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看了一眼墓室里面的情形常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一句老话怎么说的,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两人是在争夺散落在墓室里面的那些财宝。
那是一盒被摔在地面上的珍珠,大概七八颗的那个样子。说真的,常乐还真没有见过那么大的珍珠。
每一颗都能有半个拳头那么大,在淡淡的手电灯光下面散发出让人迷醉的白色光晕,就如同是一轮轮明亮的满月。
这几颗珍珠就躺在二胖和媚媚两人的中间。
看了一眼墓室其他位置,也有一些被时间腐蚀破烂不堪的木头箱子,可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应该是被守陵人在十多年前给搬走了。
“胖子,老娘已经退让到跟你五五分了,你小子可不要不知足!”媚媚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饱满的胸膛不断起伏。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珍珠和对面的二胖。手里面的那柄三寸手术刀寒光凌厉。
二胖身上虽然看不到有鲜血流出来,不过身上的潜水服却被割成了布条也同样在喘着粗气,额头上面布满了豆大的汗水。
显然在之前他俩已经交过手了,现在看上去媚媚显然吃亏了。
站在出口位置的常乐有些纳闷。虽然自己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可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二胖和媚媚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
既然没有被发现,常乐也乐得看热闹。
薛阳华带来的人里面除了小琴之外就没有一个是善茬,在这到处充满危险和财宝的古墓里面,谁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被人从后面捅刀子。
二胖戏谑的看着妹妹,不屑的说到:“你个野路子出身的摸金校尉也妄想能够有条件可谈!只有等我们分完之后才能轮得到你!”
这就是谈不拢咯,没看到媚媚的脸色都红的不正常了吗。那是怒气……
媚媚首先对二胖发起了攻击。
一柄短短的手术刀在媚媚的手中不停的飞舞起来,刀刃落下去的地方全是普通人皮肉最薄弱的位置。
二胖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双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样站在那里。不停的用双手去格挡媚媚的攻击。
二胖的速度明显没有媚媚的快,好多次就被媚媚手里面的手术刀给落到身上。可却始终不见有鲜血从二胖的身上流出来。
对于二胖一身的横练功夫媚媚有些束手无策,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最后输的人一定会是媚媚。
手术刀再一次在二胖的脖子上面环绕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鲜血之后。
媚媚突然将两只手臂全都环在了二胖的脖子上面,双腿像是两条长蛇一样将二胖的右腿缠住。
娇喝一声,媚媚的身体在瞬间变成了一张弯弓,然后猛地绷直。
二胖那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在下一瞬间就如同是一个被人扔飞的沙包一样飞了起来。
巧的是,二胖被扔飞的方向正好是出口的位置。
常乐连忙朝一旁躲了过去,等着二胖的身体砸进通道里面。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二胖被抛飞的身体在通道出口的位置就像是撞在了一张隐形的墙壁上面一样,发出一声嘭的闷响,然后就掉到了地上,并没有落到通道里面来。
这一下二胖明显被摔的不轻,踉跄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却发现媚媚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之前滚落在地上的那几颗大号珍珠。
“贱人!”
二胖愤愤的喝骂了一声,然后朝墓室一堵墙壁上的石门追了过去。
常乐站在通道里面看到了媚媚在把二胖甩过来的时候就捡起地上的珍珠从那扇石门跑了进去。
等到二胖也从石门那里追出去之后,常乐和王天纵站在通道的出口位置久久没有迈步出去。
刚才二胖被摔过来的时候那怪异的一幕让王天纵和常乐心头震惊莫名。
伸出手在出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往前探出去。
没有遇到任何的阻隔就伸到了墓室里面。
再往前走了两步,常乐的身体就完全从石道里面走了出来。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出口。在自己的面前只有一堵完好的石壁,石壁上面还画了很多壁画。
伸出手摸在自己刚刚出来的位置,一股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这是一堵真实的石壁。
可是当看到王天纵的身体从石壁里面缓缓走出来的时候,常乐心头一阵发毛。
这已经不是这个古墓里面自己遇到的第一个无法用任何逻辑来解释的现象了。
一个被隐藏的石道。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过去只是一面普通的石壁。
只能从石道里面出来,却根本无法走进去,因为从外面往石道的位置走只能遇到一堵很厚实的石壁。
王天纵用手中的大刀狠狠在石壁上面敲了两下,那声音也根本不是空心的墙壁会发出来的声音。
难怪之前那间陪葬室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没有在这间墓室里面做多的逗留,常乐和背着小琴的王天纵也从之前媚媚和二胖离开的那扇石门离开了这间诡异的墓室。
石道很多。在石道的两旁不时就能看到一些规模很小的陪葬室。里面除了一些白骨之外,就看不到有其他任何值钱的东西。
在石道的很多地方可以看到一些弩箭杂乱的躺在地面上,还有一些地方有很明显燃烧过的痕迹。
常乐发现了几具尸体。
一共四具尸体,其中三具尸体身上是穿着白衣白裤的守陵人,还剩下的那具尸体模样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可他身上却穿着一套迷彩服。
在见到这具尸体的时候,常乐的心头狠狠的震了一下。有些出神的站在原地,双手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王天纵自然知道常乐此时在想着什么。
走到尸体的面前蹲了下来,然后抬起尸体的手臂捏了几下。
“男的。死的时候年龄应该在四十岁以上,最多不会超过四十五岁!”
听到王天纵这么一说,常乐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掌给狠狠的捏住,呼吸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