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公子独宠:女王陛下万万岁 第499章 缮儿失踪(10)

《公子独宠:女王陛下万万岁》第499章 缮儿失踪(10)

作者:珍珠和菠萝 字数:1098 书籍:公子独宠:女王陛下万万岁

  如说是突然出现了可怖的事物,那么,桌上吃酒的人并没有惊愕表情,廊下送菜的梅香,甚至兀自站立着,手中端着菜肴,并未跌倒。唯一可能,是在大家兴高采烈,不知戒备之中,被仇家使用奇毒暗器,先伤了厅上五人,再掩至厨下,连下毒手,不,这理由也不甚合理,厅上“洞庭三剑’并非泛泛之辈,他们绝不会毫无警觉,何况,绝毒暗器,也应该留下伤口——

  念甫及此,韦松蓦地~震,急旋身重又冲进厅房。他知道这决非一件寻常的变故,如果不能冷静,必将失陷在迷乱中,是以极力压抑内心悲伤,不断地告诫着自己:冷静!冷静!

  一家七口血仇,全在我一人肩上,若不能查出实情元凶,如何对得起父母,如何对得起叔叔们和兰表妹,更何以对得起十年埋头苦学!

  大智大勇的人,往往能控制自己的情感,韦松强抑悲愤,重回前厅,再次浏览桌上情景,果然被他发现几点可疑之处。

  第一.屋中物件,有条不絮,桌上菜肴尚温,厨下炉火正旺,足见变故发生,并不甚久。

  第二,那班发老人面目甚是陌生,搜遍儿时记忆,始终想不起此人是谁?他是什么人?

  怎会突如其来,参与了这次的死亡的宴会?

  第三,他爹爹虽在正襟危坐,面前放着半截断剑——即是他老人家仗以成名的金剑,原来要在今天欢宴席上,当众传给韦松的。然而,那柄纯金利剑,此时却只剩下半截剑身,整个剑尖,已经折断不知去向。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发现,背向大门的空位之上,放着一只曾经使用过的竹筷。这发现令他深深感到震撼和心悸,他本以为那座位是空着留给自己的,如今细想起来,敢情这屋中尚有另一位神秘的客人?

  他是谁?怎会在惨变发生之后,独失踪影?韦松战栗地从兰表妹发上,拔下一银簪,—

  一试探桌上每一只酒杯,但是,他失望了,酒杯中并没有毒。他痛苦地将银簪重又插回兰妹发髻上,触手杯中,摸摸那只陈旧的香袋儿,心里顿时泛起无限凄凉的涟漪。

  儿时情景,如在目前,十年来,她不知做过多少少女的绮丽的梦,今日满怀欣喜,坐在这期待的酒席上,却因而断送了她灿烂似锦的青春年华。

  泪水充满韦松的眼眶,但他极力忍耐住,不使它们滚落下来,朦胧泪眼中,这屋子里一几一椅,对他都是那么亲切而熟悉,然而,唉——。

  这是一桩处心积虑的谋杀,计划慎密,下手狠毒,一口气残杀了男女七人竟不留丝毫痕迹。

  是仇?是怨?他茫然无所知。用什么方法?怎样下手?他更是迷惘,唯一可以遵循的两点线索,只是那陌生的斑发老人和那神秘失踪的不速之客。可是,这两人一个已死,一个已去,叫他又能从何查起呢?

  失神地痴立在桌边,许久没有移动一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浸湿了整个前襟,颊上泪水如蚁行,他也懒得去拭拂,盼了十年,如今只得到空荡荡的房舍和满屋尸体,假如他要哭,即使泪干血尽,也难泄心中悲伤于万一。

  朦胧中,窗外天色已暗,烦人的细雨,依然渐沥下个不停,屋子里光线阴沉,但韦松不想点灯。

  他愿意那样呆立着不动,哪怕站上十年百年,他更愿意天永远黑暗下去,最好再也没有明天,让一切都到此而止,生、死,岂不全部一样了?但,老天却是无情的,人死不能再生,天晴了,却终于又明亮起来。

  当他惊凭窗外晨曦初露,才记起自己竟呆呆地站了整整一夜,这时候,雨已经停了,一丝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槛,远处村落,传来一声声鸡啼,他强忍着无限悲恸,幽幽地取了一柄铁锹,默然在屋前垂柳之下,掘了一列七个土坑。

  掩埋了父母,接着是“洞庭三剑”,再接着是令他心碎的兰表妹,他泪如泉涌,从怀里取出那只陈旧的香袋,拗开她的右手,想让她握在掌心里——忽然,一件闪亮的东西,从她手心悄没声息坠落在泥地上。

  韦松眼中一亮,俯下头去,却见是一枝打造极其精巧的星状暗器。那东西系用纯钢打造,共有六角,菱尖锋锐,闪闪发着碧绿的光辉。显见是经过剧毒浸淫的。

  韦松心头猛震,用一幅细绢垫着手,谨慎地将它拾了起来,再看时,才发现兰表妹纤腕“劳官”穴上,有一处非常细小的针孔。

  这个发现,使他浑身血液沸腾起来,急忙又检视那尚未掩埋的斑发老人,奇怪的是,那斑发老人竟浑身无伤。

  韦科如疯似狂,将那斑发老人身上衣物,尽都倾掏了出来,细细检视,蓦地,却在地贴身衣袋里,找到一张红纸请帖。

  那请帖上写着:“谨请于清明正日,故备菲酌,恭候台光,席设洞庭君山之巅,万毒教主田秀贞谨具。”

  他握着那张请帖,脑中百念飞转,一时想不起这“万毒教主田秀贞”是何许人物,可是,偏偏这请帖会在班发老人身上发现,而自己一家七口,死得离奇,难道说这个惨变,竟跟“万毒教”有关吗?

  细算时日,这一天恰好正是清明,他霍地跃起身来,小心翼翼,将爹爹所遗半截金剑,以及那枚星状淬毒暗器和请帖藏进怀中,掩埋了死者,锁闭了屋门,恭恭敬敬在父母坟前拜了三拜,洒泪祷祝道:“爹娘,求你们老人家的在天之灵护佑,踏遍天涯海角,孩儿誓要查出元凶,替爹娘、二位叔叔、兰表妹、梅香,和这位不知姓名的老前辈报仇,决不玷辱爹爹金剑神镖和师父他老人家南岳一奇的声誉。”

  凄惶中,韦松挥泪上马,一步一回头,直到转过小山,望不见家门那株垂柳和七座新坟,压抑了一整夜的悲怆,才进发了出来。

  他悲愤地仰面向天,发出一声凄厉绝伦的情啸,抖动马缰,冲上了征途。

  怒马如飞,转眼又到了那棵大树下十字路口,韦松俯首低回,那只锈渍斑斑的小铁盒,还在树根下烂泥中,回首前情,只在昨宵,这一夜中去而又返,人事变迁,家毁人亡,竟是如此的悲惨和巨大,他纵是铁石人儿,也不禁泪水滂沱哭一会,想一会,蓦觉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昨天那神色匆忙西奔而去的和尚和道人,他们所去的方向,岂不也是洞庭?这一想,心神大振,勒转马头,循着西去大道,放马疾奔。

  他暗算脚程,要是能够在午时之间赶到湖滨,还获得及雇舟立赶君山,假如再迟了,纵然到得君山,只怕也在黄昏日落的时候了。

  因此,他也顾不得道路泥泞,坐骑疲急,一口气飞驰疾奔了五十余里,马背上一片湿漉漉,已分不出是雨?是汗?还是溅起的泥浆?

  已到将尽,韦松人困马乏赶抵湖边,远远地,就见湖边停着一列三艘大船,船上已密密站满了许多人,其中道家、俗家都有,个个神情凝重,默默垂首不语。

  韦松奔到近前,弃马落地,向船象供拱手道;“请问这船是去君山的吗了’那船伙不屑地冷瞥了他一眼,道:“虽是去君山,但咱们是万毒教主包下来迎接宾客的,你有请帖吗?”

  韦松听说没错,心里顿时放松了一半,微微一笑,取出那张红纸请帖,递给船伙,那船伙细看了好一会,仍然狐疑地道:“阁下是那一派弟子,怎么就只你一个人?”

  韦松不悦道:“在了既是持帖而来,你管我是哪一门派?愿意几个人同来?’船伙冷笑道:“万毒教主柬邀武林七大正派聚会君山,身份不对,是不许参加的。’韦松怒目一瞪,方要发作,却听一个声音接口喝道:“既然持帖赶来,便是教主贵宾,你是什么东西,倒敢追查起人家来历,真是讨打!”随着“打”字,一缕疾风,逆袭而至,径奔船伙儿面门。

  那船伙儿身手竞相当不俗,蓦地滑步旋身甩头,“脱袍让位’,闪开三尺,怒目反顾,却见是个虬髯大汉,虎视眈眈立在船头上。

  船伙冷冷一笑,道:“朋友,待会儿君山会上,有的是抖露本领的机会,此时此地,未免有些犯不上吧!”

  虬髯大汉敞声笑道:“区区万毒教,谅也唬不倒伍某人,朋友既是会家于,咱们就先走几招如何?”船伙方要回话,旁边一个黑衣中年人冷冷瞅了他一眼,沉声道:“时刻到了,开船,别给教主得罪了贵宾。”那船伙似对黑衣人十分恭顺,不再争论,扬扬手,三只大船一齐解了缆。

  韦松冈身上了船头,恰好和虬髯大汉并肩而立,不禁感激地含笑拱手,道:“兄台也是接到万毒教请帖,往君山赴会的?’

  虬髯大汉笑道:“不去君山.怎会上得贼船,在下伍菲,乃华山门下,小兄弟气宇不见,身手矫健,又是孤身一人赶会,难道是昆仑俗家弟子?”

  韦松忙摇头道;“在下韦松,并非昆仑门下——”

  伍非微微一怔,问:“那么令师是?——”

  韦松笑道:“象师虽也是道象,却和昆仑并无渊源,伍兄乃华山派中高手,不知可曾听说过衡山上百练—一。”伍非未待他说完,抢着叫道:“令师敢情是南岳一奇百练羽士?”

  韦松点点头。

  伍菲既惊又喜,道:“天下武林。除了七大门派,有首歌词,叫做:天外隐三圣,宇内唯一君,南北分双奇,西漠仅半人。这七个绝顶异人中,今师盛誉。不在天外三圣岛、宇内一君康一等、北天山神手头陀以及西漠怪杰檐迦耶弥之下,难怪万毒教主,竟连令师也请到了!”

  韦松好奇地问:“伍兄所称天外、字内、南北双奇,都不费解,那句:‘西漠仅半人’,不知作何解说?”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