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是你提的分手,摆摊后又来求我? 第91章 好像比菲菲姐你当董事长的工资都要高啊!

《是你提的分手,摆摊后又来求我?》第91章 好像比菲菲姐你当董事长的工资都要高啊!

  褚月见被宫人搀扶着上了云顶软轿,轿身被抬起,轻微摇晃着,让她恍若此刻身在梦中般。

  吸入浓烟后的倦意来袭,无法抵御她便依靠着假寐,未曾料还当真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褚月见梦见自己四肢缩小了,变成了半大的小女孩模样,正颤抖着躲在狭仄的木柜中,紧紧捂着自己的口鼻不让气息泄出一丝。

  "方才那贱种还在此处的,怎的转眼便不见了?"

  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突兀地响起,能发出这般的声音,只能是宫里的太监。

  "许是那贱种早已经发现了我们,所以便躲了起来,她向来躲藏得隐蔽难寻。"

  褚月见听见外间的话,愈渐不敢动弹半分,似天生便对外间的人有种强烈的恐意。

  她躲在里面直至浑身血液震麻也不曾动,但里面封闭且空气异常的稀少,长时间躲藏在此处根本受不住,所以她的脸都憋得通红。

  庆幸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渐渐离去了。

  那些人离去后,褚月见依旧不敢出去,生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她涨红着脸躲在里面,眼前渐渐晃出了残影,也还是咬着牙不动,直至外面被人小心地敲响了。

  褚月见闻见声音顿时吓得四肢发抖,然后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传来,恍若掉入了深渊般绝望染上瞳孔。

  倘若外面的人不讲话,她能将自己活生生憋死在木柜中。

  "姐姐,他们都走了,你现在可以出来了。"像小猫一样的孩童声软软地响起,小心翼翼得似在做贼般。

  听见熟悉的声音,褚月见才感觉那股惧意倾巢般褪去,呼吸也渐渐平缓了。室息感褪去,随之而来是巨大的怒意席卷心头,是对这道声音的强烈不满。分明拥有正经的褚氏血统却怂成这般。

  褚月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待到缓过来后,骤然用力抬手掀开头顶的盖子。

  外面的人没有想到褚月见会突然掀盖,本是趴在上面正听着里面的动静,木盖打开便被掀翻到地。

  他一屁股猛地坐在地上,身体传来的疼痛让眼泪瞬间冒了出来,水漉漉的眼眸满是委屈地盯着褚月见看,语气带着疑惑:"姐姐?"

  褚月见本就满心是忿意,

  乍瞧他这般可以任人欺辱的模样,又想起了自己方才,顿时恶从心生。她从柜里爬出来,满眼轻蔑地行至他的面前缓缓弯下了腰,眸中的恶意丛生。

  “姐、姐姐,靠得太近了。”他虽然年幼,却也有太傅教导过男女有别。所以当褚月见弯腰靠近时,几乎他的背脊立刻便僵住了。

  那张还沾染灰尘的脸也掩盖不了,她满是恶意、轻蔑以及对他此言的不屑。

  褚息和是上过学堂,是有太傅教导。

  但褚月见没有,所有她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只知道方才自己差点因为眼前的人闷死在里面。其实本与他也无关,是她偏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安于他身。

  褚月见眼底闪过厌恶,伸手用力地拧着他的脸,语气恶生生道:“贱种,谁是你姐姐。”

  方才那些宫人便是这样唤她的,所以她现在都要还回去,那些人怎么唤她,她便怎么唤褚息和。

  凭什么都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唯独她是贱种,只有褚息和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受万人膜拜,而她只能藏起来任人欺负。

  思此,褚月见眼底蔓延雾气,手中使力也越渐地用力。

  "姐姐,疼。"他脸娇嫩,稍微用点力便被掐红了。火辣辣的疼蔓延,使他的双眼很快弥漫出水雾,冰凉地砸落在褚月见的手上。

  哪怕脸上很疼却咬着牙不敢呼叫出声,只在小声祈求着,可越是这般乞求,换来的疼痛就越渐清晰。

  褚月见见此场景,完全沉迷于对他不反抗的肆意欺凌中。

  直到手上的冰凉使她回神了,低眸凝望眼前被自己欺负得哭不止,却还要压抑不出声的人。可真的乖得令人心软,褚月见眼神忽闪一瞬,倏地露出灿烂的笑来。

  “再唤我一句姐姐,小心我弄死你哦。”语气无害又无辜,似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裹着蜜浆。讲完这句话,她便一脸怠倦地松开了掐着他脸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褚息和这个蠢货都知道她在这里,等下那些人肯定还会找过来,她要在那些人没有反应过来时,重新找个地方躲好。

  褚月见稚嫩的眉眼挂着冷漠,她往前才走几步,便发现身后方才还含泪哭的人也跟过来了,一直保持着距离她五步之遥。

  这个小废物。

  褚月见骤地停下脚步,

  神情颇为无语地转头,身后的人瞧见自己发现了,顿时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周围什么也没有,他只能瑟瑟地垂着头不敢看她。

  "你一直跟着我,是想要一会儿通风报信吗?"褚月见歪着头,弯着嘴角,梨涡浅浅分外天真。

  "你也想要弄死我对不对。"她说得笃定,然后整暇以待地看着他慌张摆手。

  身后的人闻见其中的恶意猜测,心中委屈,眼中的泪不停地往下掉,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才会信。

  “不、不是的,姐姐,我……”他伤心欲绝地哽咽着,半响讲不出完整的话。

  褚月见眼中挂着讽刺,瞧见目的达到,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双手抱臂,扬着下巴指了指一旁的观赏池,神情染上残忍。

  "你想让我信你对吧,跳下去我就信你。"

  他因听见这句话,眼中的泪有瞬间定格,随后便不断往地下掉,但眼前的人半分不心软,眼中带着嘲讽。

  “你看,你也无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滚吧。”褚月见冷哼一声,轻蔑地睨视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便走了。

  褚息和这样的人是她最看不起的,软弱无能,动动便以羸弱示人。若她是褚息和绝对不会这般懦弱,谁欺辱她一分,定要千百分奉还。这次身后那烦人的身影,终于没有跟过来。

  忽地褚月见却听见有重物落水的声音,脚步骤然停下,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她抬起往前走了几步,停下,复而再次往前,最后一次停下了,便再也抬不起。

  走啊,再不走他们就要来了。

  褚月见被人围堵,慌不择路地着躲在密不透风的狭仄处,她都没有红过眼眶,现在却觉得眼角有些肿胀。

  都怪这个没有用的废物。

  褚息和溺在水中不停挣扎着,却迟迟不往岸上游,胸腔被水压得无法呼吸。他在赌,赌褚月见会救他。

  输了不过是一死,但若是赢了,他便敢起奢望。所以褚息和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抓住时,死亡感瞬间消散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愉悦。

  如潮水翻涌的愉悦使得他想要弯唇笑,但一笑便有水涌进来,脸色倏地变得铁青。

  "废物东西,连凫水都不会,那些人究竟都教你的些什么。

  "分明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却觉得分外悦耳,满心的欢愉无处表达。

  他终于不用溺亡在冰冷的水中了。

  褚息和被拉到岸上后,缓过来的第一瞬间,便是想要寻找褚月见的身影,却只能看见一道跑得近乎只有残影。

  心中不可避免地失落,但更多的是隐蔽的欢喜。

  褚息和趴在岸上浑身湿漉漉的,抑制不住的欢喜使他嘴角不断扩张,形成一抹异常古怪的表情,似餍足又似不餍。

  姐姐救他证明她并不是厌恶,不厌恶那就是喜爱,所以姐姐喜爱他的。

  “陛下。”

  记忆倾巢而褪,光怪陆离的画面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归真实。宫人的轻唤声将褚息和从梦中唤醒,他醒来时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方才他梦见了姐姐,姐姐在舍命救他。

  "陛下,天色渐晚,该就寝了。"

  宫人上前接替过他手中的酒杯,有留意到少年帝王,第一次醒来后是脾气尚好的模样。井然有序的宫人上前去替其宽衣解带,欲要伺候帝王就寝。

  在即将被褪下的外袍,忽然被骨节修长的手按上,衣袍往上一拢,宫人被推抚开。随后众人便听见少年帝王渐行渐远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雀跃,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摆驾,去找姐姐。"

  宫人闻言皆垂首躬身,疾步跟上。

  月色稀疏,斑驳地印了一地碎华,便被乌云隐去其影。

  褚月见一路睡至公主殿,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完了。

  殿中熏着幽香,她躺在床上却有些失神,掌心无意识地紧攥着被褥,直至指尖泛白。方才她梦见了自己在欺负褚息和,那仿佛就是长在脑海中的一样,一举一动都十分鲜明。

  是原主的记忆吗?

  忽然间褚月见心中浮现起慌乱,心跳疯狂躁动着怎么也无法平息,却不知为何会如此。此刻褚月见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尽快完成任务,然后一刻也不停留地离开这里。

  怀揣着心慌意乱从床上爬起来,褚月见随意抓了一旁挂着的外裳,下床后脚步带着蹒跚,疾步往外面走。

  宫人见状欲要跟上去。

  褚月见察觉有人跟着,梦境和现实有瞬

  间分不清了,转头时表情带着狠意,语气染上了冷漠:"滚啊,都不许跟来!"

  嗓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若是细细瞧的话,还能看见她发抖的指尖。

  如此深夜了,公主披头散发神情恍惚着要往外面走,跟梦魇缠身般双眼泛散着。宫人担忧安全,想要上前被吼了几句,最终却也不得不听从地留在原地。身后没有人跟来了,褚月见紧绷的心顿时松懈,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逃,逃到任何地方都可以,唯独不能在这里。

  踏着雾蒙蒙的月色,路过不停息的蝉鸣。褚月见神情怔怔,直到走至脚底泛着疼痛,才方觉自己出来时没有穿鞋。大约时踩到了石子,脚掌一疼,她受不住便蹲了下去,这一蹲便迟迟没有起来。她很想要回去,尽管那边什么也没有,依旧只有孤独,但还是想回去。

  也不知道奉时雪什么时候才能顺着她所想的那般,顺利破除万难登上至尊之位。还有褚息和,该怎么让他活到大结局。

  正当褚月见蹲在地上畅想时,忽感有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脖颈,掌心带着一丝冰凉寒气。褚月见瞬间被吓得头皮发麻,颤抖着瞳孔想要抬头,却被直接提拉起来,瞬间贯至一旁的树干上。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颌便被掐着,她被迫张开了唇,带着冰凉的吻落了下来。

  "唔!"

  褚月见惊慌失色,不知道是谁这般大胆,努力想要看清却被他用另外一只手蒙住了眼。

  哪怕他只用了一手禁锢着她,那力道还是使褚月见挣扎不开,只能仰头受着。

  冰凉的齿咬上她柔软的唇,湿温且丝毫不容情地往里探寻着,继而掐着下颌的手松开,改压在她的后脑。

  褚月见神情懵懂地着仰头,目不能视物,却知晓这是近乎带着狠意的吻。勾缠着似扎根的凌霄花,在拼命吸吮着养分,争夺着口中的津甜,誓要攀上更高的墙面。

  犹如沙漠中的旅人久逢甘露般,为了得到水而寻找了一处水源,来不及探视便着急忙慌地从她口中把甘甜夺过来,再迫不及待地咽下解渴。

  疯狂而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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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以为用了尽全力,实际那力道却小得微不可见。这样细微的动作被他察觉得到了,疯抢狠夺的行为一滞,似乎有瞬间的清醒。

  莫不是在什么地方吃醉了酒,所以才这般模样?回头等他清醒了,还是将头斩了吧,褚月见忧心忡忡,

  一道细碎的目光落下来,带着无声的沉默,哪怕蒙着眼也能感受到,那视线暗藏着寡情如蛇的冷意。

  他在光明正大地窥视,这朵被揉烂了的娇花。

  就在褚月见以为这人要停下了,所以正打算偏头拉下遮住自己眼的手,要骄纵地呵斥其恶劣行为。

  他瞧见了,神情恍惚着藏着不甘心,眼中赤色闪过,下一秒埋下头含着唇交吻得更加狠了。他不堪受其辱,自此不能寐,但凡闭眼便是那场梦魇再现。

  就连无意间窥视见镜面,也能看见镜中人正面容冷漠而又偏执地抬手碰着眉骨,滚烫的血液在此循环着,却不是他的。

  某处也一样,所以要纂取回来,这般想着他的眸中染赤,冷漠崩塌。

  褚月见不知道他心中想法,若说方才还带着理智只会用力地吻,现在因为她的推操抗拒行为,而完全失去了自我掌控。

  被吮入再无情推出去,反复如此,褚月见觉得自己的舌根都麻了。这人真的不怕死也很大胆了,竟敢这般对她!

  此刻褚月见又是惊又是悔,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带一两个宫人了,这样也不至于毫无反抗的被压至树枝上纂夺。

  鼻尖充斥着凄厉的冷香,褚月见感觉自己浑身都染上了这股冷香,渐渐有些发软。这香气有些熟悉,但现在她被吻得头有些晕,根本无力去想是在什么地方闻见过。也不知承这般凶狠的吻多久了,褚月见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才终于舍得松开了她的唇。

  他抬头猛地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冷静地平复着呼吸,褚月见也一样喘着不平的气息,只觉得捂着眼的掌心滚烫。

  这人是疯子吧。

  长久的停息,褚月见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紧接着凄厉的冷香再次覆盖上来,却远远比之前要温和得多,带着一种温柔缠绵的意味。

  渐渐褚月见的抗拒随着这样的温柔,缓缓地有些失力了。

  不知何时,原本扣在她后脑的手滑至腰窝,两人气息完全融在了一起。

  迷糊之间褚月见有种错觉,这人想要沾染上她身上的气息,所以才会有这般的作为。被这样维持久了,褚月见后背升起了莫名僵硬,忍不住动了动,却被他桎梏着无法动弹。她心中满是无语,后背大约该被身后的树蹭红了,胸腔也是有些难以呼吸。连动都不让她动弹一瞬,好似生怕被她逃掉了,动作那般地警惕。

  褚月见白皙的脖颈微仰出漂亮的弧度,轻启着檀口,鼻翼周遭环绕着被染上的那冷香。

  他亦是沾染了同样的气息,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一丝声音也未曾发出来,只有偶尔有些压抑地沉声。

  褚月见从未想过自己会因此晕厥过去。

  可就算察觉她已经眩了过去,也未因此而停下,神情恍惚地陷入了魔怔中,甚至带上了凶狠意味的撕咬,却又割裂般轻柔不舍。

  过了好半响他才彻底停下,将头搁在她的肩颈处,平息着紊乱的气息。

  此刻月探出了云层,洒下了一层朦胧的光,照着树下那人一袭雪白似泛着法相光辉,眉骨的那颗痣鲜艳异常。

  他面无表情地平息呼吸后,低头凝视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她纯净的脸泛着潮红且红肿的唇,似带着悠色之气。

  眸光微闪瞬间他抬起了手,放在她的纤细的脖颈处缓缓聚拢,指尖颤抖着。褚月见是该死的。

  可任由他握了半响,眸子浓稠的杀意蔓延四周,始终没有用力。片刻他松开了手,揽腰将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抱了起来。

  褚月见完全被罩在他的怀中,偏头沉睡着,完全没有平日的骄纵,纯粹得似稚子般无害。月色洒下,他停下了脚步,眉眼依旧是风雪般的冷漠,借着月色垂眸打量着怀中的人。她若是一直能这般温和无害便好了。

  顷刻,他微微埋下头,缠绵地含着怀中人的唇,呼吸交融着让气息完全染至她的身上。他想要褚月见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夜晚的月色显得分外的清冷,偶有风动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忽然从方才那病态的想法中回过了神,抬眸凝望还在安稳睡着的褚月见,平静的神情顷刻出现龟裂,渐露出挣扎。

  清冷克己的气质犹在,却被割裂成两份,隐忍与嗔欲。

  他方才就应该杀了褚月见的。

  心间压抑的挣扎使那磅.礴情绪铺面而来,某一

  处似泛着细微的犹如针扎的疼痛,如白日里那般。

  痛意使他的眉眼染上了痛色,唯有将人紧抱在怀里,方才能安抚狂躁不安的心。白日他被人碰过衣襟,被人碰过手,沾染的那些气息,现在许是都没有了。人在怀中,他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欢愉,来得汹涌散得也快。

  如今他身上只有褚月见的气息,从里到外都只有她的了,所以他才能碰她。雪白衣袍迤逦而过,月色明亮起来,满地清冷的碎华。

  他动作轻柔地将褚月见放在凉亭中,低眸打量着她,片刻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放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按下。

  指尖移开,她的唇已然留下了一道印记。

  看着那抹印记,他才从眼中浮现出餍足,浅显地弯了嘴角转瞬即逝,眉眼依旧只有懒恹的冷漠。"这是我赐予于你的印记。"

  清冷如积雪融化后滴落的声音,消散在了幽静的四角凉亭中,恍若从未出现过,留下凉亭中闭眼而眠的人。

  "姐姐?"

  "姐姐。"少年带着略微焦急的声音响起。

  褚月见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便是一张漂亮得惹人怜的脸,那双上扬的狐狸眼因为她醒来,而含上了一层光。

  他乖顺地弯嘴角,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那是一派的纯粹无害。

  忆起方才那带着凶狠纂夺的吻,褚月见脑子处于混沌中,还没有反应过来,舌根发麻的感觉犹在。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凉亭响起。

  立在一旁的宫人们心头狂抖起来,只觉得眼前一抹黑,恨不得今日不是自己当值,这样便不会遇见这件事了。

  褚息和捂着自己的脸眼中含着迷茫,顷刻泛起红丝,盯着褚月见不解地呢喃:“姐姐?”

  看见褚息和这副表情,褚月见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褚息和动不动就对她展示天真无邪的一面,方才怎么可能是他。

  但巴掌已经无意识地打过去了,褚月见后悔也没有用了,心中盘算着这么圆过去。

  "姐姐手疼吗?"褚息和没有丝毫被打的怒火,反而眼中盛满了心疼。

  他放下捂脸的手,继而握住褚月见的手,将其掌心翻过来,好似

  方才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一

  般。

  褚月见看见他没脾气的样子,方才的梦和现实叠加一起,顿感无力。她心中轻微叹息,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然后抚着他脸上的红印,眸子带着打量。

  褚息和屏住呼吸,抬着湿润的眼眸,眼中闪着细碎的光,仿佛带着无数的钩子,想将人心头的破坏欲勾勒出来。

  “疼吗?”褚月见拇指蹭过泛红的掌印,忽然问答。

  "不疼。"褚息和闻言乖巧地摇了摇头,将脸靠过去脸紧贴着她的掌心,眉眼染上细微的缱绻,小声道:“姐姐方才是做了什么梦吗?”

  姐姐能打他说明自己在她心中站有一隅之地,所以才能激起她的情绪波动,他为此感到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疼。

  想起方才的事,褚月见依旧还有些心有余悸,那带着凶狠的动作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场梦。

  其实打褚息和也是一场乌龙,方才睁眼看见褚息和第一反应,便以为是他。

  但现在看他莫名挨打了都不会生气,反而还一脸兴奋,言语满是关心她的手疼不疼,顿时心情更加微妙起来了。

  “嗯,是做了一个噩梦,所以出来转转。”褚月见含糊其辞地点点头,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环顾四周。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正坐在四角凉亭中,方才好像并没有来过这里。

  看完周遭环境后,褚月见转头看着因为她收回手,而神情暗淡下来的褚息和,状似无意地道:"你方才找到我,便是在这里吗?"

  “嗯,听宫人说姐姐出去了,我便一路寻过来了。”褚息和弯眼含笑点头,却暗自将褚月见的话记在了心中。

  方才听宫人说,姐姐神情很是崩溃,是以他担忧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慌张寻来,结果她正躺在此处。

  “姐姐为何会到这里来?”褚息和垂下头,看着她披散着乌发。

  她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纤长白皙的足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刮出了几道血痕。

  褚月见张口欲道,察觉自己的脚被人握住了,下意识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握得很紧。"姐姐别动。"少年垂着头声音带着哑意。

  他抬首眼中带着恳求,虔诚地单膝跪在她的身边

  ,犹如触碰珍宝般握着她的脚。褚月见低头看去,只见他扯开一衣摆的一角,然后将她被划伤的地方缠裹着。见他卑微珍重的模样,褚月见心间一软,倒也没有再做出收回自己脚的动作。只是她眼中却含上了怜悯,凝视着他如今的模样。

  "好了,姐姐。"褚息和做完这一切后仰头,弯着嘴角,入目便是肆意晃眼的少年气。

  褚月见有一瞬间失神,心被突兀地握紧,随后表现得轻松地笑言道:“你这般裹着我的脚,一会儿我该如何回去?"

  褚息和闻言狡黠地眨着眼,站起身,弯腰将人抱在怀里。

  地动天旋过后,褚月见短促地惊呼后,鼻翼撞进了炽烈的怀中,耳边响起少年含笑的声音。"自然是阿和抱姐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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