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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千年女鬼当老婆》第三百三十四章 回到京城

作者:空大魔王 字数:1823 书籍:养个千年女鬼当老婆

  夜深了, 冷风阵阵刮进房间里。

  一双环胸的手被冻得发白,却仍旧在冷风中一动不动。

  令人发颤的低温冻不住姜清宴的热泪,她在窗前伫立良久。

  比起韩悠宁所承受的痛苦, 她此刻顶住的寒风不过万分之一的难挨。

  她不知道这样自惩了多长时间, 身侧忽然伸来一只手拉上了窗。

  房间里的暖气瞬间围裹住她的身体, 那同样温暖的檀香也从身后包围她。

  “不要这样, ”司镜的唇抵近她耳畔, 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痛心和温柔,“她不会想要看到你这样苛待自己, 我相信她临走前还记挂着你, 否则不会叮嘱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姜清宴的呜咽一直堵在喉咙里,未干的泪痕又湿了,眼里的水光浮动不止。

  “我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她颤声哭问着自己,环胸的双手紧抠着手臂,“我竟然会以为她喜欢你,以为自己是你的替代品, 以为她在你面前伪装……”

  过去的几年里, 她把这些心绪牢牢地刻画在心里,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她所用的力道令那一笔一划都渗出了血。

  这才导致司镜戳破她的假面之前,她从没有想过韩悠宁的身上有着这么沉重的负担,她只看得到自己以为的那一面, 只看得到自己始终深信的那一点。

  姜清宴哭得肩膀颤抖, 司镜心疼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把她低垂的脸捧起, 温软着话音对她说:“人的一生总会有遗憾,有可以轻描淡写过去的,也有无法承受的。

  可每一次遗憾的构成不会只有一个原因,她的生命里出现了太多我们察觉不到的东西,你的存在已经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你明白么?”

  去许茹笙的酒庄套话时,对姜清宴的担忧就在司镜心里生了根。

  她害怕姜清宴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往本就敏感脆弱的心里一遍一遍地塞进碎玻璃。

  现在这份担忧在姜清宴的哭泣中发酵,酸苦的感受在她的胸腔里如水漫开。

  她吻住姜清宴泪湿的眼眸,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止住心内充斥的情绪。

  眼上温暖着,姜清宴眨了眨噙着泪的眼睛,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是司镜通红的眼尾。

  她忙抹去自己的眼泪,抬手去抚司镜的眼角,嗓音又颤又哑:“你怎么也哭,你从来不哭的……”

  姜清宴的注意力终于分出来一点,司镜的眼睛湿湿的,噘了噘嘴后委屈道:“我的小猫在哭哭,我也很难过,就跟她一起哭哭咯。”

  姜清宴破涕而笑,双手轻轻摇晃着司镜的脑袋。

  小司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爱的,好像是从她们正式确认恋爱关系以后,那被小司总锁在心底深处的可爱属性就时不时显露出来。

  也许在别人看来,谁也不敢给司镜套上“可爱”这个词,甚至也不觉得可爱,但她总是被这样的小表现击中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司镜再吻她哭得通红的眼睛,故意用着夸张的命令口吻:“再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以后还哭的话,我要吃醋了。”

  姜清宴抿唇笑,吸着鼻子没说话。

  司镜眨了几下眼睛,很不坚定地软了态度:“那,半个小时。”

  姜清宴忍不住弯起了眼睛,仍旧没说话,她想看看司镜能退到哪里。

  小司总舔了舔唇,再退一步道:“最多一个小时。”

  姜清宴笑出声,满是泪痕的面容绽开轻浅的笑。

  她的手滑下司镜的身体,顺着司镜的腰身环住,嗓音虽哑却含情:“司镜,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这辈子才会得到留在你身边的机会。”

  今晚从霍婧那里得到的讯息,令她知道了自己跟韩悠宁曾经互为对方生命中的光芒,可她们的生命之路仅仅只是相交而已。

  她无法不对未曾察觉到韩悠宁的异常而愧疚,今晚所有的眼泪都是为了韩悠宁。

  但她很清楚,眼前这个人才是笼罩着她后半生的光。

  这个人明明那样强势,可看着她为曾经在一起的人悲痛,却又那么宽容。

  她搂紧了这个人的腰身,抬起婆娑泪眼,在这个人眼中柔柔的涟漪里吻在那勾起的嘴角。

  司镜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做了个拿瓶子倒水的动作,眉眼分明溢出喜悦,偏偏嘴上惋惜道:“好吧,看在小姜猫哄我的份上,把醋倒掉了。”

  姜清宴的负面情绪几近被压下,此刻胸中更多的是与司镜相伴的温情,她摸摸司镜的脸说:“我的眼睛肿得不舒服,先去洗个澡,我们上床再聊。”

  司镜敛下笑意,凑近去蹭了蹭她的鼻尖,温声道:“嗯。”

  趁姜清宴去衣柜里挑睡裙时,司镜抽了张纸跟过去给姜清宴擦拭眼泪。

  她动作轻而仔细,姜清宴也由着她。

  擦着擦着,司镜说:“你今晚情绪不好,吃得也少,魏哥跟嫂子都挺担心的,刚才我送他们去客房的时候,还交代我好好安慰你。”

  迎接魏不言跟霍婧的这顿火锅吃得并不热闹。

  牵扯出韩悠宁的抑郁表现几乎都在跟姜清宴相处时,姜清宴一时把控不住情绪,捂着口鼻边呜咽边尽力忍耐。

  司镜立时就坐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接住她生生压在喉咙里的悲鸣。

  魏不言跟霍婧也记不得满桌的菜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心头的狂潮平息。

  爆发得迅猛的哭泣令她的神志在迷蒙中醒来,强撑着陪远道而来的魏不言和霍婧吃完这顿饭,随后匆匆回了房。

  听着司镜的话,姜清宴不自觉地搂着刚挑好的睡裙低垂下眼帘:“我们不该扫兴的,那件事晚饭后再谈才对。”

  司镜指尖隔着纸巾按压在她眼角的泪,轻扫过去后再也不见湿痕,这才扬唇道:“他们不是介意这些的人,只不过明天下午就回去了,我们明早得好好陪着,别的事情稍后再说。”

  姜清宴抬起眼,用力点头:“嗯,我明白。”

  魏不言跟霍婧重情重义,她们今晚已经无意中破坏了这顿聚餐,明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出纰漏,否则当真是对不住这夫妻二人的倾力相助。

  床头柜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一声,姜清宴伸手去拿。

  司镜收回纸巾正要走。

  “司镜……”姜清宴的呢喃里有些惊讶。

  “怎么了?”司镜疑惑地瞧过去。

  姜清宴把手机递过去,上面的聊天界面赫然是一段令她们诧异的信息。

  【季沐欢:过些天我想去找你跟司镜讨论婚礼的细节,我在临州信得过的朋友只有你们两个,不会不欢迎我吧?】

  司镜默声不言,目光直盯着那段信息。

  姜清宴的哭泣已止,只剩眼眸红着,抬起头的模样像只可怜的猫咪,可眼神却又与模样不符地冷静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应该知道了什么,甚至有意靠近我们。”

  司镜把手机还给她,向来精明的眸光化成融不开的疑虑,“只要不会妨碍我们的事情,她想做什么都无所谓。答应她吧。”

  姜清宴点头,给季沐欢回了句“好呀”,又加了个表情包显得自然些。

  正当她要放下手机,对面又来了信息。

  【季沐欢:我会带着启鸣一起去,不过你们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跟你们起冲突。】

  姜清宴这回皱起了眉,再次把手机递给司镜。

  司镜扫了一眼,不声不响地靠在衣柜门上双臂环胸,左手拇指跟食指摩擦着拇指上的戒指。

  “我不相信她毫无目的,”姜清宴为此刻的感受下了结论,对季沐欢的疑惑涨满了整颗心,“她的行为几乎不是‘韩启鸣未婚妻’这个身份该做的,现在明知道我们跟韩启鸣对立,却要带着韩启鸣上门。”

  司镜左手握拳抵在唇边,用戒指一下一下地触着下唇,忖着沉吟道:“我们要先让韩启鸣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弄清楚悠宁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把整件事情摆在他的父母面前。

  但现在除了韩家老宅,我们很难在外面见到他,季沐欢把他带来,正合我意。”

  姜清宴又给季沐欢回了个表情包,把手机丢在床上后问:“那到时候要不要支开沐欢姐?”

  “聪明,”司镜打了个响指,唇角满意地勾起,“她毕竟怀孕了,可不能在我们家里受刺激。”

  姜清宴心中对季沐欢即将遭受的打击而不忍,不禁轻咬住唇。

  司镜猜到她的所所想,却又不能改变打算,叹着气把她拥进怀里。

  见韩启鸣的机会难得,她们不能放弃。

  姜清宴把下唇咬得生疼,无力感不可抑制地在心头蔓延。

  把魏不言夫妻送走没几天,合家欢聚的春节姗姗来迟。

  司镜带着姜清宴回了老宅,司家尚有旁系亲属,春节的头两天陆续地来老宅拜年。

  她们在忙碌之余,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告知司尔黛跟宁哲。

  今年的春节天色不佳,天光遮蔽,湿冷异常,像是在预示即将上演的阴霾。

  跟季沐欢相约的时间在大年初四,晨起后司镜跟姜清宴驱车返回市区,过年这几天繁忙却轻松的心情在踏进家门的瞬间沉重。

  司镜把从老宅带回来的食材放好,回到客厅往沙发里一坐,把面容不安的姜清宴搂进怀里,跟她一起窝进沙发里。

  未知的结局将至,姜清宴感受得到司镜在用寻常的状态来安抚自己,心软又依赖地缩进她怀里。

  司镜柔声浅笑,吻了吻怀中人的眉间,“你喜欢吃妈包的饺子,晚上我们煮饺子吃吧。”

  姜清宴心绪不宁,视线怎么都不肯离开她的脸,双臂环上她的脖子,和她亲昵地额头相抵。

  心情都表现在了脸上,从老宅离开便掩饰不住,司镜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们一路走到今天,历经艰险,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同行,也从彼此伪装化作相互爱慕。

  到这一刻为止,姜清宴心中不再只有一个目的,还多了想要跟司镜共度余生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甚至想要放弃深究真相的细枝末节。

  今天这一面,她要负责引开季沐欢,司镜则要独自一人面对韩启鸣,面对那个让韩悠宁丢了命的黑洞。

  这要她如何放得下心来,她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一寸一寸地被恐慌填满。

  姜清宴眼眶蓄起一抹水色,喃喃着说:“都好,你陪我吃就好……”

  司镜眼眉柔和又坚定:“我当然会陪你吃。我会陪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一件不漏。”

  她用满腔浓情压下姜清宴的不安,吻如微雨滴落在姜清宴的唇畔,她搂住姜清宴的腰,把那微弱撩人的气息融进自己滚烫的呼吸里。

  门铃声在她们吻得忘我时响起,司镜留恋不舍地舔唇,阖上齿关微咬眸色软媚的女人的唇。

  她吻住那双瞬间升起忧虑的眼眸,声音醇厚动听:“晚上继续。”

  凝结的空气被她一句话戳破,姜清宴不禁轻轻地笑了,而她下一秒起身走出去的身影又令危险的因子散布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姜清宴没有时间多想,连忙起身去茶桌煮茶。

  季沐欢跟司镜交织在一起的脚步声如期而至,伴随着含笑的寒暄。

  司镜关切地问着:“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季沐欢欣然一笑:“当然有,不过怀孕就是这样的。”

  她们的声音逐渐清晰,还有男人落在后面的沉厚皮鞋脚步声。

  司镜扬起清亮笑声:“清宴,快来。”

  姜清宴瞧着时机正好,提着小炉子上刚温的白瓷茶壶,转身面对她们时已是笑意盈盈:“沐欢姐,我们等你好久了,快坐下。不过你怀孕不能喝茶,我给你倒杯热水。”

  季沐欢闻言,拍了拍司镜的手背笑道:“你们这是做了功课啊,连怀孕最好别喝茶都知道。”

  司镜谦虚又关心:“那是清宴听说你怀孕了,忙着上网搜了很多孕期注意事项。”

  她是故意为姜清宴铺垫上这一段的。

  季沐欢对姜清宴更亲近,倘若姜清宴再对季沐欢怀孕的事情上心,也就更好地把季沐欢引出去。

  姜清宴明了地看了司镜一眼,放下茶壶便挽住季沐欢的手臂,带着季沐欢去沙发坐下。

  三个人落了座,那一言不发的男人就显得不合群。

  他西装齐整,手上还提着几个礼盒,脸上却冷硬着,眼下还染上一层憔悴的淡青色,身上没有一丝上门拜年的喜庆。

  作为主人家且跟他几度摩擦,司镜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后淡淡出声:“启鸣哥也坐吧。”

  姜清宴为季沐欢倒了杯热水,并不给韩启鸣一寸目光。

  季沐欢接过茶杯,对姜清宴弯起唇,话音平和地对韩启鸣道:“把礼物放在桌上。”她余光瞥见韩启鸣照办了,便对姜清宴和司镜都笑了笑:“这些都是我亲自挑的,有茶叶,也有零食,都是我平时喜欢的,希望你们也喜欢。”

  韩启鸣把礼盒放在茶几上,那些礼盒外观精美,想来不但精心挑选,价格也不低。

  姜清宴握住季沐欢的手,由衷道:“谢谢沐欢姐。”

  她忙着跟季沐欢说话,司镜则是用手撑着下巴,注视着在对面单人沙发坐下的韩启鸣。

  季沐欢跟韩启鸣之间,隐隐散发着地位不那么对等的讯息。

  她没去琢磨太多,很快就探身去泡茶。

  季沐欢喝了口热水,主动对姜清宴提起了今天的来意:“我在临州没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想找个亲近的人聊聊婚礼的布置,还有些琐事想讨论,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能陪我了。”

  “应该的,别这么见外,”姜清宴冲她温声笑,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暗影,将话题的主动权顺势拉向了自己,“对了,司镜前不久说玻璃房很适合休息,准备在花园里建一个。

  我还画了设计图,觉得很适合给你产后恢复身体用,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

  司镜唇角扬得更深,右手摸向左手的戒指,“看你兴奋得,都还没建呢。”

  姜清宴眼眉含笑,配合地带了些娇气:“我等不及嘛。如果沐欢姐也喜欢,我可以给她设计另一种外观的。”

  季沐欢的指腹在茶杯的杯身轻轻摩挲,随后放下茶杯微笑着说:“清宴这么喜欢,一定是个好想法,带我去看看吧。”

  “跟我来。”

  姜清宴愉悦地拉起季沐欢,跟司镜错身而过时,眼底写着只有司镜才留意到的担忧。

  室外有一缕阳光穿破厚厚的云层,姜清宴带着季沐欢去到小花园。

  花园里立着画架,画纸上的水彩已经干透。

  “她说玻璃房要透气透光,里面可以种些植物,会有小森林的感觉,很安静也很舒服。

  你产后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恢复,在玻璃房里能宁心静神的,要不要在你那边建一个?”

  她颇有兴致指着自己画的玻璃房给季沐欢介绍,又伸手去对着花园的一个方向虚空地划出一块范围,那里已经除去了草,为玻璃房的建造划分出了基础。

  这话是在北方的时候司镜偶然提起,说是去许茹笙的红酒庄时见到这样一个玻璃房,十分喜欢。

  她说完后,微微侧过身去看季沐欢。

  季沐欢的目光没停在她指着的方向,而是注视着她,目光温和又了然,仿佛洞察了一切藏匿在昏暗处的风起云涌。

  姜清宴的心莫名地慌了一下,疑问道:“沐欢姐?”

  季沐欢抿唇而笑:“累么?”

  “什么……”姜清宴的心瞬间被吊起。

  季沐欢叹了声气,眼底尽是无奈和包容:“这么费心要把我带出来,累不累?”

  姜清宴的眼睛猝然大睁,“你怎么会……”

  她下意识地说了前半句,又极快地刹住车。

  季沐欢的神情依旧从容亲切,令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感。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仍旧不担心季沐欢会伤害她和司镜,这种感受埋在她的潜意识里。

  季沐欢笑了,答非所问:“如果我没猜错,司镜正在跟他对质。清宴,带我去。”

  提到司镜正在进行的事,姜清宴的警惕心迅速升高:“不行。”话音刚落,她顿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冷然,勉强压下心绪后又说:“沐欢姐,我不能让你打扰她……”

  季沐欢被逗笑,竟伸手去牵住了她,“你们对我有疑问,我会给你们答案,但你们现在要了解的事情,我也要听。”

  姜清宴愕然,所有的准备都在这时土崩瓦解。

  任她事前如何准备解释的理由,都想不到这一点。

  季沐欢竟然对她们要做的事情心中有数,这个事实带来的震惊,不亚于在韩悠宁房间里看到韩启鸣对韩悠宁那生死相隔的一幕。

  今天阳光微弱,打在走廊的窗户上,只被过滤进一小片薄薄的金光。

  姜清宴跟季沐欢脚步轻微,停在书房门外的一侧。

  书房里安静异常,似乎并没有人在里面。

  片刻之后,司镜凌厉的质问裹着迅猛的脚步声传出来:“韩启鸣,她是你妹妹,你的心是铁打的么!”

  韩启鸣的身体似乎撞上了桌子,笔筒摇晃了几下,他痴痴地笑起来:“是啊,我的心是铁打的,否则怎么还能够娶妻生子……”

  姜清宴咬着唇捏紧了拳,身边陡然响起一声嗤笑的气息,随即一阵微风扬起她的长发发尾。

  身边的人缓步走进书房,姜清宴只匆匆一眼瞥见那张侧脸。

  她从没有见过季沐欢这样的表情,冷淡,隐忍,眼里淬满了冰与火。

  书房里渗进来的薄光暖不化季沐欢周身的冷,她的声音幽长地回荡在空气里:“我不是你的妻子。这一生,我只是悠宁一个人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季沐欢:妹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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