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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动漫录》第五百一十一章 囚禁的过去

作者:晕血的羔羊 字数:1771 书籍:无限动漫录

  雪白晶莹的玉手,颤抖着拿起几上的玉萧,只那么一瞥两串珠泪雨般坠落襟前。

  她泪眼对箫,喃喃道:“我不信我会看错,更不信你能再隐瞒下去,今晚我带了孩子来见你,孩子总是你的骨肉,你该不会不认……”

  她缓缓地行向屏风后面,手捧玉箫失神落魄,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令人不忍卒睹。

  那美好雪白的身影已消失在屏风后。

  那凄恻气氛却依然滞留在这大厅中。

  口口口

  —钩上弦月又爬上蔚蓝的夜空。

  无言地伴着闪烁的群星。

  星月又再次地映入小楼下,那泓清澈的池水里。

  但!星月之旁却失去了昨夜那对相依偎的人影。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雪白人影,凭栏对月,吹出一缕如泣如诉的袅袅箫声。

  箫声随夜风荡漾飘扬,在今夜如此星月,这般情景,倍觉凄凉、动人。

  和箫声一块儿随夜风飘逝的,是那颗颗晶莹的清泪。

  泪珠涌自那双满含幽怨、烟雾蒙蒙的美目,滑过那雪白冰凉如玉的面颊,自腮边滴落。

  这箫声、这情泪,心碎片片、寸断柔肠。

  伤心箫声,断肠人。

  都只为了古往今来,无人能解的一个“情”字。

  神力侯府盛宴方罢。

  神力威侯傅小天酩酊大醉,小楼中酣睡不醒。

  听风轩中,烛影摇红,对灯独坐着那白衣文士商辛仁。

  他听到了箫声,身形颤抖,泪如泉涌。

  唉!他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

  读书人都有着一份傻气。

  是耶?非耶?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看那广大的庭院中,亭、台、楼、榭之旁,林木花丛之中,人影憧憧,尽是些一色黑衣劲装的威猛大汉,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为什么?难道怕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跑掉不成。

  这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箫声越来越低,如一缕游丝,轻轻地滑过夜空。

  终于停在吹箫人儿的唇边。

  一刹那间,万籁俱寂,星月默然。

  只有轻微的声响来自树间,那是夜风拂动了枝叶。

  哪凭栏吹箫的雪白人影轻轻地飘回小楼,又轻轻地飘了出来。

  怀中多了一个粉装玉琢,酣睡未醒的幼童。

  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苹果般的小脸蛋,像极了那雪白人影之人。

  但那双入鬓剑眉,悬胆小鼻及那张充满倔强、高傲的小嘴儿,却不像神力威侯傅小天!

  雪白人影有如一缕淡烟,极其轻盈灵妙地越过那排朱栏,落向小楼之下,又滑过漫回雕廊,消失在彼端尽头。

  转瞬间,又出现在听风轩的一排朱栏之内。

  轩内灯火摇曳,寂然无声。

  一只雪白晶莹的柔荑,带着轻微的颤抖,推开了听风轩那两扇未拴的长门。

  突然,她愣住了。

  房内只有烛影空白摇曳,人,她想要见的人,白衣文土已不知去向。

  她急急地奔向桌前,以颤抖的心情、颤抖的双手,拿起了一张墨渍未干的亲笔信和一支栩栩如生的紫凤钗。

  信上是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的数行狂草:

  “紫凤有归,莫为情苦,人生百年。春梦一场,须看得开,看得破。来去无痕,人箫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旁边还有数行小字:

  “得夫如此,尚复何憾?傅侯人中英杰,胜过夏梦卿百倍,望善抚一点骨血,莫使泉下人长恨九幽。玉箫不祥之物,未敢留此,我已取去,谨以紫凤枉留奉,望双凤合壁,祝相偕白首。

  商辛仁百拜”

  她心更碎,肠更断,呆立灯前,手抖、心颤、泪流。

  一阵喃喃语声滑自她那双失色的香唇:“商辛仁?伤心人?他是伤心人,我早该想到了,但你可知我更断肠。从此天涯永相觅,务使紫凤飞成双……”

  那雪白美好的人影又轻轻地滑出听风轩,穿过雕廊,消失在夜色里。

  听风轩中一切如旧,只少了那支紫凤钗,那张令人心碎、肠断的薛涛笺。

  潇湘子扫描 小糊涂仙OCR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第三章 烟云往事一梦中

  时届三更,万籁俱寂。只有清冷的银辉洒照,与那轻掠枝头的夜风轻啸。

  万寿山整个地沉浸于银辉夜风中。远远地看去,恍似一只沉睡中的巨兽,黑压压地一片。

  由万寿山俯眺,虽置身于松柏间,仍然可以望见紫禁城灯火二三,在轻曳枝桠中明灭摇晃。

  除此而外,整个北京城一片死寂。

  谁也没有料到,在这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当儿,却有一个落魄断肠的人,在这冷清的万寿山顶,皱眉、望月,间或地发出一两声令人心酸的轻叹。

  轻叹刚一发出,便即随着阵阵微寒夜风飘逝、散失,也只有发叹的人自己听得到。

  这位落魄断肠的人儿,在月光下看来只是一团白影,如果不是那一两声令人心酸的长叹,谁也不会发觉那是一个人——一个肠断的伤心人。

  那团白影是坐在一方青石旁,斜斜地倚靠在石后一株枝叶茂密的盘盖老松上。看不清他的面目,但却有两道冷电般的光芒不住闪烁,时而投向夜空中的皎洁明月,时而又投向紫禁城那明灭不定的二三灯火。

  在他身旁,更有一物映月生光,发出雪白的冷辉。

  蓦地又是一声令人心酸的轻叹过处,一阵低吟随着夜风飘起: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

  秋风庭院藓侵阶,一行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金剑已沉埋,壮气篙莱。

  晚凉天静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

  显然这位伤心的断肠人儿,是在对月抒怀,回忆那不堪回首的当年往事。

  要不然怎言“往事只堪哀”?

  又是一声轻叹,两道冷电光芒突然敛去。月华似乎越来越绚烂,越来越模糊……

  一阵夜风,将那回忆中的往事吹得越飘越远,但却越来越清晰。

  那是八年前,也是这么一个月明之夜。

  唯一的不同,那是在峨媚金顶;他又岂能料到,就那么一件事、一桩善举,竟给他带来半生危厄?使他一直在情孽、杀孽中浮沉,使他永沦锥心刺骨、心碎肠断的痛苦深渊中……腥风血雨,钗光鬓影。

  是甜?是苦?想到甜蜜之处,使他那高傲、倔强的嘴角,浮起一丝难见的幸福微笑。

  但是苦绝非肉体上的苦,而是心灵上的创伤;那创伤使得这位顶天立地的盖世奇男,潸然泪下,心碎肠断,几乎一仆不起。

  八年前,在这么—个明月之夜,为了争取天下武林梦寐以求,不计牺牲千方百计搜寻的宇内“三圣”遗物,正邪两道绝世高手,—起冒死登上了峨嵋。

  所谓宇内三圣,即凡凡大师、大木真人、东郭先生——僧,道、儒三圣。

  凡凡大师并不是出身少林,大木真人也非出身武当,东郭先生更不知师承何人。

  然而,凡凡、大木却显然与少林、武当有着极深之渊源,因为这僧、道二圣,分别身怀佛门至宝贝叶金刀、道家异珍玄玄宝钩,东郭先生则持有一支蟠龙玉杖。

  这三位功参造化,技比天人,几乎都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可是风闻在一次较技中,三圣竟一起西归,从此宇内仅存名号,再不见斯人。

  三圣的遗物:贝叶金刀、玄玄宝钩、蟠龙玉杖,与一本集三圣武学大全的万流归宗也一齐不见踪迹。

  这四样不世至宝,得之者不但可号令少林、武当,一身修为更可睥睨宇内,无敌天下。试问天下武林、正邪两道,谁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是故不惜头断血流,粉身碎骨,武林正邪绝顶高手,来往万里,穷搜天下。

  三载的徒劳无功,正值大家灰心失望之际,不知是谁放出了空气,说是三圣遗物深藏于峨嵋一座古洞之内。

  于是,这清净的佛门圣地,立即被一片腥风血雨的无边阴霾所笼罩。

  月色凄迷,夜深更静。峨媚峰腰西侧,在一处几为盘虬古松枝叶所封的古洞前,一块大有几亩的悬崖上,站立着十余个憧憧黑影。

  在月光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左边是几位宝相庄严、合十肃立的老僧,与七位黑发长须、身背竹剑的全真。

  右边是几个长像狰狞的俗装老者,在这几个俗装老者的背后,又一字排立着十二个长发披散、面目惨白阴森、服饰怪异的中年人。

  双方均是目射精光地互相凝视着,谁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而且,谁也没敢向那阴森深邃的古洞口靠近一步。双方就这么静静地对峙着,一个个有似一尊尊的石像。

  只有那长髯、披发、剑穗,在夜风里飞拂。其他一切都是静的,静得令人隐隐有窒息之感。

  终于,蓦地一声阴森、冰冷的轻笑划破夜空,刺耳难听,闻之令人不寒而栗:“巧得很,前脚后脚,今夕何夕,适逢这多高人,老夫何幸如之。看来少林、武当消息之灵通,脚程之快,委实不在老夫罗刹一教之下,其实,两派又何必这般劳师动众,尽出高手?嗯!少林掌教,诸堂主持,四大护法,武当七剑,哈!老夫简直是越想越感荣幸,老和尚,看来你们是志在必得了?”

  发话的人是俗装老者中最前面的一个;此人一身锦袍,身材中等,须发皆灰,细眉、鹰目、钩鼻、阔口,神色间一片阴狠凶煞。双手爪长数寸,鹰目中光如冷电,正是那宇内闻风丧胆的罗刹教主公孙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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