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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刚爆出了那样的事儿紧接着爆出的离婚又成了媒体们追逐的焦点。
医院大门外媒体蹲着点拍。
两天后这件事终于淡化了一些。
安小柠在大清早意外接到了徐白芷的来电。
“今天是阿婆的头七她去的时候我都没去今儿怎么也得去给老人家烧点纸你也一起吧。”
她觉得有理人家外人都要烧纸自己作为师父的徒弟不去不合适。
就答应了去之前心口有些隐隐不舒坦她将手腕上的手镯和脖子里的玉都摘下收了起来。
采办了两大兜金元宝纸钱安小柠开着车去了北家湾。
她到的时候徐白芷已经到了。
不仅仅徐白芷来了徐夫人也来了还带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安小姐来了。”
她拎着金元宝掏出大门上的钥匙将锁打开边走边说“以后不必再给我师父烧纸了我自个儿就行了。”
“好白芷不是想着老太太对我们有恩去世的时候我们都没来这怎么也得来一回。”徐夫人笑吟吟的说着。
安小柠没答话她对徐家人总也喜欢不起来。
心里所想以后更是要少跟徐家人接触为好。
蹲下神来安小柠将金元宝放在坟头前徐夫人将拿来的纸钱搁在金元宝旁边她拿出打火机徐徐的将他们点燃心口一阵慌张感她立即就准备起身突然后颈一阵剧痛袭来未等她转身又是一次厚重袭击眼前一黑安小柠的身子倒在了地上。
她在昏迷前能想到的一句话便是:这年头真他/妈/的防不胜防啊……
“愣着干什么把她抬到车上去。”徐白芷吩咐保镖。
两个保镖赶紧上前将安小柠抬走徐夫人吓得脸色都白了想着这是老太太的坟头前赶紧双手合十心虚的又鞠了几躬。
嘴里念念有词“老太太我们也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了我们愧对你的恩情。”
好像唯有这么说了后才能平息内心的担惊受怕。
将纸钱给烧完母女俩将这门给锁上钥匙里直接带走了。
徐白芷和徐夫人上了安小柠的车保镖则开着徐家的车。
两辆车可谓是相距不远。
徐白芷将安小柠的车开到一处废弃的工厂内那里她早就安排妥当了就等着今日会见安小柠做准备的。
和母亲上了自己的车将车开到了徐家后又换了一辆车出去。
这次车上除了开车的保镖外只有徐白芷自己徐夫人没跟着。
安小柠被束缚在后备箱里嘴巴用胶带粘着手脚都用手铐束缚着。
她依旧处在昏迷状态。
身上早就被徐白芷翻过了还以为能翻到她的手机岂料到安小柠今儿罕见的没带手机不仅如此包也没带。
到底腰上的钩绳和藏在胸/罩里的小巧手枪被她翻走了。
车渐渐的开往海边的地方那里已经有一架直升机等候多时了。
一切安排的都天衣无缝。
徐白芷上了直升机让保镖独自开车回去。
直升机上除了机长之外就是一个催眠师了。
昏迷状态下无法进行催眠只能等安小柠醒来再昏睡后才能采取这样的措施。
徐白芷想自己马上就要将组织交代的事儿办完了一举两得自己和丈夫都能逃脱组织了。
只是这么一想就备受激动。
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不再受组织的逼迫和压榨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还有什么能比的上这样梦寐以求的生活。
飞机飞了三个多小时安小柠醒来了。
她醒来未动眯着眼观察自己身处的位置。
耳边直升机的声响再熟悉不过安小柠头微微倾侧瞧见了徐白芷的身影。
她心寒如铁再看自己手脚均不得动嘴巴也被贴住这架势可想而知是干什么。
师父若地下有知定然很后悔想要为这等狼心狗肺的人改命。
自己不慎落在她手里自己认栽千万不要给她一点机会逃出去否则……
想来自己也的确是倒霉的不行昨晚才跟靳倾言别让人秘密盯着她了今儿就出其不意的被人捆了还真的后悔给他说那话了。
被盯了那么一段日子了怎么就她前脚刚说后脚就出事儿?
都是命啊……
她重新闭上眼继续装作昏迷。
“她怎么还不醒来?”徐白芷瞥了一眼安小柠。
“估计也快了徐小姐不妨再等等。”
“嗯……”
时间静默着过去好长时间徐白芷终于等不了了将安小柠嘴上的胶带给撕了然后捂住了她的口鼻。
安小柠这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终于醒来了。”
安小柠就那么看着她盯的徐白芷直发毛纵然如此嘴上仍说“你落到我手里也是你的不幸我且只问你你出生的具体时辰是多少?”
“我哪儿知道?”安小柠眼神里带着嘲讽“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被师父带大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何知道自己具体时辰?”
徐白芷没再说别的是不是如她所说等她被催眠了就知道了。
“你猜我这是要把你弄到哪儿去。”
“不想猜对你的游戏不感兴趣。”
“嗤……”徐白芷挑起眼皮“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淡定也只有你安小柠了。”
“不然呢难道要哭哭啼啼求你放了我吗?”
她倒是能屈能伸可是徐白芷可不会放了她。
“倒是有自知之明。”
安小柠安静的闭上嘴不跟她在这种情况下说太多不然惹恼了她受罪的可是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跟你无话可说。”她闭上眼最后说了一句“师父给你改命本想让你往正路上走她定是怎么也想不到根本没几天你的心智始终没掰过来还是一个劲儿的往邪路上走白白浪费了师父的半年寿命为你耗尽我那次问师父为何要帮你改师父说无非是希望你少祸害点人看来她的希望真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