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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元新娘火辣辣》第285章 假装被伤害了

作者:真香 字数:1405 书籍:百元新娘火辣辣

  牧白觉得,不管怎么说,这条小尾巴也曾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虽然现如今被罪该万死的奚华狠心扯断了。

  但他还是有必要找个风水宝地,把他的小尾巴好生安葬。

  奚华这个人完全是没有任何同理心的,竟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丝的愧疚,甚至继续神情自若地拥着牧白。

  在得知了牧白想安葬小尾巴之后,还是没有愧疚,反而还蹙了璧眉,似乎认为牧白此举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他还问了句:"那要不要再置办一具小棺椁,买副灵牌,纸钱香烛一概不落,事后再念段往生经超度超度?”

  牧白捧着可怜的小尾巴,默默抹了一把辛酸泪,听见此话,稍微愣了一下,才道:“可以这样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此话一出,奚华的脸上迅速流露出了几分惊诧,甚至隐隐有几分无奈和嫌弃。

  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小白吞了生尾丹,才长出来的尾巴而已。

  如果小白真的很喜欢小尾巴,那么,奚华往后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喂他吃一颗生尾丹。

  如此一来,过不了多久,小白就能收集到满满一棺椁的小尾巴了,到时候尾巴多到可能都会让小白感到厌烦的程度。

  不过看着小白如此伤心的模样,奚华还是长叹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牧白的头,安慰他道:"好了,不过就是一条尾巴,至于如此难受么?"

  牧白心里更恨。

  暗道,伤不到自己身上,那真就是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这不仅仅是一条小尾巴的事,它也曾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跟他的胳膊腿,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扯断尾巴的时候,跟断胳膊断腿的疼没法比,牧白甚至觉得,断尾的一瞬间,还不如之前师尊扇了他一巴掌疼———但不管怎么说,师尊不在乎他。

  师尊根本不在乎他的小尾巴,也不在乎他!甚至不在乎他的伤,他的痛!

  居然还好意思当着他的面,问他至于如此难受么,那是不是牧白现在卡擦一刀,把师尊的那东西斩了,让师尊往后彻底清心寡欲。

  那师尊是不是也不能难受?

  因为不就一条“小尾巴”吗,可至于如此呢?

  然而,牧白着实是没有这个胆量

  的,充其量只敢在心里狠狠骂几句。

  他捧着小尾巴,呜咽了许久,才低声道:“那既然师尊不让我安葬小尾巴,那……那一会儿停下休息时,我能不能找大师兄帮忙,把小尾巴火葬了,再让大师兄帮我念一段往生经?"

  奚华见他依旧对失去小尾巴的事情耿耿于怀,简直比当时火葬他死去的爹娘,还要伤心难过百倍不止。

  略一思忖,他接过牧白手里的小尾巴,不过略施法术,原本很长的一条尾巴,就肉眼可见地在他掌心处缩短了。

  最后只剩下了很小一截,看起来像一条短短的兔子尾巴。

  牧白见状就更伤心了,忙扑过去要抢回来,嘴里呜咽:"我可怜的小尾巴,师尊!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既然你如此舍不得它,那何必还要火葬?不如一直留在身边便是了。”

  奚华把他不安分的爪子按了回去,又顺过铺在后背的墨发,随手就斩断了一缕。

  墨发在他的掌心处,很快就化作了一条漆黑的绳子,奚华就用这条绳子,穿透了小尾巴,做成了一个小挂件。

  外观看起来倒也精巧漂亮,戴出去也不会太惹人注意。其余师兄弟们腰间也会挂一些配饰,多是玉佩香囊之类的。

  只有牧白什么都没有,腰间光秃秃的。

  “师尊已经做了处理,小尾巴永不腐烂,既然你喜欢,就戴在身边罢。”

  奚华说着,低着头把小尾巴挂件,直接系在了牧白的腰间,摸到牧白的腰时,又顺手指了掐,然后就壁眉道:“你怎么又瘦了?腰都细了,怎么回事,你平时也没少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给师尊听听?”

  是不是因为太爱师尊了,又怕师尊抛弃自己,所以才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患得患失,以至于光吃不长肉。

  是这样的么?

  好可怜的小白,也好惹人怜爱的小白。

  奚华将人又抱紧了些,只觉得这孩子清瘦得都可怜,本来他年纪就小,骨架子都没完全长开,要是因此思绪过重,只怕往后还会日渐消瘦。

  他突然有那么一刻,希望小白能少爱师尊几分,少些惶恐不安,多几分嚣张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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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爱师尊的话,小白可能会死,奚华又怎么忍心看着小白因为缺爱而死。

  奚华知道,小白看见师尊,无时无刻不在饥渴难耐,而奚华也是如此。但又顾虑小白年幼稚嫩,还娇气,不好日夜操劳。

  牧白摸了摸系在腰间的小尾巴,才刚刚从伤心中缓了过来,就听见奚华说他瘦了。

  还暗暗寻思着,自己每顿饭在奚华的监督下,都吃了很多,他少吃一口,或者挑食了,师尊都要不高兴,以至于他每顿饭都吃很多的,哪里就瘦了?

  再说了,就是有心事,也不能跟奚华说啊。

  他总不能告诉奚华,"我对你不是真心的,少自作多情了",不能这么说吧。

  牧白摇了摇头,心里其实有点隔应小尾巴和师尊的头发结在了一起。

  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抬脸问:“师尊,不是有句话叫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吗?”

  “是有这么个说法。”奚华定定地审视着他:“但你想说什么?”

  “那师尊怎么还割下自己的头发?”这不就是不孝了吗?

  师尊到底得有多憎恨他的生身父母,所以才不顾这些,随意就可以断发?

  若是传扬出去,不怕别人戳他的脊梁骨,指责他不忠不孝么?

  牧白有点不理解,又突然想起了燕危楼此前说过的话,猜测合欢宗宗主应该就是在想办法复生奚华的母亲,而看样子奚华并不希望自己的母亲复生。

  换句话说,奚华希望自己的母亲死掉,永远死掉。

  嘶。

  师尊好可怕,居然希望自己的母亲死掉。

  是因为师尊的母亲是合欢宗的小妖女,在修真界声名狼藉,风流在外,所以,师尊才那么痛恨自己的母亲?

  就为了一些莫须有的名声,为了他玉霄宗执法长老的清誉?以及地位和权势?

  若是当真如此,那么,牧白依稀可以预见自己未来的下场了。师尊连对亲生母亲都如此凉薄寡情,那么对牧白又能好到哪里去?

  只怕在师尊的心里,就从来没有一刻想过给牧白一个名分,不仅如此,可能还会在事情败露之后,果断抛弃牧白,将一切罪责都推给牧白。

  甚至

  ,还会当众亲自处置牧白。

  牧白光是这么一想,小腿肚子就不停地打颤,额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知道的,师尊狠得下去这个心肠。

  他也知道的,师尊为了维护自己的清誉,定然会对他痛下很手,说不准会用极刑处置他。

  那到时候是干刀万剐,还是挫骨扬灰,这真不好说。奚华的眉头又蹙紧了,冷声道:“你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么?”

  自古以来,无论男女老少,送人青丝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小白光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就不知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了吗?

  虽然,这只是奚华单方面的断发,但他的一缕头发,紧密地和牧白的小尾巴结在一起。怎么就不算结发为夫妻了?

  这条连接着奚华青丝的小尾巴,就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牧白之前不明白,但他现在明白了,师尊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

  本座不在乎什么孝道忠义,任何有损本座清誉的人,都会被本座——铲除。

  他不仅明白,还明白得彻底底。

  也能理解吧,毕竟奚华也是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这个位置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奚华本身就是修无情道的。

  不过,牧白还是觉得师尊好可怕,师尊好无情。

  牧白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师尊,徒儿明白的,徒儿一定……一定乖巧听话,谨遵师命,不敢……不敢违拗师尊半分。”

  求师尊一定一定不要对他痛下杀手啊啊啊,啊啊,他就想活着回家参加高考,怎么就这么难呢?

  奚华见他神情有异,眉头当即蹙得更深了,有些不确信地又问:“你真的明白?”

  “明白,明白,师尊,我真的明白!”

  牧白连忙点头,心说,被人玩弄感情和身体就算了,再被师尊嘲讽他没有自知之明,那该多么难堪?

  他别的方面可能确实不出众,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虽然也不多。

  奚华:“那你……抖什么?”难不成是饿了?

  如此一想,奚华就抱着他,顺手从角落里拉出一个食盒,打开盖子,里面满满当当放了好几样点心,还有牧白喜欢吃的蜜饯。

  奚华辟谷多年,不用也不爱吃这些东西

  ,但他想着小白喜欢,便吩咐一向挺好吃的江玉书准备的。

  他捏了一块栗子糕,放在了牧白的手心里,尽量温和地笑道:"你饿了,是不是?吃吧,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牧白根本不饿,他抖是因为他害怕,都不知道师尊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是想打他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么?

  但哪怕面前就是山珍海味,对现在的牧白来说,也味同嚼蜡。他身体僵硬地坐在师尊怀里,两手捧着栗子糕,心里难受极了。

  然而,奚华见他这副呆样,误以为小白是舍不得吃师尊给他的栗子糕,当即就更怜爱他了。还怕小白会噎到,嘱咐他慢点吃,顺手又给他倒了杯茶。

  但仍旧抱着牧白不放,连牧白故意边吃,边把糕点碎屑弄到他身上,奚华也浑然不在意。甚至,牧白大着胆子,端起茶喝的时候,故意一个手抖,把茶水泼到了师尊的身上。

  奚华也没有生气,反而吩咐外面的弟子驾车慢一些,随手一挥,被弄脏的衣衫就恢复了往日的洁净。

  牧白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该说不说,这些点心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不饿,但还是一口气吃了半食盒。

  吃完后,他又有点困,一直搭拉着眼皮,时不时打着哈欠。奚华见状,终于舍得把他放开了。

  但依旧不肯让牧白离他太远,还让牧白枕着他的腿睡觉,抖开软毯就盖在了牧白的身上。牧白有苦难言,根本就不想挨着师尊睡。

  马车一路颠簸,牧白迷迷糊糊朗睡了一小会儿,等再醒来时,奚华已经单手支着头睡着了,左手里还攥着那本书。

  牧白稍微松了口气,缓缓坐起身来,他的腿都睡麻了,一阵阵酸疼。

  一边慢慢捏腿,牧白一边斜眼瞪着奚华。

  不过该说不说,奚华长得真是年轻俊美,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今年四十岁了。

  眉如翠羽,五官精致到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唇薄颜色却艳丽,看起来就跟鲜血染红的一般。

  就是皮肤太过苍白,没什么血色,白到几乎都能发光的地步。

  奚华一身雪衣,玉带束腰,又生得花容月貌,如此安静地倚在一旁熟睡,但凡换个人,只怕都要忍不住心猿意马,甚至是把持不住。

  但牧白不一样,他现在多少是摸清了,奚华一些不为人知

  的恶劣性格,所以当他看见奚华睡着了,不仅不想趁人不备,上去偷亲,反而还想扬手给他一巴掌。

  或者是在师尊的脸上,画一只大乌龟。

  可牧白终究是害怕师尊的,既不敢给他一巴掌,也不敢在他脸上画乌龟。

  只能悄悄地把腿缩回来,又疼得他战牙咧嘴的。

  牧白寻思着,趁师尊睡着了,他好出去透透气,哪知才刚刚站起身来。

  也不知道那赶车的弟子怎么驾的车,竟剧烈地颠簸了一下,牧白本来就腿麻,眼下哪里还站得稳。

  根本什么都没拽住,就一下跌倒下去,还不偏不倚正好跌回了师尊的怀里!牧白大惊失色,才刚要爬出来,腰间一紧,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了回去。

  他都来不及骂外面赶车的弟子,就听见奚华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

  “小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对师尊投怀送抱么?”

  牧白更惊了,没有的事啊,这绝对没有的事!

  他只是看师尊烦,想出去透透气的,又刚好马车颠簸,他腿麻没站稳而已!

  “看来身上是不疼了,”奚华低声喃喃,见小白一直在他怀里扭动,又忍不住笑,“好了,师尊知道你想要了。”

  牧白几乎脱口而出一句:“我没想!!!”

  "好孩子不可以说谎。" 然而,奚华并不相信他不想,反而撩开他的衣袍,大手直接贴了上去低声笑道,“师尊给你的铃铛,有没有好生收着?”

  牧白顿时面红耳赤,当即支支吾吾起来,好久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奚华曲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那个哑铃,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牧白才堪堪憋出一句:“师尊,我真的没想!”

  “这是你今日第二次说谎了。”

  奚华把铃铛扯出来,悬在牧白的眼前摇晃,里面的蛊虫通体蔚蓝,好似萤火虫一样,扑棱着翅膀,背上泛起荧光芒。

  但蛊虫的小翅膀好似沾了露水,在中空的铃铛里关着,无论怎么扑棱,就是飞不出来。就好像此刻的小白,在师尊的禁锢之下,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师尊的手掌心。

  许久之后,奚华才盯着蛊虫,低声道:"小白,这只小蛊虫方才险些溺死了。"

  r />“它不会水,你小心一些,不要溺死它,记住了么?”

  牧白羞愤交加,眼尾都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了。听见此话,他狠狠咬紧牙齿,一声不吭。

  奚华随手把铃铛挂在了车顶,就好像一个很小的照明灯,荧荧寒光照在他清俊的脸上,说不出来的阴郁森寒。

  “你连说了两句谎,还不回师尊的话,该罚。”

  他随手将牧白扯了起来,根本没用太大的力道,就将人推跪在了马车里。牧白吓得要命,下意识要起身,后颈就被师尊按了一下。

  再度将他压趴下去了。

  牧白怕得要死,自知师尊这是邪│性上来了,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反正只要师尊想,就一定会去做。

  索性也不费劲求饶了,牧白慌忙低声道:"师尊,结界,结果,设结界!"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不管怎么做,又要做什么,必须设结界!

  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了,今天这个结界也必须得设!牧白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很差,待会儿肯定又要撕心裂肺地哭喊。

  没准还要稀里糊涂,嘴里胡乱蹦出一大堆求饶的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实在是很丢人。

  奚华在他背后,轻轻笑了一声,而后才道:“难得你如此乖觉,原本还要打你两下的,但你乖,就不打了,好好跪着领受就行了。”

  “我……我不能躺着吗?”牧白据理力争,“跪久了膝盖会疼的。”

  奚华略一思忖,又笑:"好,一个时辰之后就让你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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