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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诱惑》第226章 妙龄女郎

作者:凤在云边飞 字数:10233 书籍:乡村的诱惑

  第1章第一卷

  第226节第226章妙龄女郎

  沉默一会儿,路冰琪才说道:“韩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面对冰娜?”

  这话问得韩枫一呆,接着就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安。

  路冰琪说道:“是呀,冰娜是你的妻子,你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咱们之间有了这事,我想,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很伤心,一定会不知所措。”

  韩枫点头道:“是呀。那还是尽量不让她知道得好。古人说起难得糊涂,确是是真理呀。”

  路冰琪提醒道:“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咱们以后不再来往。”

  韩枫搂住她,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不,不,既然咱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那就这样下去,水远不分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也说过想跟我。”

  路冰琪说道:“我是说过,可是有我在,你们夫妻就别想有太平的生活。如果咱们分手,以后各奔前程,对谁都有好处。你们夫妻可以像往常一样过日子,我也可以不伤了姐妹之情。这是多好的事呀?”

  韩枫急道:“可是你能把我给忘了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我吗?”

  路冰琪无语,半天才说:“自然不是,可我要以大局为重。姐妹之情在我心中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不希望我们姐妹因为你而闹翻,那样的结果绝不是我想要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好了,现在咱们睡觉吧。”

  路冰琪轻轻推推韩枫,说道:“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

  韩枫笑了,放开她,说:“以后你会习惯的。到时候如果没有人搂着,可能你还睡不着呢。”

  路冰琪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说着,身子一转,给了韩枫一个背影。

  韩枫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二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休息。韩枫由于刚占了一个美女,那股骄傲劲充满了内心,他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结果是路冰琪睡着了,而他却睁着眼发呆,直到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孙大亮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高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像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了半个月,孙大亮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但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孙大亮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孙大亮回家了。孙大亮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孙大亮自然知道他是冲赵亚品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孙大亮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如梦与赵亚品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孙大亮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孙大亮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他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柳若娜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柳若娜因此发窘。幸好孙大亮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柳若娜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孙大亮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孙大亮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孙大亮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柳若娜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孙大亮,孙大亮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像老虎。”当时孙大亮正在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听得柳若娜抿嘴儿笑了。孙大亮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柳若娜的笑,能叫人男人*。

  柳若娜穿戴好,一开门,王紫琳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柳若娜走了。

  孙大亮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王紫琳坐在离孙大亮最远的沙发上,见孙大亮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孙大亮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王紫琳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孙大亮强调关键问题。

  王紫琳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孙大亮听得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孙大亮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王紫琳微笑着摇头。孙大亮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孙大亮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王紫琳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孙大亮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王紫琳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孙大亮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

  王紫琳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于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孙大亮望着她,说道:“紫琳,你以前爱过我吗?”

  王紫琳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孙大亮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像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王紫琳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孙大亮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王紫琳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孙大亮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她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孙大亮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王紫琳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孙大亮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孙大亮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王紫琳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孙大亮的舌头只好在她的牙上打转。

  孙大亮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孙大亮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孙大亮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玩弄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孙大亮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孙大亮的挑逗下,王紫琳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是*抬头了。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孙大亮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王紫琳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个男性的象征来征服自己。

  孙大亮很熟练地解开王紫琳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像两只明灯。孙大亮松开王紫琳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咪咪。”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上大做文章,把*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内裤,在那里开动起来。孙大亮上下其手,轻咬着王紫琳的耳唇,急切地说:“宝贝儿,我真想上你。我好久没有上过你了,让我上上吧。”

  王紫琳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

  孙大亮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他嘴上还问:“紫琳,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上你吧,像以前一样,上得你落花流水。”

  王紫琳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

  孙大亮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上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孙大亮高声问:“谁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恼,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孙大亮望望王紫琳,王紫琳正以的速度整理衣服,她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孙大亮瞪着,显然是对孙大亮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孙大亮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他见王紫琳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孙大亮,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

  孙大亮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王紫琳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王紫琳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王紫琳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孙大亮时,他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王紫琳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孙大亮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王紫琳挤了挤眼睛。王紫琳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孙大亮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孙大亮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大亮,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孙大亮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呶呶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王紫琳呗。”

  孙大亮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孙大亮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孙大亮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孙大亮伸嘴在她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像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孙大亮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话没说完,他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

  孙大亮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妹子,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孙大亮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用口给他服务,还多次把他的那些脏物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孙大亮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进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动起来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就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孙大亮望而止步。要不是孙大亮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孙大亮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也秀气,虽不如王紫琳的大,但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孙大亮的活动。

  孙大亮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接着便进了裙子,在那里开动起来。他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妹子,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她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孙大亮辛勤工作着,他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孙大亮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东西掏出来,让班花用口服务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在她下面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激战,孙大亮早把她给办了。

  班花开动着,孙大亮喘着粗气,预感到快要缴枪时,才拔出来。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飞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宋熙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孙大亮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宋熙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孙大亮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柳若娜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孙大亮说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柳若娜知道他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柳若娜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孙大亮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活着,问题太多了。

  和路冰琪共度了一宿,等韩枫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韩枫一摸身边是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路冰琪不见了!他心想:她到哪里去了?不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床,挨个房间找人。找遍每个角落,却都没有路冰琪的影子。

  韩枫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想: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还没过呢,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韩枫又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想: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是不是怕说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韩枫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我不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那样两个人都不会好过的。

  韩枫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际。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一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路冰琪却那么难呢?也许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又想起路冰涵、丁瑶瑶还有小蕾来,她们可都是对自己很依恋的。

  正当韩枫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路冰琪。她拎了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韩枫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韩枫像绝处逢生一般,将路冰琪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路冰琪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韩枫的背,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韩枫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很绝情呢。”

  路冰琪轻轻推开他,说:“韩枫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定会让你知道的,偷偷离开算什么?偷偷离开就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消吗?我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像个孩子。”

  韩枫傻笑了两声,望着路冰琪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你没有离开,只是到楼下买菜去了。”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一些回来,我见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韩枫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冰琪,你对我真好,真像老婆一样,这好像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

  路冰琪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说着,把菜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韩枫听了越发高兴,望着路冰琪娇艳的脸,满心自豪,他在路冰琪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冰冷跟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失落。不过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的姑娘心态的表现。

  韩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路冰琪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后臀,轻声说:“冰琪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没有反对,韩枫便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韩枫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而路冰琪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的男人,她有点不能适应。

  韩枫关切地问:“冰琪呀,昨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路冰琪摇摇头,那短发也跟着甩了甩,她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什么好怪的,是我把你招到我的房间里,出了事自然由我自己完全负责,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那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吗?如果你不做梦,不喊我的话,咱们还会是原来的关系吗?”

  路冰琪低了一下头,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你这里住,有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也许冥冥之中,我就该有这样的经历吧。就算没有昨晚的恶梦,*也是早晚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

  韩枫真诚地说:“冰琪,请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并非是一个占了便宜就溜走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一点都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感情,我早就从你的目光和态度中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会跟你有这样的关系。咱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如果形势不好,咱们的关系难以维持,那就干脆地散了吧,千万别勉强。不然,既害了你,也害了我。”她说得很认真。

  韩枫没有想到路冰琪会说出这么达观和潇洒的话,在他看来,她是一个传统型的女性,对感情很执着,一旦*于谁,就会对谁死心踏地,永无二心,绝不会再变。可是她却这么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讲的是违心之话,或者是无奈之言。

  韩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我可是拿你当妻子看的。”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轻声说:“我是说如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看上了别人,我就会跟他走,那时候你也不要怪我。”

  这话说得韩枫心里发酸,但他还是说:“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不会怪你,谁叫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那时候你非得要走,我也不能拦着你,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路冰琪凄然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韩枫一摆手,说道:“冰琪呀,咱们的关系刚刚有了飞跃似的进展,正当火热,你能不能不往我的心上泼冷水呢?我感觉冰凉冰凉,像掉进了冰库一样。”

  路冰琪淡淡地笑道:“那好吧,我就不说了。”说着,她闭上嘴,不说话,也不看韩枫。

  韩枫摸摸她的手,说道:“冰琪,怎么了?连句话都没有了?”

  路冰琪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样子,说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韩枫哭笑不得,说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这次来省城,多待几天吧,等玩够了,咱们再回去。”

  路冰琪深思一会儿,说道:“城市也就是城市,大同小异,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我想再待个二、五天就回去,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好时光,学校还有一帮学生等着我,我也惦记着他们,而我也不能老叫别人帮忙代课,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去做。”

  韩枫称赞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老师,学生有你这样的老师,是他们的福气。”

  路冰琪谦虚地说:“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虽然尽力教学,也怕误人子弟。”

  韩枫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一会儿瞧瞧她文雅的俏脸,一会儿又盯盯她突出的酥胸,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风情,他心里*辣的,嘴上说:“怎么会呢?我相信你的学生里一定会有大人物出现,那时候你那了下起的学生会到你家感谢你的。”

  路冰琪看了一眼韩枫,见他眼神那么色情连忙避开,说道:“但愿如此。”

  韩枫说道:“那就听你的,再待个三、五天咱们一起回去。回去时,要给她们买礼物,我不太会买东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出钱,你出力。尤其是冰涵的礼物,一定要选好的、选精的、选合适的,那丫头可是个挑剔的人。”

  路冰琪回应道:“好,这事交给我,保证她们都没有什么可挑的。”

  韩枫又说道:“今天的天气看来不错,咱们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路冰琪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出去,我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要休息一天。”

  韩枫忙问:“是里面还疼吗?”他当然知道破身之苦了。

  路冰琪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女人生理上的事,你就别问了。”说着,白了他一眼,就进厨房去了。

  那一眼既含羞、又妩媚,使韩枫心里格外舒服。回想昨晚的旖旎风光,一股醉意涌上了心头。是的,那种事哪个男人能不心醉?哪个男人能不恋恋不舍。

  吃过饭,韩枫想出去转转,再次邀请路冰琪。路冰琪又在书房里捧书看,并不想跟。韩枫知道刚*的她心理非常微妙,也就不勉强她,嘱咐了一些必要的话,就自己下楼了。到了楼下,天地一宽,所有楼房仿佛蜂拥而来,投向自己的怀抱。人逢喜事精神爽,韩枫感觉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并没有因为昨晚的睡眠不足而影响了精神。心里有了好事,他看这个城市也不那么讨厌,遇见的人也都看着顺眼多了。即使是仇家,这时候也能得到他的宽恕。

  他并没有马上坐车,而是沿着人行道前进。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城市的面貌。大街、楼群、车流、人潮、天桥、地下通道等等,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骨架。跟农村一比,真是两个世界。就拿路冰娜家那村子说吧,土道、砖房、草房、篱笆、木桥、杨柳、庄稼,宽广的天空,带着青草味的风。那里的路上也有人,即使全村人都走到路上,跟城市一比,也如一滴水比大海。

  韩枫漫无目的地走着,逛了几家商场之后,不知不觉就来到父亲的办公大楼楼下。等他抬头看到那里的标志时,不由地笑了。他心想: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呢?难道我是想看望父亲吗?

  经过这次回来后跟父亲的深谈,他对父亲的印象越来越好,对他的内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而继母那件事给自己造成的阴影也越发地淡了。他心想:那事只要继母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我就当没发生好了。我还是父亲的好儿子,他还是我坚强的父亲。

  韩枫来到楼下,并没有人来阻挡。警卫对他微笑,显然已经知道他是谁,韩枫很顺利地就上了楼。

  上楼之后,在走廊碰到葛叔。韩枫微笑致意,说道:“葛叔,你好啊,最近不错吧?”

  葛叔也向韩枫露出笑容,说道:“我还好,只是你父亲不太好。”

  韩枫的心里一紧,急问:“怎么了?他又不舒服了?”

  葛叔点头道:“昨天在办公室里又头晕,后来才好一些。”

  韩枫松了一口气,问道:“还是老毛病吗?”

  葛叔脸上带着无奈,说道:“是呀,还是心脏的问题。这人就是不能像机器,机器要是哪个零件坏了,换个新的照常工作,人就不行了。比如心脏吧,就算是换一颗心脏,也不比原来的好,现在的医学还是不够好。像你父亲,他应该长命百岁才是。如果他身体出了状况,我们这些员工都会忐忑不安。当然了,还有你坐镇。”

  韩枫摇头道:“我怎么能跟我父亲比,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大商人。对了,我父亲在楼上吧?我去看看。”

  葛叔回答道:“没有,他今天没来上班。”

  韩枫一愣,说道:“这么严重,连上班都来不了?”

  葛叔一摆手,说道:“不是这样。今天他没有来,是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了。他本来不肯去的,我劝了他好多次,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不来上班去医院。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只要有口气在,他就不会放下工作,一副?死不屈的脾气。”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子,如果他不是这样的脾气,那就不是他了。既然他去了医院,那我就先走了。”

  葛叔说道:“韩枫呀,如果有空就多陪陪他吧,他现在很需要亲人的关心。”

  韩枫答应一声,就跟葛叔说了声再见,匆匆下楼,脑子里想的都是父亲的病情。父亲的心脏问题始终解决不了,这个毛病不是他一个人专有,而是人类共同的一大难题。这个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心脏病。尽管目前的医术发展很快,日新月异,可就是无法根治心脏疾病,这是人类的悲哀。也许以后真可以像汽车换零件一样,可以随意换心脏,还能跟原装的一样,但那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行,目前也就是想想罢了。

  下了楼,离开父亲的公司,韩枫来到大街上。父亲的病让他心神不宁。如果父亲去世了,他的公司就得交给我,那么多的员工,那么大的事业,自己能不能管理好,并且发扬光大呢?

  隔行如隔山,自己可是没什么经验,希望不会给他丢脸才好。最好父亲可以多活几年,我也好轻松几年。当他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固然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可是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人们看到的只是辉煌的一面,沉重的一面,他们永远会不知道。

  韩枫决定到医院看一看。他坐上电车,往医院而去。虽然葛叔并没有说在哪家医院,但他知道肯定是中医院,因为父亲对中医很感兴趣,也很信服。就连韩枫也觉得中医神奇,只要医生的手指往你的手腕上一搭,就可查出你有什么毛病。不像西医要借助仪器,还要滔滔不绝地问患者那么多的问题,却还是经常发生医疗事故。

  韩枫就曾听路冰娜说过,说是有一位小伙子,去做盲肠手术,虽然是走着进手术室,但手术完成后几天,那小伙子就咽气了。听说手术倒是成功的,但是护士在注射药剂时用药过量才导致死亡。此事一传出,好多患者心惊肉跳,再也不敢去那里看病。还有,这省城的一家大医院,这两年也出了件丑闻,漫天要价,有一个病人花了几百万,结果还是死了,使得全国哗然。

  等韩枫到医院之后,进去一打听,得到的回答是父亲已经检查完离开了,又是白跑一趟。韩枫心想:他会去哪里呢?这个时间他应该不可能回家,那么他会去哪里?肯定是去了公司。想到这,韩枫不由暗笑,心想:早知道我还不如在他的公司等着。他那个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操心公司的事。他离开了医院,自然是回公司办公了。因此,他又坐车回去。

  回到父亲公司,上了楼,果然见父亲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韩枫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就轻轻敲门。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进来。”他的声音明显地不如平时洪亮有力。

  韩枫推门进去,只见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着文件。韩人杰一见韩枫,他便放下文件,严肃的脸露出微笑,说道:“韩枫,你又跑来一趟呀。我都听你葛叔说了,你来过了。”说着,他起身走出来,拉着韩枫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脸上尽是慈爱。

  韩枫看着父亲的脸,脸色憔悴,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有神。他说道:“爸,你不是病了吗?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又来公司了?”

  韩人杰微微一笑,说道:“韩枫呀,你也知道,让我什么事都不干,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鱼、喝茶、看电视,那等于是折磨我呀。我一天不来公司,就会觉得很无聊、很没劲。我的公司,我要每天看着它运转,看着它蒸蒸日上,我的心里才痛快。如果让我待在家里不做事,我会死得更快的。”

  韩枫听了不禁皱眉,说道:“爸,你千万不要提这个字眼,我听着心凉。”

  韩人杰豁达地一笑,轻拍韩枫的手,说道:“韩枫呀,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软弱了?哪个人不是有生又有死呢?敢于面对生,为什么就不敢面对死呢?就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我才会经常想到死。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怕死呢。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想做更多的事情,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韩枫安慰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专心静养,随时到医院检查,你一定会多活几年的。”

  韩人杰点点头,叹息着说:“我是应该多活几年呀。活着才有希望,如果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小盒子都不完全属于你呀。”

  韩枫为了避免他感伤,就问道:“爸,家里还好吧?”

  韩人杰嗯了一声,看着韩枫说:“都好,你继母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打算扩大经营规模了。你弟弟在近期的考试还是第一名呀。有这么好的家庭,这么好的亲人,我很知足。”

  韩枫说道:“爸,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很了不起,可谓事业、家庭双丰收呀。”

  韩人杰哈哈一笑,笑得咳嗽了几声。他止住笑声,不无得意地说:“其实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才是我的骄傲。你弟弟虽然功课好,勤奋努力,但他是个书呆子,不够灵活、机智,又少了野心跟霸气。而你就不同了,很像年轻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敢于冲锋,敢于打拼,有理想、有气概。我相信,你进入商场之后,会干得比我更出色。”

  韩枫听了格外高兴。因为他的父亲很少称赞别人。今天会这么称赞他,肯定是发自内心。韩枫对自己也很有自信,他虽然不是那么优秀,但比那些活在父母庇荫下的子女要强百倍。在韩枫看来,他们都是寄生虫,不会有多大的出息。不像自己,不依靠父亲,全靠自己奋斗,挣来了房子,挣来了一笔可观的存款。在这一代青年中,就算厉害了。如果别人有韩人杰这样的父亲,早就乐上天了,肯定整天想着如何从老头子手里挖钱,而不思进取。

  韩枫笑了笑,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我,我哪里有这么好。”

  正说着,传来了几下敲门声。韩人杰板起脸问道:“谁呀?”

  一个声音回答道:“韩总,我是葛副总的秘书许雅,来送他的意见书。”

  韩人杰马上变了个样,头都不抬,翘起了二郎腿,面冷如冰,很威严地说道:“进来吧,放到桌上。”

  外面答应一声:“是。”就进来一个人。

  韩枫一瞧,是个妙龄女郎,高挑的个子,穿着职业套装,秀气的脸蛋,还生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转动时透着伶俐跟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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