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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26. 裤子飞飞 不会耍酒疯

作者:中意意 字数:4223 书籍: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听到宋庭玉的问题,温拾竖起一根手指,红着脸,真诚而理直气壮:“喝了!一瓶,嘿嘿——”

  酒精上头,软趴趴的温拾全靠五爷铜铁浇筑的臂膀撑起全身的重量,要是离了宋庭玉,他估摸着就得像只软脚虾一样,啪叽跪地上给五爷行个大礼。

  近在咫尺,宋五爷当然闻到了温拾嘴角的啤酒味,这叫宋庭玉独留家中一整日的孤寂引起的不爽,更像是被平白浇了一瓢酒精,烧的噼里啪啦,抓心挠肝。

  说好的去上课呢?

  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去上课,倒像是去鬼混了?

  宋庭玉眼尖,看到温拾怀里的白酒瓶子,更笃定了这酒是在霍家喝的。

  “你去霍家,是喝酒去了?和谁喝的?为什么喝酒?”宋庭玉架着温拾,一字一顿质问不断的样子,活像个捉住晚归丈夫的深宅怨妇,“现在还难受吗?”

  问题太多,温拾的脑子处理不过来,盯着宋庭玉的脸,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最终只挑了最后一个回答:“不难受——就是有点晕。”

  眼前冒小星星,小星星里一个漂亮的宋庭玉。

  五爷深呼吸一口气,就以温拾现在的晕乎状态,难道他还能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吗?

  周家双胞胎也凑了过来,看到歪歪扭扭活像一条软骨头蛇的温拾,周斯年纳闷:“小舅舅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看着像是喝多了。”周斯言一针见血。

  “小舅舅,你这是出去上课还是出去耍啊?怎么还能喝成这样回来?这霍铭城真是个不着调的,竟然带着你去喝酒?”周斯年一眼猜出了撺掇温拾喝酒的真凶,因为整个霍家除了霍铭城,估计也没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都喝成这样了?得被灌了多少?!”周斯年大喇叭似的叫唤。

  其实温拾只是看着喝了很多,眼神朦胧,走路弯曲,实际上他真喝下去的也就只有那一瓶洋啤,这要是让双胞胎知道了,都得嘲笑两声小趴菜。

  而霍铭城这三个字,再次在宋五爷的心上留下了深深一道辙痕。

  宋庭玉对温拾这个男学生不耐烦已久,说不出为什么不耐烦,但就是看不惯。

  平时周末在家补课,落在宋庭玉眼皮子下就算了,但这把人带出去弄成这个样子回来,对温拾一日行踪毫不知情的五爷,总算是按耐不住了。

  “去给霍家打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请老师来,究竟是为了上课,还是为了戏弄。”宋庭玉半搂着温拾,冷脸对两个外甥发号施令。

  这件事叫霍家知道了,霍铭城高低要吃不了兜着走。

  周斯年和周斯言对视一眼,在出不出卖兄弟这件事上,坚决地选择了出卖。周斯言扭头就往屋子里走去,准备致电霍宅,详问一下来龙去脉,顺便转达宋家家主眼下的不满和恼火。

  温拾手里的酒也被宋庭玉拎了出来,这两瓶上好的白酒,被五爷以一种嫌弃至极的姿势,丢给了一旁的周斯年,“扔到垃圾桶去,别让我再看到这东西。”

  霍家的东西,以后都不能出现在宋宅,酒是,人也是。

  “不要扔……”乖乖被抢走两瓶酒的温拾一听宋庭玉是要扔掉,立马挣扎起来,伸着手朝周斯年讨要。

  “为什么不扔,你还想喝?”这还舍不得了?

  温拾一头撞到宋庭玉的肩膀上,可怜巴巴道:“好贵的。”所以舍不得扔。

  “……”宋庭玉被温拾这抠搜又小气的模样气笑了,“那我买了。”

  “你买了?”

  “买了,之后怎么处置,随我好吗?”

  “那可以随你。”温拾立马乖顺下来,不吵也不闹,安安生生被宋庭玉架着往屋里走。

  架着一个醉鬼走路实在是不方便,一会还要上台阶,宋庭玉索性一弯腰,将温拾横打抱了起来,带着往楼上走。

  宋念琴和宋观棋正巧在楼下坐着,港湾那边的亲戚朋友有部分提前寄来了贺礼,还有些人打电话说会提前到京市来观礼。

  前者好说,一一记录到礼金册里,等以后照样子还人情就是了,就是后面这一波亲自到京市来的人,衣食住行,宋家自然都要安排清楚。但是是住在宋宅,还是住去市区的酒店,还要慢慢商量。

  见宋庭玉抱着温拾进门,宋念琴的说话声不自觉低了下来,“这是怎么了?”

  “小舅舅喝了点酒。”周斯年站在旁边给亲妈解释。

  “喝酒?不是出去上课吗?怎么喝成这样了?”宋念琴大为不解,哪怕霍家是做酒水生意的,但也没有把请来的家教灌醉成这幅样子的道理吧,“这做的什么事儿?”

  她依稀就记得霍铭城那孩子不爱学习,平日里也听过不少霍三少为了气走家教做的捣蛋事,见温拾成了这个样子,她很难不往温拾是被霍铭城‘整’了那方面去想。

  而温拾哼哼唧唧靠在宋庭玉怀里难受的样子,更坐实了宋念琴的判断。

  宋念琴也微微皱起了眉,“我一会就给霍夫人打个电话。”

  霍铭城那小霸王平时怎么犯浑她是管不着,但是欺负人欺负到宋家的头上,这可不行。

  “看样子喝的不少,这可有罪受了,”宋观棋也站了起来,“我去让后厨给他熬些醒酒汤吧。”

  众人顿时四散,各做各的事去。

  宋庭玉带着温拾回了房,一把人放到床上,温拾眼睛就睁开了,直勾勾盯着站在床边的宋五爷,满脸放空,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

  “你想去看电影吗?”到了床上,温拾脑袋里的弦才总算是接上。

  “看电影?”这话题转变的太快,宋庭玉都有点跟不上。

  “二小姐说,给了你两张电影票,叫我们一起去看。”温拾枕着一只胳膊,侧过身,清嫩的眉眼认真道:“你要是想和我去看电影,就说呀,我肯定会陪你去的。”

  温拾支着脑袋,没等到五爷的回答。

  “是我误会了?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看电影,是要和别人吗?”那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也是,宋观棋送了电影票,宋庭玉却没必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和自己去。

  温拾揉了揉眼睛,“是我想多了,你当我没说过吧。”

  “不,你没有误会。”久久沉默的宋庭玉蹲下了身子,和床上躺着的温拾平视,神色如常,语气却有些幽怨道:“我是想和你去看电影,但谁让你去给霍铭城上课了,我想和我看电影不重要,你和霍铭城学习的事,才重要。”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温拾眨眨眼,驱散眼前的困意,努力想要爬起来,“你要是告诉我,我肯定会跟你去的,霍铭城的学习很重要,你的事情也很重要。”

  这可是甲方爸爸啊!

  温拾这张嘴今天就像是抹了蜜一样,宋庭玉都分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喝多了说胡话。

  是前者,五爷欢喜,是后者,他便希望温拾以后多醉一醉。

  谁叫人都是爱听好听话的。

  “你真这么觉得?”宋庭玉前倾的身子微微压低,和温拾的脸颊不过一掌距离,咫尺间隔,也挡不住宋庭玉的视线像是长了钩子,粘在温拾的眼睛、鼻尖、唇角上。

  “是啊。”温拾点头如捣蒜,脑门差点撞五爷高挺的鼻梁上。

  “那下次,我想和你出去看电影,霍铭城也想和你出去看电影,你选谁?”

  “当然是你。”霍铭城一个准高考生,看哪门子的电影,高考后再说吧。

  五爷满意地勾起了唇角,这还差不多。

  不过想爬起来跟五爷一起去看电影的温拾最终还是被摁进了被窝里,“今天就算了,好好休息吧,电影什么时候都有,想看的时候,总能去看。”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什么,都不急在这一时的。

  宋念琴端着醒酒汤上来的时候,温拾已经睡着了,他和宋庭玉胡言乱语了一会今天的经历,就自己把自己说睡过去了。而宋庭玉就一直坐在床边看书,怕温拾一会醒来难受吐了,他在那里能有个照应。

  宋念琴想说话,五爷却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间,怕长姐一出声,睡的平稳的温拾就被惊醒了。

  五爷挥挥手,示意大小姐到外间去,自己也站起身,蹑手蹑脚跟了出去,光明磊落的五爷也有这种做贼似提心吊胆的时候。

  “醒酒汤。”宋念琴把碗放到了桌上,“还热的,不叫他起来喝?”

  “他睡着了,看起来不算难受,等醒了再喝也可以。”

  “我给霍家去电话了,霍夫人不知道这件事,会问完霍铭城再回电,要真有这事,饶不了那小子。”

  “嗯。”宋庭玉微微颔首,霍家大人不会这么不知轻重,就算是摆了谢师宴还是欢迎宴,也不会将人灌成这样,十有**,只能是霍铭城那小子干的。

  教训别人家的小孩,还是得别人家的家长来。

  宋庭玉总不能亲自撸袖子去给霍铭城一顿揍。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宋念琴轻声道:“你母亲离世前,将她那些珠宝都放在了圣旗银行的保险箱里,她嘱咐我,那些东西里,三分之一给你未来妻子,三分之二给礼书结婚做嫁妆,你们两个谁先结婚就叫谁先挑。”

  “你要是真认准了温拾,我就将钥匙取来,等你们两个回港湾时,亲自到银行挑选就是了。”

  “她还给我留了东西?”宋庭玉有些惊讶。

  他对母亲其实没有任何印象,但从在港湾时的风言风语中,他也知晓,是自打他出生后,他母亲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情绪问题也是愈来愈严重,终于,在病痛的侵蚀下,她倒下了,那时的宋庭玉还不会说话。

  宋庭玉的母亲叫徐婉,是港湾年少成名的女明星,不仅红遍大街小巷,还在二十五岁时就嫁入了宋家,成为了惹人眼热的豪门太太。

  只是她嫁入豪门时何等风光,三十三岁命陨时就有多叫人唏嘘。

  生下宋庭玉后,徐婉的状态已经很难去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了,因为宋家的下人曾亲眼看到,徐婉夫人一边垂泪,一边疯魔地要将摇篮里的小少爷亲手扼死,要不是保镖来及时,恐怕宋庭玉死的会比他大哥还早些。

  那之后,徐婉夫人就被关进了疗养院,度过了人生最后一个冬天,在一个初春的来临前,永远地闭上了眼。

  很少有人把这件事归咎到宋庭玉身上,但也只是‘很少’,并不算是没有。

  也总有人认为,是宋庭玉的出生,成为了压死他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没有他,宋夫人会活的好好的。

  流言只能是流言,因为没有人验证过去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而那时的宋庭玉又处于一个记不得事的年纪,母亲有没有歇斯底里地掐过他的脖子,有没有对着他日夜垂泪,他都记不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打小就没有母亲,只能从家族的相册、他母亲成婚前参演的港湾片中,窥见那与自己轮廓有几分相似的脸。

  宋庭玉微微摇头,“我不要,都给三姐吧。”这倒不是赌气,只是宋庭玉觉得自己不需要那些金银珠宝,钱财他有,多的下辈子也花不完。

  “庭玉,这不单单是给你的,还是给你身边人的见面礼。她到底是你的母亲,总归还是记挂你的。”徐婉生命的最后几天,少有清醒的时刻,拉着宋念琴的手祈求,将自己生前攒下的珠宝给了宋念琴保管,等以后都分给她那两个孩子。

  女儿要多些嫁妆在婆家才不会被看轻,所以三分之二给宋礼书,这以后都是宋礼书在夫家的依仗,没有妈妈撑腰,也有底气。

  至于儿子,宋庭玉怎么也要靠自己打拼出一番天下,宋家的儿子就没有留在家里啃老的。但为了他们夫妻和睦,也要给未来儿媳留下些礼物。

  只是徐婉那时或许没有料到,自己未来的儿媳,会是一个男人。

  听到长姐这样说,宋庭玉也歇了推辞的心思,看向卧房的门,“那便给他吧。”

  在屋里睡的昏头的温拾,还浑然不知,即将有一份大礼,落到他脑袋上。

  ——

  温拾喝多了之后,并不会耍酒疯,他就脑袋有些不灵光,而后乖乖地趴着睡觉,睡的很昏沉,吵醒他还要闹脾气。

  只是难为宋庭玉,晚上替温拾换睡衣时,一手扒拉闭着眼软绵绵向后仰的温拾,一手替他穿那天蓝色纯棉小绵羊睡衣,穿上这边,那边的袖子滑了下去,好不容易套上上衣,温拾的脚又说什么都不肯往裤子腿里蹬,被折腾久了,抗拒地抬手要锤五爷的肩膀,嫌五爷扰了他清梦,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股好脾气受气包也忍不了的劲儿。

  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宋庭玉哪做过,耐着性子,也没办法做到十全十美,只能压低声音哄着温拾配合。

  最终管家看不过去,想上来帮忙,却被五爷一个眼神呵退了。

  管家悟了,有些事能帮忙,有些事不能,五爷将这当小夫夫间的情趣,哪里还能叫自己插手。

  只是好说歹说无果,最终宋庭玉还是放弃了给温拾穿裤子,抬手将那睡裤丢到了床前的脚凳上,就这么给温拾光着两条腿塞进了被窝里。

  光着就光着吧,反正盖着被子。

  兴许是昨天傍晚就睡着了,第二天温拾醒的比往常早,这一醒来就前胸贴后背饿的看人都想啃一口,所以也可以说是缺了一顿晚饭,直接给他饿醒的。

  饿不得肚子的小温着急想要觅食,于是惯性提一把裤子,准备下床洗漱然后再去楼下厨房看看。

  只是一向惯性提一把裤腰再下床的温拾这次提了个空。

  腿上丝滑的触感和往日里纯棉布料迥然不同。

  温拾一掀被子。

  哎?他裤子呢?飞飞了吗?

  可他没有睡觉脱裤子的习惯啊!

  温拾盖着被子搜寻自己不见踪影的睡裤,焦急不已。

  睡在一旁的宋五爷被他窸窸窣窣的动作弄醒了。

  要说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刚睡醒,都和普通人睡眼惺忪有眼屎脸还肿的样子不同,五爷依旧是光彩照人的模样,活像是在拍床品广告。

  “你在找什么?”宋庭玉的声音有些沙哑,清早还没来得及喝杯水润喉。

  “找裤子。”温拾裹着被子,有点无措,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在甲方面前漏屁股蛋了,“我裤子好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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