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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们的香裙》第1795章 真能干

作者:六如和尚 字数:0 书籍:夫人们的香裙

  晚上就近寻了间客栈,暂且休整。

  牧白累得不行,耷拉着眼皮随便吃了几口,就跑回二楼,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时,奚华来看过他一回,但并没有唤醒他,熟练地给他擦了擦药,又掖了掖被被子,临走之前,还在他额上落了个吻。

  牧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时,牧白下楼吃饭,被其他弟子们告知,奚华要在此地逗留一日,允许他们在月城中四处逛逛,但不许惹是生非。

  牧白知晓后,连早饭都吃不下去了,随便吃了五个大肉包子垫垫肚子,然后赶紧跑去找大师兄询问情况。

  大师兄正在擦拭剑刃,闻言便道:“确实如此,正好今日天色也好,无雨无雪的,你同江家兄弟一起出去玩吧。”

  “那大师兄不去吗?”牧白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天真的像个小孩子,“一起去嘛,我们四个人一起。"三人结伴的话,总有一个人会受冷落的。

  而且,他身上没钱,也不太好意思花江家兄弟的钱,如果大师兄在就不一样了,大师兄性格好,脾气温和,不容易动怒,还很会照顾一些年幼的弟子。

  到时候不管谁买了什么东西,大师兄定然会抢着付钱的。那牧白就好意思厚着脸皮蹭吃蹭喝了。

  林素秋摇头笑道:"我便不去了,师尊让我随他一起去拜访城主。"

  牧白:“是有什么事情吗?”

  “应该只是路过拜访一下旧友而已。”顿了顿,林素秋放下剑刃,见牧白神色有些紧张,便温声安抚道,“放心吧,没你什么事的,对了,你手上的阴尸符……”

  目光慢慢往下一瞥,牧白赶紧拾起右手摇了摇,手掌上俨然包裹上了白布,露出纤细的五根手指,可能是天气冷,牧白连手指的骨节处都微微泛红。

  看起来白里透红的,像是雪地里冻着的萝卜。

  “遮上也好,能少生许多事端,不过,师兄并非说你容易招惹是非,你莫会错意了。”

  牧白摆了摆手,特别爽朗地笑道:“大师兄,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的,都是同门师兄弟,我可相信大师兄的为人了。大师兄可是比我亲哥还要亲的存在。再说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的心思其实没

  有那么敏|感!"

  林素秋点了点头,也微微笑了起来,心说,也许牧师弟没有他想象中,心思那般敏|感脆弱,但牧白的皮肤,一定比他想象中,更加敏|感脆弱。

  人在客栈内的房间里,又吹不着冷风,牧师弟的手指就白里透着红。若是赤|身站在寒风中,那岂不是……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林素秋的面颊就开始烧起来了,赶紧侧过身去,掩饰情绪,心中懊恼且忏愧,他到底在乱想什么!

  牧白眨了眨眼睛,又道:“那我回头给大师兄带点好吃的,好玩的?”

  “那师兄先谢过你,对了,这个也给你。”林素秋收敛心神,从怀里,掏出一个竹青色的钱袋子,递给他道,“玩得开心点,但也别回来太晚了,师尊到时候只怕会问。”

  牧白正愁没银子花,当即接过钱袋道谢。

  出了房门之后,就准备去寻江家兄弟,路过师尊的房门时,他脚步都快了许多,目不斜视抬腿就走。

  哪知要死不死的,房门正好打开了,奚华倚在门口,冷笑:"见了师尊,也不行礼么?"

  牧白立马转身抱拳:“徒儿拜见师尊!”

  他又起身,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故作天真地问:"听闻师尊今日要去拜访城主?"

  “是了。”奚华点头,而后又道,“原是想带你与林宓同行,但想起你性子散漫,或许不喜参加酒宴。”

  实际上是,他见一路上小白总是闷闷不乐的,问他什么,他也不老实说,就只会扬起一张笑脸,甜甜地喊声师尊。

  奚华觉得年轻人都喜欢玩,小白以前在家又无拘无束惯了的,太拘着他也不好,偶尔放他出去透透气也好。

  牧白心说,难得师尊做了回人,真要是把他也带去了,一直跟尾巴似的,站在师尊身后,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那该有多难受。

  “这个给你,”奚华将早就准备好的一袋金珠子,递给了他,”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拿不动了,就装在这个袋子里。"

  牧白看着手里平平无奇的小黑袋子,鼓鼓襄襄的,稍微捏了捏,就能捏到金珠子的轮廓。听见此话,他抬头一脸迷茫:"这幺小的袋子,能装什么?"

  “这是乾坤袋,整

  间客栈都装得下。你需要买很多东西么?”奚华似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又道,“为师出山时,并未携带纳戒,待回山时……”

  “够了,够了,多谢师尊!”

  牧白立马乐了,有了师尊给的乾坤袋,还有金珠子,也就不用花大师兄的钱了。而且,还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用劳烦江家兄弟帮他拿了。

  奚华也笑了:“出去玩,就好好玩,别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到底有什么心事,至于你日日忧思?”

  他抬手虚虚抚了一下牧白的脸,很快又把手收了回来。

  “去玩吧。”

  牧白拱手退下,才转了个弯,迎面就碰见了江家兄弟。

  江玉书冲着他笑,右手手指上也勾了个钱袋子,在指间转得飞起,然后歪了歪头,指了指楼下大堂。

  “要不要跟师兄们出去玩?”

  牧白连连点头,三步并两步就冲了过去,下楼后才发现,其余弟子们早就结伴跑光了,江家兄弟就是特意等他的。

  要不然也早就出门玩去了。

  人间热闹,繁花似锦。

  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沿街各种各样的摊位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货品,街头巷尾还有小贩扛着插满了冰糖葫芦的草垛子,沿街叫卖。

  牧白就跟才被放出鸟笼里的雀儿一样,兴奋地一头扎进了人间。只觉得聚集在自己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开了。

  江家兄弟怕他出事,一左一右护在他的身旁,替牧白挡开拥挤的人群,江玉书还顺手买了四串冰糖葫芦。

  付钱的时候,江玉言说:“你买多了。”

  “哥,你不懂。”江玉书摇头晃脑地道。

  他和他哥一人一串,牧白一个人吃两串。

  接下来买糖人,桂花糕,蜜饯果子,还有各种小吃都是这样,见样买四份,独独给牧白两份。

  江玉言算是看出来他弟弟的心思了,便说:“那你不如买五份,牧白吃两份,再带回去一份,走路上吃。”

  “说得有道理。”

  然后,江玉书再买什么吃食,就开始买五份了。

  江玉言亲眼看着他弟弟,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对牧白嘘寒问暖,各种体贴入

  微地照顾,殷勤得跟狗一样,总觉得有些别扭,好几次想出言提醒一二。

  但又觉得难得出来玩,牧白和弟弟又这么开心,也没其他人在,便又默默把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三个人一路吃吃喝喝,四处闲逛,江家兄弟的眼睛,全程紧紧黏在牧白身上,因为牧白就跟放进海里的鱼儿一样,一眼没看住,人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但饶是如此拥挤的人群,却愣是没有挤到牧白半分,他腕上还戴着奚华的流珠,等闲邪祟根本无法近身,虽不会伤到凡人,但只要凡人试图接近他,就会立马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弹开。

  以至于好几个小偷,见他衣着光鲜,像个富家子弟,好几次把手伸了过来,又毫无例外,被劲气齐根削断手指。

  惨叫声很快就被周围的人声鼎沸,彻底掩盖住了,掉落在地的几根血淋淋的手指,很快就被押的人群,踩成了肉泥。

  “好!”

  牧白毫不知情,正满脸兴奋地看着人群中央,有几个赤着膀子的大汉表演喷火。

  大力鼓掌叫好。

  还有胸口碎大石,铁手探油锅,金枪|戳喉咙等等人间传统杂技。

  一旁还有几个盲女安安静静地坐在板凳上,表演些吹拉弹唱,但比起看杂技的,这里聚集的百姓非常少。

  其中一个穿白衣服的盲女,不似其他盲女一般,闭着眼睛,而是用很长的白布,把眼睛蒙住了,怀里抱着琵琶在弹,手指也较其他盲女来说,更加纤细修长。

  垂着脸弹琵琶,也看不太清楚面容,但牧白觉得,此女应该长得非常不错。不过,他不是那种垂涎别人美色的人,随意警了一眼,就把目光错开了。

  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童,怀里抱着副铜锣,里面的赏钱也少得可怜。

  牧白见他们看起来年纪都挺小的,也是可怜人,便随手攥了一捧金珠子,等小童靠近了,就放了进去。

  金珠子才一放进去,小童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满脸不敢置信地抬头,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公……公……”

  “我不是公公,你是想喊公子,是吧?”牧白微笑,“把珠子收好了,别让别人看见,拿去买点好吃的吧。”

  >

  三人玩了半天,中午挑了一家看起来很有格调的酒肆里吃饭。

  店小二说,店里有特色酒酿,比外面卖得好喝多了,至今为止传承了一百多年。

  牧白立马心动,说那就来点,可江玉言却说,师叔不允许弟子们出门在外饮酒,如此,牧白只能暂且作罢,回头他只需要和师尊随口一说,师尊连夜就会帮他买来的。

  才一落座,就管见江玉书还从旁站着,看起来有些拘束。

  他就拍了拍身边的软垫。

  “坐啊,江师兄,老站着不累吗?”

  "我……我……" 江玉书突然吞吞吐吐的,脸都有点红了,但他还是坐了下来,只是神情有点痛苦。没敢坐太实。

  牧白关切地问:“是受伤了吗?”

  “没有!”江玉书极力否认。

  不过下一刻,牧白就在他哥那里得到了验证:"受伤了。"还得到了另牧白很震惊的回答。

  "是我打的。"江玉言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地喝茶,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牧白当即就更震惊了,下意识问了句:"你为什么要打他?"

  问完之后,他就有点后悔,心说,人家是亲兄弟,打打闹闹很正常的,自己一个外人,干嘛多嘴多舌的,这不惹人厌吗?

  江玉言放下茶杯,语气冷漠:"牧师弟,你可以自己问他,该不该打。"

  昨晚江玉书坐在床边,拿着铜镜照,一边照,一边唉声叹气,江玉言就问他,好端端地,叹什么气的。

  江玉书道:“哥,你说是我长得好看,还是仙盟那个小白脸长得好看?”

  江玉言这个人不太擅长说谎,毫无疑问,肯定是柳澄长得更好看。

  江玉书听了,就更加唉声叹气的了,对着铜镜顾影自怜,还说什么:"爹娘抛弃我们兄弟二人就算了,为什么不能把我生得好看一点?”

  当时江玉言在收拾床铺,听见此话,就抬头看了看弟弟,就听见他说:

  “居然把我生得如此面目可憎!我好恨!”

  江玉言:“……”

  他有被狠狠冒犯到,他和弟弟是双生子,

  模样一般无二,弟弟说自己面目可憎,那他这个当哥的,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当即就蹙眉,冷下了脸,铺好床铺就让他滚过来睡觉,江玉书是很听话的,闻言就放下了铜镜,很自觉地往床里面爬。

  等江玉言把灯熄了,才躺好,又听见他弟弟在叹气:“哥,你说,我跟大师兄比的话,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他。"“那我跟牧白……”

  “牧白。”

  “不是,哥,你听我说完!”江玉书翻身而起,两手扒着他哥的胳膊,黑夜中眼睛显得亮晶晶的,“哥哥,你说牧白是更喜欢大师兄,还是更喜欢我?”

  “你问他。”

  “可是,牧白有时候会跟大师兄撒娇,他都不跟我撒,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只喜欢大师兄?”

  “.....”

  后来,江玉言嫌他太聒噪了,抱着被褥,换了一间房睡。睡到半夜时,忽然被身旁的叹气声惊醒了,屋里没有点灯,好端端的,身旁突然多了个人,还一直叹气。

  无论换作是谁,都会被吓一跳的。

  但江玉言还是镇定的,起身点了灯后,果然瞧见身旁躺着的是他弟弟江玉书。

  当时,江玉言额上的青筋都在跳,但他一向性情稳定,便耐着性子问:“你又怎么了?”

  "哥,你说,牧白怎么跟小时候性格变化这么多啊?他小时候那么讨人嫌,我看见他就烦,总想着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他长大后,那么天真烂漫,眼底满是清澈……”

  “你大半夜偷偷溜出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不是的,哥,不仅仅是这个,还有……这个,”江玉书当时脸色通红,坐起身来,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突然活过来的东西,很羞涩地问,"哥,我只要一想到牧白,就……它现在突然活过来了,我……我不会弄啊,哥哥帮我弄下去……"

  虽然他们是双生子,但由于很早以前,就被父母抛弃,只能相依为命,江玉言是哥哥,天生就比弟弟成熟稳重许多,长兄如父,从小当爹又当妈,疼弟弟几乎到了溺爱的程度。

  连弟弟贴身穿的小衣,都是他亲手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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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江玉言很愤懑且不能容忍的是,他早就耳提面命很多回了,让弟弟不要再肖想牧白了,他和牧白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如果不出江玉言所料,牧白将来必定会跟师叔有一番孽缘,届时谁参合进去,谁不得善终。

  哪知弟弟不仅不听,还越陷越深。半夜三更过来找哥,询问怎么灭火。

  江玉言那么疼爱弟弟,当然会亲手帮他灭了,将人按在床上,随手操起散落在床的束带,折成两股,狠狠抽了他一顿。

  牧白看了看镇定自若的哥哥,又看了看面红耳赤的弟弟,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说,不是吧,不是吧?

  这年头修真界是可以搞仙骨的吗?

  江家兄弟可不仅仅是亲兄弟,还是一对双生子!

  不能够的吧?

  就算真搞了,也不好放在明面上谈论吧?

  江玉言:“没关系,牧师弟,你可以直接问我弟弟,他会告诉你的。”

  牧白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好奇的,我不问。”

  正好饭菜也送上来了,他赶紧埋头吃饭,心说,下回再也不跟江家兄弟单独出来了。

  这个宗门太可怕了,从上到下好像没一个正常人!他现在真的很不想回玉霄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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