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豪门宠妻:男神宛如春风来 第603章 知道

  只听到钟伟业接着说:

  “下个月,妙婷的秋冬新品就要上市了,大家都知道,这次妙婷的男装请来了亚洲天王巨星韩楚韩先生来做代言,女装的代言人暂时向大家保密,相信以韩先生的号召力,在不久的将来,妙婷的时装一定会成为中国的no。1!”

  钟伟业的目光抛向了韩楚,

  “今楚,韩楚韩先生也在婚礼现场,下面有请韩先生。”

  韩楚根本没有准备,他没想到,钟伟业真是名副其实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今天来说是为了参加婚礼,其实能让他现身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寒,现在却被钟伟业利用了。

  大家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他微微挑起了嘴角,向大家挥着手,徐徐走到了钟伟业的身边,接过了话筒。

  “非常感谢钟先生对我的厚爱,只希望我能为妙婷带来更大的收获与利益,这也是钟先生所期望的,对吗,钟先生?”

  韩楚看着钟伟业,挑眉,眼睛难得笑得眯了起来,其实他只是不想人看出他的心思,一个狡黠的念头跳了出来,

  “既然钟先生对我寄予厚望,那么不知道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韩楚又看向了钟伟业,钟伟业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韩楚接着说,

  “一直听说钟家在s市是赫赫有名的家族,钟家的毫宅今天亲见也真是不同凡响,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借钟家的宝地住几晚,钟先生,您会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吗?”

  钟伟业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的不解一闪即逝,韩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要求,他能不答应吗?

  于是钟伟业对着话筒说道:

  “韩先生怎么会是不速之客,你现在也是妙婷的一份子啊,欢迎,欢迎!”

  钟伟业与韩楚的手握在了一起,他明显感到了这个年轻人手上的力度,他的处事也有些出人意表,入住钟家,他安的是什么心?

  冷寒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的表演,一个老奸巨滑,一个深不可测。

  她在心中问着韩楚,你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冷寒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的表演,一个老奸巨滑,一个深不可测。

  她在心中问着韩楚,你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钟克然的手上握着一只酒杯,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将酒杯摔在了草地上,虽没有摔碎,也没有发出震惊四座的响声,这个行为还是表露了他的心迹。

  即使娶了冷寒,他仍然对韩楚耿耿于怀。

  不过钟伟业没有宣布他退休的事,证明ceo的位置,他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冷寒又向韩楚看去,发现他也正盯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布满了柔情。

  他朝她非常暧昧地笑了笑,冷寒心中一惊,他来钟家,不会是为了她吧?

  冷寒赶紧低下了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仓皇地逃回了化妆室。

  白天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对冷寒来说,像在打仗一样,面对各种各样的眼神,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像被**了,被各种眼神毫无遮掩地亵渎着。

  可是这还不算完,晚上的晚宴,她还要迫不得已地充当主角,去面对各种假面逢迎,难道上流社会就是这样的虚伪吗?

  晚上,冷寒又被几个化妆师七手八脚地忙碌一阵,她们给她套上了一件酒红色的低胸晚礼服,紧紧的腰身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而冷寒更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他会不会不舒服呢?

  晚宴还是在钟家举行,钟家有个若大的玻璃花房,佣人们把它收拾出来,充当晚宴会所。

  花房内四周摆满了鲜花,以娇艳的红玫瑰居多,中间也夹杂着些许百合,味道馨香浓郁,让人不觉得有些迷离。

  夜晚的玻璃花房尤其特别,透过玻璃房顶,天空中的明月和点点的繁星像是天然的灯火,为这个晚宴增添了不少浪漫气息。

  而冷寒,却有着说不出的无奈,尽管美景当前,她却无心享受,越来越晚了,接下来,她的洞房花烛夜要怎么过?

  正想得出神,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手上拿着的酒杯一抖,几滴酒洒了出来。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台上正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精致的剪裁与特别的款式将他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他正微笑地看着她,并向她伸出了手。

  是韩楚,他又想干什么?

  钟克然在冷寒的身边嘀咕起来,那声音愤愤不平:

  “你们约好了想给我难堪?冷寒,走着瞧!”

  原来韩楚已经当众邀请冷寒上台与他合唱一首歌,这又惹恼了钟克然,他却只能陪着笑脸,不能在众人面前露出破绽,这时他必须展示他的风度。

  台下已经响起热烈的掌声与口哨声,冷寒只能顾全大局,应了韩楚的邀请,放下酒杯缓缓地走上台,犹豫中还是把手递给了韩楚。

  当他握住她的手的一刹那,自认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冷寒,还是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不由得僵直了身子,脚下的步伐也稍显凌乱。

  韩楚拉着冷寒站在了他的身边,继而手揽过了她的腰。

  冷寒的身体马上惊颤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地瞪着他,似在问,你想干什么?

  韩楚却不动声色地冲她点头微笑起来,冷寒看不出他眼中的意思。

  只见他放低了话筒,悄悄地在她耳边说:

  “你今晚真漂亮。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不高兴吗?”

  湿热的气息充斥着冷寒的耳膜,她下意识地向后躲着,却被他的大手用力地揽了回来。

  冷寒低声责怪他道:

  “韩楚,搞了这么多事,你还嫌不够吗?”

  “笑一笑,不然别人该真的误会了。”

  他说着,手指不老实地在她的腰间搔了几下,冷寒痒痒得笑了出来。

  台上的他们看起来暧昧至极,冷寒不由得看了眼钟克然,他的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冷寒赶忙收敛了笑容:

  “要唱什么歌,快点。”

  这时,韩楚把话筒放到了嘴边,朗声道:

  “刚才我与冷寒小姐商量了一下,我们就为大家合唱一首老歌--。”

  话音刚落,动听的音乐声很快响起,冷寒一点准备都没有,心里有点慌张,韩楚在她的腰上用了点力,像是在鼓励她。

  前奏过去了,韩楚开始唱歌,冷寒看了他一眼,却发现唱歌时的他不同平常,眼神那么温柔多情,与那个霸道地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判若两人。

  轮到冷寒唱了,她定了定神,收回了目光,差点被他在舞台上的伪装迷惑了。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

  谁愿意有勇气不顾一切付出真心

  你说的不只你还包括我自己

  该不该再继续该不该有回忆让爱一步一步靠近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

  害怕爱过以后还要失去

  难以抗拒oh

  人最怕就是动了情

  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

  却陷入爱里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

  也许应该放心让爱一步步靠近

  一遍歌词唱下来,台下的人们都停止了交谈,屏气凝神地看着台上的两人,继而整个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眼中不时地流露出赞许的眼神。

  冷寒想大概是韩楚的唱功太好了,才带着她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加上她平日里唱歌也不错,所以才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从未像这样登上过舞台的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与韩楚并肩站在这个舞台上,她没有像她想象中那么讨厌他,反而有些享受这种感觉,这样与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感觉。

  台下有人在给他们拍照了,钟克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在邓阔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邓阔走到了台前,将那些拍照的人都撵走了,并命令他们都将内存卡交了出来。

  冷寒知道,钟克然又在嫉妒了,为了不让他再像上次那样发疯,她立刻收敛了笑容,中规中矩地继续唱歌。

  韩楚时不时地看着她,眼中的温柔让冷寒动容,她不知道这是他的表演还是真情流露。

  可是一想,他怎么可能对她有真情?

  不过这歌词的确让他表达得淋漓尽致,她差一点沉沦于他的表演中:有一点动心。

  随着音乐声渐渐消失,冷寒也挣脱了韩楚的手,一溜烟地跑下了台,有点失态,她却顾不上这些,与韩楚近距离的接触,每每让她心脏受不住,逃开是唯一的办法。

  低着头,她有些慌不择路,迎面正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她抬起头,是钟浩然。

  他对冷寒抱以理解的微笑,然后用双手扶正了她的肩膀:

  “没事吧?”

  冷寒摇了摇头,他也马上放下了双手,毕竟她现在是他的弟媳,他在礼节上开始注意了。

  “你唱得很好,真像个专业歌手。”

  钟浩然大方地夸赞着冷寒,却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吗?谢谢。”

  这时,冷寒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就在刚刚钟克然所处的地方,突然围了很多人。

  冷寒与钟浩然好奇地对视了下,然后双双走了过去。

  透过人群的缝隙,她才看见钟克然正拦着韩楚的去路,他脸上有些红,像是喝多了。

  钟克然推了一下韩楚的肩膀,吼道:

  “大明星,敢不敢和我拼酒?”

  韩楚轻蔑一笑,抬手弹了弹肩膀上的灰尘:

  “新郎官,今晚不想洞房了?”

  他话中的意思,只有钟克然听得懂。

  他说过,他有非常严重的性\/病,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么冷寒必然被他传染了,这样的女人,他还敢跟她洞房吗?

  韩楚明明就是在嘲笑他,他更加怒不可遏,顺手拿起了一瓶红酒,真想向韩楚砸过去,可是他不敢,他有太多的顾虑和压力,只能“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大口,又朝韩楚举起来:

  “跟我比酒量,敢不敢?”

  他再一次向韩楚挑衅着,酒精已经在他的身上发挥了作用,他似有些神志不清了。

  韩楚嘲弄地看着他:

  “无聊。”

  忽地,他想起了那晚酒醉后的他,是不是也像钟克然现在这样,神志不清之下,夺去了某个女人的初夜,那个女人,也许就是冷寒。

  他转过身,向人群外望去,正看见急切地向他这里张望着的冷寒。

  钟克然愤怒之余,又举起酒瓶大灌着红色的液体。

  冷寒发现情形不对,于是和钟浩然一起穿过人群来到了钟克然的身边。

  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瓶,有些愠怒:

  “克然,别再喝了!”

  钟克然一见是冷寒,愤怒又升一级,他抢回酒瓶,大力地推开她,自己也因为脚下不稳而跌坐在椅子里。

  冷寒被他推得直向后退,失去重心,马上就要跌倒在地,身后却有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住了她。

  向后看去,是韩楚,他关切地问她:

  “没事吧?”

  为了不让钟克然再误会发疯,冷寒马上挣脱了他的怀抱,又重新回到钟克然面前:

  “克然,你喝得太多了,我们回去吧。”

  “走开,不要你管!”

  说着,钟克然又推了冷寒一把,这次她有准备了,所以没被他推倒。

  钟浩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抢下了钟克然手中的酒瓶,大声喝斥道:

  “克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怀着你的孩子,你这样会伤害到她!”

  钟克然一听到孩子两个字,顿时敏感起来。。

  “哈哈……孩子,孩子……”

  他突然一阵大笑,嘴里碎碎念着,走出了人群,走出了花房。

  众人都大惑不解地看着钟克然的背影,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只有冷寒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痛苦着。

  看到钟克然这样,她又何尝好过?心里充满对他的歉疚,因为是她让他这般伤心的。

  钟克然离开后,钟浩然极关心地扳过了冷寒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忙问:

  “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摔疼?”

  冷寒有些不好意思了,极不自然地向后撤了撤,躲开了他的手,答道:

  “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冷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韩楚,仿佛很在意他的想法,怕他会以为她在勾引钟浩然。

  韩楚也正看着她,他的目光分明验证了她的想法,眼睛里都是酸酸的东西。

  冷寒呆呆地站着,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只感觉所有人都在看她。

  钟克然反常的举动似乎印证了前些日子的传言,他特别针对韩楚,更说明了她与他之间关系不同寻常,再加上刚刚韩楚与她在台上的暧昧,只觉得让人看笑话。

  冷寒低头思索着,到底钟克然要何时才能解开心中的结?

  晚宴终于散了,冷寒拖着一身疲惫走向了她与钟克然在二楼的卧室。

  钟伟业与苏丽娟早已休息了,只剩下佣人还在忙碌,收拾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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