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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的还是挺快的，不知道怎么的又周五了。
天气越老越冷，苏可念换上了上次买的棉袄，天蓝色很清新穿在身上焕然一新。
香奈儿还是有点东西的，最起码衣服是真好看，穿在身上不显得臃肿。
就是价格，死贵。
林毅也穿上了黑色的风衣，本就高挑的身材穿上风衣后显得更加高冷，更有气质了。
程巧诧异道：“你说，林毅去当服装模特，应该也能赚钱吧？”
“有能力的，干什么都能赚钱，没能力的做什么都显得很呆。”李怀舒特意看了眼程巧。
程巧脸色垮了下去：“你是在说我吗？”
“没有，你别代入。”
“你就是再说我，苏可念，我们换个棉袄穿穿，能不能也让我穿一次香奈儿？”
苏可念警惕的盯着她：“不行，我不想跟你换。”
“嘁，你变了，你已经彻底变成了林毅的形状了，再也不是我喜欢的苏可念了。”
李怀舒红着脸：“你在说什么啊？”
林毅哈了一口气，热气在空气中升腾宛如白烟。
任明菲搓着手冻的跟个傻哔似的。
张宇缩着脖子：“金陵的冬天怎么能这么冷啊，都还没到一月份呢，我真的服了，夏天又那么热，两极分化太严重了吧。”
“再过阵子，水上应该要结冰了，等到一月底池塘里的冰层厚一批，能在上面滑冰。”
林毅小时候就在冰上玩过，还掉在过里面，差点冻死。
回去后，被林国伟打的热火朝天。
许士林哆嗦了一下：“林毅，要不宿舍还是装个空调吧，晚上太冷了睡不着，脚都捂不热，不装空调，我都不知道元旦怎么在学校度过。”
“你们有钱吗？”
“我们帮你去传媒那边发传单啊，等你在金艺开店，我们也过去帮你打工还债，方法总比困难多。”
林毅点点头：“不愧是南大的高材生，脑子可以，下午我就去让人来装。”
任明菲抖了抖说道：“别忘了，今晚我们跟金艺学姐有个约会啊。”
“知道了。”
林毅看向张宇和许士林：“你们去不去？”
“我们不去，哈哈哈……”
“别理他们，许士林现在还在跟南航那个王萍谈呢，张宇打灰机就够了。”
中午，出了学校。
林毅看了眼天气，过阵子就真的快要下雪了。
任明菲几个元旦不回去，今年可能都回不去了。
元旦过后降雪，那是一场几十年一遇的大雪灾，林毅记忆犹新，公交站台都给压垮了。
苏可念：“你要吃什么？”
林毅：“吃个粉丝吧。”
苏可念：“那，我等你回来再去食堂。”
林毅：“好。”
中午，抽空离开了学校。
三四天过去了他车子都还没上牌，看上去挺怪异的。
抽空前往车管所给车上了个车牌，选了半天也没看到连号，倒是有两个88连在一起的，那种五菱宏光上挂8888的，绝对是家道中落了吧？
林毅羡慕的咬牙，最后选了个868比较顺眼的。
等师傅帮忙换上车牌，直接将临时车牌给撕了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他老司机了，要什么临时车牌啊。
林毅开着直奔传媒，路过没时间周围投来羡慕，好奇的目光。
他还看到穿着工作服在广场上发传单的何纾婕和徐婉婷。
注意到林毅的车后，徐婉婷拉了拉何纾婕。
把车停好，林毅关上车门走过来：“徐婉婷，你不用睡觉吗？”
“最近我凌晨一两点就回了，睡到十点钟左右就起，作息还算不错，何纾婕说给我发工资，拉我过来发传单了。”
林毅看向何纾婕：“你不冷吗？“
何纾婕穿的很单薄，冻得发抖：“过来的时候忘记拿棉袄了，发完这段时间就不发了，走动走动还好。”
“哟，关心起来了啊？”徐婉婷调侃了一句。
“你去商场里买一件，给你报销。”
“行吧。”
林毅接过她手中的传单。
徐婉婷挥了挥手：“你去吧，你家店长就交给我了，走吧，双宿双飞！”
“婉婷姐，你腿不冷吗？”
“你要不要摸一摸，这是光腿神器，其实很厚的，防风。”徐婉婷去拉林毅的手。
林毅没跟她在广场上拉拉扯扯：“走了。”
“害羞了？呵呵，你不会还没有过吧，姐姐教你啊~”
“你很会？”
林毅眼底略过一抹轻蔑，一丝不屑。
对于徐婉婷的挑衅，林毅都燃不起战意，甚至想让她去问问安澜。
徐婉婷笑眯眯的说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
“得了吧。”
“你好美女，柠檬茶喝吗？”林毅逮着传媒的小姑娘就介绍。
小姑娘看他个子高，长得又帅又有风度，说话还有风度，接过传单二话不说排队去了。
“忘了跟他要个企鹅号了。”
“他好高啊。”
“是啊是啊，是我们传媒的吗？”
徐婉婷看了眼林毅熟练的样子，皱了皱眉：“这小子肯定有过。”
传单一直发到下午一点多，等学生满满散了，林毅才回到店里：“吴晓娟，感觉怎么样？”
“店长，有点紧张不过有何姐在，我很安心。”
林毅调侃道：“何纾婕不可能天天来，你要自己尝试着管理，除非你不想升职。”
“店长，我会努力的。”
“嗯，跟卞文耀多交流，他在南航那边就处理的很好。”
“我明白了。”
交代了下店里的事情，林毅还赶着回去吃饭。
徐婉婷坐在车上说道：“这车真舒服啊，以后我要是能有一辆，当牛做马都行。”
林毅说道：“徐婉婷，你这个饼太大了，有这车还得有能够开它的经济……”
“废话，要了不能开我要了干嘛？”
何纾婕调侃道：“那你得找个大款才行。”
把何纾婕放在南大后街，林毅说道：“晚上我要去金艺物色门面，南大这里我就不过来了。”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了，我带舍友过去玩一玩。”
“行。”
何纾婕说道：“你这宝马停着不开，能不能给我开一阵子？”
“你敢开？”
“我可以试试啊。”
林毅想了想说道：“这样，等找个时间我手把手教你，不然出了事麻烦。”
“行吧。”何纾婕点点头。
回到学校，林毅给苏可念发了个信息。
等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就见苏可念穿着件棉袄，站在树荫下。
那两条纤细又长的腿，在棉袄的衬托下就更明显了，看到林毅后她脸上的表情才生动起来。
“饿了吗？”
“饿了。”
“走。”
林毅边走边说道：“明天去选选汉服，穿一件有狐裘的，不冷，而且好看。”
苏可念有些心动。
这个时间点，食堂已经没什么人，零零散散几个。
点了粉丝坐下，边吃边聊。
吃完午餐，临走之际苏可念念念不忘的看了眼烤红薯。
林毅脚步一顿：“小时候在家里，我们都是去偷人家地里种的，然后烧一些稻草，丢在里面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吃了，有的时候还烤不熟。”
“放在灶里。”
“我知道，你家那种方便，但是居民楼里没有啊，都是用煤气灶的。”
买了个烤红薯，拨开肉是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很好吃。
一个烤红薯，就能让苏可念开心一整天。
“带回去吃吧，外面太冷了。”
“嗯。”
“对了，你问问程巧她们，要不要装个空调，我可以借钱给她们，晚上帮我打工去就行了。”
苏可念点点头：“我晓得，回去就说。”
“拜拜。”
前脚刚回到宿舍，程巧就来信息了：“林毅，你也不想苏可念跟着我们受苦吧？”
“味儿太冲了。”
“？”
程巧显然不懂这个梗，林毅说道：“我待会就去，不过给钱啊！”
“就按照苏可念说的，打工还债吧！”
回到宿舍，任明菲几个已经把窗户关上了，室内比外面好不少，被子都是凉的。
没过多久，林毅又出门了。
下午，苏宁的装修师傅把空调运过来了。
男生宿舍方便，女生宿舍林毅把程巧喊了过来，程巧看到空调后大喊林毅是救世主。
下课后，任明菲就开始催促林毅：“快点快点，金艺的学姐等着我们过去吃饭呢。”
“几个啊？”
“正好三个，坐在后面，吃完去兜风。”
林毅说道：“这种天开车兜风，你脑子没病吧？”
出了学校，任明菲坐在副驾驶上给发信息：“直接去金艺后街，她们在咖啡店等我们。”
“咖啡店，不是很好搞定啊。”
“怎么了？”
林毅说道：“能去咖啡店的心理上都是比较成熟了，加上又是学姐，说不定谈过不少男朋友。”
“谈过就谈过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又不跟她们玩，我来凑热闹的。”
“你不玩？”
林毅说道：“我来金艺后街办事的，真以为我来跟你泡妞当渣男的？有本事，三个你全部弄走。”
“靠，三个我真不敢！”
不多时，车来到金艺后街。
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好逛的、好玩的、好吃的齐聚街区……
南艺后街站不同于一般市集，板块挺多的，充分提现了艺术灵感。
周围很多来自于难以的艺术设计，还有建筑。
这里是年轻人的聚集地，摊位很多很多，一眼望去仿佛看不到尽头，全都是吃的喝的小吃，周围店铺上还有插画艺术，对面河道旁的广场上还有音乐派对。
任明菲说道：“不错啊，跟我们那边完全不同，我感觉我们学校书呆子多的一批，再看看金艺，截然不同的风格。”
“废话，艺术生跟重点学校氛围能一样吗？”
林毅扫了一眼音乐派对，女贝斯手脸蛋有点小，长得挺漂亮，类似于国外的那种街头驻唱表演，这样的团队在国内可不多见。
因为国内这样的艺术不值钱，有实力的都去当歌星了。
其次就是，国外的那种氛围满足了驻唱这些要求，别人会为了驻唱团队的梦想掏腰包。
林毅把车停在车位上说道：“有屁用，你那几位学姐可看不到。”
“不能开进去一点？”
“碾过去？”
“算了算了，就停这里吧。”
林毅挥了挥手：“你去吧，我转一圈去。”
任明菲嘴角一抽，硬着头皮进了咖啡厅，脸上又露出笑容挥了挥手：“李学姐。”
“你朋友呢？”
“他转圈去了，比较喜欢你们金艺后街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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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广场上，还有人在滑滑板。
林毅手插在兜里哈了口气，晚上热气格外明显，看了看周围的霓虹灯。
随后，看到几个穿着棉袄的女生也在周围寻找什么。
注意到林毅后，她们有些不确定，为首的女生长得还挺漂亮的，穿个粉色的棉袄，个子不高，小家碧玉的类型。
她快速走过来挥了挥手：“你就是帅的被人砍？我去，你好年轻啊……”
“学姐，久仰久仰。”
“哈哈哈……”
街机少女知道林毅在说她论坛上的事迹：“我叫王安娜，谢谢林老板的赏识，这几位是我的舍友，不好意思，我一个人晚上出来见面不太好意思。”
“没事，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好。”
林毅走在前面，刚才任明菲去的咖啡馆就不错，正好可以聊聊天。
走在后面，王娜安一双眼睛打量着林毅。
她对林毅的印象，周扒皮，而且很苛刻，特别是在设计上，有几次居然说她的设计灵感没有灵气。
究竟是她是艺术生，还是对方啊。
其实作为一个搞艺术设计的，很难接受被一个外行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但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安娜，他好高啊，而且帅在了我的心头上，感觉比咱们学校那几个舞蹈生还要有气质。”
“你之前说他是干什么的？”
“开店的。”
王安娜压低了声音，林毅给的设计费不少。
要知道，她暑假去苏州那边实习的时候，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林毅给的设计费。
“你长得这么漂亮，有机会呀！”
“别扯了吧，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我这算什么啊。”
“那……那你不要，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王安娜无语了：“刚认识，你哪来的自信啊，人家肯定有女朋友的。”
这么有钱，这么帅的还轮得到你们？
跟在后面进了咖啡厅，林毅扫了一眼注意到了任明菲。
他那一桌三个学姐，打扮都挺艳丽的，一看就知道是高年级的学姐，低年级的学妹都还青涩着呢。
就像程巧，李怀舒她们现在妆都还画不好。
苏可念就不提了，化妆品都没一个。
不过，她也不需要。
“喝点什么，随意，不用跟我客气。”
王安娜笑着点头，没打算跟他客气：“我要一杯柳橙汁，你们喝点什么？”
“我们也要柳橙汁吧，谢谢。”
“谢谢，林毅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林毅说道：“不远，我南大商学院的。”
“南大，重点学校啊。”
“你有女朋友了吗？”
几个女生来了兴趣，叽叽喳喳的。
隔壁桌，任明菲跟金艺的学姐们吹着牛哔，还不忘显摆自己手上的卡地亚手表，彰显自己的财力。
“我跟你们说，我们宿舍……”
忽然他听到有人喊林毅，扭头一看果汁差点喷学姐脸上。
任明菲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有点迷糊。
那桌上的是林毅没错！
这才一会功夫，他怎么又带了三个不认识的妹子过来？
这小子，怎么在哪里都有女人啊！！！
一时间，追赶林毅步伐的任明菲居然觉得自己应该甘拜下风。
本想着比帅比不过，比钱比不过，比老二也比不过，各方面都比不过，准备跟林毅比一比渣。
渣，总应该能比得过了吧？
南大韦小宝的称号，谁都别跟他抢。
然而现实又给了他一拳，就连渣，他都不如林毅啊。
一时间，任明菲心气散了。
“学姐，要不换个地方？”
“那我们出去转一转吧，我去买单。”
“我来吧。”
任明菲顺便把单给买了，临走前还不忘看了眼林毅。
林毅朝他笑了笑，任明菲咬了咬牙：“等我回来，给我介绍一下。”
林毅认识的这几个，比他认识的漂亮。
论眼光，他甘拜下风。
难怪林毅不肯跟他来，原来是金艺也有了。
渣，还是你渣。
桌上，林毅跟王安娜她们了解了下金艺的氛围，文化，还有周围客流量。
王阿娜问道：“新店，还是交给我设计吗？”
“可以，让我满意的话。”林毅说道。
王安娜拍了拍本就不多的胸脯，直接把棉袄拍平了下去：“你放心，我肯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你准备开在哪个位置？”
“就开在进口附近，稍微偏一点没关系。”
“你店里生意怎么样啊？”
“托你的福，生意不错。”
王安娜微微一笑，怪不好意思的。
聊了一会就看到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任明菲挨着林毅坐下。
王安娜几个被突如其来的任明菲个吓一跳，看向林毅。
“我舍友，跟我一起过来的，刚才坐在隔壁。”
任明菲解释道：“学姐们好，刚才那个是我表姐，跟你们一个学校的……”
林毅眼角一抽。
人在的时候你就狂吹，人不在了就是你表姐了是吧？
“你好，我叫王安娜。”
林毅提醒道：“任明菲，我跟她早就认识了。”
“我知道我知道……”任明菲转移目标，跟另外两个小姑娘聊去了。
王安娜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转一转吧，买点小吃，我们这里的小吃不错的。”
“学校后街的小吃都差不多，我们那也有，走吧。”
外面风冷，不过确实热闹一些。
后面，任明菲问道：“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店里风格是她设计的，你要渣就渣别人去，别给我捣乱。”
“好吧好吧，刚才那几个学姐大四的，有点过于成熟的，确实难搞……”
林毅点点头：“大四的学姐，该见识过的都见识过了，你跟她们谈情说爱，她们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你想渣人家，就得来点实际的，比如，钱……”
转了一圈，林毅已经有了目标。
金艺后街刚改善没多久，所以入驻的商家并不算多，咖啡厅一直都有，很符合金艺的氛围。
找了个摊位吃了点小吃，搞了点烧烤聊着天。
就这样，吃到了九点多。
离开前，王安娜还不忘感谢：“林老板，破费了。”
“林店长好听点。”
“好吧，那以后就称呼你林店长了，我们要回学校了，下次我请客，我们班有个学生会的，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他们也在拉赞助。”
“好。”
送走了王安娜，林毅颇为感慨。
无论在哪里没有认识的人都显得格外清冷，自己与当地格格不入，有认识的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任明菲大失所望：“算了，回去？”
“不然呢，明天还要去约会。”
林毅摇了摇头，两人边走边聊。
任明菲注意到车前的几个熟悉身影，提醒道：“你这车是真香，我感觉我的机会又来了。”
围在车前的几乎是男生，但也有一些女生。
凑巧，任明菲还都认识。
车灯量了一下，几个正在吹牛哔的男生看了看周围，林毅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同学，AMG，这款落地要不要两百万啊？”
有个青年递过来一根烟。
林毅手搭在窗户上，没接：“不抽不抽，落地250多，G55。”
“卧槽，正常这款只要200吧？”
“定制的原厂内饰，还有星空顶，价格比较贵。”
林毅没发动，给任明菲发挥空间。
李月杉注意到任明菲后，诧异道：“任明菲，这是你刚才说的朋友吗？”
任明菲笑着说道：“是啊李学姐，刚才他找朋友玩去了，这么晚了你们还不回学校吗？”
李月杉眼神一亮，问道：“我们打算去蹦会迪，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啊？”
任明菲知道林毅不会答应，正好他也想答应。
“不了学姐，我们回学校还有事呢，下次再说吧，手机保持联系啊。”
“哦好的，拜拜。”
任明菲能感觉到，李月杉的目光都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妈的，钞能力果然还是香啊。
嗡嗡嗡~
开着车离开金艺后街，林毅调侃道：“欲情故纵给你玩来了。”
“真的林毅，我要有你家里的条件，我肯定不会愿意结婚的，就一直浪，浪到个三十五六岁，然后让家里给安排一个，结完婚继续玩。”
“你的条件不错了。”
“有钱的太多了，显得不那么出众。”
任明菲摇了摇头：“我要戴你的手表，开你的车，早就跟学姐勾搭上了，我搞不明吧，你怎么跟苏可念那种谈恋爱的，你不会有负罪感吗？”
“负罪感？”
林毅耸了耸肩，他负责养一辈子，哪来的负罪感。
任明菲摇了摇头，换成他，他不知道怎么跟苏可念那种相处。
“李学姐给我发信息了，约我们明天去玩，问我你有没有空。”
林毅诧异道：“我也成目标了啊，你明天不是约了付雪儿吗？”
“我肯定不会答应啊，学姐喜欢钓凯子，我也钓着，还是付雪儿比较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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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学校，任明菲跟金艺的李学姐吹牛哔吹的飞起。
林毅则给苏可念发了个信息，让她早点睡。
第二天，清晨。
天气似乎又冷了，校区内都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清晨的林荫小道挂满了白露。
周六的缘故，清晨的校园很安静。
早上八点，洗漱过后起床。
太阳这才透过雾气，洒下为数不多的温暖。
宿舍楼下的花坛里，苏可念正蹲在那发出细小的喵叫声。
“啊！”
突兀，苏可念惊呼一声，被强而有力的手笔给抱了起来。
注意到林毅后，她松了口气。
“在干嘛？”
“有只狸花猫。“
“你不是狗狗教的吗？”
狗狗教？
苏可念不懂，说道：“猫也可爱，宿上不晓得给不给养，冬天它会冻死的。”
林毅说道：“宿舍给养宠物，我们隔壁宿舍养了很多牛蛙，晚上叫的头疼，膈应效果太差了。”
“牛蛙？”
“对啊，大晚上咕呱咕呱的叫。”
“牛蛙可以吃。”
林毅心想真笨啊：“我说牛蛙你就信啊？”
“嗯。”
“打呼噜呢，很响。”
苏可念点点头：“这只猫抓不到。”
林毅看了一眼说道：“先跟我约会去，约会回来它还在的话证明你们有缘分，到时候我帮你抓。”
周六，苏可念应该是在图书馆的。
如果没有他的话，吃了个早餐，然后开着车一早就来到了夫子庙。
找了个汉服店，很冷门，但是一直都有，好像是几年以后自媒体方便后，汉服文化才彻底传播了起来。
其实一些古城镇周边，都会有汉服。
只不过，现在穿的人不是很多。
林毅帮忙挑选了一间，化妆师帮苏可念化完妆，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林毅很想提醒她一句不要迷失了自我，不是你化妆厉害，真的只是苏可念太漂亮了。
这种扫兴的话他当然不会说：“老板，你化妆技术真高超啊。”
“哎呀，一般般啦，化妆时间长了就这样了，给小美女披一件狐裘吧，天气太冷了，去夫子庙乌衣巷拍照，绝对很美。”
乌衣巷位于夫子庙西南数十米，是一条幽静狭小的巷子，原为东晋名相王导、谢安的宅院所在地。
院内植有银杏八棵，古灯对称有致。
古色古香，确实是个古风拍摄的好地方。
苏可念换上汉服后，在路上吸引了更多的目光，一直都低着头拉着林毅的衣服。
好像，更社恐了。
社恐这东西，真治不好吗？
林毅走的比较慢，享受着这样悠闲的时光。
“你带路，你不是玩过一次了？”
“走这里……”
林毅不止一次来过，当然比苏可念清楚。
说不来，说来了就是大冤种，其实还是会来。
林毅感觉的出来，苏可念很开心。
开心就好，林毅也跟着愉悦起来。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就好比跟女朋友出去旅游。
如果女朋友生气了，你会发现沿途的风景都变得索然无味，她很开心，你就会发现周围风景其实还挺美。
人，就是这样的啊。
逛来逛去，等到了饭店吃的还挺多的。
晚晴楼在夫子庙南街紧邻秦淮河，环境优美。
特色是鸭血粉丝汤和蟹黄汤包、鸭油酥烧饼、红烧狮子头。
客人也比较多，因为是热门。
对于遇到任明菲和付雪儿，林毅并步觉得奇怪。
因为早就约好了过来玩，撞到也是意料之中的。
对于付雪儿询问的眼神，任明菲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不要说话。
付雪儿被苏可念的妆容和颜值给美到了：“任明菲，我也想穿汉服。”
“待会吧。”
“他怎么回事啊，怎么跟其他女生……”
付雪儿虽然被苏可念惊艳到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说道：“他女朋友不是林筱薇吗？”
“嘘。”
注意到付雪儿惊奇的眼神，林毅忽然想笑，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身旁的苏可念，美妙极了。
至于付雪儿是否告诉林筱薇，无所谓。
反正，他跟林筱薇又不是真情侣。
吃完，林毅就带着苏可念撤了，下午还有不少地方要逛，比如博物馆等等地方。
付雪儿气不打一处来：“不行，我要告诉林筱薇，让她认清林毅的真面目。”
“哎，你……”
任明菲不知道林毅在搞什么飞机，暗地里渣也就算了，怎么光明正大的渣起来了啊？
他之前都跟林毅说了，今天要来夫子庙啊。
他只能在心中给林毅祈祷，这真不怪他。
付雪儿：林筱薇，你男朋友出轨了，跟其他女生在夫子庙玩，还手牵手！
林筱薇：哦。
付雪儿：？
林筱薇：我们已经分手了。
其实林筱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总不能说安排林毅出轨吧。
注意到付雪儿的眼神，任明菲说道：“现在什么情况？”
“他跟林筱薇分手了。”
付雪儿也感到诧异：“难怪最近联系都变少了。”
任明菲也有些咋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约了一整天的会，苏可念脚都有些酸了，林毅包了个画舫在秦淮河上：“腿拿过来，我帮你捏捏。”
“我自己……“
“拿来吧你。”
摇船的在外面，自然也不会在意里面两小情侣的事情。
脱了靴子，林毅笑着说道：“还好不是夏天，夏天有味儿。”
苏可念小脸一红，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晶莹的小脚丫，可爱的很。
林毅以前看过一部足控之庭，对脚没什么嗜好，但不得不承认女生的脚真的挺可爱。
不过，据说女生脚上滋生的细菌是男生的五倍。
有点毁气氛，林毅轻轻帮她捏了捏：“哪里累要说。”
“喔。”
苏可念红着脸，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又害羞的低了低头：“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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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中文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