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我和男主只差亿点点 第241章

  宋元喜闭关五百年,修为毫无增长,范阳知晓此事后,看向对方眼神很是微妙。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才能做到如斯地步?

  宋元喜被看得不自在,立即岔开话题,说起自己准备去往鸿蒙寺一事。

  “你去那里做什么?”

  范阳当得掌门百年,与临川界各宗频繁打交道,然唯有那鸿蒙寺,其方丈不见踪影,佛子冷冷淡淡。

  “鸿蒙寺不是你想的那般,那佛子亦不是浮屠居士。”范阳提前告知。

  宋元喜认真听着,但语气依旧坚定,“我心意已决,掌门,与你说个知心话,我若想要进阶出窍,唯有鸿蒙寺能够助我。”

  范阳不是体修,对《阴阳诀》研究甚少,但宋元喜所说,他却是信的。

  自家这位玄恒道君,平日里确实很不着调,招猫逗狗之事干得不少,但大事上从不马虎。

  “既如此,你便自己思量吧。不过走之前,先去一趟繁简道君洞府。”

  顿了顿,范阳这才笑道:“你师父应当已经出关了。”

  宋元喜欢喜之极,匆匆道别,直奔万海峰山顶。人未到,声先至,大嗓门嗷嗷的,大半个万海峰皆是听得清楚。

  繁简道君脑瓜子嗡嗡的,嫌弃得很,“你还当自己十三岁?做得长者,稳重便是第一。”

  “师父,我这不是太激动了么,我已经几百年未见你了。”

  宋元喜眼里情感真挚,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人看,反倒叫繁简道君一句话说不出。

  他示意徒弟坐下,而后询问起这些年修炼如何。

  宋元喜自是知无不言,且将功法变动以及自己准备去往鸿蒙寺的事情一并告知。

  “师父,你觉我此去佛门,可有好运?”宋元喜眼睛闪亮亮,看向对方手中的三枚铜钱。

  繁简道君却是直接收起,转而说道:“方才并非为你卜卦。”

  “师父……”

  “几百年闭关,承蒙玄天宗风水格局变化,我略有所得。也是因这一场机缘,于无序当中,寻得一丝线索。”

  “师父有话直说,和我绕什么弯。”

  “或许是沧澜天道仁厚,我无意中窥探些许天机,幽善道君的魂灯之火,存有微光。”

  宋元喜呼吸一滞,继而神情激动,“师叔祖还活着?那是不是师祖太师祖他们也是如此?那我爹娘呢?还有掌门文渊道君呢?还有——”

  “元喜。”

  繁简道君直接打断,摇头无奈,“我只瞧得出这一点,至于其他人,并无线索。”

  宋元喜本就未死心,他一直坚信,有宋元若的飞升之光,作为男主的爹娘,根本不应该就这样死去。

  如今得知幽善道君的魂灯有微光,他更加坚定这一点。

  “师父,你内伤未愈,不宜出宗操劳。不如就将幽善道君的魂灯交予我,我去寻找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沉默少许,又忍不住

  问:“师父,我若是将宗门内身陨的所有修士,将他们的魂灯全部收集带在身边,是不是能够一同寻找?”

  “徒弟,做人不能太贪心。”

  “师父,这怎么能叫贪心呢,这是一种真挚的期盼,这是代表希望的种子。万一呢!我是说万一,真叫咱们宗门走了狗屎运,啊不是!我是说,咱宗门风水格局已变,指不定有大造化。”

  繁简道君并不信,身陨之人,魂灯完全覆灭,如何还有生还的可能?

  不过,也不能打击徒弟的自信心,且让他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亦是一件好事儿。

  “卦象所指,天机往西,万佛印亦有牵动,或许所指就是佛门。你若当真入得鸿蒙寺,修炼之余,自行摸索便是。”

  这么巧?

  宋元喜心里嘀咕,总觉里头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但有线索已经是十分让人激动,不管结果好坏,都不可能放弃。

  “好嘞师父,我这就去找掌门,争取将所有人的魂灯全都复刻一份。”

  宋元喜拿到自己师祖和爹娘的魂灯,立即去往主峰找范阳,纠缠三天三夜,最终复刻所有魂灯成功。

  范阳瞧着对方一麻袋一麻袋往里装魂灯,表情十分复杂,这小子为何如此自信,这些人都还活着?

  “玄恒,有些事尽力便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临行前,范阳再次提醒。

  宋元喜“嗯嗯啊啊”老实点头,答应自家掌门好好的。

  等离开玄天宗,便是去往沧澜界各派拜访,而后凭借厚脸皮和过往交情,弄到其他派已故修士的不少复刻魂灯。

  各派掌门以为是玄天宗掌门之意,又有繁简道君卜卦的名头挂着,对宋元喜这位玄天宗庶政堂堂主,并无太大设防。

  等下一次掌门聚会,从范阳口中得知实情时,才大呼上当。

  而眼下,宋元喜搞到沧澜界大部份修士的复刻魂灯后,便喜滋滋前往临川界。

  又是一通如法炮制,从王安宗、紫霄宗和赤阳宗三宗获得少数复刻魂灯。

  一顿操作猛如虎,狗子却是看得懵逼,“爹爹,你心系宗门,又博爱沧澜各派,我都能理解。但是临川界各宗你又不熟,你厚脸皮一再请求那些掌门,究竟为什么?”

  宋元喜却是眯着眼,一副道行高深之态,“小花,这叫类比之效。无论是魔池内牺牲的大乘修士,还是作为媒介之灵的一百零八出窍,又或后来牺牲的那些高阶修士们,其都不是单一宗门所在。若真有生还变故,那么这些人肯定是差不多机遇的。”

  “我主要是想找到自己宗门的修士,但若他们的魂灯没反应,我还可以从其他宗的同行修士中寻找,这叫曲线救国。”

  狗子恍然,“难怪呢,爹爹你一直留着两界修士身陨名单。”

  “是吧,这不失为一种寻找的线索,我也不知是否有用,但死马当作活马医,总归是没错的。”

  宋元喜说着,又嘻嘻笑开,而后从储物镯里摸出三枚铜钱

  ,“师父卜卦极准,为了能够行事顺利,我把它们带出来兜风了。”

  “爹爹!你怎么偷师祖的铜钱?”狗子简直惊呆住。

  宋元喜却不承认,只说:“卜卦师之间的交流互动,怎么能算偷呢!师父疼爱我,老早有言,愿将一身本事悉数传授予我。”

  狗子:“……所以爹爹,你本事没学多少,就拿器物凑活?”

  “差生文具多,我觉有三枚铜钱的鼎力相助,我的卜卦术会更胜一筹。即便不如师父那般精通,也能学得三……五六分吧。”

  有师父一半的水平,只要有线索,寻找幽善道君,还不手到擒来!

  宋元喜怀揣着三枚铜钱,自信大胆前往鸿蒙寺,待站在寺庙门口时,却是震惊得很。

  无他,这鸿蒙寺的建筑构造,和十万年前的佛门,几乎一模一样。

  “难怪浮屠居士说,鸿蒙寺是佛门保存最完好的一支,光是看这建筑,就能猜到佛门内藏书阁的悠久历史。”

  十万年的传承啊!想必鸿蒙寺这一支,从未中途断层过。

  此时,宋元喜的心情更加激动了。再看鸿蒙寺,只觉自己的未来和寻找宗门修士的希望,都在这里!

  然现实却是,其在佛门内待了数月,连佛子的面儿都没见上。

  每每找佛修弟子询问,想要拜访他们的佛子,那些个佛修弟子都是一副莫得感情的统一回答。

  “玄恒道君,佛子事务繁忙,实在无法见你,还请海涵。”

  第一百零一次请求时,不等对方回答,宋元喜直接就把人定住了,顺便给对方禁言。

  “呐,小和尚!我现在心情很暴躁,你若是再忽悠我,难保我怒火上头,做出一些发癫之举。”

  “譬如破坏佛门上万年的树木,又如去大殿内捣毁佛相金身,再如去斋堂偷偷放一堆拉得你们虚脱的丹药。”

  “总之,不弄死你们的前提下,我能干出成百上千件无理之事。”

  佛修弟子听得这话,心里存疑,佛道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位玄恒道君,还能不顾两家颜面,做这等无耻之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铁了心的硬刚,就是不搭理宋元喜。

  宋元喜威胁不成,乖乖放人,然接下去的一段日子,便彻底放飞自我。

  鸿蒙寺一众佛修弟子“受尽苦难”,偏偏这苦难又不妨碍他们早晚修课,个中酸爽,当真有苦说不出。

  如此半个月,便有小弟子受不了,去往后山敲响小铃。

  “佛子,那玄恒道君忒不是人,已经将我等折磨的不成人样儿了。”

  “佛子,你说考验他一年,但是不行啊佛子!若当真要一年,只怕弟子们都要倒地不起了。”

  “佛子啊佛子,你这是在考验弟子们的心性和耐力啊,还有大殿上的如来金身,那玄恒道君不知如何想的,在其脚趾上画了十只王八……”

  佛修小弟子一声声哭诉,仿佛马上死了爹娘一般

  。

  紧闭的石门缓缓打开,铃铛无声晃动,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和尚从内走出。

  “佛子!”小弟子立即上前行礼。

  佛子微微点头,而后带着小弟子下山,一路走到大殿,果然瞧见被画了王八的佛相金身。

  小弟子又指了个方向,小声说道:“佛子,那边的南海观音,其袖口鱼戏莲花图,被改成了银龙入府,周围的点点绿意,玄恒道君说,说……”

  “说什么?”

  “他说是葱花。”

  “……”

  宋元喜在鸿蒙寺闹腾大半个月,终于等来与佛子的见面,其一改往日癫样儿,十分拘谨的跟着小弟子前往。

  途中,更是不断打听佛子的为人和喜好。

  然小弟子对宋元喜“深痛恶绝”,想着后山那几十棵被刻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佛相图,便郁闷难当。

  “佛子便是佛子,玄恒道君见到,便一切可知。”

  “那佛子他……”

  “佛子就在厢房内,玄恒道君请吧。”

  小弟子送人到门口,行过礼之后,转身就走。

  宋元喜在门口努力做心理建设,而后堆起满脸笑容,推开门——

  “佛子安好,我是沧澜界玄天宗的修士,我,你……”

  宋元喜盯着眼前人,傻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识海内与狗子疯狂交流,“崽子,快看,你瞧瞧眼前和尚,像不像?”

  狗子亦是惊奇,“像,实在是太像了,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这当真不是佛子浮云吗?”

  佛子见对方不说话,便也保持沉默,又或说,他对浮屠口中的与佛有缘的玄恒道君期望过高,而今见面,却没瞧出对方身上有任何佛光,心中大为失望。

  “浮屠未免太夸大其词,此人不过尔尔。”佛子浮晓心中思量。

  宋元喜与狗子一番沟通,而后再看眼前人,直接吐出一句渣男语录,“这位佛子,你瞧着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浮晓并未应答,反问道:“玄恒道君,听闻你来鸿蒙寺,是为学习佛法?”

  宋元喜猛点头,一屁股坐到对面的蒲团上,十分虔诚的望向对方。

  “浮晓居士,我与佛门缘分深厚,老天数次指引我进行佛修,然我自小接触的都是道法,自知能力不顾,断不敢冒犯佛法。但天意如此,我若违背天意,那就是天理不容啊!”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浮晓居士乃佛子金身,你若救我一程,他日必定佛法无边,成为佛门尊者!”

  宋元喜夸人,表情从来坚定,即便是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更不必说,此刻他认定了浮晓便是十万年前浮云的转世,那浮云是博爱之人,佛法高深,浮晓又能差到哪里去!

  如此,眼神更是真挚。

  浮晓凝视前方,有那么一瞬,错以为对方想要出家当和尚。

  然最后,宋元喜却是说道:“浮晓居

  士,不知能不能让我留在鸿蒙寺旁听佛法,寺内的藏书阁,我能进去随便看看吗?”

  浮晓沉默住,继而缓缓抬头,“玄恒道君,你想白嫖?”

  “那不能够!我可以为佛门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只要不当佛修,你让我干啥就干啥。”

  “为何如此排斥?浮屠应当与你提过,佛道双修亦是可行。”

  宋元喜:“……”一门功课已经很难了,两门功课容易猝死啊!

  道修不仅是道修,研习道义的同时,体修功法得练,丹符器阵的辅修课也不能落下,除此之外,还要时不时的来点课外兴趣班。

  道修课程复杂,以此类推,佛修又能简单到哪里去!

  佛修,修的可不是早晚念经这么简单。

  宋元喜态度坚决,便是俗家弟子也不愿沾上,浮晓得浮屠所托,也不能直接将人轰出去。

  于是乎,干脆说道:“玄恒道君,佛法有一支,修的便是五谷轮回,你去斋堂帮忙,若哪日能够从中感悟佛法之意,我便允你进入藏书阁一层。”

  “当厨子?”宋元喜懵逼一脸。

  浮云微笑点头,“鸿蒙寺的斋堂,其内掌厨,亦是佛修能者,望你虚心求教,努力钻研。”

  不同于浮屠所在的佛门,也不似蓬莱岛和紫霄宗,鸿蒙寺是真正沿袭当年佛门的正经寺庙,其内不食荤,斋堂里的斋菜,一切都是素食。

  宋元喜既要在此“扎营”,那储物镯里的各种妖兽肉,便不能拿出来吃了。

  狗子一听还要没收自己的小零食和精品狗粮,顿时不干了,“爹爹,没了那些吃的,我可怎么活啊!我若是饿死了,你就没有崽子了爹爹~”

  宋元喜一脸心疼抚摸狗子,然说出来的话却是,“儿啊,你若在佛门吃肉,你是尽兴痛快了,但你日后可能就没老子了。”

  “爹爹,你别诓我。”

  “怎么能骗我家纯洁善良的小花呢!你想啊,我进阶出窍的唯一希望是不是就在佛门里?我已经三千六百岁了,还有一千多年好活,可我修为不过化神中期,一千四百年,你觉凭我自己,能够顺利进阶?”

  “这……”

  “我若大限将至,死的不能再死,你就当真是孤儿一只。”

  “爹爹,你休想道德绑架我,我不吃你的套路。”

  “那小花,咱换个说法。若我能够进阶出窍,我便能活到一万岁。五千年的日子里,我能给你再存储狗粮和小零食……至少三万年的量!忍一时之苦,享万年之爽,你觉这买卖划算不?”

  狗子不是宋元喜,做不来及时行乐,自家爹爹大饼画的又大又圆,实在不难心动。

  于是,无肉不欢的狗子,从这一刻起,改为吃素。

  宋元喜去往斋堂报道,被斋堂堂主质疑,“妖兽?鸿蒙寺可养不得。”

  “堂主放心,我家小花吃素的。”

  堂主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那吃来我瞧瞧。”

  宋元喜接过,递

  给狗子,满怀期望,眼神鼓励。

  狗子“嗷呜”一口,差点被送走,“爹爹,这玩意儿好难吃啊!”

  “小花,你忘了吗,我与你说过,国宝都爱吃胡萝卜。”

  “爹爹骗人,国宝吃的是笋子。”

  宋元喜拿起长桌上的一根嫩竹笋,笑眯眯说道:“儿啊,吃了它,你以后就是鸿蒙寺的寺宝了。”

  斋堂堂主看着眼前和谐友爱的一幕,终于满意点头,“也罢,那就留在寺内,做得一只修身养性的妖犬。”

  “不知堂主尊称?”宋元喜接过对方的菜刀,一边剁菜一边问。

  “我么,佛号雾光。”

  “原来是雾光居士,我名宋元喜,道号玄恒,雾光居士不必拿我当外人,这斋堂里的大小活儿,你随意指派我做就是。”

  “如此甚好,你剁了这些菜,就拿去后山喂养。”

  宋元喜刚要点头,就见对方随手一招,原本空旷的地面,顿时堆起小山一样高的萝卜菜。

  “玄恒,我与你事先说明白,喂养之物用不得术法,你得一刀一刀自己剁碎才行。”

  “……”

  “寺内一共养着棉云兔两千零四十八只,每一只兔子一日得食萝卜菜一斤,你自个儿估摸着来。”

  棉云兔,一种只能当吉祥物的兔子,长得十分喜人,但除了DuangDuang吃,啥啥也不是。

  “雾光居士,寺里为何养这么多无用的兔子?咱也不吃兔肉不是?”

  “养着有养着的道理,你若不懂,多喂几次,也就懂了。”

  “那我……”

  “行了,我还要做斋饭,不与你说。”

  整个斋堂,除了雾光这个大厨,也就剩下几个烧火的小和尚,鸿蒙寺一共佛修弟子几千人,宋元喜实在好奇,仅凭雾光一人,是怎么做完一日三餐的?

  然事实却是,鸿蒙寺只有早食一顿,雾光今日准备的,是明日的食物。

  而且,对方还用佛法烹饪!

  “雾光居士,你怎能作弊呢!”宋元喜拿着菜刀委屈。

  雾光头也不抬,随意说道:“我乃佛陀金身,修的便是运道佛法,一举一动,佛法自绕,这种事儿你羡慕不来。便是佛子,也没得我这般本事。”

  “主人,佛陀乃是与佛子同等级的佛修能者,这位掌管斋堂的佛修竟然是佛陀金身,那他的佛法奥义必定深刻。佛子说不得是为你铺路,让你跟着这位雾光居士学习呢!”雪狼一听“佛陀”二字,眼睛都亮了。

  宋元喜也是这么想的,立即将怼人的话咽回去,而后老老实实回去跺菜。

  此后数日,除了跺菜喂兔子,便是三步不离跟在雾光身后,不拘泥聊什么,总之就是敞开了说。

  雾光能言善道,即便不涉及佛法之意,也能将宋元喜说得心服口服。

  如此一晃大半年,宋元喜跺菜技术飞涨,但是对佛法的学习,为零。

  这一日,宋元喜又去后山喂兔

  子(),喂着喂着?()_[((),忽然发现不对,“怎么不够吃?我明明剁了足够的萝卜菜。”

  “爹爹,你数数,是不是数量不太对?”

  宋元喜一目百只,很快数完,一共四千零九十六只。

  “不是!怎么多出来一倍?”

  “兔子生兔子,繁殖了?”狗子不由猜测。

  宋元喜直接否定,“不可能,我日日喂养,天天瞧着它们,生没生兔子我能不知道?再说了,哪有兔子一生出来,就和成年棉云兔一般大小的。”

  “那就是,从外头跑进来的?”

  “更不可能,围着的火云光圈完好,就这不过炼气一层的弱鸡,钻不进来。”

  “那我就不知了,爹爹,要不去问问别的小和尚。”

  宋元喜没问寺庙里的小和尚,径直去找雾光,雾光一听多了两千零四十八只,哈哈大笑。

  “妙哉妙哉!养了这么些年,终于再次翻倍了。”

  宋元喜心中预感不妙,“雾光居士,你这话,何意?”

  “玄恒啊!这棉云兔经受佛子佛法熏陶,一化二,二化四,佛法熏陶越久,幻化数量越多,只待九九归一,便大功告成!”

  “一化二,二化四,九九八十一次,那就是……雾光居士,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

  “不是八十一次,而是九叠九,一共十八次。”

  雾光说着,笑意更浓,“玄恒啊!如今这是第十二次,你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到十八次了。”

  第十二次是四千零九十六只,第十八次,那就是二十六万两千一百四十四只。

  不能用术法,光是伺候四千只兔子都费劲,若是二十六万只……

  “雾光居士,你若是想弄死我,大可直接动手。为何要用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宋元喜几近咆哮。

  雾光拍拍对方肩膀,温柔安慰,“玄恒,这怎么能是折磨人呢!佛法无边,你在寺内学习,我为你挑选的,可是一条康庄大道啊!”

  宋元喜一想到日后要面对二十六万只兔子,便吃不下睡不着,夜夜噩梦被惊醒。

  如此困扰好些日子,终是受不住,一把抢过雾光手中的菜刀。

  “玄恒道君,你这是做什么!佛门见不得血光。”

  “雾光居士,我还惜命,没想弄死自己。我就是想问问,在不影响佛法熏陶的情况下,如何减少兔子们的繁殖?”

  “居士,你便帮帮我吧,二十六万多只,我真的做不到啊~”

  一旁狗子疯狂点头,“大和尚,你帮帮我爹爹吧,要不通融通融,让我叼出去,烤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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