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豪门宠妻:男神宛如春风来 第619章 情愿

  他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却还是十分不情愿地来到了房间的门口。

  钟浩然踢开了冷寒房间的门,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给钟家的私人医生拨了电话,医生称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

  放下电话,钟浩然进入了洗手间,一会功夫,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放在了冷寒的脚下。

  水面上还冒着热气,冷寒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脚,钟浩然似乎太过于细心了。

  “不用了,谢谢。”

  冷寒客气地说着。

  虽然是兄妹,但毕竟相处时间不长,冷寒虽然内心里已经把钟浩然当成了哥哥,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客气。

  “在医生来之前,我需要用清水帮你清洗伤口,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耐一下。”

  钟浩然看着冷寒,温柔地说着。

  他握住了冷寒受伤的脚,轻轻地向上面撩着水,问着:

  “烫吗?”

  冷寒的脸稍稍有些红了,她不敢看钟浩然,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终于明白苏丽娟说的话了,虽然是兄妹,但也要避嫌,她真的不适应一个男人给她洗脚,虽然他是哥哥,但他也是男人。

  “我自己来吧!”

  冷寒迅速地弯下腰去,同时脚也直接伸进了水盆里,可她没有想到水那么烫,她惊叫了一声连忙把脚缩了回来。

  “好烫!”

  看着冷寒受惊那可爱的样子,钟浩然禁不住笑了起来,他用力地捏了一下冷寒的小脚趾,无限爱怜地看着她,调侃道:

  “让你自己来,恐怕要变成烫猪脚了。”

  冷寒尴尬地笑了,虽然钟浩然的表情轻松,动作自然,可她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起来,为什么感觉钟浩然对她的亲昵有些变了味道,不像是兄妹之间的玩笑,倒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她在心里大骂自己无聊,怎么把哥哥对妹妹的关爱想成了那种感情?真是不应该,辜负了钟浩然的一片好心,也让他蒙受了不白之冤,如果真是像她想的那样,那钟浩然成了什么人了?

  是自己太多心了,只是一时还没习惯这样的兄妹关系而已。

  不到半个小时,医生就来了,他给冷寒处理了伤口,打了破伤风,并叮嘱她注意休息,因为她的身体还很虚弱。

  送走了医生,钟浩然又为冷寒送来了宵夜,似乎在这个家里,只有他亲自照顾她,他才能放心,而且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快乐和满足。

  为冷寒打理好了一切,钟浩然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间的门,苏丽娟却已经等在里面了。

  对上苏丽娟那对怨气十足的眼睛,钟浩然低下了头,默然的走入了房间,关上了门。

  “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她?不要忘了,她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苏丽娟劈头盖脸地数落起钟浩然,她没想到这种事情也是遗传的,钟浩然竟然也是那么痴情、专一,明知那个人是他的妹妹,可他就是放不下。

  “不,我对她完全没有那种兄妹之间的感觉,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她,我不要她做我的妹妹。”

  钟浩然站在书架前,手指在一排排的书上漫无目的地划着,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有些紧张。

  苏丽娟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钟浩然的手,十分严厉地说:

  “浩然,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为了不让钟浩然继续这段感情,苏丽娟软的用过了,可他还是没有醒悟,她不得不来硬的了。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想照顾她、保护她,我没有能力改变这种感觉,就算没有结果,我也认了。”

  钟浩然甩掉了苏丽娟的手,有些不顾身份地大声喊着。

  就算妹妹又怎么样?他一样可以明正严顺地照顾她、保护她,只要能让他每天都看到她,他就满足了。

  钟浩然激动地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盒烟,将一支烟放在了嘴上,笨拙地打着打火机,将烟点燃了。

  用力地吸了一口,烟气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嗓子,让他咳嗽了起来。

  苏丽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烟味,从来不吸烟的他,竟然开始吸烟了?

  “你竟然吸烟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苏丽娟上前一把夺过了钟浩然手中的烟,狠狠地按碎在了烟灰缸里。

  她的心好痛,一向争气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堕落成这样,作为母亲她既心痛又不忍。

  “不要管我,我不想失眠。。”

  钟浩然又抽出一支烟点燃了,显然他还没有学会怎样吸烟,又一口烟呛得他咳嗽了好长时间。

  他索性扔下了烟,从酒柜里拿出了半瓶红酒,打开瓶塞仰头喝了起来。

  “失眠?为了那个女人,你连觉都睡不着了?到底为什么?她是你的妹妹,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让你放手吗?她到底哪里好?”

  苏丽娟歇斯底里起来,她从来没有看过儿子这样,她想不通,为什么钟浩然会被冷寒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不顾一切地去爱她!

  钟浩然一口气喝了很多酒,他放下酒瓶,双眼已经泛红: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也许她哪里都好!我以前从来不相信那些话,什么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可是现在我信了,百分之百的相信。我只知道我爱她,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这种爱已经植入了我的心脏、骨髓、我的血液,即使我想改变,也力不从心了。”

  苏丽娟绝望了,她想不到钟浩然的爱会这么强烈,她该怎么办,就一直这样放任下去吗?

  她不敢、也不想,她不想钟浩然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冷寒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早已经嫁过人的破败女子,根本不配得到她儿子的爱。

  可是钟浩然现在这样却让她束手无策,也许她该帮助钟浩然摆脱冷寒,她要帮他安排相亲,外面削尖了脑袋想嫁入钟家的女孩子一大把,就不信没有钟浩然看得上的。

  她看着钟浩然泛红的眼睛,坚定地说:

  “只要你想改变,妈妈可以帮你。”

  “不,我不想改变,如果可以那么轻易地改变,那就不是我的爱了。”

  苏丽娟的提议马上遭到了钟浩然的拒绝,他的意思很明显,他的爱根本不会轻易改变。

  “不,你必须改变!”

  苏丽娟悲愤地怒喝着,转身离开了钟浩然的房间。

  钟浩然愣愣地看着苏丽娟的背影,突然凄凉地笑了起来,仰起头,将剩下的红酒全都倒入了口中。

  头有些晕了,他扶着书架走到了酒柜前,又拿出了一瓶酒。

  只有酒,能将他灌醉,能让他忘却他和冷寒的关系,能让他在深夜里入眠。

  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必须也只能是她的哥哥,他一再地告诫自己。

  可是今天晚上,当他抱着冷寒、为她洗脚时,他有多么的满足于这两件小事,为她做事,他感觉那么幸福、不知疲倦,他知道,那种告诫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只要面对她的脸,他的心就开始无法自控地沦陷,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为她去死。

  躺在床上,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本童话集,紧紧地抱在了胸前,酒精不停地流入他的体内,他就这样被催眠了。

  当房间里只剩下冷寒一个人的时候,她呆呆地站立在窗前,无法入眠。

  她无法解释今天韩楚对她的所作所为,先是在台上帮她解围,宴会上又突然莫名其妙地将她强行带到他曾经住过的房间,从这两件事上来看,他似乎很在意她,怕她受到伤害。

  可她在他的房间里割伤了脚,他却表现得那么冷血,根本对她置若罔闻,而且目光中都是些她看不懂的矛盾的东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只脚显然无法长时间的支撑身体的重量,冷寒觉得腿部酸痛,只好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脑海中都是韩楚的眼神,愤怒的、矛盾的、痛苦的,也许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让冷寒无法忘怀,不管是恨是爱,这个男人都已经深深地贮进了她的心里。

  已经很晚了,冷寒一直没有听到韩楚的跑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吗?

  对了,安娜,他还有一个安娜,没有理由放着那么性感的美女不要,而天天住进这么无聊的钟家。

  冷寒翻了个身,拉上了被子,她有些气恼,或许是大多数女人的处\/女情结,希望给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会一直只对这一个女人珍惜下去。

  可惜女人太天真了,男人的下半身有时不只用来对付女人,也是可以用来思考的,只是那种思考太过直白了。

  越是不想,脑海中就越是出现韩楚压住安娜,不停地疯狂挺进的画面,就像那天晚上在医院的病床上,他对她所做的一样,竟然一丝酸意涌上了冷寒的心头。

  她将被子蒙在了头上,不要再想了,为什么要让一个伤害她的人左右了她的思想?

  冷寒使劲甩着头,又烦闷地坐了起来,环视着她的房间,这个房间的浪漫与奢华与她格格不入,钟家她真的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她一定要找到工作,找到住处,没有后顾之忧地搬出去。

  第二天上午,韩楚在1717号房间醒来,昨天冷寒走后,他一直在这里喝闷酒,直到把自己灌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捏着额头,回想着昨天冷寒从这里走出去的样子,她的眼神愤怒、失望,他就让她那样走了,冷酷得像座冰山。

  他的心被矛盾噬咬着,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贪婪、放纵的,他应该厌恶她,可是却无法像对待安娜那样对待她。

  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钟伟业的女儿,他应该仇视她,可每一次地接近,就算他心里想着,却无法将仇恨加注在她的身上。

  每每看到冷寒的脸、清澈的眼,他都不由得失去了方向。

  他仰面向后倒去,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无疑地,不管冷寒是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都成功了,她让他无法不去在意她。。

  可这是不对的,他不会再让这种疯狂的感觉继续下去。

  猛然坐了起来,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肖何,马上到我房间里来。”

  挂断了电话,韩楚走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喷头,他要让自己清醒一下,需要他做的事还有很多,而冷寒只是个意外。

  十分钟以后,肖何一身西装出现在了韩楚的面前。

  韩楚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和头发上还闪着晶莹的水珠,健实的肌肉紧绷着,麦色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甩了一下头上的水珠,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红酒。

  肖何皱了一下眉头,自从昨天韩楚让他拉了电闸以后,他就再没有见过他,后来只接到他的电话说晚上不回钟家了,让他也睡在名城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为什么韩楚会让他拉了电闸,他都不得而知。

  “楚哥,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让我拉了电闸?我听说妙婷的晚宴也乱了套,大家都在黑暗中四处逃窜,以为遭到了恐怖袭击。”

  “我在宴会上看到了钟克然,他似乎来者不善,我怕……”

  韩楚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说出口,他怕钟克然伤害到冷寒,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带走了她,这种下意识的反应让他自己也十分吃惊。

  “我怕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韩楚改了口,钟克然是不是来者不善,真的不关他的事,如果他是来刺杀钟伟业的,那就让他杀好了,有人替他报了仇,不是更好吗?

  可他偏偏没有放任他,原因只有一个,他怕他会伤害到冷寒。

  曾几何时,他以伤害她为乐趣,可是现在,这种心态完全变了,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如何变的,这整个过程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他的心变得狼狈不堪。

  “钟克然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想要报复钟伟业一点也不奇怪,或许我们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肖何摸着下巴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样子。

  “不行!我只要钟家破产,让钟伟业身败名裂,不想闹出人命。”

  韩楚断然否决了肖何的想法,如果他们坐视不管,不知道钟克然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或许他会因为仇恨杀死钟伟业,也或许他不会放过钟家的每一个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冷寒。

  肖何缩了一下身子,韩楚的反应似乎过于强烈了。

  “昨天的停电事故有没有影响妙婷的订单量?”

  韩楚啜了一口红酒,问着肖何。

  “放心,楚哥,我们安排的经销商都没有爽约,不管停不停电,他们都会如约履行。早上我已经一一打电话询问过了,昨天晚上都已经签了意向书,只等着正式的合同拟好,就可以下订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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