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第一百八十一章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第一百八十一章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作者:黄羊儿 字数:5170 书籍: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扶苏这一嗓子,可谓石破天惊。

  原本,诸人眼见老王翦能哭能笑,似乎还能撑些时日,心中已然是悲伤情绪稍减。

  因而看到老王翦和老蒙武逗乐之处,便忍俊不禁。

  此时再听扶苏之言,诸人稍稍愣神后,面上的忍俊不禁,霎时变为惊喜不已。

  尤其是王贲王离父子,好悬没高兴的蹦起来:“大父竟不咳嗽了……父亲可是好些了……”

  老王翦嚎哭声一滞,懵逼的眨了眨眼。

  老蒙武赶忙欢喜起身,让出塌旁位置,招呼夏无且道:“老夏,快过来看看,这老家伙是不是死不了啦?”

  嬴政也催促夏无且道:“速为老爱卿重新诊治一番。”

  夏无且其实从喂过药之后,便一直在旁仔细观察着老王翦呢。

  老王翦跟嬴政说话时,还是提着一口气的模样,说一句咳三声,神色痛苦不堪。

  而与诸同僚袍泽寒暄叙旧时,咳嗽已然是在减轻,呼吸也越发顺畅。

  最后到了与老蒙武相见,情绪开始失控后,便只偶尔咳嗽两声了,呼吸更是顺畅。

  若非呼吸顺畅,他也嚎哭不起来……

  “将军肺腑间可还有燥郁之感?”

  夏无且一边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听诊器,一边向老王翦问道。

  老王翦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闻言便茫然的摇了摇头,迟疑道:“还有一些燥郁……但比近日之痛苦,却已是如拨云见日,甚是畅快。”

  夏无且含笑点头,将简陋的听诊器带上,探听老王翦的肺音。

  诸人见此忙是收声屏息,生怕弄出声响打搅他。

  这听诊器如今甚是普及,天下医者几乎人手一副,诸人也都见过,或被使用过,倒也知其原理。

  “唔,杂音尚多……但确实比今日之状况减轻多矣。”

  夏无且听罢半晌,终于摘下听诊器,给出诊断结论道。

  房中诸人闻言,无不长舒一口气,为老王翦感到欢喜,这便是有活下去的希望啦。

  老王翦则是不敢置信道:“如此说来,我这老棺材板……咳,还能继续活?”

  夏无且莞尔点头:“每隔三个时辰后,便再吃五滴大蒜素,莫要见风、见凉,若到明日晨时,能把咳嗽控制住,便再无大碍了。”

  “往后多加调理,补足身体气血,若不出意外,活个数年是没问题的……那大蒜素,真乃神药也~!”

  他说到最后,却是忍不住赞叹出声。

  老王翦好奇问道:“大蒜素?便是方才给我吃的那荤臭之药么?”

  诸文武闻言,无不竖起了耳朵。

  若真有神药的话,那家中可要备一些了。

  毕竟在场诸人中的大半之数,年纪也都不小了,万一那天闹个病,有备无患啊!

  夏无且颇有些感慨的颔首,解释道:“大蒜素正是方才给将军吃的荤臭之药。”

  “我当年率医疗营,随秦相行军打仗,酒精药物时常短缺,每逢将士们身上起了红肿皮疮,秦相便捣碎大蒜,取新鲜辛辣的津汁,让将士们涂抹于患处,虽不说百试百灵,却也甚为好用,能阻止红肿皮疮恶化。”

  “我后来又多次尝试,发现大蒜津汁之所以不能百试百灵,乃是因为药效不足,遂又尝试萃取其精华,使之药效增强,但……一直不得其法……”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转而看向那卢生道:“没想到,竟是让方士之辈,将此难题解决,制出了神药!”

  房中诸人随之齐刷刷看向那卢生,眼神多少有些热切。

  便是嬴政也收起了先前的厌恶不屑,丹凤眼中多了几分赞许。

  甚至是狐疑。

  这卢生能制出如此神药,莫非真有炼丹求长生的本事?

  ……

  嬴政脑洞大开之际,王贲和王离父子,则是直接上前对卢生大礼参拜:“王家上下拜谢卢君之恩!”

  卢生是见过大场面的,此时眼看王翦吃了自己的药,病情大好转危为安,心中已然自有底气,又恢复了仙风道骨模样。

  面对嬴政和诸文武的热切眼神,却是坦然自若。

  面对王贲王离父子的大拜,也是应对自如:“通武侯与小郎君莫要如此,卢生庶民之身不敢受此大礼。”

  王贲收了礼数,仍是感激道:“卢生大恩,王家感激不尽,稍后必有重金酬谢。”

  说罢,又领着儿子王离,向夏无且和众医倌大拜:“家父能活,皆赖诸君之恩,王家铭记在心,日后但有差遣,必舍命相报。”

  夏无且和众医倌侧身避让,不敢受此大礼:“吾等奉陛下差遣,忠君之事而已,实无甚功劳。”

  王贲和王离转而又要去拜嬴政:“陛下恩宠王家至斯……”

  嬴政抢在父子俩之前,摆手道:“行了,便不要拜朕了,往日拜得够多啦。”

  “你们最该拜谢的,应该是秦卿。”

  “须知,那大蒜乃是秦卿当年培植推广的农物之一。”

  “大蒜除吃之外的入药效用,也是秦卿最先发现。”

  “包括这卢生,能将炼丹的本事,用在制药上……也是秦卿当初的提议,把天下炼丹方士改造为医!”

  卢生听到这里,脸皮顿时一阵抽抽,幽怨看向秦墨。

  招你惹你啦?

  这么损!

  居然把我们一网打尽……险些都掉了脑袋啊……

  而这时,王贲和王离似乎有变成磕头虫的趋势,已是又向秦墨去拜谢。

  秦墨自然不会受,如同嬴政一般,抢先一步拦住父子俩,嘿然道:“王翦老前辈刚刚好转,身体尚且虚弱,先让他好好修养吧,有话出去再说。”

  “是极,是极……”

  老王贲连连点头,当下留王离在此照看,自己则引着诸人出了卧房,去往前殿招待。

  ……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便只余归途!

  到了老王贲这般年纪,大抵对这话感触最深,如今老王翦能好转,他极为高兴,遂命人大排筵席,既是招待嬴政和诸文武,也是庆祝一番。

  近些日风靡关中的各种甜口菜和甜食,如同不要钱一般端上席。

  秦墨将自己案上的美食每样尝了一口,发现居然是皆以蜂蜜烹制,便是未经脱糖的域外葡萄酒里,也都加了蜂蜜,完全遮住酸涩味道,着实有够奢侈。

  于是,果断不在客气,闷头大块朵颐,连吃带喝。

  卢生在宴上成了热门人物,文武百官频频敬酒,俨然比当初做神棍时更受欢迎。

  宴至半途,嬴政更是将卢生招到自己身边陪坐,让卢生诚惶诚恐又倍觉荣耀。

  “卢君能制神药,想必炼丹之法也有精进吧?”

  嬴政抿着酒樽里的甜美酒浆,状似无意的随口询问道。

  卢生正惶恐荣耀呢,闻言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只剩惶恐,颤声答道:“庶民已年余未行炼丹之事了。”

  嬴政见他惶恐,便放下酒樽笑道:“卢君不必惶恐,朕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并无责问之意。”

  卢生只是摇头:“庶民如今……当真不敢再碰丹药了,否则恐活不过两年……陛下且看……”

  他说着,突然张开嘴巴,让嬴政瞧看。

  嬴政定睛往他嘴里一看,顿时为之悚然,食欲也没了。

  因为,卢生嘴里竟是长满了口疮,而且齿根发黑,宛如咬了黑炭,没漱口漱干净。

  如果说口疮还能理解为虚火旺盛导致,那么齿根发黑就很无解了。

  这先秦时代没有香烟,也没有甚么腐蚀性的碳酸饮料,再怎么作践牙齿,也顶多是泛黄脱落。

  似卢生这等齿根发黑的,着实找也难找!

  “咕嘟……”

  嬴政吞咽一口唾沫,心道怪不得这卢生,以往整天做恬淡状,便连说话也轻声细语,一副居高声自远的高人做派。

  原来竟是怕张嘴被人看出端倪!

  “庶民当年是入了魔,一心只想炼丹服药求长生,对于身体的异状却罔顾不理,甚至将之视为脱变长生的必经之路。”

  卢生见嬴政愕然,这才闭上嘴巴,苦笑着解释道:“直到陛下传诏,将我等方士缉拿,送进学馆改造,庶民才幡然悔悟……”

  “其实一开始,庶民也是执迷不悟的,可学馆医学院的夫子和学子们,禁止我炼丹服药,让我悉心调养,吃一些排毒的饮食。”

  “后来,我身体的异状,渐渐有所好转,才终于明白,那些异状不是甚么长生必经的蜕变,而是中毒太深所致啊~!”

  说到此处,他已是满脸悔恨,泪水也落了下来,泣声断断续续道:“也幸亏秦相劝谏陛下,将天下炼丹方士改造为医,救了庶民一命。”

  “若不然,庶民恐将在无尽痛苦中朽烂而亡!”

  他说着,仿佛为了印证‘朽烂而亡’四字,竟是伸手进嘴里轻轻一掰。

  咔——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响后,卢生将手伸到嬴政面前。

  而手心里已经多了一颗齿根乌黑朽烂的坏牙!

  嬴政直看的毛哭悚然,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但过了片刻后,却又迟疑道:“朕听闻海外有仙山,若能寻得……”

  这话,他说到一半时,自己便说不下去了。

  他自己手里便有一张海图,海外有个屁的仙山。

  海外和大秦一样,都是大大小小的部族、国家,最多文化不同语言不同而已!

  “陛下比庶民幸运,身体中还未积攒丹毒,如今学馆的医学院又繁盛,只要不受致命的金创之伤,只要不沉迷酒色,有个三灾六病也能治愈,想要长寿大抵不难。”

  “而庶民……已是毒入骨髓,便是停了服用丹药,也已是苟延残喘,没有几年好活啦……”

  卢生似乎有点醉了,见嬴政不在说话,便又抹着泪开始自哀自怨。

  一个终极梦想是长生的家伙,如今却要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不得不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嬴政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心中倒是真有些庆幸了。

  得亏是秦卿啊,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此番你制出大蒜素神药,朕必然是要封赏你的……”

  “往后便在学馆中好生制药吧,待百年之后,不但可给子孙留下一份基业,世人也会记住你的功德。”

  “便如那扁鹊,流芳百世,虽死犹生,说来也与长生无异了!”

  嬴政见卢生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只得温言安抚勉励。

  如此可利万民的大才,他断然不舍得,就这么任其沉沦,不榨干最后一丝价值怎么行?

  “陛下,臣的奏疏,您可曾看过了?”

  嬴政正和卢生咬耳朵,身旁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嬴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当即回道:“自下了早朝,朕便与李斯商议,将监察体制独立之事,因而尚未来得及观看爱卿之奏疏。”

  秦墨砸了咂嘴,悻悻然又回了自己席位坐下。

  嬴政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瓜怂的价值,才是全天下最大的哪一个啊。

  只是总想着离开朝堂,实在让人无可奈何!

  嗯,秦墨的辞相奏疏,他当然是看了的,但为今之计,也只能奉行一个拖字诀。

  前次平定塞外之后,他准许秦墨辞相,没过两天便后悔不迭。

  也幸亏当时有群臣做缓冲,他可着群臣的老脸上,再加上项家叔侄在南越复辟,秦墨算是又重新拿起了相印。

  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

  嬴政绝对不会在吐口,答应秦墨辞相之事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只能拖一天是一天这样子!

  “秦相,先前在王翦卧房外,我听你吟了两句不成韵律的楚辞,甚是惹人深思,可有下文赐教?”

  淳于越端着酒樽,凑到胡吃海喝的秦墨身边,攀谈道。

  秦墨愣了愣,问道:“甚么词?”

  淳于越清了清嗓子,念诵道:“古今多少事,成败转头空,唯青山依旧,朝夕往复。”

  秦墨恍然,那不过是他当时看着老王翦,堂堂一代名将,却行将就木的模样,有感而发的感慨。

  而且那感慨,也不是他原创,乃是明朝大才子杨慎,所作临江仙中的词句!

  “淳于博士在百越时,难道没有在军中听过三国演义?”秦墨反问道。

  淳于越先是点头,继而却又是摇头:“断断续续听过几段,并未听全……那不过是诸侯打打杀杀争权夺利,纵观大周八百年史书,诸侯争霸,至今方休,我早已是看腻了。”

  这话没毛病,三国演义本质上,就是诸侯打打杀杀。

  而周朝八百年,春秋战国便占了一大半,似淳于越这等才富五车的博士,大抵看史书中的打打杀杀便要看吐了,自然对三国演义没啥感觉!

  “好吧,那是三国演义的开篇词赋,名为《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源于楚辞却又截然不同。”

  “还请秦相赐教!”

  淳于越立即拿出随身的碳笔和纸册子,满脸希冀看着秦墨。

  秦墨看了眼不远处的嬴政,突然福至心灵,端起酒樽饮了一口润喉,而后模仿老三国片头曲的浑厚声线,开始半诵半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皆付笑谈中……】

  淳于越摇头晃脑如饮琼浆,手下则运笔如飞唰唰不停,将之记录在册。

  最后,停笔捋须,嘿然道:“秦相年岁轻轻,又是位极人臣,更是河西国主,实乃人生得意,怎会做出如此暮气沉沉的词赋?”

  这话,不止是他想问。

  宴上诸人早被秦墨的吟唱吸引注意力,那些南巡随驾的官员还好,大多已在百越听过这首词,早没了初听时的震撼,只是如同淳于越一样,好奇秦墨因何会做出这般暮气的词赋。

  而老王绾、冯去疾等一众当初的留守文武,就很瞠目结舌了。

  尤其是老王绾,年岁大了,更听不得这等词赋。

  因而此时,直听得心态都崩了,满脸惆怅之色,甚至是心灰意冷。

  一大把年纪了,还当甚么官啊?

  在朝堂里打滚,累啊!

  不如早早归去,白发渔樵江堵上,去看那秋月春风,死也死的潇洒……

  “淳于博士也说了,我已是人生得意,难道不该去看看那秋月春风吗?”

  秦墨端起酒樽轻抿,反问道。

  淳于越哑然,却是无言以对。

  他不说话,嬴政便急眼了,悄悄捏起一粒花生米,砸向还在看热闹的扶苏,待扶苏茫然看过来,嬴政立即瞪着丹凤眼,向秦墨努了努嘴。

  扶苏瞬间明白老子的意思,秦墨那封辞相奏疏,他也是看了的。

  嬴政打算用拖字诀,将秦墨留下,扶苏同样知道……因为这法子,就是他给嬴政出的……

  如今,秦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表明有辞官隐退之意,其实算是变相的催促嬴政准许他辞相。

  毕竟文武百官皆知秦墨想要辞相,嬴政若在拉着人不妨,便显得……厚脸皮了……逮着一只羊往死薅也不是事啊!

  “咳咳~!”

  扶苏轻咳两声,起身向秦墨举杯道:“秦相啊,大丈夫在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而秦相,素有大勇大才,上马可治军,下马可抚民,辅君济民才是正道,又怎可只想着辞相归隐,去看那秋月春风?”

  “满朝才智公卿,那个不是人生得意?若皆只想着那秋月春风,国之奈何?民之奈何?”

  这话说的漂亮。

  俨然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往秦墨嘴里塞巨石,堵他的嘴。

  嬴政听得连连颔首,只差来一句‘吾儿所言甚善’,给扶苏叫好了。

  正自满心惆怅的老王绾,闻言也不惆怅了。

  嗯,为了国,为了民,咋说……也得争一争那首相之位,若不然死也不瞑目啊!

  “辞相不是归隐,看秋月春风也不耽误办事。”秦墨幽幽道。

  扶苏一滞,继而闭嘴、坐下、闷头吃菜。

  秦墨这宰相要说不务正业,那是真不务正业,正经宰相该干的事,嬴政不催着便懒得多看一眼。

  但要说惫懒,似乎又办了不少事儿,别的不说,只说那大秦学馆,如今便已然显现出,对天下万万军民的益处。

  其重要性,俨然已在少府之上,国朝早离不开啦!

  秦墨若是离开相位,挂个博士官职,同样能做那些在旁人看来不务正业,实则影响巨大的事情。

  只是,会更加自由自在,不用再受身为宰相的束缚!

  扶苏其实也挺不理解,嬴政为甚么非要把秦墨按在宰相位置上,让他占着茅坑不拉屎,却把满朝公卿急的跟孙子似的……

  啪——

  扶苏想躲,嬴政却不惯他,再次扔了一颗油炸花生米砸他。

  扶苏无奈放下筷子,再次端着酒樽起身道:“秦相……诸卿……五日后,我欲在大秦学馆中,举办一场南越宝货拍卖会,诸位都要去参加哈~!”

  这话题转的够硬。

  嬴政无语的直想捂脸。

  不过,诸文武倒是真被吸引了注意力,毕竟白蔗糖那东西,现在太时髦,也太紧俏了。

  ……

  ……

  一场大宴结束,已是天色将暗。

  诸人吃饱喝足之余,又去探望了老王翦一番,见其气色越发的好,正在王离的服侍下喝甜羹,便也安心告辞离去。

  “父皇因何不放秦相自由呢?”

  回宫路上,玉宇车中,扶苏借着酒劲,终于向嬴政问出了心中疑惑。

  嬴政丹凤眼微合,却在闭目养神,随口道:“依吾儿之见,为父为何不放秦卿自由?”

  扶苏沉吟片刻,而后才开口道:“为了钓着满朝公卿?”

  秦墨占着宰相的位子,随时都有辞相的可能,确实很有刺激人的效果。

  至少三公九卿们,是很像在秦墨之后,争一争那个位子的。

  而想要争那个位子,便要兢兢业业,有拿的出手的功劳苦劳才行!

  嬴政不置可否道:“也对,也不对,被钓着的,永远只能被钓着……秦卿,为父是不打算让他从宰相位上离开了!”

  扶苏更加好奇:“为何?”

  嬴政微微睁开丹凤眼,嘿然道:“让他在宰相之位上呆着,他便只能在咸阳,至多在关中转一转。”

  “若让他离开宰相之位,他今天在关中,明天跑去河西,后天跑去辽东,真有事时,上哪找他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