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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在幻想乡:新章》257 十七岁的萌少女

作者:中二人生 字数:4480 书籍:反抗在幻想乡:新章

  早在上个学年, 柳云鹤就跟他说过,陈韦平闹不出多大动静了,书院会恢复平静, 只不过直到他们回家过年,也没见陈韦平有什么不同。

  现下想来,难不成今年陈韦平不会来书院了?

  方量家只是在镇上做生意,没那么大的能量去知道京城侯府的事情, 因而他摇摇头, “没听说过。”

  江启又问:“你有见陈韦平今天来书院吗?”

  方量道:“这个倒是看见了,他在书院里,据说今年他都没回侯府去过年。”

  在方量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江启干脆趁着还没正式上课,去了一趟柳云鹤那里, 柳云鹤这回没有卖关子, 而是直接说道:“侯府已经请立世子了,是那位继夫人所生的儿子,先前他爹领兵去平定叛乱, 前不久才结束, 回去之后就以此功换了世子人选。”

  世子一般是嫡长子, 轻易不容改变。

  可一来陈韦平确实不着调, 在京中名声就很差, 来到书院后,又是打断人家的手, 又是欺负小孩子,虽然当时没怎么受处罚, 但到底在皇帝心中留下了印象。再有陈韦平他爹算是皇帝身边得用的人, 人家刚立了功劳, 以此求情,皇帝允了也不是不可能。

  继夫人所生的,那也是嫡子,又不是继子。

  综合下来,事情就成这样了。

  江启惊讶不已,“所以他以后在书院就不能欺负人了吗?”

  柳云鹤点点头:“差不多了,侯府固然不会让他出事,但应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让他行事无所顾忌。”

  至少他现在是能压陈韦平一头了。

  这个消息一时让江启心生感慨,作为普遍学子,书院的校霸不能再倚势欺人,他当然乐见其成了。

  但从陈韦平那边想,也免不得有些可怜,生母早死,如今世子之位也没了,看样子那继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也就这么一想,整体而言,江启还是开心的,他又不是闲得慌,没事去同情欺负自己的人做什么。

  柳云鹤又给他解释了一下,“把你分到这个班,是因为这班上的夫子学问是最好的,他是有名的大儒,否则当初褚卫和陈韦平也不会都在这班上。现在陈卫平没了世子之位,你也不用再顾忌他了,再说还有褚卫在,之前跟他说过了,要是真有事,你可以找他帮忙。”

  甚至于,要是能搭上褚将军这个关系,对于江启一个平民小孩子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

  这方面柳云鹤就没有直接说了,到底年纪还小,没必要刻意教这些,有时候太刻意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江启也没往这上面想,知道原由之后,也不再抵触被分到乙二班,和柳云鹤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开学第一天,因为要收拾东西,上课的时间比平时会稍晚一些,他爹帮他把床铺好,桌子擦干净,又把放假时借的书还回去,就先自己回去了。江启背着他的小书箱,将要学的书放在里面,和方量一起,来到了乙二班。

  乙二班原来的人员没什么大变动,只有每年例行的根据学习效果、认真程度等进行的微调。

  他们一进去也不知道坐哪,这班上大半都是原来的人员,人家自然会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但没上课前,大家也都找相熟的人聊天,到处乱坐。

  方量和江启只好先随便找个位置坐,要是原主来了再让开。

  然后等上课夫子来了安排。

  好在没过多久,负责乙二班的夫子就过来了。

  这个夫子比起江启之前在丙级的夫子来说,年纪就要大得多了,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多岁,留着长长的胡须,一看就饱读诗书,学问深厚。

  夫子的威慑力比起现代要强的多,几乎是还没进门,就有人提醒嚷嚷着夫子过来了,而等到夫子踏入课堂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坐好拿起书本了。

  他们现在的这位夫子姓杜。

  杜夫子目光在下面一扫,而后开口道:“今年班上又来了新学生,站起来让我看看。”

  顿时,班上就有好几个人站了起来。

  江启也跟着一起站起来。

  杜夫子又让他们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挨个认了人。

  然后指使着他们调位置。

  这时候的书院没有黑板,读书主要靠夫子口授,所以并不太讲究按照学子的身高来排位置,但江启年小,杜夫子大概是听过山长的要求,知道教他需要花费的时间多,所以也把他调到了前排。

  江启拎着自己的小书箱过去,将书本笔墨等一一摆在桌面上。

  新班级大多人进度都是一致的,杜夫子统一给大家讲,然后再轮到进度不一的人员。

  江启也不挑,夫子讲哪他听哪。

  不理解的就先记下。

  不出意外,江启的存在依旧是极为引人注目的,杜夫子把他上去,考校了一番他以前的学问,就又开始教他新的了。乙级班就能学四书五经、诸子百家还有经史子集这些了。

  这也是科考所需要正式学习的东西。

  等他把这些学完,能作诗,写策论等等,就能试着去考秀才了。

  当然,这些东西就不单纯是靠背就能成的,不比丙班那样能够轻易升级。

  但江启也不怵,他自认在学习上除了记忆力之外,还是有些天赋的。

  杜夫子不知是否有柳云鹤叮嘱的原因,对他同样很重视,每天花在教他的时间上不少。

  就这样,江启新一年的学习,再次扬帆起航。

  而陈韦平也不出柳云鹤之前所说,翻不出什么风浪了。在江启看来,陈韦平有种自暴自弃、不明前路的颓废感,像是被世子之位确立的打击过大,一下子整个人精气神都被抽走了。

  往日那种暴戾又高高在上的感觉,消失无踪。

  不再关注书院里的其他人,也没和谁起冲突。

  以前见到江启都会阴阳怪气几声,现在也都无动于衷了。

  不过江启没有管这些,他和陈韦平没有什么交情,也管不到这上面来,现在他所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要花费的精力不是以前能比的。

  他全身心都彻底投入到了学习当中去了。

  江启始终没有忘记,他需要在几年后考上举人。

  而柳云鹤应当也是有这种打算,毕竟神童之名,自然不能慢慢教着,等他十七八再让他去考秀才考举人,那算什么神童,也达不到一鸣惊人的地步。

  柳云鹤那么看重他,当然不是来让他摸鱼的。

  他当然是想让江启尽快的做出成绩来。

  之前还想着江启身体不好,得顾忌点,不能过于压榨,等看江启在书院勤勤恳恳的学了几个月,依旧活蹦乱跳的,大夫也说他身体不错,柳云鹤就有些站不住了,找了好几个夫子针对让江启尽快学成科考做了计划。

  对于此,江启甘之如饴。

  时间慢慢的过去,江启一天依旧稳过一天。

  在六月来临的时候,村里小小的闹了一场。

  还是因为赵家,张春雨私下让赵永昌明年再去科考,结果被赵婆子给听到了,一下子闹了起来。

  赵永昌如今是童生,也就是考过了县试和府试,当然,童生的名头没什么用,只有考上了秀才,才能有见官不跪,免除赋税以及劳役的权利。而想要考上秀才,赵永昌得考过了院试才行。

  县试和府试他以前已经考过,如今不用再考。

  赵永昌便想再去试试院试。

  但张春雨作为一个重生回来的人,她当然知道赵永昌今年考不中,得明年才行。

  这考秀才又不是随便考考,当涨经验的事,那得花银子啊!

  考试的时候,需要同为考生的五人互相结保,作弊会被连坐,除了这,还需要两位廪生来认保。保证你信息是真实的,没有冒认他人的户籍,身家清白等等。

  如果出了问题,廪生也会负连带的责任。

  廪生其实就是秀才,秀才分为三等,最好的那一等就是廪生,每个月公家会给发粮,普通的秀才自然是什么都没有了。

  而人家秀才总不会素不相识就给你认保,给你担责任吧,按照传统,一般都得给银子,人家才会答应。这个银子的数额,不算少。

  赵永昌要是去考试,就得花这笔银子。

  张春雨不愿意。

  今年考,不但赵永昌银子白花了,考不上,回来之后想也知道村里人得多笑话她。别的不多说,她和张韵秋的关系如今这样了,江家和张家二房都得看他们的笑话。

  所以张春雨干脆想再劝劝,明年再考。

  赵永昌也知道考试花银子,也不是每年都会去考,所以她劝的话,只要话术运用正确,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架不住赵婆子听到了他们私下的谈话,瞬间就起了反应。

  在家大骂张春雨没安好心,肯定就是忘不了杨泽,所以才故意这样。

  说的多了,就连赵永昌也起了怀疑。

  只把张春雨给气的不轻。

  江启好奇的问道:“那他今年还要考吗?”

  吴氏说道:“那当然得考了,也不知道考不考的上。”

  不过不管赵永昌如何,反正他们家小六以后能考上,肯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们都不着急。

  江启也就问过一声。

  对于赵永昌会不会考,并不担心,就算赵永昌考上了,他如今这神童的名号,也不会让江家被张春雨压着。

  当然,举人就不一样了。

  举人和秀才,那是天壤之别。

  不过赵永昌想考上举人,那还早得很。

  六月份,赵永昌当真去考了。

  结果出来的那天,村里人都积极打听着。

  没中。

  说真的,这结果不让人意外,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只不过因着去年张春雨信誓旦旦的说赵永昌这两年必能考中,所以大家多少也觉得可能人家就是有信心,应该真能中了吧?

  然后……就这?

  一时间,村里不少人都调侃起张春雨来,把张春雨气得面色涨红。

  就连张老太都起了心:“春雨啊,你说这永昌真的能考中吗?”

  谁家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尤其现在二房的银子不再往公中交,没了来源,张老太心里也不甘愿了。他们家被张春雨说服给银子让赵阳读书,那当然是看在赵永昌这个未来的秀才公的面子上了。

  但赵永昌要是考不中,这个孙女婿就显得有些没用了。

  学了这么多年,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考又考不上,回来种地都费劲,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赵家其他人可不像是以前的张老二那般,老实任欺负。

  一时间,张老太极为担心孙女的出路。

  张春雨倒是不担心这个,她生怕老太太不给银子了,忙道:“奶,没事,永昌他明年肯定能考中的。”

  张老太道:“你婆婆几年前就是这么说的。”

  张春雨:“……”

  “反正你就放心吧,永昌就差那么一点,肯定能行,咱们就再等一年。”

  在张春雨的劝阻下,张老太勉强答应了。

  赵家面对的流言不少,赵永昌跟前自然也不可能没点动静。

  他对这次没考中,心里也很是羞臊,都不想再回村子来了。

  同时免不了有些迁怒,要不是考前那几天家里那么闹,或许他就能考上呢?还有他每次放假回来,都没办法自己学习了,时间全耗在几个侄子身上。

  这要是他考中了,那自然没问题,他本身也是想的以后考上了就当个夫子,教导孩子。

  轻轻松松就能把银钱给挣到手。

  可他还没考上呢,家里就这么安排了。

  对了,似乎他被迫要教侄子,还是他的妻子闹出来的事。

  一时间,赵永昌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

  当天晚上,他黑着脸宣布了:“以后每次回来,我就不再教他们读书了,一切等我考上秀才之后再说。”

  说完他饭也吃不下,直接就回屋了。

  赵家一时没人敢出声,赵婆子也道:“永昌说的对,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争什么,等永昌考上了,他难道不会教?现在考都没考上,就弄这些事情打扰他,让他还怎么考?”

  几人在心中嘀咕着,怕是没有这出,小叔子也不定能考上。

  但在如今这个关头,可没人敢再出声说些什么。

  江启那边,在书院也是迅速的汲取着知识。

  但绕是江启进步神速,年龄的差距摆在这里,考秀才所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他把学好的东西融会贯通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在一两年之内,立刻就能去考秀才了。

  所以在第二年赵永昌再次决定去考院试的时候,江启依旧还在书院中认真的学习。

  当知道赵永昌去考试的时候,他也没多大的波动,反正秀才他应该是没办法和人家同年去考了。

  就算是他也同年考上,赵永昌秀才也非最后一名,同样也会考上。

  所以他也不执着这个。

  好在除了第一年刚进入乙班的时候,他因为进度比别人的慢,所以每次月考很难考到前面去,到了今年,他已经每次都能进入前十了。

  丙级班因为人少,又是教的基础,所以奖金只有前三名,但乙级班人多,又竞争激烈,奖金名额就多了,一共有十个。

  江启虽还拿不到前三,但在前十占一个名额还是可以的。

  乙级班的奖金都是以两计算,最低是第十名三两,不存在给多少文,所以算下来,他给家里拿回去的银子不少。

  在村里,怕是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前途,恐怕就算是秀才,也没他在村里人心中耀眼。

  毕竟秀才,可不代表着有钱。

  那还是给钱来得扎实。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大家都认为他迟早能考上,所以才觉得他这种钱和地位都有的,更好。

  单单只是钱和秀才功名相比,那肯定就不一样了。

  几日过后,又是他爹来接他的日子,江启记得,今天该是院试放榜的时候了,绕是他自觉赵永昌这回应该能考上,也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下:“爹,赵家那个考上秀才了吗?”

  江兆恒偏头看了儿子一眼:“怎么,你紧张了?”

  江启也不算紧张,“村里都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我关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因为张春雨和他娘张韵秋两姐妹的关系极差,恩怨深厚,赵永昌和他又同是在读书,一个号称极有可能考上秀才,一个又是小神童,得到了白鹤书院的全力培养。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们俩就被拿出来一起比了。

  明明两人之前差了二十多岁的距离,也没人注意一点。

  全是不管当事人死活的看热闹。

  江兆恒道:“你别听村里人瞎说,你才这么大点,慢慢学就是了,咱们家不着急。”

  江启并不想听他爹给他讲大道理,“哎呀,爹,你就直说结果到底如何嘛,我就是好奇,没想非要和人比,我一个五岁孩子,和人家快三十的比,我怎么也不可能觉得自己有压力。”

  江老二闻言乐呵呵的回头,语气轻快又干脆:“没考上。”

  江启:“啊?”

  “他真没考上?”

  江老二道:“嗯,就是没考上。你看他家这一年闹腾的,他能考上也就怪了。”

  因着之前赵永昌不愿意再教侄子们读书,当时赵家的几个媳妇没敢出声,但实际上心里很不满。如果赵永昌是天赋异禀,让人看得到未来的人也就算了。

  大家可以忍。

  但偏偏赵永昌考了这么多年没考上,又独得赵婆子恩宠,其他人早就对他满腹怨言了。

  处在赵家这个赵婆子极度重视读书科考的氛围当中,赵家的其他几兄弟,乃至他们的媳妇,当然也理所当然的对读书有着不一样的关注和重视。

  赵永昌被供着读了几十年,赵永昌儿子如今也被送到私塾里去读书。

  他们自然也想让自己的孩子读书了。

  以前有赵永昌每次放假教授,加上赵婆子压着,大家勉强认了,毕竟家里穷,真要送他们也供不起。

  但赵永昌一丢手,那其他人哪里会甘心。

  于是乎做事也开始偷奸耍滑。

  赵婆子生了五房儿子,人多,地少,想要赚钱当然是把其他儿子弄出去挣钱了,但现在大家都开始摆烂,每回挣得钱交上去的都有限,几房人都这么做,反正就挣这么点。

  直把赵婆子气的哪哪都疼。

  赵永昌以往哪为银子操心过,他娘都给他准备的妥妥当当,他还能拿着银子去参加诗会,和别的学子一块去酒楼吃饭等等。现在不行了,回来要钱赵婆子也开始哭穷了。

  赵永昌觉得难堪,但也不想为难自个亲娘。

  在外面也琢磨抄书挣钱等等。

  可以说,他的性子总体来说还是不错。

  但除了银子,赵婆子和张春雨也不对付,先前因为张春雨婚前和别的男人的事,赵婆子就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其他几房人摆烂,赵婆子思前想后也把事情怪到了张春雨的头上。

  于是更加的为难张春雨了。

  张春雨无法,只能私下向赵永昌诉苦,赵永昌一对赵婆子说好话,赵婆子对告状的儿媳妇更是暴跳如雷。

  可以说,赵永昌这一年就没过过好生日子。

  江启听得是目瞪口呆:“我怎么之前都不知道这些?”

  江兆恒道:“你也就几天放一次,能听到个什么。”

  也对,每天晚上虽然他也在家,但天黑了,人家吵架也不好在晚上吵。

  想想这一切的根源,竟然就在他当初藏了的那几封信上。

  剧情里那几封信被张春雨让龙凤胎给偷走,张韵秋的指责反倒被她倒打一耙,污了名声。

  没有证据,赵婆子也对张春雨没有意见,一家人依旧过着平静且吸血的生活。

  而这一世,他把信留着,导致张春雨伪装的面容被撕开,名声扫地,赵婆子对她恶意满满。然后因为他的读书,引起了张春雨的不满,也跟着要赵阳读书。

  因而让他祖父祖母那边为了银子和张家分开了。

  然后就到了现在这个状况。

  这连锁反应,恐怖如斯。

  不过虽然说的不在意,但看到现在的情况,他还挺开心的。

  赵永昌今年考不上,那就得等下一年了,下一年,他能赶上也去考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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