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 64 章 “捉奸”

  问完那句话后,应黎几乎快要哭出来,手臂抵在身前想要隔开二人的距离。

  “我确实想。”

  祁邪坦率承认,他想贴着应黎,摸他,埋头深嗅他身上的味道,只要能挨着应黎,他神经末梢都舒服极了。

  可是应黎好怕他,怕到浑身轻颤,手指都在发抖,死死抠住手掌下的皮肉,指甲陷进肉里,像是要把他扯开撕碎。

  应黎问他:“你这次想怎么样,跟上次一样吗?”

  祁邪说:“不一样。”

  应黎的心脏仿佛被他戳了个大窟窿,鲜血淋漓,疼得他窒息,他祈求着说:“能……能别在这儿吗?求你了……”

  这儿车来车往,人太多了,车窗上贴着的那一层薄薄的防窥膜什么都挡不住,只要有心人往里一看定然暴露无遗,他们跟那些在野外随意交合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别在这里。”

  可是他等了好久祁邪都没说话,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他吗?

  应黎闭着眼睛,湿润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静静等待祁邪的动作,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可真等上面的人传来了动静,他又条件反射地蹬着蹬腿想往后躲。

  黑暗里,他听到祁邪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跟他说:“别躲,你不愿意,我不碰你。”

  应黎怔愣片刻,白皙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颤声问:“真、真的?”

  祁邪:“不骗你。”

  应黎被他骗过太多次了,仍旧不敢全然相信他,语气商量地跟他说:“那你先把我放开。”

  祁邪抓得他好紧,他想把手收回来,这种手脚都被人制住的感觉,太没安全感了。

  “不行。”祁邪不仅没放开他,反而压得更紧,“告诉我你摸到什么了?”

  祁邪没有把全部重量都放到应黎身上,一只手撑在座位上,另一只手捉着应黎的手贴着自己的心脏,让他感受他快要蹦出体外的心跳。

  应黎完完全全被祁邪的气息包裹,分明是清冷不近人情的雪味,此刻却比沸腾的岩浆还要滚烫。

  车厢里的氛围有些古怪。

  为什么总是拉着他做这种奇怪的事,应黎缓了缓说:“胸吗?”

  祁邪稍顿,追问道:“还有。”

  “还有?”应黎仔细感受着,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心跳……你心跳好快。”

  “嗯。”祁邪说,“它看见你就跳得很快,看见你哭跳得更快。”

  应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恰逢对面马路上有辆车驶过来,车灯打过来,让他短暂恢复光明,他看见祁邪的脸充血似的发红,光洁的额头上甚至冒了点汗。

  那辆车与他们擦身而过,低沉嘶哑的嗓音继续响在耳畔,祁邪说:“你每次都哭得我好兴奋。”

  眼泪和啜泣声会让他体内的罪恶因子愈加暴躁,所以那晚他才会想要蒙住应黎的眼睛,应黎哭得越狠,他就越想欺负他,应黎哭的时候,他真的

  没办法直视那双眼睛。

  “你说这个干什么?”应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脸烫得要死,

  眼泪都快被蒸发了,“别说了……”

  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每次听到这种不干不净的话,应黎都羞到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看见他。

  祁邪:“它为什么会跳得那么快,你摸摸它是不是坏掉了?”

  他的心跳似乎比刚才还快,体温也比刚才要高出许多,应黎竟然生出了他们相连的那块皮肤就要融到一起的错觉。

  “我又不是医生,摸不出来。”

  应黎倏地把手收回来,这次祁邪总算没拦他。

  他把两只手都抱在胸前,呈现出一个防御的姿态,果然感觉安全许多,然而他又听见祁邪突然叫他。

  “应黎。”

  应黎声音还在抖,眼睫也跟着颤:“怎么了?”

  “我好想欺负你。”祁邪有些自暴自弃地说,他头很疼,身上也疼,跟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似的,密密麻麻的毒虫在他身上爬,钻进他的皮肉,啃噬他的神经。

  他想和应黎有身体接触,哪怕一点也好。

  应黎立马炸了毛,背都弓起来了,连忙往后缩了好几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嗯,不碰。”

  祁邪蹭了下他的额头,再想亲近他也克制着,手安安分分放在一边:“说话算话。”

  车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应黎还躺着,他知道祁邪肯定在看他,用一种虎视眈眈的眼神,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

  他咽了口口水问:“所以你为什么要买我们家的房子?”

  祁邪说:“你缺钱。”

  应黎张了张嘴巴,他确实缺钱,缺到想尽一切办法都想弄到钱,但如果有人拿十五万现金扔到他面前,他可能也没法欢天喜地毫无负担地接受,天上不会掉免费的馅饼,他心里始终都会考虑这笔钱应该怎么还。

  他之前没想到房子会这么容易就卖出去,也没想到是祁邪买下了他们家的房子。

  好,又不好。

  好的是这笔钱确实解了他们家的燃眉之急,不好的是他又被迫欠下一个人情,跟祁邪的关系又理不清了。

  “我缺钱你就买了吗?”应黎试图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祁邪:“嗯。”

  应黎说:“那栋房子不值十五万,可能连十万都不值。”

  祁邪这是亏本买卖。

  “值。”

  祁邪接着说:“你住过就值。”

  不知怎的,应黎的心脏猛跳了一瞬,他在那栋房子里生活了十六年,处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和气息。

  祁邪这句话太古怪了,就好像在说专门为了他把房子买下来一样,车内的气氛也好似忽然凝滞了,一点点升温。

  应该是他们靠得太近了,彼此的体温感染了对方。

  “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应该跟你说句谢谢。”应黎仔细想了想说,“房子……你能先留下来吗,不要

  卖给其他人,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这毕竟是爸妈准备养老的房子,要是有能力了他还是想买回来。

  他从没觉得祁邪是个好说话的人,所以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果真就听到祁邪说:“可以,我有一个要求。”

  应黎:“什么要求?”

  祁邪好像陡然换了个人,贴在他耳边恶声恶气地说:“下次再玩那种游戏,必须把我认出来!”

  “……”

  他竟然还记着这件事,小朋友都没他这么记仇了,应黎解释的都累了,点头答应他:“嗯……你也说话算话。”

  咚咚——

  车窗突然被人敲了敲。

  应黎打了个激灵,侧头想去看窗外,忽然就被祁邪按进了怀里。

  应黎抓着他的衣服,贴在他心口,听到他心脏搏动着击打胸口的声音,真的跳得好快,他悄悄摸了下自己的,也跳得好快。

  应黎轻微挣了挣,闷声说:“有人来了。”

  咚咚——

  车窗再次被敲响,外面的人喊了声。

  “应黎?”

  祁邪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领口都被攥紧了,祁邪低声对他说:“沈尧。”

  应黎也听出来了,用气声问:“他、他怎么来了?”

  要是看见他们这个样子,会不会误会他们。

  以前的狗血电视剧应黎没少看,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做,但祁邪趴在他身上,姿势不太雅观,被人看见了不好。

  应黎无助地问:“怎么办?”

  祁邪说:“出去。”

  应黎眼里的茫然痴愣还未退却:“出去?”

  “嗯。”

  祁邪把他抱起来坐直。

  动作有点大,车身都跟着晃了下,应黎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翘起来的半边衣摆被压下去,祁邪又把他眼角将落未落的眼泪擦拭干净,占有欲作怪,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应黎这副软到似乎谁都能欺负的样子。

  期间应黎大脑飞速运转,把能想到的借口都想了一遍,然后对祁邪说:“那你待会儿不准讲话。”

  祁邪:“为什么?”

  应黎有点着急了:“反正你就是别讲话,他们问什么,你都不要出声,我来说。”

  祁邪一开口,没几句能听的,他们明明也没做什么,但他就是特别怕别人误会。

  祁邪点头说:“好。”

  车身晃动的那一刻,沈尧人都傻了,死死盯着那扇玻璃窗。

  终于咔哒一声,车门开了。

  祁邪先从里面出来。

  应黎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

  不止沈尧,宋即墨也来了,站在旁边笑眯眯看着他们。

  “你、你们……”沈尧的嘴跟卡壳了似的。

  怕被发现,他们的车停得远,从应黎上车他们就一直跟着祁邪的车。

  沈尧看着前面的车刹住,然后再眼睁睁看着祁邪

  钻进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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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被宋即墨点醒:“不去看看?祁邪可没你那么怂。”

  沈尧扭头看向他,眼睛里有若有若无的火气:“你什么意思?”

  宋即墨牵起嘴角,笑得颇为嘲讽:“还没看出来?你可真够蠢的。”

  他凉凉道:“你不会以为你的竞争对手只有我一个吧?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宋即墨都说那么明白了,若先前沈尧只是觉得祁邪对应黎有些奇怪,那么他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祁邪喜欢应黎。

  沈尧重重砸了下方向盘:“艹,还真他妈是。”

  三分钟可以做很多事,可以把应黎按在椅子上亲,他力气那幺小,座位又那么窄,没地方躲还反抗不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短短几步路,他的理智都快烧没了,在他思考着要不要砸窗户时,车门打开了。

  两个人接连从车里出来。

  祁邪脸上的表情称得上骇人,锐利的剑眉冷冷蹙着,冷眼睨着他们。

  应黎的额发微汗,眸子里水汽氤氲,睫毛无规律地乱翘着,看样子像是才哭过。

  宋即墨笑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衣衫还算整齐的二人:“队长干什么了,怎么把人欺负哭了?”

  应黎一张脸闷得通红,还一个劲地摇头说:“没有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有点不舒服。”

  他语气很闷,鼻音也重,更让人觉得是才哭过了。

  “哪儿不舒服,脸这么红,发烧了?”宋即墨手掌贴在他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动作亲昵又自然。

  “没发烧。”应黎局促地往后缩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

  “太晚了,这边又不好打车,不放心你就来了。”沈尧拧着的眉未松动半分,看着他认真道,“你真的没事吗?”

  说话间,他的视线一直在二人身上流转,还果真被他找出了一点不寻常的证据来,祁邪外套上有明显被人抓出来的褶皱,与他那张冷峻到极致的脸做对比,平添了几分暧昧和香艳。

  回到碧水湾他一直在等,果然等到他们都上楼的时候,祁邪就开车出去了,他立马下楼,结果碰到宋即墨在停车场等他,好像一早就预料到似的在守株待兔。

  说实在的,他很不喜欢宋即墨,也不想与他为伍,这一刻沈尧却感觉自己和宋即墨在同一战线。

  应黎深吸口气,觉得他们在大马路上讨论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忙说:“真的没事,刚才是我心有点慌,现在已经好了。”

  “心慌啊。”宋即墨点了点头,看了眼祁邪,问道,“队长帮他按胸口顺气了,怎么按的?”

  应黎怔了一瞬,嘴比脑子快,抢答道:“没有,我自己缓过来的。”

  他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他就是来看看我。”

  宋即墨:“哦。”

  前座不能看要到后座看。

  应黎这个谎撒的太差了,演技也很拙劣,宋即墨却没有拆穿他,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应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嘴巴没有痕迹,脖子也没有,都没有。

  还好没有。

  他喜欢漂亮干净的男孩子,撒点谎也没关系。

  沈尧眯起眼睛,周身萦绕着一股戾气。

  “问完了?”祁邪转身,看也没看他们,对应黎说,“上车。”

  应黎早就觉得尴尬了,点头说好,却忽然被拽住手腕,沈尧问他:“你坐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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