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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不要跌落神坛!》第 116 章 失明小将军(4)

作者:两江水 字数:5446 书籍:高岭之花,不要跌落神坛!

  杜云期一顿,陡然收手,脸上“唰”一下更红,他惶惶转身坐回凳子上,那窘迫与羞赧的神色,还如昨日一样。

  他又开始老老实实吃饭,吃完帮着收拾,他的记忆恢复,那些武力随着记忆回来,尽管眼睛看不见,身手也还是很好。

  按理说身体应该有动作的记忆,可之前一直当自己是个文弱小兵,大概内心里的想法也有影响,那时候他是真的一点也使不出武力。

  收拾完后,那窘迫神色才微散,他拿上竹棍到穆程面前:“走,我们下山,我帮你教训教训之前到店里要钱的几个无赖。”

  穆程:“……不用了吧?”

  “别怕,我的武力还可以的,对付几个小无赖不在话下。”

  “真不用了。”穆程已经教训完了。

  “不行,他们欺负你,我一定得给他们个教训。”

  “这个……”穆程道,“不用急着今天去吧,也不定能找到他们,回头碰上了再说。”

  如果碰上了,算那几个无赖运气不好,要挨两顿揍。

  “说得也是。”杜云期轻轻颔首,“不过……我已给部将发了信令,他们看到会来找我,我……大概不会在这里呆多久了,希望在我走之前能帮你报了这个仇。”

  穆程微微一怔:“要走了?”

  “嗯,我的眼睛不太方便,等他们来接我,来了我就走,我……也会信守承诺,给你一大笔钱。”杜云期这话说得有点不自在,即便看不见,也还是转了个身。

  “我倒是很希望你眼睛养好了再走。”穆程说。

  “我等不及了。”杜云期道,“朝堂上有人跟敌方里应外合,我们中了计,我要回去查找证据,一日不让此人认罪伏诛,我这气就一日不能出。”

  “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这是他以后境遇的一个关键节点,穆程要多了解一些。

  “还用怀疑,必然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东厂督公,他只手遮天,独断专横,在朝中说一不二,连皇帝都怕他,这个死太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哦。”穆程对这宣朝朝堂还不清楚,不过,如果太监掌权,那这朝堂怕是不太平静。

  他还想多问,比如说这太监叫什么,还有朝堂一些情况,但是杜云期不说了:“你别牵扯进来,跟你没关系的事儿。”

  话说完了,又有一些尴尬,确切说是杜云期自己觉得尴尬,这些天心里就没平静过,他挪逾很久,又随意说些军营中的事儿。

  穆程始终是微带笑意的表情,说喜欢的是他,但他并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反正,方寸大乱的不是他。

  他这样含笑听着对方说话,等到晚上去做晚饭,吃完饭,肉眼可见小将军松了口气。

  “我回房休息了。”杜云期说。

  “好。”

  小将军关门的动作很快,入夜,穆程听到隔壁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很早之前那人就说要休息,但这么久了还在踱步。

  第二天杜云期不去摘灵芝了,

  他要走了,

  不需要倚靠这些赚的钱,他起得早,帮着把院子里扫了一下,然后开始练武。

  没有刀剑弓箭,他一直拿着竹棍耍,耍了会儿,举着斧子开始劈柴,他不会做饭,但可以先帮着把灶子点起来。

  穆程开门的时候,见那火已经烧得很旺,灶台上没有放锅,火苗串得很高。

  他披上衣服快走几步,刚走到,见杜云期伸手去往灶台上探。

  “小心。”他连忙把人一拉,就是猜到对方没经验,那上面没有锅是不能试火力的,串很高的火焰一下就能把手灼伤。

  他拉的动作过快过急,杜云期被拉到他怀里,胸膛温暖,小将军微微错愕,一瞬间竟忽然贪念这怀抱中的温度。

  穆程拍了他两下,松开他,去抽出几根柴火降下火力,再把锅放上。

  杜云期站在原地,脸上红透,而分离的怀抱,又让他有些许失落。

  他只好又去练功转移注意力,练完来吃饭,吃完继续练。

  穆程把院子里的花剪剪,动作轻,走来走去,杜云期到底看不见,竹棍不小心打到了他这里。

  他稍稍侧头,那急速而来的竹棍从他耳畔掠过,掀动一缕发。

  杜云期感觉到了,惊了一惊:“我是不是差点打到你了?”

  “还好,没碰到,不要紧。”

  小将军站了会儿,说:“要不,我教你练武好不好?”

  穆程端着一个花盆起身:“你不是快要走了,几天时间我哪能学得会?”

  身后人怔了下,想说什么,却始终没开口,他也不练了,拖着棍子坐下。

  山风拂来,流水哗然,院子里有人摆弄花草,叮叮咚咚,还是令人安心的声音。

  之后去店里,在杜云期看来,现在赚不赚钱的都无所谓,反正他临走时会给他一大笔钱,这辈子都花不完。

  他不再用之前那拖着尾音的语气在门口揽客,搬一个椅子坐在门口,手里拿着竹棍,准备等那几个无赖出现,再教训一番。

  今日,过往行人经过店门前,不免脚步一顿,纷纷绕着走。

  小木哥是吃错了什么药吗,平时礼礼貌貌地招揽客人,今天突然拿棍子?

  快一个上午了,小店异常冷清,穆程闲到无聊,坐在货柜前看风景,看那小将军坐得端正笔直,他无奈,又想笑。

  店里虽然冷清,倒也不是完全没人,即便有人拿棍子守在门口,也有头铁的,这些多是对穆程有意思的,一些姑娘们有事没事就来店里逛逛,拿着货物问很多话,买东西是其次,主要是跟穆程说话。

  荷花没往外说穆程喜欢男人这事儿,贾大娘压根不信,也没说,而穆程也不至于逢人就说自己的性取向,其他人并不知道。

  这场景平时也多,杜云期之前没怎么在意,近日忽然开始留心了,今天店里人少,他就更加留心,注意力控制不住一般,全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姑

  娘们问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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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家事,他就敷衍过去,都是寻常的话,但杜云期偏偏听出了一点酸味。

  等这一波姑娘走了,他靠着门道:“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跟一群姑娘聊得热火朝天啊。”

  穆程整理着货物,笑道:“对啊,我喜欢男人,那么跟姑娘再怎么聊也不会产生感情啊。”

  杜小将军一怔,好像是哦,这不用介意。

  不对,他介意什么,他们俩又没关系。

  他刚缓解一下尴尬,可巧了,偏又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在那货柜前找穆程问东西。

  这些是隔壁书斋里的,以前也经常来,可是杜云期今天也品出了其他的味道。

  等人走后,他靠着门又说:“既然喜欢男人,是不是该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啊?”

  穆程笑:“杜将军今天为什么一直挑我的刺啊?”

  杜云期脸色微变。

  是啊,自己干嘛这幺小肚鸡肠,挺让人讨厌的,他转过身,紧紧皱眉。

  一声有点的耳熟的声音解救了他,是那个叫鸿哥的无赖,他一举竹棍冲过去,一把揪住鸿哥:“终于逮到你了,走。”

  他把人提到路边人少的地方,腿一扫,对方就不自觉跪下,紧接着被一顿棍棒教训。

  鸿哥连连抱头求饶,说以后再也不敢了,但,直到杜云期走了,他还是懵的。

  他无比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见钱眼开走进那个小店啊?

  一顿揍不够,还得来第二顿!

  你家幸亏只有兄弟两人,要是再多几个人,是不是得每个人都过来揍一顿才算完啊?

  人打完,也该关店回家了,今天生意差,那就早点回吧,穆程已经把货物整理好,等小将军回来后,他就锁上了门。

  两人一起往回走,走到半路又下起了雨,这时候已经离镇上有一段距离,买不到伞,便也只好这样走。

  上山坡的时候道路还是滑的,杜云期走得不大稳。

  穆程说:“还是我牵着你吧。”

  杜小将军点头,把手递给他,雨声哗然,而两个相牵的人沉默了,原本随意地说着话,在此时却都无声。

  心动在雨里蔓延,心神不宁的人未察觉,杜云期的眼前是黑暗的,可是被温暖的手掌牵着,又觉得前路走得踏实安心,丝毫不惧。

  雨越来越大,路更加不好走,泥水从上流下,蓄积到低洼处就形成了小水沟,不小心一脚踩上去,泥水四溅,脚底陷在泥里,要好半天才能拔起来。

  穆程牵着身后人躲过好几个水洼,思虑片刻:“我还是背着你吧,这样走,回去天要黑了。”

  杜云期脸上微红,点点头:“谢谢你。”

  等到身边人躬身,让他搭上胳膊时,杜云期那未察觉的心动仿佛突然破土,手没有抬,他不过脑子问:“你今天怎么不抱我了?”

  说完立刻找补:“我的肩膀还有点疼,背着的话会拉到。”

  大雨还在下,掩盖不

  () 住心跳声,神思狂涌又凌乱,却在没有听到回应时陡然落回,仿佛从高处摔下,一颗心七零八落。

  小将军刚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忽然身子一轻,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抱起。

  同时那低沉的声音道:“好,抱着你。”

  然后不再说话,抱着他往前走去。

  大雨淋湿了头发,杜云期慢慢靠近温暖胸膛。

  回到院落,一如之前的收拾,换下湿透的衣服,洗个热水澡,各自回房,那个人仿佛把他抱回来只是一个任务,没有多余的情绪,多余的话语,更没有多余的动作。

  明明上回抱的时候,都还说笑了几句的。

  那时候这个人说,要不以身相许。

  杜云期站在窗前迎风而立,夜里还在下着细雨,他怎样都睡不着,叹息自己这次没有生病。

  这几天,不管有没有恢复记忆,他快要被自己的心境折磨死了。

  不能再忍受这样的折磨了,他转身开门,沿着屋檐摸到隔壁,敲门。

  穆程披上衣服,起床开门:“怎么了?”

  杜云期不说话,径直走了进来,到那桌边坐下,脊背挺得笔直,而搁在桌上的手轻颤。

  穆程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吗?”

  杜云期紧紧抿嘴,好一会儿后,面向他,语气有点急:“你喜欢男人?”

  穆程微蹙眉:“是啊。”

  “还……还喜欢我吗?”

  那神色郑重得有一点可爱,穆程微勾嘴角,靠在椅背,笑看着他。

  没等到回答,小将军有点紧张,话语也略略颤抖:“跟我走吧。”

  “你说什么?”穆程幽幽问。

  “跟我走,我带你回边关,见我父帅。”杜云期昂起头,压住慌张。

  穆程的笑意更浓。

  “好。”须臾后,他拉长音调道。

  桌边小将军绷紧的身子忽然松了,轻轻喘气:“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只要你不反悔,我就不反悔。”

  杜云期抿嘴笑了一下,又很快收住,站起身:“那我回去睡了?”

  “嗯,去睡吧。”

  小将军脚步却没动:“我真睡啦。”

  “睡吧。”

  桌边人还是不动,一咬牙又坐了回来,手在桌边摸索几下,摸到穆程的手,将他牵住,红着脸道:“你答应跟我走,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往后不能跟别人离那么近。”

  穆程由着他牵手:“我也并没有跟别人走那么近过啊。”

  “反正我先提个醒。”

  “好。”穆程笑。

  杜云期满意,这才真正起身:“我走了。”

  穆程反牵住他的手:“刚宣示了主权,就这样走啦?”

  “你还要……怎样?”杜云期被拉得往回闪了一下,正站在穆程的面前。

  “小将军,抱一下。”穆程伸开手臂。

  面前人

  脸“腾”

  地红了,之前抱就抱了,现在表明了心意,两个人是一起的了,他却突然局促起来。

  好像确定关系后每一个接触都带着特别的意味,让人心中乱跳,呼吸不畅,手脚还发软。

  这感觉令人向往又叫人胆怯,杜云期低头:“我还没做好准备。”

  穆程笑出声:“好。”他收手。

  “我要去睡了。”杜云期还不敢抬头。

  “嗯。”

  杜云期又转身,走了两步,却站定,深吸着气。

  “怎么了?”穆程问。

  小将军深吸完一口气,一鼓作气回头,走回来,在穆程面前俯身。

  穆程以为他准备好了,要抱一下自己,刚伸开手臂,忽而,脸上一温,是一个吻。

  一触既离,吻他的人迅速转身,落荒而逃。

  待穆程反应过来时,屋里已经没人了,隔壁的门关得飞快,听到咚咚脚步声,又听到床板吱呀一声,那人关上门后,应该是直接扑到了床上。

  屋檐下的灯随风晃动,桌上一灯如豆,穆程抬手,摸一下被吻的脸,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小将军没起床,穆程做好早饭去敲门,里面慵懒的语气应了一声,然后好像忽然醒了,清亮的声音回他:“好,我等一下就出来。”

  但是穆程等了好几下,饭都快凉了,那人还没出来。

  他只好又去敲门,里面说:“我在束发,束好了就来。”

  “吃过饭再束吧。”穆程道,“平时不都是吃完了再弄的吗?”

  “可是……”杜云期认真说,“我不想在你面前失礼。”

  “啊?”穆程靠着门问,“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来了?”

  杜云期已经收整好了,过来开门:“怕在你心中的印象变差。”

  他的确是用心收整过的,头发全部束起,是军中的装束,平时吃早饭不穿外衫,都是下山时再穿,但今天他的衣服都穿齐整了。

  穆程笑起来:“你在我面前才不该在意这些,明明应该是最自由的。”

  杜云期微抿嘴,脸上覆了一抹红晕,轻轻点头。

  穆程牵住他,拉他到院子里吃饭,今天饭桌上还是有点安静,前几日是尴尬,今天则是羞赧。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听风看花,手慢慢牵到一起,依然有酥麻的触感,叫人心里痒,又有如蜜糖一般的喜悦。

  “今天准备干什么?”杜云期轻声问。

  “既然要走了,这几天要把店里收拾收拾,盘出去。”

  “你会舍不得吗?”

  “还好。”穆程看着他笑,“相较之下,你之前要把我留下,一个人走,我更舍不得。”

  杜云期低头:“我以后不会了。”

  “嗯。”穆程抚抚他的脸,看那认真神色,山风轻拂,花枝摇晃,他的心念微动,缓缓向前靠近。

  感受到温热鼻息,杜小将军的手揪了一下衣襟,身子又僵直了。

  穆程笑,

  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只是一下,如同他昨日一般,一触即离。

  杜云期的脸瞬间红了,仿佛被定住,好半天没回神。

  这小将军沙场上所向披靡,但对于情爱实在是生涩,他能够接受和男人相恋,也是因为真真切切很喜欢穆程这个人,但若要他再往前,那并不是一下就能接受和开窍的事儿。

  他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还非常的年轻。

  因此之后这些天,穆程并没有与他有更亲近的动作,除了那天早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们顶多就是牵牵手。

  接下来几天就是整理店铺,清仓甩卖。

  店铺清仓时,一个姑娘路过,好奇上来一问,知晓他们要走了,有一点不舍,叹了好一会儿的气。

  正是荷花姑娘,杜云期听到她的声音,率先反应是上前隔开两人的距离,而片刻后意识到自己有点小心眼,又尴尬后退。

  荷花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笑道:“小木哥你不用介意,我现在已经找到良人了,大木哥说得对,我之前是没有遇到有缘人,现在遇到了。”

  杜云期更是不好意思。

  而荷花又笑:“我能理解这种心情,心里有了人,反应都是一样的,不过我还说来给你们送喜帖呢,可是你们都要走了啊。”她把两张喜帖递过来。

  穆程礼貌地接过喜帖:“如果能赶得及,我们会去祝贺。”

  店里的东西清得差不多了,再就不用过去,店铺上挂了转租的消息,只等人来找他们就行。

  然后就是这个小院,该带的整理一下,带不走的就只能留下了。

  这日收拾着院落,有急促的脚步声跑来,两人循声回头,看贾大娘,荷花,还有个挺清秀的男人齐齐在院门外。

  穆程走过去开门,那男人一进来就扑腾跪下了,说请求二人帮忙,旁边的荷花也跪着,跟他一起哀求。

  两人糊涂:“怎么回事?”

  两个年轻人焦急,话说得乱七八糟,贾大娘替他们说:“荷花和这小李哥情投意合,两家也是门当户对,不是准备成亲的吗?”

  穆程想起前几日接到的喜帖上,新郎官好像是姓李。

  “这婚事都快准备好了,结果昨个儿交换八字,忽然发现他俩八字不合。”按理说互换八字应该在定婚事之前的,但是这两位是自己萌生的情愫,没有媒妁之言,两家大人也都满意,而且小镇子有些规矩也没那么讲究,一开始就没注意这个事儿。

  但是真开始办婚事,一些流程还是得走过场,于是喜帖都发出去了,这八字才拿出来看。

  原本也没人留意,人海茫茫哪有可能就碰上两个八字不合的人,可是,这么一换,还真就叫他们碰上了。

  这种事不知道就算了,可是一旦知道,总像刺一样扎在心里,一对新人是一百个不介意,可耐不住两方父母心里不舒服。

  两边坐下来商议出个办法,去请高人过来破解。

  高人说有办法,新人当天别

  见天光,

  不要迎亲不要上花轿,

  那迎亲花轿找阳气重的人坐上去镇轿,再找个同样阳气重的人等花轿落地迎亲,就行了。

  用这高人的话说,男为阳,女为阴,也就是说,当天找个男人替他们上花轿,再找个男人等花轿,那轿子不用送到家,街头转角就能停,两个男人都不用碰面。

  即便不碰面,但这八抬大轿,敲锣打鼓,怎么看都还是迎亲仪式,镇子就这么大,两方亲属不行,而其他的,找不到俩男人愿意。

  镇子上的人想法没那么放得开,他们觉得男人上了花轿,以后出门可就没法见人了,给再多钱也不干。

  如果实在找不到,双方父母发话,那这婚事就算了。

  两人伤心焦虑,而荷花愕然想到镇子里是有一对同性恋人的,没准他们愿意。

  于是俩人过来恳求:“那高人说了,这事情可以沾喜,不会折损二位福运,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忙?”

  穆程问身边人的意见,杜云期没觉得上了花轿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这事情也不是多难办,能帮人挽回一段姻缘,何乐不为呢?

  穆程就点头:“好。”

  两个新人喜极而泣,连连叩谢。

  婚事在三天后,第二天贾大娘代新人过来说流程和注意的事儿,当天早上,一个从女方家门口出发,穿嫁衣盖盖头,另一个不用去男方那迎亲,不想出门的话,就在这家里等就行,到时候这小院得布置一下。

  花轿转过街头就能停,不用送上来,但迎亲的这位要穿新郎官的衣服,一直到花轿落地的消息传来,才能离开这院子。

  人走后,小院里,穆程和杜云期面对面,商议一个问题。

  “谁上花轿,谁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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