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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威廉大帝》第95章 下马威

作者:威廉德诺曼底 字数:2039 书籍:征服者威廉大帝

  盛惊澜最近很高调, 这是周围所有朋友的感受。

  有时随口提起食物、喜好、甚至是生活习惯,他都能够孕期注意事项扯上关系,好好的一个文物修复师几乎变成行走的孕期知识百科全书。

  他还嘚瑟, 有意无意提醒大家,自己即将到当爸爸的事儿。

  刚开始,众人满心祝福,到后面, 喻阳见到他就绕道走。

  偏偏,盛惊澜有事没事点他名字:“喻阳,我最近又看完两本书, 里面的内容已经记下, 书留着也没用, 要不送你?”

  喻阳下意识问:“什么书?”

  只听他熟练地背出书名:“《孕产食谱》《陪老婆怀孕》……”

  喻阳嘴角抽动:“谢了,不必,我用不上。”

  盛惊澜好似才发应过来似的, 总结一句:“也是, 你还没老婆。”

  喻阳:“???”

  三人小群里, 喻阳又把盛惊澜最近的无耻行为吐槽一番。

  盛菲菲:“虽然小叔这话真的很欠揍, 但我有一点很好奇,喻阳哥, 你比我小叔还大几个月, 还不打算脱单?”

  周贺临:“喻阳哥想,人家砂楚姐不答应啊。”

  喻阳:“……”

  他跟盛家的人实在是没法愉快交流了。

  自打喻阳在茶楼对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砂楚一见钟情, 就展开了温水煮青蛙似的追求。可惜砂楚并不贪图温情,从头至尾都清醒到让人难以接近。

  前期喻阳一直不敢表明态度, 直到后来温瓷跟盛惊澜修成正果, 他借着团圆美满的气氛跟砂楚摊牌, 结果遭到无情拒绝。

  那几天喻阳心情不好,只是看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说出来影响他人的心情。后来温瓷从砂楚那里得知这个情况,便提醒盛惊澜关注一下兄弟的状态,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宿醉醒来跟没事儿人一样,只是喻阳没再去过茶楼。

  十月,温瓷的生日在温家老宅举行。

  夫妻俩结婚后一直住在新的中式宅院,结果温瓷生日又回到温家庆祝,朋友不由得调侃盛惊澜:“哟,您这还真当上上门女婿了?”

  盛惊澜端起酒杯一敬:“上门就能当女婿,这么便宜的事儿我还不抢着做?”

  其实温家并没有要求他入赘,他却一直以此自称,甚至引以为豪。

  这次温瓷生日在温家举办的原因并非因为嫁娶问题,仅仅是为满足老人家喜欢热闹的心理。

  宋兰芝今年七十有八,精神状态依然很好,说外表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年轻十岁也不为过。

  晚宴举杯共庆时,宋兰芝也能跟小辈一起说说笑笑,不以威严示人。

  温瓷怀孕需注意饮食,今晚没有碰酒,盛惊澜一个人挡两份酒,被灌了不少。幸亏他酒量好,尚能保持思考能力,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

  直到,一通来自景城的电话打过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化,笑着应付宾客,拿着手机去边上接听。

  “惊澜,回来一趟吧。”

  开口又是这种他懒得回应的话,盛惊澜正准挂断,听到阮琴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你奶奶快不行了。”

  盛惊澜跟温瓷结婚那日,盛老太太通过视频目睹全程,身体也从那天开始恢复精神。眼看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没过多久,看似精神的身体骤然衰败,每天只能躺在医院病床上,靠仪器和源源不断的药物维持生命。

  一开始,盛齐天就想借此召回盛惊澜,然而老太太不准,态度非常坚决:“惊澜跟阿瓷刚结婚不久,工作也忙,不要让他们为我的事分神。”

  她了解那个孙子,即使狠心跟盛家划清界限,也不可能在听到她病危时无动于衷。

  后来,老太太从盛菲菲口中的得知温瓷怀孕的消息,心里更是欢喜。但凡她身体争气,她定要亲自去看看温瓷和肚子里那未出生的孩子,而现在,她宁可带着遗憾离开,也不想让自己的糟心事给两个孩子添堵。

  直到今天,医院给家属下达了病危通知书,阮琴知道不能再拖延,给儿子打了电话。

  这事儿没必要隐瞒,温瓷生日结束后,盛惊澜便将老太太的情况告诉温瓷,温瓷反握住他的手:“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盛惊澜颔首。

  第二天,夫妻俩乘坐的航班落地景城,两人直奔医院。

  老太太现在一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沉睡,醒来时晃一眼床头,还以为自己产生错觉。

  “惊澜。”老人颤巍巍地伸出手,盛惊澜一把握住,心里却是一震。

  他还记得幼时牵过自己的那只手,温暖柔和,然而随着生命的流逝,枯槁的手瘦得只剩下骨头。

  老太太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神情也恍惚,见到温瓷时,很想跟她说说话。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温瓷的腹部,缠着手指示意她远离:“我这身体,别给阿瓷过了病气。”

  亲人即将离世,温瓷哪里还在乎这些,主动过去牵着老人的手贴向小腹,“奶奶,再过五六个月,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堆起笑意,留给后辈们最好的祝福:“你们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当天晚上,护士进去查房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走了。

  盛老太太是笑着离开的,面容安详,俗称喜丧。

  老太太的葬礼举办地很风光,盛惊澜以盛家子孙的名义,参与了全程。

  葬礼结束后,阮琴找到温瓷,询问了一些关于他们婚后生活跟怀孕的事。

  怀孕之后,温瓷真切地体会到作为母亲对待生命的期盼,因此她更想不通,阮琴当初为什么放任自己十月怀胎的亲子不管,而处处偏心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盛憬言。

  “大家都说,自己的孩子怎么教育都没关系,血缘亲情割舍不断,对待别人的孩子反倒要小心翼翼,因为中间隔了一层。”阮琴第一次跟人坦诚心扉,“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选择性偏心盛憬言,我总觉得惊澜是我亲生的,训两句也不会怎样。”

  “哪知道他因此变得越来越叛逆,时常惹我生气。而盛憬言小时候总是乖巧听话的模样,我就不由自主地将两人作比较,常在惊澜耳边说‘你为什么不跟哥哥学学’,现在想来,确实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合格。”她那时候爱面子,希望做好后妈的角色,却因此跟亲生儿子离心,真是悔不当初。

  “你们结婚,他不肯让我们坐高高堂的位置,我们也忍了,横竖是盛家对不起他。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盛家的骨血,如果可以,希望将能让孩子见见爷爷奶奶。”

  温瓷最受不了长辈示弱,她张了张口,也没做出承诺,只是说:“这个事情,我听惊澜的。”

  阮琴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态度,便不再提。

  她看着温瓷的肚子,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你这肚子里是双胞胎,阿瓷,我相信你一定是个好妈妈,不会像我这样偏心。”

  最后两个字,一下子就戳中了温瓷的内心。

  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盛惊澜。

  从知道是双胎后,盛惊澜买东西全部准备一模一样的双份,男款的双份、女款的双份,加起来就是四份。

  温瓷劝他适可而止:“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买早了用不上怎么办?”

  喜欢砸钱且乐在其中的准爸爸理直气壮道:“用不上可以不用,但我不能不提前准备。”

  这就算了,温瓷在打开东西后发现:“你买这些东西连颜色都一样,到时候怎么区分?”

  盛惊澜振振有词:“我又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颜色,如果两个孩子喜欢同一种颜色,总不能让其中一个将就另一个吧?”

  温瓷眨巴眨眼眼:“刚出生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自己选吧……”

  他没刻意说明,行动中却处处透露着公平,尽管他这份公平已经超出常规。

  冬天,温瓷的肚子已经显怀,盛惊澜最近又多了项新乐趣——取名。

  他专门准备了一个起名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男孩或女孩的名字。本子放在床头,温瓷随手翻阅,看到上面的名字全都以“温”为姓。

  她忽然提出:“两个宝宝的话,取一个姓盛的吧。”

  “姓盛有什么意思。”他对盛家没什么好感。

  温瓷取出架在本子上的笔,翻开崭新一页,一笔一划写下“盛”字,推到他面前:“不是盛家的盛,是盛惊澜的盛。”

  男人眸色一动:“他们还没出生,要怎么确定谁跟谁姓?”

  挺聪明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一根筋,温瓷借他的话反问:“那他们还没出生,你要怎么确定他们都喜欢姓温?”

  盛惊澜摸摸下巴,歪头朝她挑眉:“宝贝,你说得有点道理。”

  “姓氏是父母赋予孩子的礼物,这跟是否偏心无关。”温瓷把本子往上托了托,送到他面前,“所以名字的事,就拜托这位准爸爸了。”

  从那之后,每隔几天,盛惊澜的起名本上都要多一页内容。

  喻阳又开始烦他:“这人起了名,非得到处问别人好不好听。”

  温瓷听了都乐。

  双胞胎出生在春暖花开的四月,是两个女孩。

  老大生来不爱哭闹,性格平和,随母姓,取名温知禾;老二生来好动,竟遗传了父母的隐性基因,脸颊两侧挂着小酒窝,盛惊澜当即推翻之前想好的一堆名字,最终改为盛甜酒。

  这对双胞胎姐妹长得并不一样,且一静一动,对比鲜明。

  当孩子真正出生后,盛惊澜才意识到自己先前讲究的“公平”多么愚蠢,两个孩子的东西不能混用,必须以颜色区分。

  新手奶爸上路,比想象中困难许多,家里请了育儿师,盛惊澜有时想亲自照顾孩子,已经会弄得手忙脚乱。不过比起孩子,盛惊澜照顾和陪伴温瓷的时间居多,这一点,连温茹玉看了都对他和颜悦色。

  当初温茹玉产后抑郁,生怕女儿步自己后尘,如今看到温瓷一天比一天开心、圆满,身为母亲的她满心欣慰。

  两个孩子的出生分走了父母的精力,但并没有绊住父母的脚步。‘藏珠’工作室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流传到海外。

  工作室开了一场小会,其中有人提出扩展旗袍的海外营销路线:“旗袍本身具有东方传统韵味,现代中西文化交流密切,旗袍也逐渐被大众所知。对于外国人来说,旗袍是一种新颖的服饰,我们在传统的旗袍上融合现代设计,打开海外市场,前景广阔。”

  温瓷原本没想过那么遥远的计划,受各种因素影响,一步步将工作室的业务发展壮大,要么继续前进,要么保持现状。

  她为此事发愁,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盛惊澜睁眼把人捞入怀:“还不睡?”

  鼻尖撞上胸膛,温瓷习惯性伸手搭向他身侧,闭上眼睛,闷闷地说出工作室近况:“最近一直在思考将旗袍推广到海外的计划,这肯定不是砸钱开个工作室那么简单,我担心会有点力不从心。”

  盛惊澜略过她那串担忧,直接问:“你本身想做这件事,是吗?”

  温瓷迟疑道:“想的吧。”

  盛惊澜毫不犹豫表示支持:“既然想,就去做。”

  “这件事也不是随便想想就能做成的。”她声音闷闷的。

  摇头的虚影从眼前晃过,也蹭到他胸膛,盛惊澜一把捏住她脸颊,“怕什么,不还有我给你兜底?”

  温瓷顺势仰头:“最近忙工作室的事情,都很少陪知禾跟小酒,我不想变成母亲那样,因为工作而忽视对家人的陪伴。”

  盛惊澜看着她眼睛:“宝贝,你首先是温瓷,其次是母亲。”

  这种道理她听许多人说过,但她自己曾亲身经历那种生活:“我经历过,知道每每期盼陪伴又落空的感受,不想自己的孩子跟我一样。”

  “但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不会以强硬冷漠的态度去控制她们的生活,你会是个好妈妈。”

  她说疏忽对孩子的陪伴,可她每天回家,都会抽出时间陪两个女儿玩耍。

  小女儿爱笑,不管谁逗她都乐呵呵,会爬的时候满屋乱窜。

  老大格外乖巧,把她放到一个地方绝对不乱动乱爬,抱着价值不菲的玩偶娃娃坐在那里,比娃娃还要精致。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小孩特点越发鲜明,完全不像双胞胎。

  四年后的某个下午,“藏珠”工作室的感应门自动开启,两个背着同款书包的小朋友一前一后进入工作室。

  前者走路一蹦一跳,后者姿态稳重,犹如小淑女。

  温瓷正在检查一面刺绣的时候,忽然被人抱住腰,紧接着,一个小脑袋挤过来,张口就是黏糊糊的小奶音:“妈妈,放学了。”

  温瓷还没来得及回应,又听到一声礼貌的问候:“妈妈,下午好。”

  转头一看,是两个上幼儿园的女儿来了。她弯腰拥抱了两个孩子,拿出给她们准备的水果,“宝贝们等妈妈一会儿哦,妈妈工作完就带你们去爸爸那边。”

  盛甜酒是个粘人精,每次见谁黏谁,像牛皮糖。她一出现,温瓷就没法再安心工作,懂事的温知禾把妹妹拉开:“小酒,你别打扰妈妈工作。”

  两只软乎乎的小手牵在一起,盛甜酒扭着脑袋跟姐姐说:“我没有打扰妈妈工作,我在陪妈妈。”

  她说陪妈妈,就是在旁边东晃晃西晃晃,偶尔伸出小手扒拉两下,看到妈妈回应自己就笑。

  她一笑,就露出甜甜的酒窝,旁人见了恨不得放下工作去陪她玩耍。

  相比之下,温知禾就安静许多,自己看绘本、听音乐都能打发时间。

  而且,她还懂得在大人忙碌的时候,用自己的办法支走妹妹:“小酒,我们去写作业吧。”

  姐妹俩身高一样,盛甜酒盯着姐姐眨眼睛:“可是我不喜欢写作业。”

  温知禾拉着妹妹:“要写的,跟我一起。”

  她的语气平静如水,盛甜酒却没有拒绝,弯起嘴角笑笑,抓紧了姐姐的手:“好吧,写作业。”

  姐妹俩的对话引得旁听者笑呵呵。

  幼儿园作业少,只因为盛甜酒不认真,愣是把几分钟能够完成的任务拖长到半小时。等姐妹俩写完作业,温瓷的工作也顺利完成,她接过两人的本子检查,“都完成都不错,写字有进步。”

  盛甜酒开心地给自己鼓掌,又问:“妈妈,我跟姐姐哪个写得好?”

  “……”她实在不知道小女儿为什么能指着自己笔画夸张的字跟姐姐工整的字迹作对比,她只能委婉道:“小酒如果专心做作业,也能写得跟姐姐一样。”

  姐妹俩典型的,省心孩子与麻烦孩子的区别,正因为如此,夫妻俩更加注意对待孩子的态度。不能因为孩子闹腾而过分斥责,也不能因为孩子听话而让她忍让受委屈。

  作业完成,温瓷带着两个孩子去文物工作室,姐妹俩对那个放满宝藏的地方非常感兴趣,温知禾喜欢文物是出于欣赏,盛甜酒喜欢纯粹是觉得好玩。

  这里时常有新奇的古董玩意儿出现,统统被盛甜酒当作玩具,比如现在她看中一只金黄色的鸟形摆件:“爸爸,我可以拿这个玩一玩吗?”

  她够不着,就用手指指,盛惊澜对女儿格外大方,要什么给什么,直接把这价值不菲的东西递给女儿:“拿去。”

  给了小女儿的东西,大女儿也必须有,盛惊澜特意询问:“知禾,你想要什么?”

  温知禾缓缓摇头。

  虽然她喜欢这些东西,但并没有想要拥有或者把玩的欲望,看着就行。

  然而盛惊澜非要她选。

  温知禾觉得爸爸很厉害,有时候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幼稚。

  她随手指了一样,趁盛惊澜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拉住妈妈的手:“妈妈,可以帮我把这个东西放回去吗?”

  “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我更喜欢它摆在这里。”而不是她的玩具房。

  温瓷蹲下身,耐心询问女儿:“那爸爸让你选的时候,怎么不直接告诉爸爸呢?”

  温知禾仿若一个小大人:“我不选,爸爸会难过。”

  她很早就知道,爸爸喜欢公平,她喜欢的东西会买给妹妹,妹妹喜欢的东西也必须给她准备一份。

  她记得,妹妹不喜欢看书,有次因为爸爸送来的书而生气,爸爸什么也没说,只能在蹲在妹妹面前沉默了很久。

  她想,那大概叫做难过。

  听了女儿的话,温瓷抱了抱她:“妈妈会跟爸爸好好说这件事的。”

  因为自身经历,盛惊澜固执地追求公平,温瓷知道他的心结,这些年委婉地提醒过很多次,没什么作用。

  时至今日,有些问题必须敞开谈。

  “惊澜。”

  温瓷把两个女儿支开,单独找到盛惊澜,“这是知禾给我的,希望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放回去。”

  “什么意思?”他对这里的摆设烂熟于心,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温瓷放着他的面把东西放回原位:“小酒问你要这些东西,是因为她觉得有趣、好玩,知禾不要这些东西,是因为她觉得古董摆在这里更好看。”

  盛惊澜:“所以?”

  “她们虽然是双胞胎姐妹,外貌、性格和喜好却截然不同,你明知她们不喜欢,却因为自己所谓的公平,强行让她们接受,你觉得这样对吗?”

  “你在跟我说教。”

  “我只是想告诉你,知禾跟小酒感情很好,她们从未觉得你偏心任何人。你给知禾买了书,可以给小酒一只玩偶,这就不算偏心。”

  男人垂下眼眸,斜视地面:“物品的价格不一样。”

  “送礼物贵在心意,就像这满屋子的古董对知禾来说,或许不如收到几本她喜欢的书。”温瓷环顾四周,“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她们没有太大的金钱观,只以喜好评定一件物品。”

  同时,她也害怕盛惊澜对女儿的宠爱变成过度溺爱:“而且,她们两个才五岁,你把那么贵的东西给她们玩,弄丢了怎么办?”

  “弄丢就换呗,又不是给不起。”她在担心物件损失,盛惊澜却担心女儿会不会因为丢玩具而难过。

  “孩子的三观和认知要从小培养,难道你希望女儿从小产生畸形金钱观吗?”温瓷感觉自己在教育三个小孩,大事上盛惊澜很靠谱,小事上,总会发生层出不穷的问题。

  在温瓷的敲打下,盛惊澜决定收敛一点,等女儿玩一天过瘾后取回东西。哪知盛甜酒早已把东西塞进书包,带去学校,还特别运气不好地把东西搞丢了。

  偷拿她东西的小男生很快暴露,下午,温瓷跟盛惊澜去接女儿放学的时候得知这一消息,被老师告知,对方的父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对方的穿衣风格活脱脱的暴发户,走进办公室就用下巴看人:“不就是小孩子的玩具,我们赔就是。”

  “你买不到!我爸爸送的。”盛甜酒不依不饶,偏偏那小孩嘴硬,死活不肯说把东西藏在哪里。

  以前遇到这种不平时事,盛惊澜喜欢挥拳解决,现在当着妻子跟女儿的面,他完全一副满分爸爸的模样,安抚女儿:“小酒,爸爸是不是教过你,咱们做事要以理服人。”

  盛甜酒扒拉着爸爸的胳膊,期望爸爸给自己讨回公道。

  对面的暴发户挑衅一眼,高傲地仰着脖颈:“多少钱,你开个价。”

  盛惊澜一副随意的口吻:“不贵,也就七位数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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