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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轮回虚空》第123章 遇到打劫

作者:纤凌乱舞 字数:1817 书籍:末世:轮回虚空

  瓢泼大雨,狂风肆意,苍穹像漏了水似的渺茫得令人窒息。

  "世子妃回去吧,天黑了,明日再来寻。"

  阿黎摇头,拨开婢女道:“我要找到他,这么大的雨,他兴许正待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我要去找他!"

  “可这么大的雨,世子妃打算去何处寻?况且眼下……”婢女看了眼浑身湿漉漉的人,鞋子深陷泥泞脏污不堪。还有那双皙白的手已经被荆棘划得血迹斑斑。

  婢女哭起来,有些话她憋了很久没敢说,可眼下为了劝世子妃不得不戳破她的幻想。

  "世子妃,世子估计是找不回来了。水坝断裂,半数村民落入河中生死未卜。已经过去多日,怎么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

  "世子妃不如保全自己,不为别的,也得为您腹中的孩子想啊。您还说等世子爷回来了就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忘了吗?"

  “若世子不慎罹难,您至少要给他留一个血脉啊。”

  阿黎强撑着一整天坚强的心,这一刻瞬间崩溃。

  她瘫坐在地上,油纸伞落在一旁,像个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可我怎么办?没有他我怎么办啊?"她哭着说。

  "咱们还可以回京去。”婢女说:“虽然睿王府没了,可襄阳侯府不是还在吗?"阿黎摇头:“我没有家,回不去了。”

  婢女觉得这话奇怪,正想说什么,却看见她身下流出一摊深色的东西。她大惊:"血!是血!"

  “阿黎……阿黎……”

  容辞惊慌地醒来,四月的天,令他满头大汗。小厮听见动静,赶忙进来:“世子爷,可有吩咐?”容辞怔怔地盯着床帐,缓缓摇头:"不必,出去。"

  小厮退出门。

  容辞失神了许久,才坐起身。中午跟尹绍歆和孟子维宴饮,因心情高兴多喝了几杯,竟不想午歇时做了这样的梦。

  这个梦他已经许久没做了,也曾刻意地不去想前一世的事。

  因为,那是他永生永世都难以释怀的一段日子。

  前一世,他不甘本该属于父亲的皇位被他人夺去,一心醉心权势与人勾心斗角。

  br />但他锋芒太盛,靠着手段收服许多朝臣,一度逼得明惠帝束手无策。

  却不料他棋差一着遭人陷害,睿王府被抄家,朝堂上半数的官员下狱,就连宋组白和戚婉月也未能幸免。

  彼时阿黎嫁给他将将十年,十年间她无怨无悔默默为他操持家业,却落得这么个下场。后来,还是侍卫们拼尽全力才将他和阿黎从牢中救出来。

  他带着阿黎逃离京城,寻了个村庄躲避。同时一边暗暗联络旧部势力,欲东山再起。

  就在他出远门去与旧部联络时,而明惠帝的人正好寻到了他们的踪迹。

  恰逢连日大雨,明惠帝为了引他出现,不惜牺牲百姓性命。炸毁堤坝,又堵截官府救援,莲花镇数千村民死在洪流中。

  而阿黎,也不知听了谁人的消息,以为他回村时死在了洪流中,是以日夜寻找。等容辞赶回莲花镇时,阿黎已经浑身是血地躺在一家破旧的医馆里。据说,她为了找他,不眠不休了两天两夜。据说,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悔恨不已。

  可彼时容辞在途中旧伤复发,昏迷不醒。待他醒来时,也并没有人告知阿黎的消息。这一错过,便是天人永隔。回想前一世,容辞眸色阴沉。

  孟子维说皇帝快撑不过两个月了,可他怎么能让他轻易地死?他害死他的阿黎,还害死他们的孩子。

  这辈子,他要让明惠帝一点一点地在失望中折磨死去。

  过了会,小厮在外头低声禀报:“世子爷,锦翠阁的东西送来了,您可要过目?”容辞收拾情绪,走出门。

  他跟阿黎婚期将近,想起库中还有些玛瑙珊瑚,便命人拿去锦翠阁做成首饰。今日锦翠阁将做好的首饰送来过目。

  白玉嵌红珊瑚双结如意钗、玲珑山茶花珠钗、镶暗红玛瑙平花银钗..

  “世子爷,这些全都是京城最时兴的样式,而且请了最好的工匠打造。”锦翠阁的掌柜介绍道:"说句大胆的,这些可比宫里的娘娘们戴的还精致,保准宋姑娘喜欢。"

  容辞挑了几样查看,吩咐:“那就给她送去吧。”

  “是。”

  皇官,明惠帝也被一场噩梦惊醒。

  他坐在榻边大口喘气,张德芹闻声入殿。

  “皇上,皇

  上可是梦魇了?”

  明惠帝神情阴鸷,良久才开口问:"外头有什么动静?"问的是皇宫外的事。

  张德芹回道:“皇上,今日梁府迎娶了玉敏郡主,婚事办得热闹盛大,娴妃和俪阳长公主还添了许多妆。"

  此前明惠帝给玉敏郡主和梁俊淮赐婚,梁家怕夜长梦多,就近选了个吉日迎亲。一来想以喜事压一压此前那些丑闻,二来也免得俪阳长公主作妖。

  是以,梁家紧锣密鼓地筹备了一个月,将玉敏郡主利索地娶回府了。原本是想简单办的,但俪阳长公主见大局已定难以挽回,就要求婚事一定要按郡主的规格大办。

  在这件事上,明惠帝当然不会反驳她,还赏赐了许多金银财帛,娴妃也添了不少妆奁。明惠帝听了,点头:“还有呢?”

  张德芹迟疑了会,道:“其他的暂时没了,睿王府如今也在筹备婚事,容世子似乎一心等着娶亲,没见什么动作。"

  "娶亲好啊,让他娶。"明惠帝神色扭曲,任他睿王府热热闹闹,他才好暗中动作。张德芹听他说这话,不明所以。

  过了会,有宫人欢喜地进来禀报:“皇上,大喜!”

  皇上抬眼,不冷不热:“说!”

  “皇上,适才太医去碧霄宫给娘娘们诊脉,碧霄宫里的三位娘娘皆是喜脉啊。”闻言,明惠帝猛地站起来,目露精辉。

  “果然是大喜!哈哈哈……”他笑了会,说:“张德芹!传朕的旨意,重赏碧霄宫!”

  “是。”张德芹也笑:“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三位娘娘同时有孕,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啊,想来其中定有皇子。"

  明惠帝也赞同,他一生子嗣艰难,现在一下怀上三个,总该有一个是皇子吧?“吩咐下去,碧霄宫的人都好生伺候着,若有闪失,朕要他的命!”“是。”

  想到什么,明惠帝又道:“这事还多亏了你寻的那几位能人异士,若是没他们炼制的丹药,朕还不一定.……咳咳……"

  "皇上,"张德芹上前帮明惠帝顺背,说:"奴才明白,奴才一会就传旨意去赏。"

  明惠帝点头。

  咳嗽完,他心下舒畅,又开始大笑起来。

  随后吩咐:“朕觉得此刻意气风发,去,将牌子端来。"

  张德芹惊讶:“皇上要现在翻牌子?可皇上的身子……”

  "无碍!朕吃两颗丹药就是。"

  眼下妃嫔怀上了三个,若他再勤奋些,说不定还会有更多。明惠帝盼这一天盼了许久,迫不及待一雪前耻。

  “快去!”他吩咐。

  静香书院五月份结业,眼下离结业不到一个月时间了,阿黎越发地忙起来。

  往回入春后她喜欢骑马上下学,现在却乘坐马车,好方便在路上温书。

  这日,她照常从书院下学回来,入了别院,见到处静悄悄的,书房门口却站着沈牧。阿黎欢喜,将书递给凝香,走过去。

  “阿黎姑娘。”沈牧见她来,行了一礼。

  阿黎问:“容辞哥哥何时来的?”

  “世子爷未时就来了,一直在里头看书。”阿黎点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靠近。

  书房的门是敞着的,阿黎在门口探头看了眼,没瞧见容辞的身影。视线一转,在靠椅上瞧见了他。兴许是看书太累,睡着了。

  容辞正在小憩,但早已听见阿黎在外头跟沈牧说话,也清楚她此时鬼鬼祟祟地进门。他闭着眼,唇角微微勾起。

  过了会,感到眼睛被温热的手掌盖住。随后,小姑娘古灵精怪地在他耳边问:"猜猜我是谁?"

  容辞莞尔,煞有介事地猜道:“林中山妖。”

  阿黎努嘴:"不对。"

  “下凡仙子。”

  "这下对了!"

  阿黎放开手,转到他身前:"听沈牧说容辞哥哥未时就来了,今日不忙了吗?"容辞伸手拉她坐下来。

  阿黎顺势坐在他膝上,攀着他脖颈撒娇:“还以为容辞哥哥得休沐才能来呢。”

  这段时日阿黎忙,容辞也忙,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

  “下午没事,不过一会还得回去。”闻言,阿黎失落:“一会就回啊。”

  “嗯。”容辞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六月便是婚期,前些日母亲请了几个工匠重新修缮院子,眼下已

  经修好,只是有些地方不知如何决策,让我来问问你。"

  阿黎不好意思,她都还没嫁过去呢,怎能插手睿王府的事。她说:“左右是你的地方,你自己决策不就行了?"

  容辞轻缓地摩挲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不紧不慢道:“是我的地方,将来也是你的,得让你喜欢才行。"

  阿黎脸颊微微发烫,问:“是什么事?”

  容辞揽着她腰肢,抱着她稍稍倾身从旁边的桌上取过一张纸。

  "这是修缮后的图纸,”他展开给她看:"这些地方皆是留给你种花的,母亲说这会儿春季种花最合时宜,索性问问你喜欢什么花,回头让人种上。"

  阿黎认真看了会,然后问:"那你呢?你喜欢什么?"

  容辞道:“阿黎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阿黎心中一甜。

  也不知怎么地,两人婚期定下后,她觉得容辞哥哥越来越厚脸皮了。以前这种话他断不会说出口,可如今却说得极其顺溜。

  "既如此,这里种茉莉如何?我喜欢茉莉香气。此处离窗近,种上一大片茉莉,连屋内都是香的。"

  "好。"容辞应声。

  “这边嘛……”阿黎指着另一处:“种海棠,届时月下赏海棠别有一番趣味。”容辞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那里是一处凉亭,不知想到什么,他眸色暗了暗。上辈子,阿黎嫁给他后,也是在这里种了许多海棠。

  文人雅士向来喜欢海棠与月色,阿黎也不例外。每逢月明之夜,她便让婢女温上一壶酒,然后在凉亭里铺展宣纸,画月下海棠。

  有一次,他下职归来闯遇她作画。彼时正是春夏交接之际,她衣衫单薄,头发松松挽起。朦胧月色落在花树下,而她拿着只酒杯身姿影绰流连花丛中。月色皎洁,美人微醺,这副姿态将周边的姹紫嫣红都比得黯然失色。他眼里无月无花,只有醉酒之人。

  那一夜,两人大胆地在凉亭里尝试,情动之处,她别过脸羞臊地喊他夫君。"好不好呀?"这时,阿黎问他。

  “好。”容辞意味不明道:“种海棠极好。”他声音有些哑,阿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当回事。继续看向图纸:

  "这里我还想种……呀——"

  话未说完,她倏地被容辞拉进怀中,图纸可怜巴巴地掉在地上。随即,阿黎也可怜巴巴地成了他腹中餐。

  梁府,夜色深深。

  玉敏郡主才从外头回来就听见卧室里男女喘气的声音。察觉里头的人在做什么,她顿时怒气匆匆进去,果真见一男一女赤条条叠在她的床榻上。

  男子躺着一脸享受,而女子坐在其上,要死要活地扭动腰肢。

  "好你个贱人!”她上前就朝那女子打一巴掌:“我带你来是要你伺候本郡主的,不是要你来勾引男人。"

  那婢女被她扇了一巴掌只呼喊了下,又继续爬到男人身上,神色像是寻找救命稻草般急切。玉敏郡主欲再冲上去打人,这时身旁的婢女拦住。她说:“郡主,红缨不对劲,莫不是……”玉敏郡主压下火气看了看,红缨确实不对劲,她今日的神态跟她此前中药的样子一模一样。

  难怪!她就说,她身边的婢女怎么可能看上梁俊淮这个废物。

  梁俊淮瞥了她一眼,越发得意起来:“小\骚\货继续啊,你这身子倒是比你家郡主有滋味多了。"

  玉敏气得脸色发白:"梁俊淮你莫欺人太甚!"

  自从她嫁进梁家,就仿佛一夜之间跟外界断了关系,连三朝回门也未曾有过。她修书回公主府,可得到的却是母亲冷硬的回应,只说嫁去梁家就好生做梁家的媳妇云云。

  玉敏郡主不甘心,可任凭她哭闹摔打旁人也无动于衷。有回她发作得狠了,梁家人居然直接将她软禁起来,院子里全是护院,连让她送个信出门都不行。

  竟不想,在这京城地界,居然有人连她玉敏郡主都敢欺负。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当皇上赐下她跟梁俊淮的婚事时,她在所有人眼中,已经跟梁俊淮一样成了个无用的废人。自然是没人愿意管的,连昔日宠爱女儿的俪阳长公主也对她放弃了。

  因此,梁俊淮更是肆无忌惮,不仅在床上对她粗鲁,更是每天不重样地羞辱她。她屋里的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有时还当着她的面乱来。

  玉敏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梁俊淮她不敢惹,婢女还不敢收拾么?

  凡是被梁俊淮睡过的婢女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

  可眼下,梁俊淮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她身边的婢女身上。

  想来是红缨不肯从他,便给红缨下药。这会儿看红缨欲\仙\欲\死和梁俊淮挑衅的模样。两人在她的床榻上颠鸾倒凤,刺眼得很。

  玉敏郡主多日来的憋屈混着滔天怒意,犹如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地涌出来,令她昏了头。当即,她推开婢女,四顾之下从篮子里拿起一把剪刀,冲向床榻。下一刻,房内惨叫不绝。

  有人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没过多久,梁夫人循声赶来,看见屋内的情况差点没晕过去。

  床上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婢女,而他的儿子梁俊淮捂着裆部疼得满头是汗。定睛一看,裆部流血不止,那玩意还有一截掉在地上。而玉敏郡主死死攥着带血的剪刀,疯疯癫癫地笑。

  梁家的事自然瞒不了宫里的明惠帝,可他眼下没精力顾及。

  此时,他正在临幸妃嫔。

  他今日兴致好,太医说碧霄宫的三位美人怀的很有可能是儿子,这令明惠帝雄风大振。像是多年萦绕在心头的雾霾散开般,他看见了希望开始斗志昂扬。今日晚膳后就翻了两个年轻美人的牌子,还服用了三颗丹药。

  这会儿,两个美人躺在身下妖娆妩媚,他只觉得自己龙精虎猛所向披靡。而一帘之隔的外头,跪着他新提拔的禁军统领祁良翰。祁良翰跪在地上,边禀报梁家的事,边听里头娇声喘喘,却不敢露半点异色。

  "皇上,梁家已经将玉敏郡主关起来了,就关在……柴房。"

  “俪阳长公主也得了消息,递了宫牌想求见皇上。”

  祁良翰说完,等了会,却迟迟没得到明惠帝回应。他正欲悄悄打量时,床榻里头突然传来惊呼声。

  "啊——快来人!皇上吐血了!"

  明惠帝昏倒在临幸美人的床榻上,这是一桩丑闻,尽管宫里极力掩盖,却还是有消息走漏出去。才过一夜,京城里又有了新谈资。可毕竟事关皇上,人人都只敢私下议论。

  “听说一夜驭两个美人,那两个美人如蛇妖一样缠着皇上,这才令皇上精力不济……”

  "我看这只是宫里的说辞,谁人不知道皇上每日都要临幸宫妃?却将事情怪罪到那两个美人身上。

  &

  #34;也是,那两个美人要倒霉了,估计会以祸乱之罪赐死。"“皇上现在醒了吗?”

  “听说一直在昏迷中,情况不大好。”此话一出,众人不约而同地倒抽口凉气。有人小声说:“恐怕要变天了。”

  可不是要变天了?

  君王病倒,无人主持朝政。隔了三日,朝堂开始有人上书请求皇室德高望重的人协理。可皇室中,谁人德高望重?

  即便有德高望重之人,但凡看一看睿王府,也不敢出这个头。

  是以,当朝堂众人争执不下时,尹绍歆率先提出请睿王协理。他的主张得到了大半朝臣的支持。

  眼下皇帝病倒,天家跟睿王府的较量几乎看得到答案,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怎么战队。当然,除了一些已经被睿王府看作政敌无法回头的人外,其余的都站在睿王一边。

  是以,尹绍歆的这个建议,不过半日就被朝臣们通过。低调多年的睿王开始踏入朝堂。

  但睿王闲云野鹤多年,实际上的朝政其实是由容辞主持,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谁也不敢置喙半句。

  这段时间,容辞真是忙得很。一转眼,就忙到了成亲的前夕。听了侍卫的禀报,他从奏折中抬起头。

  "病了?"

  侍卫道:“凝霜传消息来,说阿黎姑娘前夜贪凉开窗入睡,后来夜里下了场雨,次日起来就喊头疼。原本以为不碍事也没请大夫,可昨日傍晚开始发热。"

  容辞声音微沉:"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侍卫低头:“是……是阿黎姑娘不让说。”

  当即,容辞放下奏折,吩咐:"备马,去襄阳侯府。"出门时,正好遇到赶来的孟子维。

  "哎,你上哪去?"

  容辞脚步匆匆,宛若一阵风,没空理会。孟子维身后还跟着其他人,各自面面相觑。

  还是侍卫抽空回道:“阿黎姑娘病了,容世子现在过去。”

  襄阳侯府,阿黎病恹恹地靠在软榻上,脸上盖着块巾子。柳嬷嬷和凝霜站在一旁劝她喝药。

  "姑娘再不喝,药就凉了,届时更苦。"

  阿黎说:“就不能

  少喝些吗?往回的药就没这么苦。”

  柳嬷嬷道:"姑娘,往回夫人怜惜你。可眼下离成亲不到三天,若是不下猛药,怎么好起来?"

  “我也没那么严重的,兴许休息一夜就好了。"阿黎说:“你们看,我今日就没起热,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喝了药的缘故。”这时,容辞从外头走进来。

  “容世子。”柳嬷嬷和凝霜赶紧行礼。

  容辞走到榻边,揭开阿黎盖在脸上的巾子,继续说:“若是不喝药,你今日恐怕还起不来床。”

  阿黎瘪嘴:“可这回的药真的太苦了。”

  “良药苦口。”容辞严肃。

  他伸手:“把药拿来。”

  凝霜见他来了,松了口气,赶忙将药递过去。见容辞端起药碗先自己尝了口,然后再递给她们姑娘喝,早已见怪不怪。

  倒是柳嬷嬷,面色惊讶。

  出门后,她问:“容世子这是做什么?难道还要试一试药有没有毒?”

  凝霜噗呲笑出声来:“容世子这是跟姑娘一同喝药呢。他从来就是这样,再苦的药,他喝一口,姑娘过意不去就会喝的。"

  柳嬷嬷心下复杂,见过哄人用蜜糖的,没见过哄人用喝药的。

  而屋里,阿黎纠结了会,还是不想喝。

  “我真的快好了,已经喝了一整天的药,够了。”“大夫说要喝几日?”容辞问。

  阿黎心虚,伸出两根手指。

  “那就是了,阿黎乖些。”容辞道:“适才嬷嬷说得对,若是病没好,后日怎么成亲?你难道想晕倒在喜堂上?"

  他这么一说,阿黎脸红:"才不是。"容辞莞尔:“既如此,就乖乖喝药,嗯?”病了的阿黎格外娇气:"可是它真的很苦啊。"容辞叹气。

  默了默,他仰头喝一口,对着她的唇就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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