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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甜妻宠上瘾》正文_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可能让她走

作者:苏又欠 字数:1777 书籍:总裁甜妻宠上瘾

  你说。”

  “大……大小姐,我……”灵狐哭泣着思叫:“当……当年是本会发展期……期间,这……这是必要的……的手段,我和余座主只……只是听……听命行事……”

  “你的意思,该由贵会主霸剑功曹南门天宇负责吗?”姚文仲厉声问。

  “不!不……”灵狐嘶声狂叫:“你……你杀了我吧!欠债还钱,我负责,我……我用命来偿……偿还……”

  “你……你不要逼我们牵连会主。”大力鬼王虚脱地说:“千刀万剐,我……我大力鬼王一……一力承当,我不是怕死鬼,你……你就剐了我算了。”

  “哼你认罪了就好。”

  “你碎剐了我,我也不知道令师的下落。”大力鬼王快要崩溃了:“我不能编……编一些假……假口供,来……来骗人保命,我大力鬼王也……也曾是一代之雄。”

  “且慢!”南门灵凤惑然叫:“我要知道内情。”

  “你不知道?”姚文仲冷然问。

  “我甚么都不知道。”

  “哼!瞒天大谎!拔剑吧!这次如果你再能毁了我的剑,我姚文仲今后三年之内,远远避开你南门灵凤。不向风云会寻仇报复。”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脚:“这两个人的命,同时也保住了。”

  “我知道你比我高明,我不会上你的当。”南门灵凤突然笑了:“自从踏人江左地境,我只和一位江右使者见了一次面,我警告他们不许管我的事,所以迄今为止,我还不曾与风云会的人见过面。上次我救余叔是巧合,这次也是巧合,信不信由你,我保证是事实。姚爷,你确是工于心计。”

  “甚么?我工于心计?”姚文仲要冒火了。

  “你和令师一明一暗,把江左闹了个天翻地覆,目下唯一劲敌恐怕只有风云会了,所以制造借口以便向风云会挑战。为了你的霸业,我希望为你尽一份心方,破例去找我爹,也许我能劝我爹不沾手江左的事。令师已赴约斗场,回头见。”

  南门灵凤手一挥,领了四待女飞掠而走。

  “等一等。”姚文仲一头雾水,亮声急叫:“说清楚再走,等……”

  可是,五女已经快速地远去。

  “她在说些甚么?”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脚:“她说家师已赴约斗场,甚么意思?原来你们真知道家师的下落,哼!”

  “老天爷!我怎知道那鬼丫头胡说些甚么?”大力鬼王叫:“我要是知道令师的下落,要遭天打雷劈。那天晚上九指红绡无主团头勾魂阴判一群家伙趁火打劫,据我所知,他们都不知道令师的去向下落。那老凶魔……你那位师父白眉神魔的出现,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原来那儿住有三个无所事事的村夫,由于距别馆甚远。所以我也没加理睬,谁知道突然来了一个人见人怕的老凶……罢了,你就卸了我一手一脚吧!令师之所以令人害怕,原因是他动不动就断人的手脚。咱们闯道的人,上刀山闯剑海不在乎生死,但断手脚可比一剑取命更令人痛苦……”

  “且慢!你说那儿原住有三个人?”姚文仲打断大力鬼王话。

  “是的。”

  “他们的长相、姓名……”

  “抱歉,我没留意。那儿距别庄远在二十里外,他们很少在外面走动,所以……”

  姚文仲陷入沉思中,他想起金庭道人的口供,想起在别墅外掩护囚犯逃走、说任官话的两个人。

  “所以甚么?”他信口问。

  ”所以没加注意。”大力鬼王说:“而且有一次巡风的人走远了些,曾经碰上其中一个中年村夫,说的话很难懂,像是土蛮语,巡风的人问不出所以然,此后就不曾与他们打交道了。”

  “以后呢?”

  “以后别馆撤销,有人发现那间茅舍已经人去屋空。”

  “你说,大力鬼王的话是真是假?”姚文仲踢开了灵狐的软穴:“不许有所隐瞒。”

  “真的。”灵狐可怜兮兮地活动手脚:“那一带在巡逻警戒区外很远,没有清查的必要。”

  “我问你,那天家师一群人逃出别馆,你们有人追赶,有何发现?”

  “被人用赤手空拳,打得落花流水,很可能是令师与活阎婆所为,也唯有他俩才有这份功力,可惜被击倒的人,始终无法看清面目,太快了。”灵狐乖乖合作。

  “两个人?”

  “是的。据堂下一位弟子说,曾经听到其中一人用福建官话呼喝。”

  “福建官话?”

  “是的。但那位弟子听不懂福建土话,对福建官话也似懂非懂,但确是福建官话,因为他有两位朋友是泉州府人氏,说的话就是那种调调。”

  “呼喝些甚么?”

  “那位弟子已被打得晕头转向,哪听得懂?反正呼喝了几声,如此而已。”

  姚文仲又陷入沉思中。

  “姚爷。”灵狐说:“灵凤丫头说的是实情,她一直不许本会的人接近她,直至昨天一早,她才知道会主秘密赶到的事。我们早已知道,她的灵犀剑曾经一度悬在你腰间,猜想你与她之间,曾经发生某些事……”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不劳旁人过问。”姚文仲凶狠地说,随即发出一声短啸。

  片刻,雨露观音与虎鲨飞掠而至。

  “汤姑娘,把那天擒你问口供那个人所说的话,仔细再说一遍。”姚文仲郑重地说。

  “是的,爷。”’雨露观音惑然,随即将那天他与击衣剑交手,自己与虎鲨奉命退走,在茅屋旁被一位神秘人物擒住,对方所问的每一句话—一说了。

  姚文仲又陷人沉思中,南门灵凤刚才所说的话,重新在他的感觉中回响。

  他突然跳起来,虎目中神采奕奕。

  “你们可以走了。”他向大力鬼王与灵狐挥手:“下次碰头,留下手脚,滚!”

  约斗场四周,看热闹的人真有四百以上。

  一名大汉站在场中心,面前插了一根树枝削成的三尺木棒,四周用短枝排列成日晷图案。午正那根刻度前端,加竖了一根短枝。是阴阳生,管报时的人。

  片刻,就是午正了。

  银衣剑客缓步而出,他那一身银衣在炎阳下光芒四射,英俊的面庞上,涌现自负。勇敢、傲视天苍的神情,豪气飞扬不可一世,真像一个技绝武林的年轻霸主。

  本来嘈杂的人声,随日影的移动而逐渐微弱,直至阴阳生的右手逐渐举起,人声完全静止了。

  好静,所有的日光,全落在阴阳生高举的手上。

  过时不候。只要阴阳生的手向下一落,高呼午正时刻到,音落而姚文仲还不曾出现,银衣剑客就可不战而胜了,日后不论任何理由,姚文仲皆不可向他公开挑战,今天在场的天下群雄,就是证人。

  阴阳生的手高举至顶点,众人心中一紧。

  “午正时辰到……”阴阳生的手往下落,声如雷震。

  “哈哈哈哈……”银衣剑客的狂笑同时响起。

  人声突然迸发,惊噫、喝采、呼叫……

  宝蓝色的身影,已出现在阴阳生的身侧。而银衣剑客的狂笑声,也嘎然而止。

  阴阳生一脚扫倒日晷,转身大踏步离场。

  “阁下的伤好了吗?”银衣剑客傲然笑问。

  “还好。”姚文仲也笑笑:“不剧烈运劲,在下还支持得住。”

  “你还敢来?牵动伤口,可不是好玩的,阁下。”

  “不要紧,你知道在下非来不可的。”

  “我可怜你,你真不该来。”

  “呵呵!可怜我?你真以为你刺了我三剑?”

  “哈哈!在下的剑……”

  “不要笑,你才要人可怜,阁下。”

  “甚么?”

  “你连加了些少靛青的丹砂汁与血液都分不清,你实在需要人可怜你。”姚文仲摇摇头:“我能夺你的银剑加以折断,可知我任何时候都可以赤手击中你的要害,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妄想和我争天下第一高手名位,你也未免太狂太愚蠢了,你才真的不该来。”

  银衣剑客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攻心为上,银衣剑客的信心与勇气开始沉落。

  “你的鬼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银衣剑客怒叫着拔出晶虹耀目的青霜宝剑:“你只是用这些话来遮羞罢了,你根本不配与我争天下第一高手的名位,你……”

  “就算你今天能击败我,你也不能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姚文仲拔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学深如瀚海永无止境,自称天下第一的如不是疯子就是狂人。话说得太多了,进招吧!阁下。”

  双方东西相对,双剑开始移动。亮剑、行礼、退步、各立门户,沉静地行礼如仪。

  人声静止,气氛一紧。

  强存弱亡,生死相决。

  “请。”银衣剑客的信心恢复了,剑一起万虑俱消,不愧称威震天下的一代年轻英杰。

  “得罪了。”姚文仲的语气出奇地镇静,声落人进。

  蓦地风雷骤发,剑影漫天。他一如往昔般奋勇抢攻,以雷霆万钧的声威强攻猛压,声势浑雄无匹,攻势之猛烈武林罕见。

  银衣剑客信心倍增,沉着地见招破招,展开伏魔慧剑绝学,以静制动步步为营,不时攻出一两记神来之剑,反制对方的快速狂攻。

  二十余招之后,剑开始传出碰撞声,剑气直逼丈外,地面草叶纷纷折断飞散。

  狂野猛烈的攻势,终于在旁观群雄的屏息注视中静止,空间里,似乎还流荡着剑气徐敛的轻吟,令人目眩的恶斗蓦然顿止。

  两人已分立在南北两面,背、胸、两腋汗迹正在扩大,呼吸已有点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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