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爱恨缠绵:溺宠成瘾尤物妻 第2539章 陌路

  文泰来一艺通百艺通,运

  起劲力将绳索当软鞭使,势劲力疾,向着众人头脸横扫而至。

  众人出其不意,不及抵挡,急急低头避让。那童兆和吃过文泰

  来的苦头,见他上来时早避在众人背后,躲得远远的,惟恐他

  还要拚命,找自己晦气,哪知越在后面越吃亏,前面的人一低

  头,他待见绳索打到,避让已自不及,急忙转身,绳索贯劲,犹

  如铁棍,呼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背上,登时扑地倒了。

  侍卫瑞大林和言家拳掌门人言伯干一个拿刀、一个手持

  双铁环,分自左右抢上。余鱼同提气在石级上点了两脚,纵身

  而上,手挥金笛,和总兵成璜打在一起。成璜使开齐眉棍法,棍

  长笛短,反被余鱼同逼得连连倒退。骆冰以长刀撑着石级,一

  步一步走上来,快到顶时,只见地窖口一个魁梧汉子叉腰而

  立,她钻起飞刀向那人掷去。那人不避不让,待飞刀射至面前,

  伸出三根手指握住刀柄,其时刀尖距他鼻尖已不过寸许。骆冰

  见此人好整以暇,将她飞刀视若无物,倒抽了一口凉气,舞起

  双刀,傍到丈夫身边。

  那人正是张召重,眉头微皱,他不屑拔剑与女子相斗,便

  以骆冰那柄刃锋才及五寸的飞刀作匕首用,连续三下作进手

  招数。骆冰步武不灵,但手中双刀家学渊源,仍能紧封门户。相

  拒四五合,张召重左臂前伸,攻到骆冰右臂外侧,向左横掠,把

  她双刀拦在一边,运力一推,骆冰立脚不稳,又跌入地窖。

  那边文泰来双战两名好手,伤口奇痛,神智昏迷,如发疯

  般乱归狂打。余鱼同施展金笛却已抢得上风。张召重见他金

  笛中夹有柔云剑法,笛子点穴的手法又是本门正传,好生奇

  怪,正要上前喝问,哪知余鱼同一招“白云苍狗”,待成璜闪开

  避让,突然纵入地窖。原来他见骆冰跌入地窖,也不知是否受

  伤,忙跳入救援。

  骆冰站了起来,余鱼同问道:“受伤了么?”骆冰道:“不碍

  事,你快出去帮四哥。”余鱼同道:“我扶你上去。”

  成璜提督熟铜棍在地窖口向下猛挥,居高临下,堵住二

  人。文泰来见爱妻不能逃脱,自己已不能再行支持,脚步踉跄,

  直跌到成璜身后,当即伸手在他腰间一点,成璜登时身子软

  了,被文泰来拦腰抱住,喝声:“下去!”两人直向地窖中跌去。

  成璜被点中了穴道,已自动弹不得,跌入地窖后,文泰来

  压在他身上,两人都爬不起来。骆冰忙伸手把文泰来扶起。他

  脸上毫无血色,满头大汗,向她勉强一笑,“哇”的一声,一口鲜

  血吐上她衣襟。余鱼同明白文泰来的用意,大叫:“让路,让

  路。”

  张召重见余鱼同武功乃武当派本门真传,又见文泰来早

  受重伤,他自重身份,不肯上前夹攻,是以将骆冰推入地窖后

  不再出手,哪知变起俄顷,成璜竟落入对方手中,这时投鼠忌

  器,听余鱼同一叫,只得向众人挥手,让出一条路出来。

  从地窖中出来的第一个是成璜,骆冰拉住他衣领,短刀刀

  尖对准他的后心。第三是余鱼同,他一手扶着骆冰,一手抱住

  文泰来。四个人拖拖拉拉走了上来。骆冰喝道:“谁动一动,这

  人就没命。”四人在刀枪丛中钻了出去,慢慢走到后园门口。骆

  冰眼见有三匹马缚在柳树上,心中大喜,暗暗谢天谢地。这三

  匹马正是吴国栋等来堵截后门时所骑。

  张召重眼见要犯便要逃脱,心想:“成璜这脓包死活关我

  何事?我把文泰来抓回北京,那才是大功一件。”拾起文泰来丢

  在地下的绳索,运起内力,向外抛去。绳索呼的一声飞出,绕住

  了文泰来,回臂一拉,将文泰来拉脱了余鱼同之手。骆冰听得

  丈夫一声呼叫,关心则乱,早忘了去杀成璜,回身来救丈夫,她

  腿上受伤,迈不了两步,已跌倒在地。文泰来叫道:“快走!快

  走!”骆冰道:“我跟你死在一起。”文泰来怒道:“你刚才答应听

  我话的……”话未说完,已被瑞大林等拥上按住。余鱼同飞身

  过来,抱住骆冰,直闯出园门。一名捕快抡铁尺上前阻拦,余鱼

  同飞起一脚,踢得他直跌出五六步去。

  骆冰见丈夫被捕,已是六神无主,也不知身在何处。余鱼

  同抢到柳树边,把她放上马背,叫道:“快放飞刀!”这时言伯干

  及两名捕快已追出园门,骆冰三把飞刀连珠般发出,惨叫声

  中,一名捕快肩头中刀。言伯干呆得一呆,余鱼同已将三匹马

  的马缰扯开,自己骑上一匹,把第三匹马牵转马头,向着园门,

  挥金笛在马臀上一击,那马受痛,向言伯干等直冲过去,把追

  兵都挡在花园后门口。混乱之中,余鱼同和骆冰两骑马奔得远

  了。张召重等捉到要犯文泰来,欢天喜地,谁也无心再追。

  骆冰神不守舍的伏在马上,几次要拉回马头,再进铁胆

  庄,都给余鱼同挥鞭抽她坐骑,继续前行。直奔出六七里地,见

  后面没人追来,余鱼同才不再急策坐骑。

  又行了三四里,四乘马迎面而来,当先一人白须飘动,正

  是铁胆周仲英。他见到余骆两人,很是诧异,叫道:“贵客留步,

  我请了医生来啦。”骆冰恨极,一柄飞刀向他掷去。

  周仲英突见飞刀掷到,大吃一惊,毫无防备之下不及招

  架,急忙俯身在马背上一伏,飞刀从背上掠过。在他背后的二

  弟子安健刚忙挥刀挡格,飞刀斜出,噗的一声,插在道旁一株

  大柳树上,夕阳如血,映照刃锋闪闪生光。周仲英正要喝问,骆

  冰已张口大骂:“你这沽名钓誉、狼心狗肺的老贼!你们害我丈

  夫,我和你这老贼拼了。”她边骂边哭,手挥双刀纵马上前。周

  仲英给她骂得莫名其妙。安健刚见这女人骂他师父,早已按捺

  不住,挥单刀上前迎敌,被周仲英伸手拦住,叫道:“有话好

  说。”

  余鱼同劝道:“咱们想法子救人要紧,先救四哥,再烧铁胆

  庄。”骆冰一听有理,掉转马头,一口唾沫恨恨的吐在地下,拍

  马而走。

  周仲英纵横江湖,待人处处以仁义为先,真所谓仇怨不敢

  多结,朋友不敢少交,黑白两道一提到铁胆周仲英,无不竖起

  大拇指叫一声“好”,哪知没头没脑的给这个青年女子掷一柄

  飞刀,再加一阵臭骂,真是生平从所未有之“奇遇”。他见骆冰

  怨气冲天,存心拚命,心知必有内情,查问赶到镇上请医的庄

  丁,只说大奶奶和孟爷在家里好好待客,并没甚么争闹。

  周仲英好生纳闷,催马急奔,驰到铁胆庄前。庄丁见老庄

  主回来,忙上前迎接。周仲英见各人神情特异,料知发生了事

  端,飞步进庄,一连串的叫道:“叫健雄来!”庄丁回道:“孟爷保

  着大奶奶、小少爷到后山躲避去了。”周仲英一听,更是诧异。

  几名庄丁七张八嘴的说了经过,说公差刚把文泰来捕走,离庄

  不久,想来一干人不走大路,因此周仲英回来没遇上。众庄丁

  道:“公差去远后,已叫人去通知孟爷,想来马上就回。”

  周仲英连问:“三位客人躲在地窖里,是谁走漏风声?”庄

  丁面面相觑,都不敢说。周仲英大怒,挥马鞭向庄丁劈头劈脸

  打去。安健刚见师父动了真怒,不敢上前相劝。周仲英打了几

  鞭,坐在椅中直喘气,两枚大铁胆呛啷啷的弄得更响。众人大

  气也不敢出,站着侍侯。

  周仲英喝道:“大家站在这里干么?快去催健雄来。”说话

  未毕,孟健雄已自外面奔进,叫道:“师父回来了。”周仲英从椅

  中一跃而起,嘶声道:“谁漏了风声,你说,你……”孟健雄见师

  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和平日豪迈从容的气度大不相同,哪里

  还敢直说,犹豫了一下道:“是鹰爪子自己发现的。”周仲英左

  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右手挥鞭,便要劈脸打去,终于强行忍住,

  怒道:“胡说!我这地窖如此机密,这群狗贼怎会发现?”孟健雄

  不答,不敢和师父目光相对。周大奶奶听得丈夫发怒,携了儿

  子过来相劝。

  周仲英目光转到宋善朋脸上,喝道:“你一见公差,心里便

  怕了,于是说了出来,是不是?”他素知孟健雄为人侠义,便杀

  了他头也不会出卖朋友,宋善朋不会武艺,胆小怕事,多半是

  他受不住公差的胁逼而吐露真相。宋善朋见到老庄主的威势,

  似乎一掌便要打将过来,不由得胆战心惊,说道:“不……不是

  我说的,是……是小……小公子说的。”

  周仲英心中打了个突,对儿子道:“你过来。”周英杰畏畏

  缩缩的走到父亲跟前。周仲英道:“那三个客人藏在花园的地

  窖,是你跟公差说的?”周英杰在父亲面前素来不敢说谎,却也

  不敢直承其事。周仲英挥起鞭子,喝道:“你说不说?”周英杰吓

  得要哭又不敢哭,眼睛只望母亲。周大奶奶走近身来,劝道:

  “老爷子别生气啦,就算女儿惹你生气,这小儿子乖乖的在家,

  你凶霸霸的吓他干么呀?”周仲英不去理她,将鞭子在空中吧

  的一抖,叫道:“你不说,我打死你这小杂种。”周大奶奶道:“老

  爷子越来越不成话啦,儿子是你自己生的,怎么骂他小杂种?”

  孟健雄等一干人听了觉得好笑,但都不敢笑出来。周仲英把妻

  子一推,说道:“别在这罗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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