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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否开始当文圣》第三百六十九章 乡试进场 申余合流(下)

作者:人肥二 字数:3449 书籍:从知否开始当文圣

  年关将近, 生意上的许多事情都攒在这个时候拍板,司镜几乎每天都要去凤麟阁。

  凤麟阁是司家最大的盘口,里面开辟了一个小亭子来用作办公, 司镜平时过来便会在这里处理公事。

  办公的亭子四周绿荫环绕, 怡人身心, 可埋头伏案久了总归有些疲倦。

  司镜揉着眉心离开古朴的黄梨木桌案, 面向鲤鱼池舒展身体。

  周屿脚步匆匆地穿过回廊, 进入亭子后道:“小司总,韩老爷子来了。”

  司镜又做了两下扩胸动作, 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 “有没有说来干什么的。”

  周屿摇头,“没有,只说是过来看看。”

  司镜玩味笑道:“韩老爷子年纪大了很少出门,要出门也是去散心,怎么会来我这里,看来这趟是有意过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周屿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天订婚宴上的事还在发酵, 会不会是为了这个?”

  “我去看看, ”司镜边说边抬腿离开, 耳边的碎发随着脚步扬起, 没走两步就停下,“对了,这几天安排点新面孔, 去韩家的盘口里唱唱戏, 把稀罕物件收了。韩家的古玩生意是肯定起不来了,别让好东西流进别人口袋里。”

  周屿意会地微笑道:“明白。过年前一定摆上凤麟阁的货架, 也算是送他的新年礼物了。”

  司镜意味深长地牵起一抹笑,松了松衬衫领口迈开步子,领着周屿离开凉亭。

  韩老爷子是韩家的上一代当家,在整个古玩圈子的上一辈里举足轻重,凤麟阁的管理亲自陪同他在主阁里观赏古玩。

  这慈眉善目的老人目光停在货架上的其中一个格子里,眯着眼睛细赏着,双手握着拐杖的龙头,食指不时地轻敲着。

  “青玉的扭丝纹环,战国时期的物件。

  青玉料子虽然寻常,但这类玉器在那个时代不常见,这只还是内外双环相连,怕是全国都找不出几件啊。”

  切尔西靴沉厚的脚步声渐近,司镜含笑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伯父一如既往的博闻广识,这是我从一个历史系教授手上收来的,摆出来撑撑场面而已,这面货架全都是非卖品。”

  韩老爷子好奇道:“历史系教授?那一定清楚它的价值,你是怎么收下来的?”

  司镜在他身边停下脚步,神秘笑道:“以物易物。”

  “原来如此……”韩老爷子不禁点头,“太过珍贵的东西不能用金钱衡量,就只能用同样珍贵的东西来交换了。”

  司镜无意和他闲聊,故作责怪的语气问身边陪着的管理:“老爷子年纪大了,不能久站,你们怎么不知道招待?”

  她虽是这么说着,眼睛却稍稍眯了一下。

  凤麟阁的女管理明白她只是做个样子,低下头得体地认错:“实在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诶,小镜,”韩老爷子抬了抬拐杖,为那女管理说情,“是我想看看你这里有什么好物件,不关她的事。”

  司镜顺势道:“那我陪伯父一起坐下聊吧。伯父请。”

  她边说边伸手做了手势,韩老爷子自然不再继续观赏古玩,点头走向主阁的中央会客区。

  茶点早就上好,司镜先扶着韩老爷子坐在一边主位上,随后往旁边的另一个主位坐下,周屿和女管理都在她身侧候着。

  没了闲聊的话题,韩老爷子便言明了来意:“我今天其实是专门过来找你的,有些事情总是要面谈才好。”

  司镜喝了口茶,微笑着说:“您说。”

  韩老爷子没往椅子里靠,挺直着身体将拐杖竖在前面,双手扶在拐杖龙头上,神情趋渐严肃:“最近的闲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启鸣跟沐欢的订婚宴上出了这种事,影响很不好。

  再过不久这两个孩子就准备结婚,如果这些不干不净的话传到季家人的耳朵里,怕是要出事啊。”

  他的来意正如司镜猜测的一样,是为了订婚宴上发生的那件事情。

  这件事虽说不小,但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他亲自上门找司镜聊,韩家对季沐欢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的司镜不慌不忙,甚至靠着椅背小口地抿着茶水,悠然地回答:“您是有了什么处理方式,所以想找我商量么?”

  韩老爷子闻言,疑惑道:“难道你没打算处理这件事?”

  “当然,”司镜放下茶杯,面色真诚又无辜,“我相信清宴跟启鸣哥没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沐欢前几天还跟我们联系过,她跟我一样。而且您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搭理外头那些嘴欠的。”

  她这话也不是胡说,季沐欢在跨年夜给姜清宴打电话,无形中就表达出了这个想法,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

  韩老爷子有些语塞,面容忧虑了些,“可我跟你伯母,都不喜欢启鸣惹来这些闲话。”

  “那您不该找我,”司镜意有所指地说,“现在被针对得最严重的是我家清宴,即使她澄清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如果是启鸣哥出来说句话,那就什么事都没了,他的风评一向很好。”

  “这……”韩老爷子皱着眉,更说不出话来了。

  司镜乘胜追击,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他为什么宁愿受着闲话,您真的不明白么。”

  她的话并非问句,而是直指韩老爷子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真实:韩启鸣本来就不愿意跟季沐欢联姻,现在这些闲话如果传到季沐欢父母的耳朵里,八成会影响婚事,正中韩启鸣所想。

  韩老爷子双手把拐杖龙头握得紧紧的,良久才开口:“我当然明白,他没那么愿意成家……只不过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我也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启鸣言辞闪烁不愿意多说,我才来找你的。”

  司镜悠闲地重新靠向椅背,端起茶杯轻笑:“具体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可以带着清宴上门拜访,跟启鸣哥当面对质,谁是谁非您一目了然。”

  她本来不想管那些嘴碎的流言,等真相公布自然不攻自破。

  但现在韩老爷子找上门来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韩家一趟,也省得她再去设计一番。

  韩老爷子想了想,点了头:“这样也好,如果是启鸣惹的祸,我一定让他赔礼道歉。”

  “好。”司镜眼中精光一现,满意地扬起笑。

  再一次造访韩家,是在司镜见过韩老爷子的两天以后。

  姜清宴挽着司镜的胳膊走在花园小径里,扫视了一圈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对司镜又惊叹又无奈地说:“小司猫真的很神机妙算,说要深入韩家,没多久就真的又来了。”

  司镜低头凑到她耳边,亲昵地小声道:“这次可跟上次不一样,今晚要留宿在这里,虽然跟我一张床,但什么都不能做喔。”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昨晚是谁先开始的啊……”姜清宴缩了缩脖子,娇笑着躲开司镜的气息。

  自从有了身体的亲密以后,司镜像是再也刹不住油门似的。

  昨晚临睡前叮嘱着今天的注意事项,说着说着整个人都趴过来跟她索吻,到最后咬着她的肩膀,深深浅浅的动作跟她的娇吟合奏成深夜里最悦耳的恋曲。

  那些本来可以很快沟通完的事情,只得留到了今早醒来才彻底交代清楚。

  司镜无辜又狡黠地眨眼:“我就是提醒你要拴好我啊。”

  姜清宴愉悦地配合她:“我养猫不拴绳子。”

  “那我今天是老虎。”司镜的眼眸聚起冷光,做出凶狠的模样,另一只手学着猫爪虚空地抓了抓,嘴上却是笑得露出了小白牙。

  姜清宴笑开:“完了,我得打电话通知动物园,野生动物不能在大街上乱逛。”

  两个人边说边笑,穿过花园来到了上次的阁楼前,被佣人请上了楼。

  这次在厅前护栏等待她们的,只有季沐欢一个人。

  与往时相见的每一次一样,季沐欢依旧长裙加身,因深冬寒冷而披上的毛呢大衣更使她雍容贵重。

  听到她们走近的脚步声,她转身微笑,目光亲切温暖:“外面冷,快入席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那样真诚无垢,司镜心中对她的疑惑和防备都尚在,只是这一刻难免被慰藉覆过,不免对她温和一笑:“你也一起进来吧。”

  “是啊,”姜清宴一手挽着司镜,一手伸去牵住季沐欢,为她在寒冬里的静候而动容,“你上次说在备孕,怎么能在外面扛冻呢。”

  季沐欢笑着拍了拍姜清宴的手背,“我就出来几分钟而已,没事的。”

  这栋阁楼是专门用作招待客人举行晚宴的,有天热时专用的外阁,而如今深冬寒冷,这次的晚宴便设在了暖和的内阁里。

  她们三个人推门而入时,餐桌上布好了各色菜肴,因为天寒的缘故,这次做的都是些暖身的菜,还热气腾腾地升着白雾。

  韩启鸣正展开一张图纸跟韩老爷子交谈,一句“凌海没有古玩市场,盘口设在这里正合适”才说完,便双双抬起头。

  “来了。”韩老爷子和悦地笑,同时摆了摆手示意韩启鸣中止刚才的谈话。

  韩启鸣不动声色地把图纸折起来,塞进了西装内袋里。

  季沐欢径直去了韩启鸣身边的空位坐下。

  “嗯,伯父,”司镜点了个头领着姜清宴入座,又望了望四周,“怎么不见伯母?”

  韩老爷子叹气道:“她身体不舒服,我叫人送饭菜回房了。我们的年纪越来越大了……”

  “爸,司镜跟清宴难得过来,别说这些了,”季沐欢为韩老爷子盛了碗热汤,让韩启鸣端送过去,“来,喝点汤暖暖身体。”

  韩老爷子闻言收起了那淡淡的哀愁,辞色和蔼:“嗯,是我扫兴了。”

  姜清宴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发现韩启鸣的状态也十分淡定,跟之前的暴躁或者不满都不一样,也没有刻意冷着脸,而是一种很平静的神情。

  韩老爷子抬了抬手道:“都起筷吧,自家人不用拘礼。”

  司镜笑了笑,一只手在桌底轻轻拍着姜清宴的腿侧,偏过头去低声说:“想吃什么跟我说。”

  “嗯,”姜清宴也低头跟司镜耳语,“当心你的胃。”

  她可没忘记上次吃过一次韩家的晚饭以后,司镜第二天胃就不舒服。

  保不准就是吃得太杂了,每样都尝一点,咸的辣的跟淡的都搅合在一起,不出问题才怪。

  司镜勾起唇,气息轻柔:“知道啦,我只吃清淡的。”

  两个人挨近亲昵地耳语,落在刚喝了口汤的韩老爷子眼里,困扰了好些天的忧愁被唤醒,不得不放下了汤匙。

  “清宴啊。”他颇有些为难地开了口。

  上次过来的时候,两老都没有称呼过一次姜清宴的名字,这一声听在司镜跟姜清宴耳中怎能不难得。

  只是这“难得”却并不让她们喜悦,而是感到讽刺。

  季沐欢跟韩启鸣刚拿起筷子,听到这一声又放了回去,两个人都各有所思。

  司镜则是往椅背一靠,靠近姜清宴的那只手静放在她的腿上。

  “伯父。”姜清宴客套地颔首微笑,稍微侧了点身子对上他的方向。

  韩老爷子点头应了这一声,但眉头却拧成结,“最近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虽然说沐欢相信你们,可是外面的传言怎么说都会影响你们的名声,我希望你可以诚实地告诉我原委。”

  司镜面色如常,手指轻轻敲了敲姜清宴的腿。

  “这件事……”姜清宴清透的声音悠长地在空气中散开,微微停顿后牵起一抹明艳的笑,“启鸣哥本来是可以直接跟您解释的,可是他却拒不说明,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韩启鸣这时露出温文有礼的模样,“这件事是你发起的,当然不该由我来解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唇角扬了扬。

  内阁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寂,季沐欢深深地看了韩启鸣一眼。

  而姜清宴心中则是回响着司镜在家里说过的话。

  “他不跟伯父说明其中缘由,就是因为他不了解你,没办法编造出一个符合当时情况的因果。

  我们去对质的时候,他也有信心不会被戳穿自己跟悠宁的死有关系,因为伯父伯母不可能相信。

  所以这个时候,你只要抛出一个引他上钩的饵,他自然就会顺水推舟配合你往下编。”

  姜清宴笑意更深,对韩老爷子说道:“伯父,是我得到了悠宁生前很想要的一对玉佩。

  刚好启鸣哥也很想要,我就想用玉佩跟启鸣哥交换一件东西,没想到启鸣哥怎么都不愿意,还很生气。”

  她话都没说完,韩启鸣的身体慢慢坐直,原本自然的神情有些惊诧。

  司镜满意地舔了一下唇,总觉得饭菜的香味更令人嘴馋了。

  韩老爷子边听边点头,“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韩启鸣死死盯着司镜跟姜清宴,带着些歉意开了口,“其实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就是清宴找我要以前送给悠宁的一幅画,我想着悠宁当时很喜欢,就回绝了。

  清宴问得多了我也心烦,这才发生了订婚宴上的冲突,事后觉得自己太小气了,才没好意思说。”

  姜清宴学着司镜平时的模样挑眉,韩启鸣可真会编。

  “原来是这样……”韩老爷子终于松了口气,对着韩启鸣颇有教训的口吻,“清宴想要,你给她就是了,何必在订婚宴上闹出这样的笑话。”

  “是,这是我的错,”韩启鸣先是低头,随后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雀跃和催促,“如果清宴还想要那幅画,我随时愿意交换,今晚就可以。”

  这时的姜清宴已经往椅背里靠,端着果汁杯轻抿一口,悠然自得道:“我现在不想要了,谢谢启鸣哥。”

  韩启鸣的脸色瞬间僵硬,可顾忌着韩老爷子已经把刚才编的借口听了进去,他只得掩饰着干笑了两声。

  此时司镜笑着端起一杯果汁,跟姜清宴的果汁碰了个杯,彼此眼中都写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默契。

  始终没说话的季沐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手指把玩着碗里的汤匙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司猫:(伸爪)猫猫搭配,打坏人不累!

  小姜猫:(伸爪拍拍小司猫的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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