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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律让你自由,没让你美女自由啊》第420章 粉嘟嘟的梁老师

作者:寒萌 字数:1787 书籍:自律让你自由,没让你美女自由啊

  三日后,李昭和柴绍回门,唐国公府摆了一场盛大的回门宴,把能叫来的李氏宗族成员都叫来了。

  李昭和柴绍拜见了独孤老夫人、李渊和窦夫人,又与李氏宗族其他人见礼。

  之后李建成带着其他李氏宗族已经年过弱冠的人与柴绍喝酒聊天,李昭去后院找到了李玄霸和李世民。

  “大德,你的词阿姊谱好曲了,听一听?”李昭取出琵琶,“不许跑。”

  李玄霸叹气:“我没打算跑。还有,阿姊请继续叫我三郎。”

  他是真想跑,因为阿姊弹琵琶,肯定会让他和一哥合奏。

  隋帝认为“正声”之外的音乐都是亡国之祸,不好乐技,遣散大部分乐人回民间。但杨广热爱所有的音乐,裴蕴为杨广搜集了三万余乐工入宫,为杨广创作和演奏音乐。

  隋朝上层本就还带着鲜卑习惯。北朝有人将西域弹拨乐器和传统琵琶融合在一起,改良成既可以弹奏传统清商调,又能兼具西域风格的新式琵琶。

  隋朝上层贵族都对新式琵琶十分喜爱。虽然隋帝不喜欢,也不能阻止隋朝上层贵族热爱新式琵琶。

  杨广自己放开享受音乐后,隋朝上层贵族不用藏着掖着,新式琵琶与琴一样,成为上层社会必修才艺。

  李玄霸和李世民在五岁开始启蒙的时候,就开始琴和琵琶。

  李世民性情活泼,喜欢所有能动能响的娱乐,李玄霸就对乐器兴趣不大。

  再者李家除了他之外无论男女都喜欢音乐,只要乐声一起,他这里就会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群后院女眷奴仆一起奏乐。

  吵,累。

  但阿姊回门,这面子还是得给。

  李玄霸把脸皱得像小老头,慢吞吞给琵琶调音。

  李世民已经横抱着琵琶,弓步向前“啪嗒啪嗒”弹起来,边弹边仰头嗷嗷嗷,非常像后世那些拿吉他装逼的沙雕小男生。

  李玄霸看着一哥的沙雕样,真想把这一幕画下来,给后世他的铁粉们看。他的营销号又有新的唐太宗素材可以用来黑一波了。

  隋朝的谱不是通用乐谱,而是用字记录,针对每种乐器的指法。

  这样的乐谱不好传世,音阶和节奏后人都无所得知,所以有“古曲无法完全复原”的说法。后世复原的古曲都是新的编曲,一张古曲谱能编出无数种乐曲。

  李玄霸虽然前世没多少音乐素养,简谱符号还是认识的。他一边跟着指法练琵琶,一边琢磨等以后当闲散王爷后,要不要给后世音乐界做点贡献。

  这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他只是想一想,说不定长大就忘记了。

  如今的曲谱虽然难以传世,但很适合教授乐器。李玄霸和李世民对着曲谱练了一刻钟,就能把曲谱弹出来了。

  李世民笑道:“阿姊谱的曲真好听,若传出去,肯定会传遍大街小巷。”

  李玄霸板着脸道:“现在不能在外人面前唱。会影响阿姊的名声。”

  李世民脸一垮:“我讨厌名声,动不动就名声名声,真烦。”

  李昭笑道:“没关系,我关上门自己唱。不过虽不能唱这首词,等曲谱好之后,一定会有许多人新填词,三郎的才名仍旧会传遍大街小巷。”

  李玄霸道:“谢谢阿姊。”

  这正是他想到的职业规划路线,阿姊要帮他完成第一步了。

  整理了他会背的诗后,李玄霸头疼地发现,诗不够用。

  满打满算,他就会背百余首诗。若要符合人设,能用的就更少。而且唐朝之后的诗,可能韵脚与唐朝不同。现在他年幼,可以用“才诗所以韵律不规整”勉强糊弄过去,但长大后就不行了。

  隋唐重诗,就是高官若不喜诗词都会被人排挤。如唐朝大臣杨纂,身居高位又是能吏,就因为不喜作诗,被斥责不懂风雅,被同僚鄙夷。

  李玄霸也试过自己写诗,但天赋实在不行。每次聚会都作诗,李玄霸可没有那么多诗做。

  如何不让其他人邀请他作诗呢?李玄霸思来想去,趁着魏晋遗风未过,给自己打造一个标新立异的“狂士”形象。对外说“我不喜作诗”,多作词,偶尔作一两首诗展现自己的才情。

  后世“诗词”并列,好像词与诗一样都是“传统”,其实不是。

  “词”全称“曲子词”,是从市井开始流行的“流行通俗歌词”。

  民间南北朝时期就已经有曲子词;隋唐开始发展,如《河传》《杨柳枝》原本就是隋朝的民歌;到了盛唐,大量人参与创作曲子词,人词兴起;北宋厚积薄发,造就了“宋词”的辉煌。

  “词牌”的平仄规定,其实就是“古乐谱”。先有了第一首词曲,传唱度上去后,其他人跟着这个乐谱继续填词,然后形成了一个“词牌”。用后世比喻,就是“翻唱填词”。

  如《满江红》就是柳永创的新调。柳永少年时是青楼常客,乐工每谱了新曲,都会找柳永填词。新曲流行后,人们跟着填词翻唱,《满江红》的词牌才流传下来。

  现在正是词的草创阶段,词牌很少。李玄霸随便从后世拿出来一首词,都是“新曲”,平仄韵脚都是他说了算。如果词中有不合适的字眼,他能随便改。

  词现在是“民间艺术”,填词现在虽是人偶尔做的雅事,但你要求某个人去填词,就是把人当乐工。上层贵族虽然会跟着传唱,但不会自己写曲子找李玄霸去填词。

  杨广倒是能找李玄霸。但以杨广的性格,他只会自己填词,让别人传唱。

  这之后李玄霸的“人路线”就很清晰了。

  在他还需要看人眼色,参加会的时候,若被人点名要求风雅,他就谱曲填词,偶尔遇到正好适合自己会背的诗的场景,再拿首诗证明他会写,只是不爱写。

  等名声打响之后,他就主业写。骈俪他写不好,就写秦汉的散,提前开启古运动。

  古运动就是韩愈倡导的摈弃华丽的骈俪,重归汉唐言之有物的散体,名为托古实则创新的“艺复兴”运动。

  李玄霸在网络纵横那么多年,讥讽小章不手到擒来?

  等他哥当了皇帝后,他就可以把诗词都丢一边去,再也不用抄诗词强装自己合群,专注写讽刺时政。

  他哥被骂了还要夸他讽刺得好,说他是镜子。

  合掌,摊手。这大豪的逼格不就建立起来了吗?有了豪的逼格在,他就能在仕林中召集一群人“结党营私”了。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什么都不做,对得起穿越大神吗?李玄霸现在苟着,只是因为皇帝是杨广,不是因为他真的是咸鱼。

  他前世一辈子都在底层摸爬滚打,好不容易生活有了点起色,正准备成人高考的时候就穿越,不可能不渴望名利。

  至于道德感什么的,他有,不多,可能还不如他纯古人土著的哥。

  自己和自己重视的人过得好就是李玄霸追求的一切。他准备在朝堂大展拳脚也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操,就是想自己扬名立万,以及让家人过得更好而已。

  用隋唐版本“娱抄公”这块砖敲开坛的大门,以讽谏散铸造自己在坛的神格,就是李玄霸思考了多年,终于给自己确定好的职业规划。

  现在,等他三姐和姐夫把《满江红》的谱子传出去,他就终于迈出第一步了。

  至于在郑氏那一场斗,不过是意外之喜,顺带帮他梳理完善了今后要走的路。

  李玄霸虽然不喜吵闹,为了自己的职业之路,也能忍下暂时的喧闹。

  果然不出他所料,当琵琶声音响起后,他和李世民所住的小院子里的人越围越多。

  窦夫人正和趁着李昭回门宴,归家与父母小聚的李大娘和李一娘聊天。听到这里有热闹后,窦夫人带着李大娘、李一娘和一众李渊的妾室,与赴宴的客人女眷们也来凑热闹。

  一群女眷中混了两个七岁孩童,琴、筝、琵琶、箜篌、笛箫等各种乐器一一上场。

  有女眷玩得过于兴奋,还让人端来大鼓,在鼓上跳舞助兴。

  女眷们都十分喜欢李昭这首《满江红》。在窦夫人的鼓励下,李大娘、李一娘、李三娘三人共同舞剑。

  李世民这个人来疯丢掉琵琶,跳到大鼓上蹦蹦跳跳:“阿玄,你也来玩!”

  李玄霸叹了口气,拿了两团丝线堵住耳朵,过滤过大的声音,然后拿了个小槌敲锣。

  李世民蹦蹦跳跳以双脚敲鼓,李玄霸面无表情敲锣,李家三位已经出嫁的娘子唰唰唰舞剑。

  三人舞剑,恐只有杜甫的《剑器行》中“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能描述一一。

  李玄霸看着看着,下撇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上弯,半眯着的眼睛也精神地睁圆了。

  倒是平常总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李世民,此刻眼睛笑成了半眯的模样。

  若不是看他精力充沛,大汗淋漓,还以为李家一郎和李家三郎什么时候互换了。

  唱完《满江红》,女眷们又奏起了此时流行的其他豪迈的歌曲。

  谁说女子只爱凄婉的歌曲,无论是军歌还是战歌,抑或是描述侠义之行的小词,她们都能熟练歌唱。有些歌,李世民和李玄霸都没听过。

  独孤老夫人拄着拐杖来看了一会儿,难得没有让窦夫人伺候,自己悄悄离开。

  离开后,独孤老夫人派人送来大量美酒,让府中女子与客人女眷们畅快大醉一场,孙女们也都宿在家中,明日再归家。

  意犹未尽,被窦夫人亲自上鼓捉下来的李世民抱着酒坛子:“我也要喝!”

  李玄霸跟在李世民身后追:“不可以!小孩不能喝酒,会生病!”

  李世民遛着弟弟转圈:“我又不是阿玄你。”

  李玄霸跑了几步就追不动了,喘着气道:“阿姊一姊三姊帮我!”

  李家三位小娘子笑得前俯后仰:“不帮!自己追去!”

  李玄霸气得磨牙。

  李世民见弟弟跑不动了,打开小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双目瞪圆:“哎呀,怎么是醋?”

  一直微笑着看李世民和李玄霸打闹的窦夫人腰一弯,双手拍着腿大笑出声。

  李世民委屈:“娘娘,你骗我!”

  窦夫人:“哈哈哈哈,大雄乖,醋与酒同源,都一样。”

  李世民“呸呸呸”把嘴里的醋味吐出去:“才不一样!”

  李玄霸也笑得喘不过气:“活该!你不是想喝吗?继续喝啊!”

  李世民眼珠子转悠了一圈,然后把醋坛子凑到李玄霸嘴边。

  李玄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哥灌了一口醋:“噗!”

  醋喷了李世民一头。

  李世民眨巴眼。

  女眷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昭一边帮李世民擦脸,一边笑骂道:“该!谁让你欺负三郎。”

  李玄霸赶紧去找水洗干净嘴里的醋味。

  水甜甜的,有葡萄的香味……啊不对,这是葡萄酒啊!李玄霸灌完一整杯“水”后,才发现自己喝的居然是葡萄酒。

  李世民不满道:“阿玄好狡猾,你不让我喝,自己却喝得这么开心,不行,我也要……啊?阿玄!你干什么!”

  李玄霸放下杯子,拿起琵琶,往鼓上爬。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李玄霸胡乱拨弄着琵琶,用别人听不懂的曲调嗷嗷唱了起来。

  女眷们都停下了喝酒,仰头看着李玄霸发酒疯。

  这曲不成调,歌不成词,倒像是市井之人随口笑谈,俗不可耐。但从孩童口中唱出,倒有些童稚童趣了。

  李玄霸唱着唱着忘词了,他想了想,脑子发昏,于是琵琶一丢,蜷缩在鼓面上,呼噜声震天。

  他居然被一杯葡萄酒放倒了。

  女眷们正观看李玄霸的演出观看得正尽兴,没想到李玄霸居然倒头就睡,不由又是一阵哄笑。

  李世民爬到鼓面上,戳了戳弟弟的脸:“阿玄醒醒。”

  李玄霸:“呼噜……呼噜……”

  李世民戳戳:“大德,醒醒!”

  李玄霸翻身:“呼噜……呼噜……”

  李世民摇头晃脑叹气:“娘亲,阿玄醉倒了!还好我没喝酒。”

  窦夫人笑道:“来人,把三郎抱走,我们继续喝!”

  “好!”女眷们笑道。

  李世民不放心李玄霸,虽然还想玩,还是和弟弟一同离开了。

  他们的小院子被女眷们占据,李世民和李玄霸被窦夫人安排到李智云小院中睡觉。

  路上,他们遇到被仆人们拦在小院门口的李渊。

  李渊也酒意微醺,疑惑道:“什么?唐国公府还有我这个唐国公不能进去的地方?我只是来问问夫人,可要结束宴会了。”

  守门的仆婆笑道:“是老夫人和夫人的命令。各家夫人娘子们玩得真开心,男子还是别去打扰了。”

  李渊不满:“我可是唐国公!”

  仆婆道:“国公可要去问问老夫人和夫人?”

  李渊犹豫了一下,指着从院子里出来的李世民和被仆人背在背上的李玄霸:“他们也是男子!”

  李世民疑惑:“耶耶,你说什么呢?你以前不是说,我和弟弟是孩子,不是男子。弟弟喝醉了,我先告退了。”

  李世民领着背着李玄霸的仆人大摇大摆地离开。

  李渊:“……”

  仆婆问道:“要奴婢去问问吗?”

  李渊摆手:“不去了不去了,看来她们还不想结束宴会。走,毗沙门,我们也继续去前院喝酒!”

  李建成特别好酒,闻言高兴道:“好!柴绍已经被我们喝倒了,下一个选谁!”

  李渊道:“把你大妹婿和一妹婿也喝倒!”

  李建成兴奋道:“好!”

  于是父子俩勾肩搭背,又去前院拼酒了。

  这一夜,前院后院皆喝到天色泛白,男子女子皆醉卧庭中,与花草同眠。

  第一日,《满江红》的曲调就传了出去。

  从王公贵族的家中,传到秦楼楚馆,又传到了大街小巷。

  为了结交权贵,在寒门人中,第一次兴起了填词潮,期盼自己的《满江红》入了贵人的眼。

  李三娘李玄霸姐弟的名声,也随着《满江红》这首“流行歌曲”,进入了更广泛的阶层百姓耳中。

  至于“李昭”这个名字,除了李渊、窦夫人、独孤老夫人和李建成、李世民、李玄霸三兄弟,就只有柴绍知晓。柴绍还给李昭取了个新字,单字为“音”。他常自诩“知音”。

  李玄霸评价,什么土味情话。

  原版的《满江红》被锁在贵族女眷后院中,只闺中好友私下聚会时悄悄弹唱。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藏起来的歌。原版《满江红》最终还是流入了一些人的耳中。

  虽然外界似乎无人唱原版的《满江红》,但只要说起第一首《满江红》,却又似乎无人不知。

  杨广也听到了《满江红》,当即自己填了一首,命乐工演奏。

  他十分喜欢这种民间小调和人小词结合的歌曲,认为雅俗共赏,很有歌舞升平的盛世之感。

  当杨素重病的消息传来时,杨广正在与裴蕴商议,要搜集全国的小词,编撰一本“词谱”,将这很有意思的民间“流行音乐”在朝中推广。

  “杨素不肯吃药?”杨广大喜,词兴大发,根据民间小调《杨柳枝》,做了一首新词,提前以“折杨柳”为意,为杨素送行。

  这词被有心人偷偷传给杨素。

  杨素血气上涌,本就病得厉害。听了这首词后,他血气上涌晕倒,后来卧榻不起,神志不清,即使想要喝药,也药石难医了。

  于是,本来在七月底才病逝的杨素,六月底就一命呜呼。

  杨素终于死了,杨广心中大石落下。他非常高调地为杨素送葬,追赠杨素光禄大夫、太尉公和十个郡太守,谥号“景武”,命鸿胪卿将杨素的丧礼办得十分隆重豪华,连寻常亲王郡王的丧礼都远远不能及。

  杨广还亲自为杨素哭丧,并“触景伤情”亲作《杨柳枝》一词,命人在杨素灵前悲唱。

  早半月就在父亲病床前听到过《杨柳枝》的杨素长子杨玄感咬破手指,在纸上写下了杨广的那首《杨柳枝》,然后烧毁在父亲灵前,心中愤恨暗藏,暂且不提。

  杨素死亡的风波也传到了大兴城。

  李渊与长孙晟带着各自长子相约一同去拜祭,新婚燕尔的柴绍也只能跟着太子杨昭出远门。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杨素的葬礼上,安静等候时机的李玄霸伸了个懒腰,烧掉已经重写许多次的草稿,与李世民一同去探望老师高颎。

  高颎得知杨素病逝后,悲伤过度病倒,只让长子去拜祭杨素。

  李世民和李玄霸拜见高颎时,自称病倒的高颎精神很好,正在湖中央的亭子中看书。

  李玄霸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对高颎笑道:“老师,阿玄有话要和你说,我就先去找高三郎玩去了!”

  说完,李世民不等高颎开口就跑了。

  高颎疑惑地看向李玄霸。

  高颎没有带伺候的人。李玄霸让伺候自己的人也沿着水中桥廊离开。只要压低声音,亭中人说话,不会被其他人听见。

  “老师,弟子有事想要请教。”李玄霸恭敬拱手。

  高颎道:“有何事还需要屏退下人?”

  李玄霸道:“关于未来的事。”

  高颎道:“你想问你将来仕途如何走?”

  李玄霸摇头:“我已经看到未来,只是想请教老师,如何规避未来的祸事。”

  高颎没明白李玄霸的话。

  李玄霸道:“比如一哥刚去找的昭玄兄,是老师的第三子,也是献皇后用以诬陷老师对隋帝不忠的借口,他将来……”

  高颎惊怒道:“你说什么!献皇后从未诬陷我!”

  李玄霸道:“老师还不知?也是。老师的父亲曾是献皇后父亲独孤信的属官,还被赐姓独孤氏。老师认为和独孤家关系十分紧密。虽然老师支持太子,不希望废长立幼导致朝堂动荡。但太子也是献皇后之子,献皇后怎会因老师不想让她的儿子自相残杀,就记恨老师?”

  高颎胸口起起伏伏,皱眉看着这个他一直看不透的七岁孩童。

  他早就发觉李玄霸很神秘,有时不太像个孩童。

  此时佛教化盛行,“宿慧”和“佛神下凡”的传说比比皆是。高颎不自觉地就往最神秘的地方想了。

  不过他还是问道:“可是你父亲李渊让你告诉我此事?”

  李玄霸摇头:“父亲现在不知道此事。我能预知未来的事,父亲也不知道。我除了兄长,只告诉了老师。”

  “预知未来?”高颎皱眉,“你以为我会信?你究竟想说什么?若你能预知未来,怎么能不告诉你父亲,而告诉我这个外人?你不担心我把这件事传出去?”

  李玄霸道:“因为我能预知未来,知道老师深受皇帝厌恶,明年就会死于皇帝之手,所以才来找老师。老师将此事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老师。皇帝也会更加厌恶老师,认为老师另有所图。弟子现在来找老师询问的事,正是如何将老师从明年必死的局面中拯救啊。”

  李玄霸用袖子抹了一下眼角,姜汁刺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使劲眨眼睛,俯身作揖哽咽道:“身为弟子,即使暴露自身会遇到危险,也不愿老师死于昏君之手。请老师教我,如何才能拯救老师。”

  高颎瞠目结舌。什么?明年我就死了?!

  他才高兴地庆祝完忘恩负义的杨素这狗娘养的终于死了,自己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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