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综武侠)在江湖,正说书 第 22 章 说书3·一生三变故

《(综武侠)在江湖,正说书》第 22 章 说书3·一生三变故

作者:蔺篁 字数:5917 书籍:(综武侠)在江湖,正说书

  “斗篷生今早说新故事了?”

  “记下没?赶紧的,这段先排布上。”

  “有新段?讲的什么,给大伙说说。”

  “嘶!真的假的,妖女和圣僧……”

  ……

  新风尚总是传播得很快,尤其还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八卦逸闻,那传得简直比插上翅膀飞得还快。

  就连秦楼楚馆的姑娘们,都从特意来吹嘘第一手消息的恩客那里得知斗篷生最新的说书段落。

  “情儿姐,你今日歇息的可真早。哎呀,是有要事须得出去啊?”

  欧阳情捧着一包袱的账目对路过搭话的姑娘笑着颔首致意,跨出后院,直奔与姐妹们约定的地方。

  老地方,红鞋子姐妹齐聚。

  依次把各自今年的“成果”亮出来,给姐妹们掌掌眼。

  老四欧阳倩从包袱里倒出半桌子账目簿子:“今年的收成还可以。不过比起往年,确实越来越不好下手了。好在朝廷接下来只怕空不出手继续折腾了。”

  老五江轻霞随手扒拉面前桌上那堆眼珠子:“那感情好,今年也可以多松快松快了。”

  大娘心情很是不错,举杯邀众姐妹:“老规矩,今夜痛饮!”

  “不醉不归!”姐妹们便也举杯回她。

  长桌前推杯换盏间,老五欧阳情摇晃着杯中美酒,给姐妹讲起近来在秦楼楚馆、勾栏瓦舍之间流传的情报。

  老七托着腮听,忽然道:“五姐,就没有什么新鲜趣事吗?老是那几样,名利杀伐。”

  老二夹起一筷子下酒配菜:“江湖事,不也就那点花样。七妹你还想怎样逗趣?”

  老五欧阳情却笑道:“这可就巧了。正好,我方才来之前,听了一段恩客给楼里姑娘们讲的趣事。瞧瞧能不能逗七妹一乐。”

  老七即刻放下酒杯,听她要用什么新鲜玩意来逗她。

  欧阳情便讲了一段,魅惑人心的妖女勾引不动凡心的圣僧不成,反而失身失心的故事。

  老七听着听着,就下意识往八妹那里看一眼。

  “老看你八妹做什么?许是八妹刚来我们中间没多久,你还不晓得。她啊,是个心里眼里只看得见钱的,哪里有空地儿搁男人。”大娘打趣道。

  老七道:“那岂不是和五姐差不多?”

  老六是个青衣女尼,可她喝起酒来,却一点都不像个出家人:“到底还有一点不一样的。不论天王老子,还是绝世佳公子,要是手头没带钱出来,你五姐是看都不会看他一眼的。八妹却肯看在人家名气与来头的份上,给点甜头。”

  老八上官飞燕盈盈一笑,视线扫过老五与老六:“这倒也是。男人么,有能耐的,总不会永远拿不出钱来,实在没有钱的,武功也总还能得我一用。”她想到霍天青与那个江湖打手。

  老很欣赏她对男人的毫不留情:“八妹的武功到底还差上一线。那些个男人能得八妹废物利用一番,也是他们的荣幸。”

  老七好奇问道:“那八妹觉得圣僧能有什么用处吗?”

  上官飞燕摩挲着手里的金灿灿的酒杯,满眼都是对金子的痴迷:“有没有用的,先拿下再说……”

  老六青衣女尼道:“只怕你这妖女,也拿圣僧没辙。”

  上官飞燕对如此言语不屑一顾,她可不觉得世上有什么男人能逃脱她的蛊惑,那故事也不过就是编出来的一个故事罢了,讲这故事的人铁定不曾遇到过她这样绝世美丽又智计无双的女人。

  欧阳情遗憾叹息:“可惜那七绝妙僧突然销声匿迹有段时间了,只怕已遭了不测。”

  老七喝醉了酒,趴在桌面上,嘟嘟囔囔小声道:“有什么可惜的,他……”

  上官飞燕也有些可惜的想,若是早些遇到那妙僧无花,就可将他拿下,给姐妹们看看自己与那劳什子妖女的能耐差距有多大了。

  .

  杭州,衙门。

  “什么?找不到户口就不能办吗?真不能通融通融?”

  柜台后头负责契书办理的办事小吏又是一颤,强装镇定地死死抓牢臀下的座椅,差点没被吓得蹦起来:“办、办不得,房契要过户的,你个、外头人,看着也不像本朝的中原人……”随随便便给别国人入本朝的户籍,万一是个细作呢?

  看人家敬业小吏一副战战兢兢仍要恪尽职守的模样,陆炤也不好强求什么,只能难掩失望地放弃:“好吧。”

  从衙门出来,陆炤失落不已,深深藏入斗篷帽的脸上蒸腾着热气,鼻头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我从小到大生活在中原这片土地上,从小到大说的中原话,从小到大受中原文教思想的熏陶培养。除开这具外貌奇特的身体,我一直以为自己也是个中原人的……”被本源文明国度拒之门外,即使这里并非真正的祖国,可心里还是难以抑制涌现难过的情绪,胸口如同堵着什么。

  啊,突然好想家。

  在家的那段岁月,祖国从来保护每一个爱戴她的子民。

  明明我都没有交过250元,怎么忽然间有种无根落叶的感觉了呢……

  花老伯见他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很是沮丧伤心的样子,却不太能与他此刻感同身受,只安慰他道:“不要紧,你先住着。回头等有户籍了,再来过户也是一样的,房契什么的也先放你那里收着,不着急。等上些时日,慢慢操作。”

  说着,他回想起过去,唏嘘道:“倘若是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各地户籍那叫一个混乱啊。随便什么人都能轻而易举办理入户,也只要文书上假借山中隐户的名头,还可算入增涨口赋的政绩,官家老爷更是全当自己是个睁眼瞎的,不犯事到闹大,谁也不去管……”

  陆炤被转移了注意,听花老伯的描述,觉得那个先帝多少沾点昏庸,就好奇当今天子是个什么成色:“那如今,户籍管理变得严格,是朝中哪位大人所做,还是当今天子所做呀?”

  花老伯捋顺自己的胡须:“五公子仿佛提起过,该是当今陛下所为。当今少年时登

  基,

  至而今仅仅不过数载,

  天下纷繁乱象逐渐平息,豁然已有盛世之兆矣!”

  少年天子啊,起码比先帝那样的要英明许多吧?

  陆炤想着想着,居然联想到原著里对着叶孤城当面来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从贼”的皇帝。

  额、会是这个天子吗?

  这个综武侠的武朝天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来自哪个原著。

  目前时局尚且算安稳的,别是金庸先生的那些乱世就好。

  到新房子了。

  他午饭没留在茶馆与张掌柜他们一起吃,而是去衙门一趟回来家里吃,陪陪姑娘们,顺道告诉她们有关工作的好消息。

  陆炤推门而入。

  屋内桌上摆着四副碗筷。

  桌边坐着花满楼与陆小凤。

  花老伯惊讶:“还有老仆的份?”

  陆炤落座:“姐姐们呢?”

  话音刚落,莺莺燕燕鱼贯而入。

  七八样简单却卖相还可以的热腾腾饭菜摆上桌后,名叫蜜枣的姐姐手里攥着一小罐什么东西,站在桌边请他们四个试用菜肴。

  陆炤有些疑惑为什么姑娘们不一起吃,名叫吉光的姐姐说她们先前吃过了。

  陆小凤伸出筷子就是一夹,菜叶入口:“唔,淡了点,还不错嘛,快赶上花满楼的厨艺了。”

  然后就见蜜枣把手里那小罐子打开,往陆小凤试吃过的那碟菜上倒了点白白的粉末,吉光再用干净的筷子搅拌一番,还请陆小凤试吃。

  陆小凤:“……”

  姑娘们都有些羞愧,吉光忍着不好意思向他们解释,她们试着学了整整一早上的烧饭做菜,各种火候摸索尝试了无数次,做出来那些勉强能吃的,她们都吃下了,后来轮到调整口味的时候,她们却已经饱腹。

  “于是,你们就先把菜往淡了做。等我们回来,菜上桌了,边试吃边调整?”

  花满楼赞道:“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主意!”

  陆炤也很欣慰,姑娘们也学着花满楼的教导,逐渐适应寻常人的生活了。

  陆小凤把饭菜扒得飞快。

  陆炤没忍住,劝他慢点吃。

  。

  花满楼笑道:“他还想劝你快点吃呢。吃好了,赶紧去茶馆接着下面的说书。”

  陆炤有些讶异,陆小凤这回怎么什么也没打算问他,只盼他赶紧接着讲。

  想到适才花老伯所言,立功也许能被上奏请入户籍。立功,修桥铺路算嘛?那还是得多攒钱,才有机会立这样的功入籍啊。

  快吃快吃,吃好就去赚钱!

  .

  午后,江湖茶馆。

  依旧是人头攒动的拥挤场面。

  还有茶客为了守住自己的座位,不让外头新来的抢占去,中午就没出茶馆的大门,而是几人凑一伙,托茶馆伙计二子跑腿,一道叫外送,现在有些桌面上还搁着面碗、筷子之类的。

  上午被哄笑臊出茶馆的书生不知

  道什么时候竟又悄无声息地钻进来,躲在角落,忿忿不平自己早上的遭遇。

  见大堂前面斗篷生来了,耿耿于怀的书生心想,等着吧,定要你下不来台。

  “这回要讲的,是一位清丽的闺中小姐,打小乖巧顺从——”

  “欸——恕在下直言不讳!”

  有道声音打断了说书,此人正是上午那位指指点点的书生,只听他拉长语调道,“早先那不贞顺的妖女也便罢了,不说水性杨花,妄图败坏出家人的修行,简直恬不知耻!这大家闺秀总该是精心教养出来的,知书懂礼,怎么也掺和上这些伤风败俗之事!”

  陆炤无语了,这是哪里来的食古不化的老腐儒,压根没仔细听这个故事吧。

  略一沉吟,他道:“那要不这么着?把这些‘逸闻’里头的男男女女性别对换来看。妖女,换作一位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那位向来不假辞色的大师,换作一位如月宫嫦娥仙子一般的冷艳修士。您觉着这样如何?哦,把勾搭人家修士的那位浪荡公子换作书生,倒也不是不可以——诶,阁下可曾狎妓否?若是您,巧遇那样一位专心修行、绝不动摇的高冷女修士,想必是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不会着迷于所谓红颜枯骨吧?”

  书生被戳到痛脚,霎时间脸都青了,可还是忍不住顺着斗篷生所描述的去幻想,倘若自己遇上一位冰山雪莲一般的冷美人,她投过来冷冽如山泉的一眼……书生怔怔出神,那般绝世佳人,叫人如何能不动心呢?

  陆炤将帽檐拎起来一点,见众人再无异议,便继续新故事的讲述:“一般大家闺秀的寻常命运,通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与家人、交好的闺中密友来往,自小到大,所习乃从四德、知书达理、女红管家。沈姑娘本也当如是,自小乖巧顺从的她,即将按部就班地顺从亲父之意,八抬大轿,一路嫁妆,从此作别父母娘家,到另一个男人的家里去,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这一辈子也便过去了。”

  歌楼东家鸟主人怔然,轻声问道:“难道这女子的一生……还能有什么别的好出路么?”他说的声音不大,没有别人听到。

  “沈姑娘此生,却有道变故,终于改变了她的命运。”

  “第一道变故出自她未过门的夫家,与她定了亲的公子仅是外出一趟染了风寒,不久竟溘然长逝。双亲一向疼爱这独女,那门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打算多留女儿两年,好重新细细挑选个满意的女婿。”

  “第二道变故便在此期间出现了。”

  “一日,沈父回来很高兴地与沈母说起,今日他恰巧碰见一位风雅的诗僧,还与他作了几句诗词,探讨了些许赋论,实在是位才华横溢的雅士!”

  陆小凤一只手支着脑袋:“怎么又是和尚?”

  花满楼道:“许是今早的那个故事还未完结。”

  陆小凤讶异道:“还未完?”

  “不久后,沈父将那位令他赞不绝口的和尚带回家中。笃信佛法的沈母与之交流过几次佛法,也被其出众的风姿与精深的佛法所折服,对他夸了又夸

  。”

  “沈姑娘原本也未与那和尚见过面,只是因着双亲对那位大师的推崇而起了些许好奇。闺中实在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可打发时间,她便幻想起那位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佛法精深,也许面容和蔼可亲;文采出众,那也许是个如爹一般年岁的美髯公,她爹就很宝贝自己的胡须。”

  “有一天,沈母忽然对沈姑娘叹息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呢?”

  “沈母说,沈父曾问过大师,愿不愿意还俗,以他之才学天资,借沈家之势,来日在朝堂也必将有一席之地。可惜大师以潜心佛学推拒了。唉,可惜了,他若愿意还俗,岂不是与你正好相配。”

  酒肆东家花主人皱皱眉头,暗道不妙,这话不该透露给姑娘家的。

  “沈姑娘初闻大惊,以为双亲差点把自己嫁给一个与父亲同龄的‘老’先生,后来反应过来,觉得双亲如此疼爱她,必然事出有因。”

  “终于,她第一次与那和尚见上了面。小园中桃花纷飞,一朵恰好跌落至石桌上的桃花被一只修长分明、白净如玉的手捡起。顺着那手往上看去,一位风姿卓越的青年人身着净白僧衣,拈花一笑。”

  屏风后的青衣女子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这和尚又是那个虚伪佛子无忧吧?”

  “背对沈姑娘坐着的沈父爽朗一笑,道:‘无相,你这棋艺也着实高绝!琴棋书画诗词赋,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无相大师好似留意到沈姑娘,朝这边望来一眼,羞得沈姑娘立即躲开了。”

  “此后,沈姑娘偶尔再与大师有过几此见面、几回擦肩,她越发留意起这位错过的原本可能成为她夫君的和尚,也就越发崇敬大师的才学。”

  “大师一开始不曾留意她,后来却偶尔对她温和笑语。哪怕大师只是念一句佛号,沈姑娘的脸都烧得不行。”

  酒肆东家花主人长叹一声,又是错付的孽缘啊。

  “或许这些原本也不算什么,可当大师与她的距离再进一步、再进一步,大师的目光在改变,从古井无波变成克制隐忍,时不时流露的点滴波澜,让沈姑娘从些许好感逐渐沦落至芳心暗许。”

  “大师也曾退避过,让沈姑娘患得患失;不多时,大师竟又为沈姑娘入了厨房,他亲自下厨所做的点心,叫沈姑娘从唇舌一直甜到心里。”

  “大师一直以来的摇摆不定与艰难挣扎,沈姑娘看在眼里,怜惜在心。”

  书生已然缓过来,支棱起来打算再战:“不安分,不检点!”

  陆炤深吸口气,翻了个白眼,得来个大杀招,让你知晓个好歹:“纯洁无垢、一心佛法的无相大师,被清丽可人的沈姑娘步步吸引,至此深陷情爱与修行的两难境地。他越挣扎越痛苦,越深情越放不下,却又努力谨守戒律清规,依旧心向佛法。”

  “沈姑娘怜他惜他,只觉命运作弄,叫大师既已入空门,却又与她相遇。”

  “无相大师有些狼狈地捉住沈姑娘的手,克制着难以

  掩藏的爱意,对她说:‘安得世间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书生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呆在那里。

  “沈姑娘只觉得,无相大师又有什么错呢?无相大师不过一心佛法,却又阴差阳错,在错误的时候遇见她。他们明明,彼此相知相爱啊!”

  众茶客听至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还能如此?

  “诸位!”惊堂木一响,唤醒众人胡乱纷杂的思绪。

  “也请诸位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地想想,倘若一位女修士,容貌绝丽柔婉,气质出尘脱俗,十数年来一心修行,恪守戒律,从不曾有过别样的念头,从不曾想过还俗——却只因为遇上了你!刹那,坠入万丈红尘俗世,两难折磨,甚至阴差阳错,为你一人,而破了她十数年来未曾动摇的心念、破了她十数年来未曾打破的戒律。”

  “你!作何感想!”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根本避无可避,逃无路逃啊!

  这岂能无动于衷?谁又能无动于衷!

  陆炤很满意众人领会到“沦陷”与“挣扎”、“克制隐忍”与“情难自禁”的威力,便接着继续故事的讲述:“沈姑娘一直以为她与大师必有将来,然而她错了。”

  “沈父曾提及佛门近来在追寻什么人,问无相大师是否知晓什么内情。大师只说不知。”

  “然而没过几日,大师忽然间失踪了,杳无音讯。”

  “而沈姑娘又在不久后,被沈母发现她已有身孕。”

  歌楼东家鸟主人脸色煞白,这、这可如何是好!

  未婚先孕,男方是不肯还俗的出家人,还突然间不告而别,那姑娘岂非只有死路一条。

  “第道变故显形。”

  “沈父痛心不已,悲呼是自己的错,引狼入室,招致此祸!”

  “沈母也是自责不已,却强作镇定、强打精神,只道无论如何,要给闺女寻一条活路出来。”

  “沈家夫妇闭关拒客十数日商议筹谋,规划好了一切,终于出关。”

  “将天真烂漫的女儿送上马车,夫妻俩叮嘱女儿要好好照顾自己。”

  酒肆东家花主人叹息道:“青灯古佛么?倒也是不得已的唯一出路了吧。”

  歌楼东家鸟主人咬紧牙关,难道只能残灯孤影了却余生吗?真的没有别的活路了吗?

  “接下来几年时间,沈家夫妇纷纷通过各处交际渠道,放出风声,解释道:女儿命硬,克死了前头一位,实在愧疚,沈家必对前头那家有所补偿,而女儿已然外嫁,寻了个据说命硬些的外地寻常人家试试。而待到数年后,沈家接回了‘外嫁’的女儿,对外宣称女婿命薄,到底还是去了,那家没别的亲人了,沈家便接回了苦命的‘寡妇’女儿,也不打算让她再嫁,而是决定让女儿所生的孩子上沈家的族谱,续沈家香火。沈姑娘从此便得以将后半生护在沈家自己本家了,沈父还开始教导女儿一些支应门户的新东西,沈姑娘发现一切都好

  似变得不一样了。”

  什么?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众人当场傻眼。

  可、可是好像又很合理的样子……

  歌楼东家鸟主人眼睛一亮,

  好主意啊!原来还能如此安排!

  这法子不单单是行差踏错的沈姑娘能用,

  寻常名门若是仅有一独女,看不上一般愿意做上门女婿之人的成色,又怕独女嫁去的人家包藏祸心的话,这仅仅是让闺女出门避几年,借个种子自家养育,就能把诸多愁烦问题抛之脑后了——岂不妙哉!

  歌楼东家鸟主人真有些心动不已、蠢蠢欲动了。

  “可沈姑娘依旧对那人心怀眷恋。”

  “沈父为了让她的孩子永远不可能有机会被发现与其他人的关系,安排好了一切配置,甚至做戏做全套,安排了一位忠心耿耿的死士充当孩子的亲父,在女儿所‘嫁’之地置房做工、陪伴交际,最后‘意外而逝’,葬入坟墓。”

  “沈母为了让女儿死心,又不肯太伤害她,就劝告她说:‘再有纠葛,岂不是毁他的修行?你若真心爱他,那便认清于他而言,如来佛道终究重于卿卿佳人。你该成全他,放过他吧。’放过你自己吧,沈母心想。”

  青衣女子感动道:“慈母心怀啊……”

  “沈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自然不愿伤害心上人,只好答应母亲,从今往后,各自珍重。”

  正当众人怅惘之时,陆炤预告道:“其实这后面还有一段。想来也有人发现其中好几处不对劲之处,比如无忧大师的真面目、无相大师的下落、无忧与无相是否有些关联等,最后一段就是揭开这些谜底的时候了。”

  众人以为他还要接下去讲,纷纷竖起耳朵听,就只听得他话音一转。

  “当然,今日的说书就暂且到此为止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日分说。”无视一众茶客不可置信的惊呼,陆炤晃荡晃荡一肚子坏水,起身退走。

  我一个说书的,也学着钓鱼佬放钩子啦!

  嘿嘿,让我看看今晚谁睡不着觉,睁眼等天明呀~

  俗语有言,乐极生悲。

  正当他得意上头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肩头搭上一只手。

  转过脸。

  对上陆小凤咬牙切齿的威胁:“炤啊,别明早了。今晚看是你让我睡不着,还是我让你睡不着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