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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 阅读记录
察觉到夜妩默看自己看得出神，南川暝绝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总算是可以确认了，他的小五的确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饿么？”
“你还好么？”
两个人同时向对方问道。
南川暝绝眉目染笑：“小五放心，我很好。”
看到你的模样，很好。
听到你的声音，很好。
察觉到你的关心，很好。
这次，他放下了架子，没有自称“本王”，而是“我”。
“嗯。”夜妩默点头，耳垂也染上一丝绯红，只有在南川暝绝面前，她才会这样自失阵脚，她原本的伪装消失得彻底。
南川暝绝看着她忽然垂下去的脑袋，一下子欺身压了过去。
他的薄唇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呼吸。
轻轻的在她唇上厮磨，他似乎极有耐心，一点点的撬开她的贝齿，品尝她的美好。
“唔……”
夜妩默看着突然近在咫尺的俊颜，略微失神，察觉到唇上的温热竟然也没有排斥，而是揽住了他精瘦的腰身，笨拙的回应着。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周围太安静了，只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和令人脸红心跳加速的暧昧喘息声。
金色的光芒静静的照在两人的身上，一切美好的形容词似乎都不足以用来形容。
对待南川暝绝的感情，夜妩默一直都是不知道如何处理的，他对她的感情太过复杂，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回应。
可是今天，她面对他的亲热，她竟一下子失了分寸。
“小五，别怕。”他的声线低沉似有魔力一般，将她的神智又搅得不知所踪。
夜妩默嘟哝了一声，又陷入他编制的甜蜜大网之中，沦陷，无法逃出。
南川暝绝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吻得也越发强势了起来。
他扯开她的衣带，顺着衣服手就滑了进去，冰冷的触感撞上火一样的温热，夜妩默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南川暝绝的吻这个时候也一寸寸的往下，轻咬她的脖子。
“别……”夜妩默叫喊出来。
南川暝绝抬头对上她清冷的黑瞳，声音沙哑：“他碰过你了……”
夜妩默自然知道南川暝绝话里的“他”是谁，扯了扯他的衣裳：“可他不也是你么？”
“我不管！”南川暝绝的语气颇有种小孩子闹脾气的感觉。
夜妩默嘴角微勾，带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自己的醋都吃！”
南川暝绝将头埋在夜妩默的脖颈处，声音带着一丝丝请求的委屈：“别让任何人碰你，即使是他也不行，好么？”
“唔……”夜妩默还没有回答就被南川暝绝堵住了唇。
铺天盖地的吻一一烙印在她的身上。
唇齿交缠，缠绵至极。
这次，他没有让她回答，他害怕她说出否定的答案。
直到夜妩默胸腔之中的空气都被抽离干净之后，南川暝绝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我们成婚好么？”南川暝绝又朝着夜妩默说话。
夜妩默的神经这下更加清醒了。
成婚？
和他么……
夜妩默可以说是从未谈过恋爱，对待感情从来都没有用过心，更准确点是从来没有人能够让她用过心，她也并没有那个时间。
算起来，从到这个地方来也不过几个月，这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面对南川暝绝，她似乎已经欠了不少的东西了。
现在他这么诚恳的问她，她的理智似乎有点不太够用了。
南川暝绝见她迟迟未能回答，心中愈发担忧起来，紧紧的揽她入怀：“就只是成婚！在你没能同意之前，我不会碰你……”
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的退步了。
喜欢是放肆，可他已经学会了克制。
那，便不再是喜欢了。
而是——
爱。
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永远都不想，能够将她放在身边，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打上他的标签。这样，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分开他们。
这是他们第二次，认认真真的谈话，谈感情。
第一次是在林家院子，月夜，他吹箫，让她兑现那一个空白条约，让她留在他身边五年。
现在他反悔了，他想留住她一辈子！
不求来世，只要今生今世。
夜妩默垂睫，沉默。
她一向冷静自持，即使是世界末日在下一刻她也能够笑得出来。
她总是盈盈浅笑，面对任何人，讨厌的不讨厌的都是这样。她也没有特别多的爱好，表现得太多，容易给自己留下隐患、软肋。
熟悉她一点的人会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平易近人，骨子里就越是疏离淡漠。就连每一次勾唇微笑的角度都是对照镜子演戏了无数次的。
这个习惯一直带到了这里，可是在遇上南川暝绝的时候，她所有的伪装都变得不堪一击。
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很轻易的，一眼就让她打破那些禁锢，变得易怒、易笑、易沉沦。
她脑中都是冰冷的数字、文字、公式，理论知识她是记得最牢的那一个。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人心最善变，那些看起来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人也许背地里是一个十恶不赦坏事做尽的人。
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他，似乎是个例外。
那一晚，在林家，她答应了他五年的约定。事后想起来她就懊恼自己怎么被他美色迷惑，竟然就这样答应了！
现在，他又让她回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没有任何的理论能够让她作为参考案例，她好循规蹈矩的去做。
理智真的是不够用，感觉这种东西，夜妩默从来都没有用过。
可靠吗？
不知道。
越想夜妩默就越疑惑，越像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扁舟，没有灯塔，没有方向。随着水流而行。
南川暝绝一双深邃的红瞳牢牢的锁住她，那从不将情绪轻易外泄的眼中，有很容易就能够感觉得到的紧张。
他很紧张。
“小五……”南川暝绝再次喊了她一声，“别拒绝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
有一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慌张，低沉如大提琴一般，在夜妩默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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