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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神皇》第八一五章 只想逃走

作者:天羽山庄1 字数:1934 书籍:傲世神皇

  牧白突然觉得自己心梗了,赶紧伸手捂住胸膛,脸色变得很难看。

  “阿白,不怕,我已经传讯回魔界了,如果,我在此地出了任何事,我的父尊还有兄尊,就是倾尽一界之力,也势必将整个玉霄宗夷为平地!"

  “区区奚华,不足为惧!”

  “你站那看,我喊点帮手来。”

  燕郎亭缓缓站起身体,将牧白直接护在身后,神情阴沉凶狠,还带着点森寒的笑意。露出的牙齿,有些嶙峋的尖锐感,明明又白又干净,却仿佛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寒光冷冷的。

  虽然他看起来依旧斯文,但难以掩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疯狂。

  背对着牧白站着,身形一瞬间就高大起来了,同方才在牧白面前卑躬屈膝,娇声软语求亲亲,求抱抱的小可怜,简直判若两人。

  把身后的牧白衬托得楚楚可怜,柔弱不堪,好似雨中娇花,让人瞥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怜悯,并且暗暗说一句:他肯定是无辜的!

  牧白身上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魅力,让他看起来很可怜,很委屈,还无辜。

  “阿白,我一定要带你……”

  话音未落,牧白当机立断,飞起一脚从后面踹了过去,正中燕郎亭的后腰!

  “大……大胆!你居然敢易容成江师兄的样子骗我出来!大胆!”

  “还……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师尊!我…我把大胆狗贼拿下了,师尊!”

  牧白一向主张着,打不过就加入来着,赶紧先下手为强,踹了燕郎亭不算,还一下跳到了燕郎亭的后腰上。

  一边蹦起来猛踩,牧白一边冲着墙头上的遗像,疯狂大喊:“师尊,师尊!我抓到刺客了!”

  奚华:“……”

  该说不说,看来小白身上确实不疼了,腿脚挺麻利的,刚刚提溜着衣袍往人身上蹦的样子,好像一只圆圆滚滚的小狐狸。

  裹着狐毛大氅,露出的雪润小脸上干干净净,清秀至极。

  大胆狗贼?刺客?

  燕郎亭懵了一下:“谁?”

  “还能有谁!说的就是你,就是你!”

  牧白生怕燕郎亭开口就露馅,一脚踩他后脑勺上,就把他的脸直接压在地上,禁止他开

  口说话。

  燕郎亭:“……”

  燕郎亭:“哇塞!”

  燕郎亭:“好喜欢!”

  踩他,踩他,请尽情地踩他!不要跟他客气!

  燕郎亭顺势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心里直呼,阿白好爱我!这种感觉……这种后腰剧烈疼痛的感觉!

  一晚上玩十几个小美人,都从未感受到腰酸,此刻,他居然感受到了!

  疼爱,疼爱,先有疼,才有爱!

  阿白好爱他!居然又给他奖励!

  牧白胆战心惊,压根不敢抬头去看奚华的脸色,说完这两句,他就紧张得不行,两只手攥得咯凹作响。

  飞快头脑风暴,思考着如何顺利抽身。

  忽闻一声剑鸣,他猛然一抬头,就见一抹荧白划破夜色,周围短暂的亮如白昼。

  他被刺得睁不开眼,双腿哆嗦得特别厉害,不过只是瞬息之间,就被迎面一股劲气,猛推了一把。

  牧白被迫往后倒退,直到后背嘭的一声,撞到了树干上,才堪堪停下,腿脚一软,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树干被震得乱颤,枯黄的落叶夹杂着没有融化干净的积雪,簌簌滚落下来。砸落在了牧白的头顶,肩上,还有手背上,一片冰寒。

  他狠狠哆嗦了一下。

  就听见燕郎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等再能视物时,人已经消失了。地上残留着一大片血迹。

  牧白胸口一滞,暗道坏了,师尊应该是气坏了,居然出手重伤小魔君。头顶传来喻的一声,抬眸一瞧,师尊的剑,此刻正悬在牧白的眼前。

  牧白双腿一软,下意识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了爬,可他背后就是树干,根本避无可避。

  好像被禁锢在了死角里的小雀儿,无论怎么扑棱翅膀,就是飞不出去。

  心脏砰砰砰跳动得厉害。他总有一种今晚自己死定了的感觉。

  “师……师师尊!是燕郎亭,是他冒充江玉言,把我从房里引了出来!”

  “我没有跟魔界勾结,师尊请一定要相信我!”

  牧白眯着眼睛,把头往旁边偏,紧张又谨慎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但他深知这种辩解在奚华眼里,极有可能是狡辩,所以,他也很

  适当地示弱。

  “徒儿有错!”牧白咬紧牙齿,畏惧地喊,“有大错!徒儿眼拙,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燕狗的真实身份!”

  “徒儿错了!愿受师尊责罚!”

  他一口咬定是燕郎亭故意引他出来的,并且也及时承认了错误,心想,坦白成宽,抗拒从严,奚华不管怎么着,也不能罚他太狠罢?

  "半夜三更,你喊这么大声,是生怕旁人听不见,是么?"奚华冷笑一声,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惨白至极。

  说话时,脸上也没什么情绪,真就跟挂在墙头的遗照一样一样。

  牧白结结巴巴地道:“我怕……怕师尊误会!”

  “误会……有什么可误会的。”奚华冷笑。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剑终于倒飞回去了,牧白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整个后背全被冷汗打湿了,他的掌心因为攥得太紧,指甲都把手心掐出了血沟。

  他也没感觉到疼,只觉得呼吸很急促。

  奚华远远凝视着他,微微歪了歪头,诡笑着道了句:“小白,过来。”

  牧白腿脚发软,在外头吹了太久的冷风,手脚冻得冰凉,还有些不听使唤了。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奚华冷眼旁观:“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我腿软了……呃。”

  忽然,一股无形的力量,抓住了牧白的衣领,他整个人竟直接被提溜起来。径直从窗户飞了进去。

  又嘭的一下,跌倒在房里,牧白为了让师尊可怜他,还故意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

  一副柔弱不堪的可怜样子,还趴在地上直咳嗽,一边咳,一边很可怜地认错:“错了,错了,徒儿知错了,请师尊息怒。”

  “息怒?”奚华随手把剑收了起来,笑得明媚,如沐春风,“为师何时生过你气?”

  牧白:"?"没生气?

  他猛然一抬头,正好对上了一双深邃阴狠的眼眸,立马发出一声“嗽”,就好像突然被打中了脑袋一样,又乖乖低下了头。

  “刚好,子时已到。”

  奚华望了眼天色,将窗户关好,这才转身,但并没有去看跌趴在地的牧白,而是对

  屋里的一个角落捏诀,低声念念有词:“婚姻莫测,点睛画龙,须听吾令,移容幻形。”

  话音未落,奚华割开右手食指,一滴鲜血直接甩了出来,正好经过牧白的头顶,牧白还下意识低了低头。

  忍不住抬起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往角落里偷看。

  那角落里似乎站着个人,还轻轻颤了颤,很快就响起了卡擦卡擦,骨节脆响,之后就缓步走了出来。

  露出了一张雪润干净,清秀至极的脸!

  牧白的眼睛立马瞪大,满脸不敢置信地抬手指着:"这,这是我呀!"

  “怎么样,很像罢?”奚华笑道,“我用纸扎的小人,不好扎,五官不管怎么画,都画不出你的神采,师尊做了很久,做得很辛苦。"

  他见割开的手指,还在往外渗血,眉头微微一蹙,忽然有了个很好的主意。缓步走至了小白面前,半蹲下身,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在牧白疑惑且震惊的目光中。

  将指尖残留的鲜血,均匀地涂抹在了牧白颜色浅淡的嘴唇上。

  “这样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小白,以前你娇纵任性,被你爹娘宠溺得无法无天,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做了许多抹黑师门,抹黑师尊颜面的事,师尊都可以原谅你。”

  顿了顿,奚华用手背,轻轻拍了拍牧白渐渐发|烫发红的俊脸,不急不缓地道,“但从现在开始,那些坏习惯,臭毛病,通通都得改正。”

  牧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点点头,但下巴被钳得太紧了,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眨乏了眨眼睛,表示自己记住了。

  “让这纸扎的小白,代替你去守夜,可好?”

  牧白:"!"他可以选择?

  不,他没得选择。

  “去,代替小白守夜。”

  在奚华的一声令下,假小白转身离开。房里就只剩下师徒二人。

  不知道是师尊没有点炉子,还是方才在外面待太久了,牧白这会儿有一种如坠冰窟之感。

  为了减轻师尊钳他下巴的疼痛,他只能用手撑着,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原本是要坐地上的,奚华馏了一眼,他蜷缩在狐毛大笔里的膝盖,笑道:"你不是喜欢跪着么?那你就多跪一会儿好了。"

  奚华说着就松开了手,起身居高临下地脾睨着,跪在他脚边的少年。似乎也在思索,究竟要怎么处置他。

  牧白心惊肉跳的,开始苦思冥想,究竟应该说什么,才能让师尊相信他,没有和小魔君秘密幽会.

  又应该怎么求饶,才能不被师尊|操|得太凄惨。

  他还没有想好,但奚华已经想好了。

  “小白,因为扎纸人扎了太久,为师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你看用这个可好?”

  奚华从背后拿出了一条皮革材质的腰带,上面密密麻麻,镶嵌了很多宝石,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他好像存心营造出一种恐惧氛围,当着牧白的面,慢慢将腰带折成了两股,随意在半空中试了试,发出嗖啪嗖啪,可怕的破风响。

  牧白伴随着这种节奏,瘦弱的肩膀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搞什么鬼啊?

  修真界的师徒之间都这样吗?打人还用皮带抽?有点涩涩。

  牧白抖了几下,手心直冒冷汗,他刚要开口,奚华却抢先开口打断道:"解释的话,方才你已经说得足够多了。你说着不累,师尊也听倦了。"

  “师尊并没有误会你和燕郎亭之间有什么。”就算之前有,现在,将来,也绝对不可能有了!

  奚华的眸色一房,轻轻冷笑几声,饶有趣味地把玩着手里的物件,缓声道:“你和他到底是幽会,还是他易容骗你出来,为师都不在意。”

  不,他很在意,非常在意!

  前者,他真的会要了牧白的命,后者,至多就是多|操牧白一顿。

  但奚华就偏说自己毫不在意,他就是要让小白摸不清楚自己在师尊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牧白震惊,暗想,真的假的?师尊这么深明大义的?一点醋都不吃?这不太像师尊的为人。

  “你先趴下,师尊用这个先抽你十下,抽完再做,不做久,半个时辰足矣,然后再抽你二十下,抽完后,再做半个时辰。一共玩五轮。结束后,天就该亮了,师尊就放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奚华居然用了很温柔,也很和气的语气,和他商量!

  牧白都懵了,掰着手指开始算,第一轮十下,第二轮二十……一共五轮,那就是用皮带抽他……嗯,一百五十下!

  每次做半个

  时辰,那就是做两个半时辰,也就是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

  他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你要是没意见,就挑个你喜欢的位置趴好,师尊下手很快。”

  牧白:“……”应该是很狠吧。

  “有,有意见!”牧白赶紧举手,“师尊,我有意见!”

  “有意见就憋着!”

  奚华突然变脸,一皮带狠狠抽到了桌子上。

  轰隆一声,梨花木的圆桌不堪重负,直接塌了,碎了一地。

  他抬手用皮带指着牧白的脸,冷冷道:"是不是为师最近对你太好了,你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师就是师,徒就是徒!”

  “不服气,是么?那看来还是没学好规矩!”

  “今晚就好好给你立立规矩,好让你长长记性!”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还要师尊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你脑子呢?!”

  牧白吓了一大跳,整个人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往后缩了缩,心惊肉跳地暗暗思考,这回他跑是不跑。

  跑吧,估计立马就被逮回去,肯定要挨得更狠,不跑吧,怎么师尊也抖抖的,和燕郎亭的抖,还不是同一种!

  该死的!

  奚华这种性格,和燕郎亭天生绝配,好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牧白是既不喜欢挨打,也不喜欢打别人,他一向主张以和为贵来着,师尊年纪一大把了,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怎么火气还这么盛?

  “师,师师…”

  “你跟谁学蛇吐信子?”奚华冷笑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是不是还要我亲自请你啊!”

  “师尊!”

  牧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扑过去就抱住奚华的腰,两手去抢他手里的腰带,一边哭,一边叫,“别打,别打,直接做吧,我错了,错了,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

  “放开!”

  “不不不!我不放!我一放开,师尊肯定要打我!不行的,不可以这样!”

  牧白急得原地乱蹦,双手死死抓住奚华的手臂,昂着脸道,“师尊,师尊!你声音好听!你跟我讲道理!”

  r />奚华:“声音好听是吧?那行,师尊一会儿帮你报数,打一下,报一声,让你听个够!”

  “不行!我拒绝!师尊,我不同意!”

  牧白急得直冒冷汗,这一皮带下去,他的身上,肯定要拢起一道三指宽的棱子,没抽几下必定要破皮流血的!

  他可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娇贵公子,身娇肉贵得,就跟那什么豌豆公主似的。哪里能受这种苦?

  再说了……奚华只是年纪比他大了两轮还多,都能当他爹了,但也不意味着,牧白就愿意给他当儿子啊!

  “小小弟子,竟也敢出言顶撞?真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你给我松手!"奚华厉声呵斥,却没有出手将人推开。

  实际上,他只需要随意出手,就能抓小鸡患儿一样,掐着牧白的后颈,将他直接按倒。但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奚华突然发现,小白似乎真的很害怕疼,竟然一蹦多高,胆大包天地抢他手里的刑具。那软软香香的,还包裹得圆鼓鼓的身子,一下就撞到了奚华的怀里。

  小白还会因为个子不够高,而一直垫脚,小身板在奚华怀里,又磨又蹭。奚华稍微垂眸一瞥,就能管见牧白纤细的腰身。

  “师尊,给我!师尊!快给我!”

  牧白浑然不觉他这句话有歧义,一边大喊“师尊给我”,还一边凑过去亲奚华,啵的一下,直接把吻印在了奚华的唇瓣。

  奚华神情一怔,方才还汹涌的怒火,竟然渐渐消散了。

  “师尊!”

  牧白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心知这样有用,他踮起脚来,从师尊的额头到脸蛋,再到下巴,反正能亲的地方,他全亲了个遍!

  有的地方亲的香甜,还会小鸡啄米一样,连续亲好几口,故意发出更大的声响。

  奚华的眼神渐渐柔和,突然发现,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难得小白如此主动。那就……勉为其难,给小白一个亲近师尊的机会。

  “孽徒真是胆大包天,师尊也是你想亲就可以亲的么?”

  回答他的,又是小白的一个亲亲,小白年纪小,对这种事情很生涩,想来从前根本没有亲过别人。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啃。

  把奚华的嘴唇,下巴,啃出了鲜明的牙印,还沾

  了点濡湿的涎液。奚华忍不住研磨着唇,不动声色地用舌尖,品尝滋味。

  “师尊!我怕疼,师尊!别这样!”

  “打坏了就不好玩了!”

  牧白抓过奚华攥着腰带的手,一个劲儿地亲他的手背,一连十几口,亲完手背,又掰正手心,低头亲师尊的手腕。

  还从手腕,一路往手心里亲,奚华原本紧紧摸着腰带的手,也鬼使神差地松了松,牧白眼疾手快,一把将腰带夺下,狠狠甩了出去。

  再低下头时,奚华的手心已经展开了,牧白嘴角一阵抽搐,但还是继续去亲奚华的手心。

  亲了约莫得有十来口,奚华才终于开了口:"看来,你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牧白连连点头:“是是是!徒儿意识到了!”

  意识到个鬼啊,跟奚华这种货色,讲不清楚道理了。

  该死的!

  他都多大人了,怎么可以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来教训他呢?奚华这货私底下没少看那种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吧?

  懂得还真多啊!

  这年头的主角受,师尊受,私底下都这么割裂的吗?哦。

  牧白想了想,奚华在他这里,大小算个攻。

  “小白,尊师重道这四个字,被你吃进狗肚子里了么?谁允许你如此这般以下犯上?”

  牧白:“?”

  但您老人家刚刚,不是也挺享受?

  眼神都迷离了,手心都自己展开让他亲了。这会儿还要说这样的话……牧白一整个无语住了。

  “你似乎还是心有不服。”

  “服服服,我服了,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牧白嘴上认怂得特别快,话音未落,奚华伸手揽住了牧白的腰,轻轻一推,就将他推倒在了身后的竹椅子上。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师尊,还……还来啊?”

  “未开始,何来的还?”奚华随手扯下了牧白身上的狐毛大氅,往床榻上一丢,笑道,“屋里热,冻不着你。”

  然后,又在牧白惊恐的目光中,抬手一招,床帘上暮绿的穗子,哗啦啦地散开,落在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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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出声。”

  奚华抓着牧白的肩,将他转了个身,吩咐了句“跪上去”,牧白不敢不跪,但又不想跪上去。

  因为这样身后暴|露得太明显了,他会害怕。

  奚华见他磨磨踏的,索性从背后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仅仅一下,牧白半个臀都麻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委屈地回头喊了声“师尊”。

  好想伸手揉揉,但又不敢。

  “跪上去,你不是喜欢跪么?江家兄弟跪,你也跟着跪,怎么,跟他们两个拜堂么?”

  牧白:“?”

  他跪也不对,不跪也不对!不就是想回家参加高考,他招谁惹谁了!

  菘邮章能不能扞坚过来啊,这甲有将励!照即号能个能赶系过来啊,这里有奖励!这里有好多好多奖励!能一次让燕郎亭爽个够!

  但牧白是真的不好这一口!他觉得好羞耻,好难堪,好…好涩涩!比师尊按着他做,还要羞耻!

  都不是小孩子了,打他脸都行,无所谓,但就是别碰他那里啊。

  “师尊平日里看了许多有关风月的话本子吗?”牧白红着脸问,“怎么懂这么多?”

  “什么东西?”奚华蹙眉,“从未看过。”

  不可能!撒谎,撒谎!撒谎的人要打嘴巴!绝对看过的,绝对!

  “既然你提了,那么,你去买几本来,若闲暇时,可以翻阅。”

  “......”

  奚华语气很温柔,但行为上并不温柔,他走到椅子后面,用穗子,把牧白的双腕,绑在了椅子上。

  边绑还绑道:"绑得不算太紧,但你不要胡乱挣,要是挣断了手腕,回头还得给你治。"

  “师尊。”牧白挤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说,“想要师尊抱抱。”不想被绑手。

  “不抱。”奚华直接拒绝,但顿了一下,又说,“下个姿势再抱。”

  牧白:“?”还有下个姿势。

  狗比奚华!

  要不是为了回家参加高考,他才不要装孙子!

  “现在……现在就要抱抱。”牧白伴装哽咽,“师尊不喜欢小白了吗?连一个抱抱都不行了吗?”

  奚华沉默

  了片刻,还是没抱他,只是伸手摸了摸牧白的头发,再度声明:"下个姿势就抱。"他很想抱,但又觉得这样会宠坏小白,

  他再也不想看见当初那个任性妄为,给点颜色就恨不得上房揭瓦的牧白了。不打牧白,是奚华对他最大程度的宽恕。

  要是换作是林素秋,这会儿早就打遍十轮,半条命都该打没了。

  他现在对牧白,已经很纵容了,奚华不想惯坏他,但又不想看见小白哭丧着脸,好可怜的,索性又把手放在了牧白的后颈上捏了捏。

  帮他放松一下带化放松一下。

  “啊!!”

  说话就说话,掐他后颈皮子干嘛?

  牧白彻底被激怒,开始咆哮。

  结果嘴才一张开,就被奚华塞了一颗圆溜溜,冰凉冰凉的东西进来。

  牧白:“唔?”

  “是冬枣。”

  奚华又绕回了牧白身后,很快就传来了淅淅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应该挺甜的,但不许你现在吃,做完再吃。”

  牧白:“……”

  所以,奚华只是要做,而不是要打。

  这让牧白紧张不安的心,总算放松了点,不过很快,就再度很狠提了起来。

  屋里很暖和,但师尊身上却还是很冷很冷,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时,牧白就忍不住很狠哆嗦起来。

  他闭紧眼睛,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

  眼睛一闭一睁,很快就过去了。

  奚华现在看起来,怒火已消,果然燕郎亭那一套很好使,对付奚华就得来点软的。多撒娇,多要亲亲,要抱抱,柔骨魅术缠绕,就是铁树也得开个花。

  呵。

  区区奚华也不过如此!呵。

  小小奚华还不是着了他的道?

  牧白心里冷笑,总而言之,目前的一切发展,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和奚华的感情在逐渐升温。

  所谓的日久生情,大约就是如此了。

  忽觉得身后奚华拍了拍他的后腰,牧白立马乖觉地伏了伏身,把脸搭拉在椅子上,还眯起了眼睛。

  左右躲不过去了,既然无法反抗,那么索性躺平享受

  。无所吊谓,反正最后还是牧白得偿所愿。

  牧白深呼吸,身子骨都松泛了许多。

  然后……

  他就失策了,彻底失策了!彻彻底底失策了!

  啊啊呵呵呵,哪可啊,哪可啊。

  在一阵阵绝望,又无法真正喊出口的惨叫声中。

  牧白的瞳孔瞬间涣散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被撞的。

  一下,一下,又一下……连口气都不让他喘!

  牧白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淌,狠狠扬起了脖子,一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喉结。

  跪着的椅子,原本摆在屋子最中央,竟被奚华莽夫一般,狠狠撞到了角落里,并且,很快就在猛烈的狂躁中,摇摇欲坠,最后啪嗒一声,粉身碎骨。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差点扑倒在了残渣中,又被奚华拦腰抱住,大力甩到了窗户前。

  别说跪着了,他根本站都站不稳,被怼到了冰冷的墙壁上,在墙壁和奚华之间夹缝生存,听着奚华戏谑,又很厉地低声:"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贱人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小白,你抖什么?很害怕吗?”奚华贴着他的耳垂轻咬,“就这么好奇师尊跟谁睡过?”

  牧白大力摇了摇头,整个人都麻了。

  “都十七岁了,还这么口无遮拦的,成何体统?”

  牧白又摇头,额头上的汗珠乱甩。

  “今夜给你立个规矩,口无遮掩就掌嘴。”

  奚华强行抓过牧白的手,扯断绑他手的穗子,扭过身后,往牧白先前被打红的伤处一盖,一片温热的濡湿,"信上一共二百八十五个字,一个字十下,那么就是两千八百五十下,这个师尊亲自罚。”

  “而你,现在可以自己揉伤了。”

  “不要怕,师尊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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