一把推开了莫祈寒,白着脸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

  莫祈寒惊愕,立刻蹙眉道:“漫漫,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姘头啊,嗯,是你的那什么老公,你为什么不要这样?你,你不想我?”

  “不是,不是,老公,不,我还是叫你姘头,我真正的丈夫不是你,不能叫你老公,我,我不是不想你,是,是我已经对不起我夫君了,他过逝才近半年,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在他的房间里偷男人,我对不起他,姘头,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勉强我好不好?至少,至少等我为他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再在一起,好吗?”

  “什么?三年!”莫祈寒的热情被这一盆凉水浇下去了,无奈的伸手去抱凌雪漫,却被她条件反射似的一缩,令他的手僵在了半空,顿时满脸黑线,“漫漫,你就为那日风刮进祠堂,所以把你吓着了吗?”

  “嗯嗯,那一定是夫君在警告我,他在天上什么都看的清楚,我对他不贞,他在惩罚我!”凌雪漫怯懦的说道。

  莫祈寒晕菜,暗忖,他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稍稍思索了下,试着安抚她,“漫漫,不用怕,那不是四王爷在惩罚你,大家都说了,偶然的刮风而已,再说四王爷死了这么久,早就投胎转世了,哪能看到你在干什么?你不用为他守三年的,他会理解你的,真的,相信我好不好?”

  “不好!”凌雪漫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肚兜小衣给自己身上穿,莫祈寒脸更黑,这真守三年,他不得*而死?不行,今晚若拿不下她,估计他一晚上不好过,怀抱心爱的女人入睡,却只能看不能碰,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俊眉轻蹙,眸中一抹精光闪过,莫祈寒突的“啊”的轻叫一声,捂了心口,倒在*上!

  “姘头!”凌雪漫穿衣的动作倏的停了下来,忙爬到跟前,急唤道:“姘头,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莫祈寒闭目不言,动也不动一下。

  凌雪漫又慌又乱,死命的摇着莫祈寒的身子,哭腔甚浓的道:“姘头,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唔唔……不要丢下我啊,你生病了吗?这么晚,我要到哪里找大夫啊,姘头……”

  眼泪胡乱的飞洒着,凌雪漫六神无主,除了哭,再什么也不知道了。

  摇的频率太高太快,莫祈寒真有些头晕了,便轻咛出声,“嗯……漫漫……我心口疼…..大概快要死了……”

  “姘头!”凌雪漫听到说话声,忙用力抱起莫祈寒的头枕在她怀里,急问道:“怎么会心口疼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心脏病啊?先天性的吗?”

  “先天性心脏病?”莫祈寒狐疑的眨眸,这是什么病?

  “唔唔……姘头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没有男人了……”凌雪漫抽抽噎噎着,细碎的嘀咕着。

  “漫漫,我,我心口疼是老毛病了,只要一伤心了,就会犯病,严重了就会死。”莫祈寒诱导着,嗓音里很是痛苦。

  “那,那你别伤心啊!”凌雪漫顺口一接。

  莫祈寒气闷,“谁想伤心啊?是你伤我心了,你让我等三年,我能等得上吗?我现在为你踢掉了所有的女人,你却让我清心寡欲三年,我是个正常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唔唔……那,那人家和尚不是几十年都那样吗?你就不能忍忍吗?”凌雪漫边哭边反驳。

  莫祈寒想骂天,怎么今日这迷糊的丫头不好糊弄了呢?眼眸转了几转,故意负气道:“好,那我就为你出家当和尚算了,我们这辈子不要在一起了,你当你的寡妃,我做我的和尚,我再也不来骚扰你,等我心伤透了,死了,你就满意了,绝不影响你为你夫君守一辈子的孝!”

  闻言,凌雪漫先是一楞,继而哭的更大声了,一哭又怕被人听到,忙捂了嘴巴,肩膀不停的耸动着,“不要,不要死,我不让你死……”说着,俯身一把抱住了莫祈寒,但心下同时一慌,不自由主的四下顾盼,仿佛四王爷的眼睛就盯着她一样,这样一想,手上立刻一松,然后猛的一推,脱离了莫祈寒,如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躲进了被子,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莫祈寒半侧躺着,左手肘支着身子一言不发的盯着凌雪漫,眸光里晴欲深浓,却在一点一点散去。

  凌雪漫不敢看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但明显的由于过份的紧张,睫毛不停的轻颤着,双手捏紧了锦被,脑子里空空的,她只希望他不要生气,不要凶她,不要不理她。

  等了良久,他仍未开口说话,她终于忍不住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偷偷去看他,却不期然对上了他平静无波的目光,这眼眸里的光亮在暗夜中犹自看的清楚,似是陌生,似是淡然,没有了如常一般的炽热与爱怜。

  对视了几秒钟后,她又悄悄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停的在打鼓,犹豫,彷徨,难过,不舍种种的情绪涌上心头,令她难安,手中捏着的被子不禁又紧了一分。

  他却突然开了口,嗓音平平,无一丝波澜,“漫漫,我以为十多日的未见你会如同我思念你一样的,想着我,可惜……我不勉强你,我给你时间让你冷静,让你守孝,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你让我等你,我可以等。你睡吧,我离开。”

  语罢,起身,整理好衣衫,落寞而出,绕过屏风,在无音壁前又静立了半分钟,终是没有听到任何挽留的话语,十指紧的不能再紧,终于按动机关,离开。

  凌雪漫紧闭的双眸早已睁开,呆滞的望着屏风,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儿里,却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她奢望他会回头,只拥着她入眠,可是也清楚的知道,以他的脾性说走就走,绝不会回头……

  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就那么静望着屏风,等待着奇迹出现,他突然又折回来,但希望在一点一点落空,终于,她无声的哭起来,把头埋进了被子,眼泪很快打湿了*褥……

  几乎不言爱意的他,说思念她,却以为她不想他,其实她真的很想,很想,白天想他在做什么,晚上想他是不是着急雅妃在这里,又生气又焦灼……

  谁知,好不容易见了面,她竟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无眠。

  花开为谁落,花香为谁溢。待到无花时,只奈空折枝。

  红梅初绽,冷风袭来,片片花瓣随风而落,在半空中如飞舞的红蝶,孤傲中带了分妖娆,夺目,有几片落于肩上,梅香从口鼻间侵入,梅红衬着雪色长衫,在夜风中,长发飘拂,袍袂飞扬,冷了原本那一颗火热的心。

  四王爷……姘头……老公……

  他,在以姘头的身份,吃四王爷他自己的醋吗?

  一站,便是好久。

  再回身,无极立在一丈处,看着他,又低下了头去,“外面天凉,主子万金之躯,关系天下苍生,奴才恳求主子回屋歇息。”

  “无极,你可懂情?”莫祈寒轻问。

  无极一怔,遂即摇头,“奴才只知侍奉主子,以主子为重!”

  “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执行过无数任务,却无缘与女子相识,是本王亏欠你等,等大事了后,本王赐婚于你等,一尝世间男女情爱。”莫祈寒怅然说道。

  无极再是一楞,马上跪下道:“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的,任何事情但凭主子做主决定!”

  莫祈寒点点头,“嗯,夜深了,你下去休息吧,有暗影轮流值夜,无须担心。”

  “奴才再求主子回屋,天凉万一伤了身就不好了。”无极坚持道。

  “好。”

  莫祈寒一抿唇,雪色的身影朝屋内走去。

  一晃又是十多日,每一晚,每一天,对于莫祈寒,对于凌雪漫,都是一种煎熬。

  她不愿违誓,在矛盾与犹豫里挣扎着,他在默默等她的同时,一样的纠结着,便再未踏进那间卧房半步。

  黄昏时分,正在用膳,秋月便来了。

  “禀主子,王妃今日一切安好,胃口如常,只是越来越不爱笑了。”

  手中的银筷停在半空,莫祈寒僵了有几秒钟,复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放至唇边,喉结滚动,待咽下,方才淡淡的问,“她今天又去祠堂上香了吗?”

  “回主子,是的,王妃每日早晚各上一次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奴婢们劝不动。”秋月低头小声回道。

  “垫子加厚些,别伤了膝盖。”莫祈寒眼眸闪了一下,说道。

  “是,主子。还有一事,太傅府柳小姐送了书信来给王妃,王妃看过之后呆坐了很久,奴婢和春棠问,王妃没有说。”秋月稍抬了眸,观察着莫祈寒的神色变化。

  莫祈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书信在哪儿?”

  “被王妃收起来了。”

  “告诉管家,若是梧桐来,拦下,不许进王府。这段日子,不准王妃踏出王府一步,守门的侍卫都把眼睛擦亮了,若王妃不见了,全部人头落地!”莫祈寒平静的说着,眸中却尽闪犀利。

  秋月微微一颤,“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告诉管家!”

  “下去!”

  “奴婢告退!”

  梧桐给漫漫写信,是何意?信上说了什么?漫漫又为何对春棠秋月只字不提?

  莫祈寒蹙了眉睫,手中的银筷紧了紧,看来他今夜得亲自去找那封书信了,那丫头一般藏东西会藏在哪儿呢?

  又是十几天了,莫祈寒轻闭了下眼睛,她不爱笑了,曾经那么开心的她,现在变得不爱笑了……心中顿时一揪,他不禁恨起自己来,都是因为他,才让她陷入了自我的魔障里,走不出来,可是他,实在无可奈何啊!

  想到今夜可以看到她,心中隐隐的激动起来,又兀自想像着,见了她要说些什么?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又会说什么?

  起风了,窗子被风刮的“呼呼”作响,这响声听到桌前呆坐的凌雪漫耳朵里,犹如鬼哭狼嚎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一瑟缩,双臂环住了身子,脸色继而变得有些发白,抖着唇道:“关,关上门,把窗上的帘子拉住。”

  “是,王妃。”春棠忙去拉帘子关门。

  秋月则紧着安慰道:“王妃别怕,冬季里就是刮风多一些,没事的,奴婢们陪着您呢。”

  “嗯。”

  过了一会儿,风暂时停了,因为知道莫祈寒今晚要来,两丫环便寻思着怎么找借口退下,还在想着,突听凌雪漫说道:“把夫君的画像给我拿来。”

  “嗯?哦,是,奴婢这就去拿!”春棠一怔,待反应过来,忙应声而出。

  画像是画在书房里的,本来在卧房,凌雪漫嫌看着难受,就让移了地儿,现在却又突然很想看看了。

  秋月不知凌雪漫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有些忐忑不安的立在那里,观察着凌雪漫的表情变化,好判断她的心思。

  凌雪漫只静静的坐着,眼神呆滞无光,盯着一处,瞳孔却涣散着。

  不多会儿,春棠回来了,抱着一幅画卷,秋月上前搭手,在桌上铺开来,凌雪漫的神志被拉回了些,目光移向画卷。

  画上,莫祈寒逆着阳光长身玉立在桂树下,一袭月牙白的锦衫,腰间系着淡黄色的玉带,丰神俊朗,笑容淡雅,容貌精致的堪比谪仙。

  纤指伸出,缓缓移向画上人的脸,轻轻的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凌雪漫轻轻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给夫君画的像?我听说他是很冷漠的一个人,可是画里看着不像。”

  “回王妃,这是五年前画的。在那之前,主子身体虽差,精神却还好,性子也相对和善一些,但后来又生了一场大病,导致数病缠身,主子的脾气便一天天的不好了,性子也越来越冷了。”春棠小声回道。

  凌雪漫有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合上了画卷,交到春棠手上,“送回去吧。”

  “是,王妃。”

  “秋月也下去吧,我要睡了。”

  “是,奴婢告退!”

  门开了,又合上,房中很快静寂无声。

  凌雪漫颓然的爬*,睡在了最外面,莫祈寒曾睡过的地方,阖上眼,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的赶紧睡着。

  在默数了三百只绵羊后,意识终于慢慢消失,凌雪漫进入了梦乡。

  而又过了好久,*前才出现了那道暗夜中的身影,在静看了*上的人儿一会儿后,长指伸出,果断的点了她的睡穴。

  点燃了烛台,屋子明亮起来,一双阴骛的眸子四下搜寻着,思索着凌雪漫有可能藏信的地方,*头柜,墙上的暗阁,枕头下,*褥里,衣柜里,梳妆台,全部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莫祈寒蹙紧了眉头,不期然的目光扫视到凌雪漫身上,心里“咯噔”一下,坐在*边,慢慢掀起了被子,她穿了白色的棉睡袍,颈间外露着,目光移下,小衣里肚兜若隐若现,望一眼那闭着眼睛处于昏睡状态的人儿,心下一怅然,暗叹一口气,坐起了身子,捻了被角准备给她盖好,蓦地眼眸一紧,她的胸口似乎比平日鼓胀了些,心下疑惑着,毫不迟疑的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袍,接着是小衣,然后是肚兜,一封折叠的书信随着肚兜的松驰滑落了出来。

  莫祈寒忙拾起信,取出展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深邃的眸中冷光幽现,待全部看完,信纸在掌中捏成了一团,俊脸上尽是阴霾一片。

  怪不得她要看他的画像,怪不得她把信藏在了如此隐秘的地方,怕被人瞧到,该死的梧桐,这是在做什么!

  蹭的起身,击了三下掌,春棠便急急闪身进来,一瞧凌雪漫在昏睡,忙低头道:“主子,奴婢在!”

  “把这信拿去烧掉。”莫祈寒丢出了信,冷声道。

  “是!”

  “没有叫你,不用进来了。”

  “是,奴婢告退!”

  春棠捡了信,便忙躬身退出去了。

  莫祈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掀起了被子,拿回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重新穿上,系好每一根带子,再抱起她,让她睡在了里侧,然后连外衫也未脱的他,和衣躺在了外侧,掌风凝聚在手心,击向烛台,灭了烛火,才一伸指解了她的穴道,而他则迅速闭上了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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