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八个姐姐独宠我,全是扶弟狂魔! 第406章 同学聚会,大凶之兆。

《八个姐姐独宠我,全是扶弟狂魔!》第406章 同学聚会,大凶之兆。

  “竖子安敢, 吾闺阁贵哥儿怎么能与你对峙堂前。”丞相轻蔑地否决了章言的提议。

  “丞相府哥儿与人有染时不知礼义廉耻,御前对质却嫌抛头露面。知小礼,无大义。丞相府哥儿的贵重之处章言领教了。”章言不客气地嘲讽回去。

  他本不想这么恶毒的说一个哥儿, 但此时他和丞相府的对立已是你死我活。一旦丞相将这个罪名扣在他的头上,他和蓝因立马就会从受害人变成加害者。

  刘樊青砚甚至后山村的章家人都要被他连累。

  容不得他心慈手软。

  不过,有一个困惑从章言来到御前就一直让他疑惑不解,丞相宦海沉浮几十年,真的就被后宅妇人的小伎俩给骗了,不知道他是无辜的?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许丞相听见章言指责相府的家教家风, 气的险些吐血, “黄口小儿, 豺狼性, 虎豹心。毁人清白, 不知悔改,空口给人泼脏水, 老夫实不能容你。”

  章言说丞相仗势欺人, 网罗罪名,想让他喜当爹。

  “世上自有为功名前程甘愿头带绿帽做丞相外孙父亲之人,章言却不想给人喜当爹。丞相不能容章言, 章言也容不得自己受这样的冤屈。”

  这话说的皇帝再次想发笑。

  当事人不在, 仅凭丞相和章言各执一词,不会有结果。于是皇帝决定让章言和相府哥儿御前对质。让人去召相府哥儿许玉竹和章言提到的证人贡士刘樊前来。

  刘樊先到御前,拜见了皇帝,皇帝开始询问刘樊章言的轨迹, 刘樊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禀报出来。两人几乎同进同出, 不一起出行时, 章言的行踪也有人可证明。

  皇帝问完刘樊, 许玉竹姗姗来迟,等他出现在御前,刘樊不禁失声,“章兄,这位不是那天在梅林摔倒的哥儿吗?”

  章言看了许玉竹一眼,不是意外。

  丞相借此指责章言,“你的朋友也说你认识我家哥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回皇上、丞相,我和章言确实和这位哥儿有过一面之缘。事情的起因是我和章言在大年初一那一天约定,等大年初五章言带着其儿子章曜到白马山庄看完梅花,就一同闭关温书准备春闱。”

  “大年初五那天,章言抱着其子和我在梅花林漫步,相府的哥儿突然从林子里朝我们这边冲了过来,章言怕他冲撞到怀中的儿子,就闪身躲到了一边。相府哥儿摔倒在地,学生不忍心让自己的书童青砚去扶他,他推开青砚,对着我和章言辱骂了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等这位哥儿的下人来了,将他扶起来,他离去前狠狠地瞪了章言和学生一眼。”

  “学生可以肯定在大年初五以前,学生和章言都不曾见过相府的哥儿。当时这位哥儿表现的,也不像是认识章言的样子。”刘樊道。

  “刘樊所言可有其事。”皇帝问许玉竹。

  许玉竹低着头,默默地哭泣,不敢回答皇帝的问话。

  丞相站出来维护自家哥儿,“皇上,小儿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让父母君上受辱,已经寻死了两次。臣实在不忍心再问他这些事了。”

  “章贡士和刘贡士巧舌如簧混淆黑白,但臣哥儿肚子里的孩子总做不得假。臣哥儿的贴身下人小桃向臣招认哥儿只和章贡士有过接触。”

  许玉竹闻言哭的更大声了,眼角余光怯怯地看向章言。

  好像章言就是他的那个负心人一样。

  小桃按了板子,关在丞相府的柴房里,皇帝召见许玉竹时没有跟着一起来,皇帝又让人再去把小桃叫来。

  但章言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皇上容禀,学生学过一丝观相术。在梅花林见到相府哥儿时,就已察觉他身怀六甲。我听闻京中规矩大,已婚的贵哥儿都要带抹额遮掩额头上孕痣,当时相府哥儿头上额坠抹额皆无却怀有身孕,学生当时以为这位哥儿可能出生贱籍,怕他给学生三岁的儿子带来不好影响,还捂上了儿子的耳朵和眼睛。”

  章言不顾丞相看死人的眼光继续说,刘樊擦汗,章兄竟然把相府哥儿比作妓子,真是把丞相往死里得罪。

  但他却觉得很带感。

  和章家人相处的这些日子,刘樊就觉得章家人无论是黑黄的夫郎蓝因还是小小的如仙童降世的小曜儿都是有趣之人,现在发现章家最大的妙人竟然是平时言语不多的章兄。

  “丞相不识医理,可能不知有些妇人哥儿子宫靠后,有孕五六月也不见孕相。据学生观察,府上哥儿已有五个月身孕,学生去年冬月末腊月初到京城,满打满算只有四个多月时间,如何能使贵府哥儿有五个月的身孕。”

  章言话落,低着头的许玉竹猛地抬头看向章言。其他人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

  “传太医。”皇帝神情淡漠吩咐。

  “不要看太医,我不要看太医。”许玉竹精神崩溃大喊大叫。姨娘不是说,等他到了御前什么都不用说,父亲就会给他做主的。

  皇帝让几个侍女按住他。

  三个太医都给出怀孕五个月的诊断,许丞相愤怒地扇了许玉竹一个耳光,“你和你姨娘连我也骗!”

  然后许丞相对着皇帝请罪,“臣治家不严,致使豪奴横行,内眷不知敬畏,欺辱新科贡士。深负皇恩,请皇上治罪。”

  章言洗刷了污名。

  皇帝命人将他和刘樊送出宫门,接下来皇帝会如何处理丞相和丞相府哥儿,他们不得而知。

  走出深深宫墙时,章言和刘樊不约而同地回望了一下金碧辉煌的宫城。将心中对这件事的许多疑问,藏在了心里。

  “章兄,我竟不知你懂看相和医术。”无事一身松的刘樊调侃章言。

  “略懂皮毛,孕相之事还是内子给的启发。”

  “章兄可想要如何安慰嫂哥夫了。”刘樊看热闹不嫌事大,早上章兄按板子的时候,嫂哥夫哭的可凄惨了。

  如今章兄没事了,回头要怎么哄家中“娇妻”呢。

  章言忽略刘樊调笑的目光,心中不确定的想,小虫子应该很好哄吧。

  然而事实是,章言认为好哄的小虫子,也是有脾气的。

  章言到京兆尹接蓝因回家,一开始担心问这问那的蓝因,知道他们没事了,就不理章言了。回家的路上都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里,蓝因给章言拿了药膏,让章忠去给章言擦药,自己抱着章曜到一边玩。

  期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章言。

  “堂哥,哥夫这是怎么了。”章忠疑惑地看看哥夫,又看看自家堂哥。

  “夫夫吵架,没见过吗。”

  其他人家夫夫、夫妻吵架见过,但是他家堂哥和哥夫真没见过。哥夫对堂哥百依百顺,他从来没见哥夫做过任何一件违背堂哥意思的事情。

  “堂哥,你不是去告御状了,怎么还有空和哥夫吵架。”

  章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先给我上药吧。”

  “哎,好。”

  章忠帮章言脱掉上衣,章言背上的仗刑一天了。这一天里他水米未进,也没有时间换个衣服清洗一下伤口,有的地方结了痂,没结痂的和衣服黏连在一起,章忠非常小心才把内衣揭了下来。

  “打的太狠了。”

  “肉都裂开了。”

  “皮都黏在衣服上了。”

  “堂哥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把伤口洗一遍,再上药。”

  屋内章忠边说边给章言上药,屋外抱着儿子的蓝因,听到这些,不知不觉脸上布满了泪水。

  “曜儿,你父亲太坏了。”

  “如果让我替他挨打,他就不会受这个伤,遭这份罪了。”

  “曜儿,我没有保护好你父亲,是不是太没用了。如果我再厉害一些,你父亲就不用遭这份罪了。我们曜儿也能有更好的生活。”

  章曜是个聪明的孩子,从爹爹的话中大概明白爹爹是因为没有保护好父亲才这么伤心的。

  他举起小手,去给蓝因擦泪水,“保护,保护爹爹。”

  听到儿子说要保护自己,蓝因哭的更加凶。他以前受的教育都是,雌虫要贡献,要对雄虫无私奉献拼命的对雄虫好才能得到爱。

  曾经蓝因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现在雄主对他的维护,小曜儿对他无私的爱,让他觉得身体心灵被注入一股暖流的同时也有一丝丝的委屈。

  小曜儿见爹爹的眼泪越擦越多,自己急得跟着哭了起来。

  夫郎儿子都哭了,章言中断章忠给他擦药,去外头把两个人连哄带劝的哄到屋子里。

  蓝因扑到章言的怀里,“相公,你实在是太坏了。”

  章曜小拳头打到章言身上 ,“爹爹哭,父亲,坏坏。”

  小虫子和儿子都说他坏,章言老实认错,“是是,我太坏了。现在我知道错了,夫郎和小曜儿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你要保证没有下一次。”蓝因声音闷闷的。

  “没有下一次。”章曜跟着学舌。

  “不让自己受伤。”

  “不受伤。”

  “再有这样的事情,让我去替你。”

  章曜:“替?”

  生气的小虫子和学舌学不好的小曜儿,让章言不禁莞尔,语气温柔地道,“我保证尽量不让自己再受伤,不过再有下次我还是不能让你替我,我是一家之主,保护夫郎是我的责任。”

  “你这个坏男人,我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蓝因声音嗡嗡的。

  “骂我坏?你就在心里偷着乐吧。”章言捂住章曜的眼睛在蓝因耳边小声道,蓝因的脸火一样迅速红了上去,找到章忠放到桌边的药默默地给章言上药。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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