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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们的香裙》第596章 一个自带绝se美人光环的名字

作者:六如和尚 字数:0 书籍:夫人们的香裙

  蒲存之一出声,屋内两个人一道转头看向了他。既然被发现了,再藏着也不是道理。

  蒲存之“咳”了一声,推门而入,顶着两个人的视线,淡定道:“这么晚了,听到脚步声就来看看。"

  见到他,孔如琢立刻摆出一副乖乖模样,垂首歉疚道:“父亲,我刚刚回来得太急,是不是把你和母亲吵醒了?"

  蒲存之这一晚一直没睡,他向来信奉养生,向来早睡早起,难得失眠,被孔如琢问了,却只笑道:"你母亲也还没睡,若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

  又板起脸来,问蒲又崇:"孽障,让你一个人跪在这里反省,你怎么还拉着如琢一道?"

  蒲又崇淡淡道:“您若能将她带走,我求之不得。”

  蒲存之:....

  臭小子,秀什么恩爱。

  孔如琢连忙用肩膀撞了蒲又崇一下:“父亲,您别和他计较。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确实。

  只是别人都是嘴甜心苦,这个臭小子,若他生来就是哑巴,也不会总是气他。蒲存之板着脸道:“我若和他计较,就没个到头的时候了。”

  孔如琢见蒲存之不像是真的生气的样子,这才继续说道:“其实我回来,也是为了替又崇解释一下。今天拍戏的时候,和我对戏的那个演员对我动手动脚,还好又崇及时赶到,不然我……"

  孔如琢垂下眼睛,鸦羽似的长睫遮住瞳孔,嫣红唇角微微向下,似是只是回忆起来,便又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只能无助地握住蒲又崇的手,方才寻求到一点安慰——

  当然,这都是演出来的。

  三金影后的实力,哪怕蒲存之也没有看出破绽。

  听她带着哭腔,立刻气道:“真是岂有此理!那个演员是谁?居然敢在老二的剧组里做这样的事!"

  图望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此。可为了转移蒲存之的怒火,孔如琢只好夸大其词。

  “多亏又崇,我才逃过一劫。”不过眨眼功夫,孔如琢桃花似的眸子里便含上了一汪盈盈的光,“他虽然看起来冷情,却从不是个跋扈脾气,若不是为了我,哪里会当街出手伤人。父亲,这件事

  全因我而起,您要责罚,就连我们两个一起罚吧。"

  美人垂泪,本就引人怜爱,更何况是自家的乖孩子。蒲存之连忙道:"好孩子,我都知道了,你先别哭,起来说话。"

  孔如琢却不肯起来:“又崇是代我受过,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父亲,我请求您,若是要动用家法,请允许我替又崇承受。"

  蒲存之说要动用家法本来就是气话——

  这么多年,三个儿子,无论犯了天大的错处,他都一次没有动过手。又怎么会答应由孔如琢来承受责罚?

  蒲存之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儿媳妇能为了老三这么尽心尽力,两个人感情,看来比他和妻子想象中要好得多。夫妻和睦,做长辈的自然是乐于成见。

  蒲存之面色稍霁:“既然知道老三不是平白无故仗势欺人,家法的事便不必提了。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快回去好好休息。"

  又对蒲又崇横眉冷对道:“还不谢谢你媳妇,多亏了她,才免了你一顿冤枉。”

  蒲又崇若有所思看了孔如琢一眼,从他的角度,能望见孔如琢低垂眉眼之中,虽有泪意,却无半点伤心,见他看来,还抬起眼睛,对着他瞪了一眼。

  黑白分明的瞳仁,似是一汪水银,明眸善睐,宜嗔宜喜。蒲又崇嗤笑一声:"这样说来您该谢我。若不是我,您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儿媳妇。"

  蒲存之:..

  他现在能不能反悔,立刻揍这个臭小子一顿?

  千钧一发之际,孔如琢身子一歪,软软倒在了蒲又崇身上。蒲存之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孔如琢挣扎着想要直起身来,却又弱不胜衣地倒了回去, "只是大概是跪得太久,突然有些头晕。"

  蒲存之再顾不上追究三儿子出言不逊:“那我就不同你们絮叨了。老三,你好好照顾如琢,若我知道你敢欺负她,你就再回来给我跪着!"

  怕自己在这里,儿媳妇不好意思让老三抱着回去,蒲存之说完,便体贴地走了。

  等他走后,孔如琢立刻直起身子,得意洋洋看向蒲又崇。"若没有我,你就得在这里跪到

  明天了,打算怎么谢我?"

  蒲又崇站起身来,闻言低低觑她一眼。

  她生了双含情眼,不笑也似多情,只是向来周身那股气势,令人不敢生出分毫亵渎之心。如今美目流转,顾盼生辉间,哪有一点刚刚那柔弱无助的可怜模样。

  只是今夜,她到底两地辗转,眉眼间难免带上几分倦意,积在那里,似是海棠春睡未醒,端的是清艳绝伦。

  蒲又崇一时忘了要说什么,慢了半刻,才问:"……你想要什么?"

  孔如琢正是得意的时候,没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小孔雀一样扬起尖俏下颌,笑盈盈道:"没想好,先欠着。"

  蒲又崇收回视线:“别拖太久,过时不候。”

  这话好熟悉。孔如琢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分明是她之前说过的话。

  这人真是小肚鸡肠。孔如琢翻个漂亮的白眼,刚要站起身来,却又猛地栽回了拜垫上。

  ……腿跪麻了。

  不动还好,一动一股酥痒攀着痛感,沿着两条腿泛滥地向上涌来。

  孔如琢忍不住呜咽一声,整个人软在地上,长裙铺叠开来,自上而下望来,恰似开了一朵繁复美艳的牡丹。

  她向来怕疼,更是从未体会过这样久跪的滋味,一时心里百转千回,只是在骂蒲又崇。早知道她就不讲义气,和他一起跪着了!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腿之上。孔如琢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那只手却已经攥住她的脚踝,向上折起。

  “别乱动。”

  蒲又崇又俯下身来,单膝半跪在她面前,将她小腿抬起放在自己膝头,修长苍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按过她腿上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疼吗?”

  他按到哪里,哪里就又痒又疼。孔如琢眼泪都快被按出来了,哽咽道:“别……别摸了。”

  “真要摸的话,也不会只摸这里。”蒲又崇淡淡道, "忍着。"

  不摸这里要摸哪里啊?孔如琢被他带歪了,还没问出来,就“呜”地一声,又软倒回去。

  因为怕痛,孔如琢向来是不去什么按摩理疗的。她是豌豆公主,金尊玉贵,皮肤更是娇嫩得要命,

  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可蒲又崇手劲大,并不因为她的娇气而有所放水。替她推拿活血时,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秀丽长眉紧蹙,孔如琢吃痛,苍白面上飞起两团淡淡潮红。忍不住伸臂,按在蒲又崇手背上。

  "够了……"

  娇嫩如雪的肌肤薄薄一层,裹不住之下玫瑰一般的血液颜色。她似是一颗水果糖,剥开了光艳潋滟的糖纸,便只余最甜蜜动人的味道。

  蒲又崇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跪了这么久,血液不流通,现在不揉开了,明天更难过。”见孔如琢不回话,蒲又崇便转头去看她。

  她正紧紧闭着眼睛,蝴蝶似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雪白的齿嵌在下唇上,令人不免想起,之前亲吻过时,那柔软的触感。

  蒲又崇伸出手去,指尖抚过她的唇角,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抵入她紧闭的唇间。免得她咬得太重,真的见血。

  齿间被人侵入,孔如琢下意识张口咬住。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水雾氤氲,大概是疼得哭了,眼尾也浸着胭脂般的水红。

  这样柔弱驯顺。却让人只想,更深更狠地欺负她。

  原本久跪后膝上的痛意,已经被另一种热而庞大的绮念所笼罩。无法诉之于口的一处微微发疼,蒲又崇低下头来,慢慢地靠近了她。

  他的身影很大,在佛堂昏暗的光里,缓和却又极具侵略性地由头彻尾,笼罩住她。

  台上放着的晚来香,香得几乎有些呛鼻,这样小的花,偏偏这样的浓烈。

  孔如琢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后退。背脊撞在供着牌位的桌上,震得奉着佛手同晚来香的细长窄口白玉花瓶差点歪倒。

  孔如琢连忙道:“蒲又崇——”

  蒲又崇已经及时抬起手来,将花瓶扶正摆好。只是瓶内养花的水,仍是无法避免得倾泻出了一线,将两人的衣襟都给打湿。

  这一点凉意,要孔如琢回过神来。

  她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立刻露出个古怪的神情——起得猛了,腿还是有点麻。

  可是她再不起来,说不定要发生什么,这可是佛堂啊!

  孔如琢不敢看蒲又崇:“我没事了,先

  回房了。”蒲又崇只“嗯”了一声,她便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佛堂内立刻空了下来,只留下地上的两个拜垫,仍并列地铺陈在那里,证明着两人曾经并肩的亲密。

  蒲又崇将花从瓶里取出,去另接了水来,重新插好放回牌位前。

  牌位上,蒲又峁仍旧笑着。蒲又崇深深看他一眼,将花瓶挪到牌位前面。

  正好挡住蒲又峁的照片。

  卧房内,熏着一盏白鹤衔枝的琉璃灯,掀开来,露出里面翡翠琢的香炉。一炉香已经燃至最后,只留下一点淡淡的余韵。

  盛琅倚在床上,听见房门打开连忙抬起头来,看到蒲存之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这老头子,刚刚出去的时候还是一脸打算找茬的表情,怎么现在就心情这么好了?盛琅问:“和老三谈的怎么样?”

  “他?”蒲存之脸上笑意一顿, "他跪在那里,还不忘了说我的坏话呢。"

  居然说他崇古是因为想让别人对着他磕头,况且,什么状元老爷,放在古代,他高低得当个阁老。

  一想到刚刚蒲又崇在那里大放厥词,蒲存之就觉得血压有点高。

  可他的老妻,却不心疼他,反倒替那个逆子说话:“他说就让他说,又没当着你的面讲,谁让你自己躲在外面偷听?"

  蒲存之:……家门不幸啊!

  盛琅又问:“刚刚的脚步声,是如琢回来了?”蒲存之“嗯"了一声:“陪他一起在那儿跪着呢。”

  "什么?"盛琅一掀被子就要起来, "你怎么能让如琢也跪着!"蒲存之连忙拦住她:“我让他们两个一起起来了——老三跪着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

  “你们蒲家的男人都皮糙肉厚,我儿媳妇长得那么漂亮,跪坏了怎么办?”盛琅瞪他一眼, "你在老二老三那里逞威风就算了,敢在儿媳妇面前摆谱,我第一个不答应!"

  蒲存之幽幽道:“我在这个家,地位真是越来越低了。”

  “活该。”盛琅啐他一口, "明明心疼得睡不着觉,还非要摆老子的架子。"

  “谁心疼得睡不着了?”蒲存之躺下,拉过被子盖好, "同你们

  娘俩,没什么话好说。"

  "过了大半辈子,现在才发现和我没话说?"盛琅冷笑着把被子拽走, “我也早就看你看烦了。要不是你年轻时候长得好,我才不嫁给你。"

  蒲存之:..他现在老了,难道就变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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